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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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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南陵的镇国利器。
既然事已至此,袁园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她不想撒谎,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撒谎了。
虽然真正的琪磷早死了,可是静王也有权利知道这些事,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琪磷破碎的过去,娓娓道来:“我曾经的确很爱一个人,因为心里有他,所以就算和你成亲了也容不下你,一门心思只想守着这人,白头到老。”
袁园摇头叹息道:“可惜那人的心很大很大,也许只留了一小点的位置给我,我也愿意为了这一小点的空隙而拼命。他想要天下,我便为他盗取国器,他不想要我,我便伤心要赴黄泉。”
说完,袁园竟然不觉泪眼朦胧,她是在为琪磷这个女子唏嘘,说起她,便想起了上学时背得古诗,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夏嗣雪。”她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夏嗣雪,她只见过一次,仅仅一次就足够让她对这男人愤怒,因为他的自私和无情,不过他的模样却怎么也既不清楚了,只是记得在那个透着阳光的偌大书房里,她一边骂着朝他扔书,他神情自若地一边捡起来又安放回书架。
静王直直盯着她,凝神听她讲述着,不觉间便握紧了双拳,清俊的面容上隐隐透着怒气。静王的脾气再好,恐怕也会发飙吧,面对这样一个拥有滥情史的前妻。
“一个为爱敢上刀山火海,”他英俊的脸白中泛红,额头上的青筋随着变得急促和梗赛的呼吸一鼓一涨,不解道:“一个为爱沉沦声色犬马,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你?”。
袁园垂下眼帘,心中觉得有些可笑,这样的问题叫她如何回答,为爱上刀山下火海的是琪磷,被人唾弃成人尽可夫的是她。
“骆阳的确是我现在真心所爱之人,吴霏!却是我最讨厌最不想再见的人!不要被那些谣言蒙蔽你的双眼,你我四年夫妻,我相信你比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更加了解我,不是吗?”
“你来告诉我,谁才真正的我?”袁园回答道,这是静王和琪磷的事,她不应该插手,与琪磷不曾相遇,不曾交心过,虽然一开始穿过来对她很是抱怨,因为她生前的事让袁园吃了很多苦头,可是渐渐地却对这女子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她的感情应该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遇见了夏嗣雪,然后不顾一切得飞蛾扑火,为他看不清黑白,为他不分是非。所有对爱情美好的幻想都失去后,她宁愿一死,想让夏嗣雪后悔一辈子么?可惜他没有。
静王怔住了,他想,他看不透眼前的琪磷,四年的夫妻时间长得算是一辈子,短得不过两人的几句话。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抬起了握紧的拳头,半刻,却松开了,伸手摘去了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
“糊涂了,真的糊涂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他陷入了迷茫,可是他的心却让他不由自主得选择相信她。过去的那四年中,她一直不愿意圆房的原因,是因为她爱着夏嗣雪吧,想来守贞如此,又怎么会同外面那些不堪的传闻一样。
他承认当他听闻琪磷和吴霏的一夜风流后,琪磷怀了吴霏的小孩后,琪磷和骆阳紧紧抱在一起后,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空隙去细想那么多,他快气疯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给那么多借口,固执地认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静王突然又捏紧了拳头,皱眉冷声道:“本王要去杀了他们。”
“他们?谁?”静王突然这样说道,让袁园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负你的夏嗣雪,还有伤害你的吴霏。”静王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心痛。
静王是一个真正的情痴,袁园被他说的话给怔住了,他对琪磷绝对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鉴。袁园见他如此,心道若是现在站在静王面前的是真正的琪磷,该有多好。失去了夏嗣雪这种贱人,却看清了静王的一颗真心。
可惜两人已经阴阳相隔,不过能帮得静王解开了心中的心结,也算是一种好的结果,只是这静王一在琪磷面前就会说一些孩子气的话,明明是琪磷婚外恋,他竟然气冲冲地要跑去杀掉负他妻的夏嗣雪,爱痴了,做些傻事,自己也不觉然,袁园抿嘴偷笑。
“不准笑。”静王连忙收回手,把头转向了别去。本来已经是对她放手了,可是为什么还会这样在意她,看见她笑,自己的心情也会莫名好许多。
“笑你傻……”
“你……”静王瞪了她一眼,骂道:“才傻。本王这么好的男人当你夫君,竟然会喜欢一个叛军头领。”说着,他也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的确很傻。”袁园叹气道,她是在为琪磷叹气。
静王两眼定定地望着她,语重心长道:“骆阳很好,磷儿跟着他,本王也就放心了。”
袁园心领神会地用力点了点头,幸福地笑了。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他,说的那些乌龙话,还串通李佳阳一起恶搞他,自己还自以为是地跑去替琪磷给他道歉,本以为不会再见了,可是现在两人却能像朋友一样说话。
突然内帐中传来一阵细琐的声响。
“谁!”静王步履如飞地朝内帐走去,袁园根本拦不住他,他警觉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一下捞起了帐帘。
流产
袁园心道看来陵王应该是听见了,报假信陷害他之事是她大哥从中作梗,定在内帐中也按奈不住了,这下可遭了,两兄弟说不定要当面打起来。
她忧心忡忡地跟着静王进了内帐,定睛一看,竟然没人!难道陵王躲起来了?静王拿着剑四处拨弄了一下,疑惑道:“明明听见有声响。”
袁园粗略地扫了一眼,内帐中不过几平米,除了浴桶就是一张铺了貂皮的软塌,确实没有看见陵王的身影,难道他离开了?她扯了扯了静王的衣袖,道:“你太警惕了,可能也就是附近山野的小动物。”
“好了,好了。快点出去吧!”袁园也不确定陵王是否真的离开了,所以想着还早让静王越早出内帐越好。
“还是仔细检查下好。毕竟磷儿住在这里。”静王环顾了一下内帐,准备朝浴桶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帐外传来一声音:“静王殿下,有急事禀报!”
静王伫立了一小会儿,收剑出帐。袁园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跟着他出了内帐,出去之前,她又回头望了望内帐,心道不知道陵王知道了她大哥报假信的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什么事?”静王捞起帐帘,对副将问道。
副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冒着细小的汗珠,急道:“陵王殿下突然纠集了他的军队,正在整军中,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本王去瞧瞧。”静王脸色一变,便要副将带路。袁园的心也跟着漏跳一拍,陵王竟然已经在开始整军了!天色已晚,他究竟想做什么!
谁知这时候,静王妃却被丫鬟搀扶着走了过来,她看见静王和琪磷在一起,便立刻一脸委屈,哭腔道:“原来你在这里!你还是忘不了她!她可是北萧的宗南王啊,和那么多男人厮混,王爷你为何还要这样执迷不悟!”
静王不理青竹这种无理取闹,他对她身边的小丫鬟厉声呵斥道:“知道王妃身体不好,还扶她出来做什么!还不赶快扶王妃回帐!”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静王妃又开始歇斯底里,她幽怨地看着袁园,声音几近哀求:“我求你了!不要再见王爷!”她捂住了胸口,脸色因为激动染上了抹红,有些站不住脚跟。
静王眼疾手快, 把她扶住,叹气责骂道:“青竹,你这样做,难道是在逼本王休了你才肯罢手!”
“王爷,若是休了我,能让你天天这样魂不守舍。”青竹含着泪,扑在静王的怀中的痛裤流涕:“那王爷就休了我罢!”看样子,她就要哭断气了。
袁园看这一对夫妻还得折腾一时半会,心道一心一意只爱着云静修一人,从朦胧懂事到为□为人母,云静修就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若自己是青竹,肯定也会这样。说到底还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我先去看陵王要做什么。”袁园上前一步,对静王道:“你这边安抚好了,马上过来。”
静王怔了一下,感觉眼前的磷儿似乎就是两一个人一样,若是以前青竹吃味,她都是不咸不淡地说一句你别找我,你让王爷不要来找我就是了。
“好,本王即刻就来。”静王任凭青竹又哭又闹,抱起青竹就往她休息的大帐走去。

袁园回头对副将说:“走,你带路,去看看陵王要弄个什么名堂!”
+——小陵子人品爆发!
月色阴沉的夜晚,显得有些喧嚣,校场上燃起了火把,映红了士兵们的脸,远远望去,都可看见,有的还在穿衣上甲,有的已经拉马放鞍,袁园看这阵势似乎是要出兵,三三两两的士兵还在匆匆忙忙往校场上跑去。
袁园随手拉了一个小士兵问道:“这么晚还整军,说了是什么事吗?”
小士兵一看是宗南王,本来形色匆匆更添几分怯意,结巴道:“小的……小的也不是很清楚,陵王突然要整军,大家都带好了行军包裹,应该……应该是马上要出发。”
还没等袁园细问,那小兵就跑远了。袁园不知道陵王到底想做什么,不过看那小兵说话的语气,他这样半夜雷厉风行地召集军队,十有八九都是出兵,难道还会操练?难道陵王知道她大哥的事,要讨伐她大哥?这陵王未免也太意气用事了。
她怕自己对付不了陵王,便回头对身后的副将说:“你快回去找静王,让他赶快过来。”
副将领命便又朝回跑去。袁园本是加快了脚步了,但是望见军队差不多都军备齐整了,看样子就要出发了,就心急火燎地跑了起来。
一路没有停息,不久便看见了军队前方的陵王,他骑在马上,一身黑色的戎装,手上抱着头盔,正拉着缰绳让马来回踱着小步,俊俏的脸上透着不怒而严的气息,这是另一个他,带兵打仗的他。
“都给本王手脚利索点!”陵王紧锁眉头,声音略有低沉。突然眼前晃过一个人影,扑到他的坐骑下,一把就抓住他的缰绳,死死拖住他的马,陵王急忙勒住缰绳,正想发火看是谁如此大胆妄为,定睛一看却是琪磷。
“宗南王刚才的举动太危险了,差点不小心伤了你。”陵王的怒火顷刻便全消了,不过他神情严肃,连称呼也一一到家,这让袁园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陵王时,他正在帐中布置作战的计划,这模样神态如出一辙。
难道真是要去讨伐琪晟!袁园心就像被火烧一样,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拦住他,只好紧紧抓住他的缰绳,厉声道:“你这大半夜的是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好了,报假信的这笔帐直接算我头上好了,不要去找我大哥!”
陵王骑在马上,沉默地俯视着个子刚刚及马鞍的她,良久,他开口道:“宗南王觉得云陵之是这种人?”声音冰冷,目光似箭。
袁园被他这样神情姿态给镇住了,此时的陵王看起来很认真,对于陵王说的话,她也有些糊涂,便问:“那你是什么样的人?那你现在半夜出军是为了什么?”
“本王并非是不讲道理的人。”陵王的手覆盖上了她抓住缰绳的手,握了握,动作很小很不起眼,又马上放开了,对着全军清声道:“云雪天下,盗镇南陵之国器,陷本王于不忠不义,内战还死了那么多兄弟,大家服气吗!”
“不服气——!!!”全军将士异口同声,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山谷。
“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好骆阳前锋,你们劫后吗?”袁园一听就急了,扯住陵王的衣角,骂道:“你这样意气用事地要跑去前线,岂不是打乱了原本作战的计划。”
陵王突然弯下腰,在她发髻间耳语道:“夏嗣雪,让我很火大。”袁园连忙捂住耳朵,后退了一步,因为这个精分竟然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他很快地直起了身子,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骆将军在前线围剿杀入京城的叛军,你们就在这里做后援!愿意吗?”陵王将手中的头盔套在了头上,又大声道。
“不愿意——!!!”众将士都将手中的长枪短剑举了起来。
“好!那就随本王连夜去端了云雪天下的老巢,云霄台!”陵王也抽出腰间的长剑,振臂一挥,大声喝道:“杀他个片甲不留!”大军开始快速地朝山下移动。
“你疯了!现在晋秦以东全部被云雪天下控制了,你现在竟然要带着五万人马,直入东部攻上云霄台!”骆阳已经带领静王和陵王手中的三十万大军前去京都救围,只有十万人马驻守原地后援,现在陵王竟然擅自行动,要带一半的人马去剿云雪天下的老巢,虽然可能会出奇制胜,这是保不准一招棋错,满盘皆输!
袁园攀住他的马鞍,焦心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如等静王来了再从长计议,你……”,陵王突然俯下身子,飞快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流氓!”本来想好了劝词就变成了骂他的话。
“你去告诉云静修,就说是我探子来报,才知道夏嗣雪设计陷害的事。”陵王顿了一下,想了个借口替她解内帐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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