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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琪晟死死地稳住她,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救我一命,下在快死了。”
闫姬肜一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白痴过,如果很多年后要她回忆自己说过最白痴的一句话,那肯定就是这句:“好,你说怎么救?”
琪晟扶住她的腰,缓缓地放她下来,闫姬肜紧紧闭着双眼,只觉得下身正在被那个东西一寸一寸地撕裂,想起了方才的可怕画面,闫姬肜心道她那里怎么能进的去!正想反悔,突然感觉腰上的手力一轻,还来不及起身,整个人瞬间坐在了琪晟的身上。
“啊……”闫姬肜尖叫了起来,眼里涌起了热辣辣的泪珠,真的好痛!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琪晟翻身压住,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安抚道:“不要动,过一会儿就好了。”闫姬肜哪里听得进去,她只知道她痛死了,她真的痛得快死了。
“你骗人!你要想要杀死我吗?因为你一直不太喜欢我?”闫姬肜一边哭一边想推开琪晟,望见自己身下有一片鲜血的印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立刻闭上眼睛惊恐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占你便宜了,你放了我吧……你知道我怕……见血啊啊……啊……。”
“小阎王。”琪晟没有停下来,但是却很轻柔,他埋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既然是小阎王,还怕死么?”
“啊!啊!啊……怕死。”闫姬肜被琪晟这样对待,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就像被人撕裂一般,钻心的疼痛,本能地将双腿张得更开,可是这感觉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让琪晟进得更加深入,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难逃一死了。
“我能让你死了又活过来。”琪晟闭上了眼睛,搂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死了又活过来的意思,她不是很明白,不过现在她的感觉就是她要死了,她双手抓紧了琪晟的背部,等着他口中的活过来,不过闫姬肜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忽然反应了过来,这才是男女的床底之事。
以前她为琪晟施针的地方是太阳穴,琪晟躺在床上用手挡住他的额头,道:“闫大夫,会不会很痛。”这人平时嘴巴损她可厉害了,可是他有一弱点,不喜欢针灸,所以每次一针灸就会尊称她一声闫大夫。这一次是太阳穴,琪晟死活都不肯让她扎,闫姬肜终于怒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看这就这么小小地扎一下,会疼么?”琪晟嘴巴的张了张,当时不知道,现在她才知道他在骂她阎王。
某只愤怒的神医将手中的针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扎了扎,做勇士状:“看!这不没事么?”额间忽然冒出一股带着腥味的暖流,她抬手摸了摸,看见手中的一丝鲜红,突然尖叫了起来,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再后来,她晕了。
当初流的血,和现在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就这样,闫姬肜为了守住自己的这个神医晕血的难言之隐,失了身。
于是,天还没黑,琪晟的小院已经提前进去了不可告人的状态,至少在外人听来,似乎今天公子爷的兴致特别高。
袁园和林逸诗也不过才走到了花园,两人在庭中坐了一小会儿,忽然听见了闫姬肜杀猪一样的嚎叫,两人怔了半天。
“果然声音很大。”林逸诗一本正经得点了点头。
“就你不正经。”袁园虽然嘴上骂着林逸诗,耳朵却竖着老高,想听出点什么猫腻。
“这么爱听,不如我们自己试试。”林逸诗笑道。
袁园瞪了他一眼,道:“我就爱听人家的。”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情急说错了,又马上补充道:“我们还是回屋吧,在这里听人家总归是不好的。”
林逸诗抱着她往内院走去,刚走在半路就被一个小团子拦腰截住,小团子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一路小心护着,兴奋道:“爹!娘啊,看我的药药。”
“月圆真乖,爹回头给你弄好玩的。”林逸诗夸奖道。
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也能为自己煮药了,袁园那叫一个感动,开心道:“等娘回了屋马上就喝!”
月圆将小碗放在地上,擦了擦小脸,道:“不是我一个人,是大舅舅一起帮忙做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面闪了出来,他蹲着身子,一手抱着月圆,一边端起药碗,道:“琪妹,朕来看你了。”
没想到琪人会来看她,袁园慌乱地将头低了下去:“参见皇上,臣妹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岂能劳烦陛下亲自看望?”
“怎么同朕见外了?”琪人将月圆交给了奶娘,让奶娘带了下去,直径走在林逸诗面前道:“让我抱好了。”他伸出了双手,却一直悬在空中。
林逸诗盯着琪人,神情淡然,看起来并不打算要将袁园交给他。
两个表情严肃的男人,中间隔着一个断骨做僵尸状的女人,无形之中形成了一股笔墨难容的诡异气氛,如果有人在空气中放一根火柴,估计会燃起来,袁园此刻夹在中间,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火柴棍。
“皇上,他……他是我……”琪人来得太过突然,袁园本来想来的说辞也一下全乱了套。
“朕知道,双木磷的老板,林逸诗。”琪人哼了出来,之前听韩挺提过,没想到一个商号的老板竟然这么大胆,就算他抱着琪磷无法下跪叩见,可是他现在就一点也不忌讳地同他对视,甚至还反抗他的话,若不是看在琪磷的面上,这人死几次都不够。
“方才初见龙颜,有些惊慌。”林逸诗突然笑道:“也忘记了参见皇上,陛下息怒。”他将袁园轻轻地交给琪人,微微弯腰道。
“你先下去,朕同琪妹有话要说。”琪人并不接受林逸诗说辞,他动了动眉头,冷声让林逸诗退下,自己抱着琪磷往屋里走去。
袁园不喜欢林逸诗这样被人莫名地呵来唤去,即便这人是皇上。她皱眉不满道:“皇上就不要进院子了,在这外面要说什么话就快点说,我吃了药就要歇下了。”
“朕不逼你做皇后,”琪人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放,继续往院子内走去,道:“但是朕也不想你就这么嫁了个来路不明的小子。”
“我喜欢谁嫁谁,若是我公事上哪点没有办好,你可以管我。”袁园觉得傻大个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她气节道:“但是我要嫁谁,你管不着。”有时候和琪人争论起朝廷的事,她也会这样不用尊称,说得面红耳赤。
“朕怎么管不着了!”琪人也吼了起来,顿时让袁园的气焰少了三分,用一句话形容下,龙颜大怒:“朕每年还发你俸禄呢!”
“你!你不可理喻!我不领俸禄就是了!”这比资本主义的老板的剥削还血腥,不仅仗着自己发工资占女下属的便宜,还要控制女下属的人生自由。
“朕就是不可理喻,既然是朕看上的女人,要嫁的话也得嫁个好的。”琪人一脚踢开了房间的大门,道:“决不能失了我们北萧的宗南王的身份。”
“你想做什么?”袁园从未见过琪人这德行,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胸间。
琪人原本冷若冰霜的脸突然变得灿若桃花,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道:“不是朕是想做什么,这你是逼朕的,而且朕已经做了。”
“当年你和亲的时候可是被封了公主,北萧说到底也就你这么个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朕已经广发天下英雄帖,邀请各国的皇孙公子,将相王候,为你招王夫。”
做戏
“皇上,你这样不是存心戏弄臣妹?”袁园吃力地撑起身子,诧异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同我提前打个商量,这么多年都不提,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琪人理了理袖口,挥手让房中的待命的侍女先退下去,笑容僵硬在了嘴边:“朕本想让琪妹入宫,多少年都可以慢慢耗着,可是你这次回来突然就说要嫁人,那朕也只好出此下策。”他拂袖坐在了床边,抬手将她的手握住。
袁园抽回手,自嘲道:“的确是下策,我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妙龄女子,还有一个半大的儿子,一次被休,一次亡夫,试问有哪位英雄好汉敢入我宗南王府。”
“双木磷的老板算不算?”琪人抬了抬眉毛,若有所思道:“他也不简单,短短几年可以建造他人一生未及的商号,若是单枪匹马这样闯出来,这世间鲜有。听说他以前在琪妹府上做仆,琪妹眼力不错啊。”
袁园听得出琪人话中的意思,都道那些大富大贵者的第一桶金大多都是不干净的,她也知道林逸诗绝不可能是踏踏实实自己做出来的,双木磷接手的生意就是大生意,而且顺风顺水,的确事有可疑,可是不管再如何,这人是林逸诗,她相信他。
跪在地上说要陪她一起的是他,为她挽起长发的是他,将她抱住让她尽情哭泣的是他,生死相拼救她一命是还是他。他为她做了太多事情,尽管最后一声不吭就离开了那么多年,但是殊途同归,袁园想,能和他一起走完一辈子,她满足了。
少年时为一个英武如神般的将军神魂颠倒,不顾一切,轰轰烈烈过去了,剩下现在的她,只有两个愿望,和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牵手走下去,直到鹤发鸡皮,看着月园能健康地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他要将双木磷送与我做聘,”袁园顿了一下,道:“:“皇上,可还有什么不放心?”她毕竟是性情中人,感性的一面永远大过理性的一面,琪人和大哥都从各方面担心林逸诗会对她不利,可是她办不到,尽管有那么多问题都来不及问他,但是林逸诗就是林逸诗。
琪人笑道:“他为了娶你也算是下血本了。既然这样都愿意了,再参加一次你的招亲会有何不可?”也可借机好好看看这个双木磷的老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话语间,琪人的手抚上了袁园的脸,软声细语道:“上天垂爱,琪妹的样子就像定格在了四年前,惹人怜爱,怎么看也不像做了娘的人。”他的话听起来很轻佻,可是皇帝的严肃的神色却自然而然地刻画在眉宇间,更像是在真心赞美她。
袁园身子不便,也躲他不过,便只好让琪人趁机占自己便宜,不过琪人这句漫不经心的赞美却一下引爆了袁园心中的一颗定时炸弹,它本来一直悄悄地暗自躲在她心中某个永远不可能会去触碰的角落,不过却不小心被琪人点破。
这个问题,她有想过,难道是因为琪磷自杀,身子就停止了在她十八岁那年?都说生了儿子的女人都会变丑一点,变丑就不提了,她是一点都没有改变,样子还是老样子,连本应该松弛的小腹都紧致光滑,于是,她成了第一次纠结自己为什么不变老的女人。如果真是不会变老,现在她年纪不大,还能瞒天过海,可是她三十岁,或者四十岁,五十岁又该怎么办?
但是这问题很快就被她当作庸人自扰抛之脑后,直到琪人又提起。当一个年轻漂亮宛如少女的妈妈,那肯定是一件美事,可是如果儿子都能成家立业了,还有一个年轻漂亮宛如少女的妈妈,那这事就值得商榷了。第一种可能,她是后妈。第二种可能,她是妖怪。
如果到时候被自己的儿子五花大绑拿去烧了,她的穿越真的就从头到尾成了悲剧。
“想什么出神?”琪人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有些不满道:“每次和朕说话,你都要出神,完全不放朕在眼中。”
袁园摇了摇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一点不想嫁人了。”省的吓人吓自己,不如等到个好时间,独自归隐去。她微微笑了起来:“你也省的花力气再去应酬那些年轻俊杰,把招亲之事搁浅吧。”
琪人一怔,笑道:“君无戏言。琪妹觉得朕存心戏弄也好,不讲道理也好,这事已经已经由朕发了贴告之天下,已经势在必行。你就好好养伤,等着挑选好郎君。”他站直了身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出了房间。
哎,看来这荒唐的招亲之事已成事实。
你嫁谁都不能嫁林逸诗
入夜。
袁园倚着枕头,平躺在床上。缠绕在胸前的绷带渗着她一背的虚汗,让她难以入睡。而她也不想叫醒睡在床边的侍女起来服侍,扰她清梦。因为害怕月圆调皮弄到她的伤口,所以这几日也哄他跟着奶娘睡一起,床边的小床空空如也,她也更是睡得不安稳。
袁园试着想翻过身子,稍稍侧身而睡,在艰难的喘息后,她有了那么片刻的朦胧的睡意,可是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君无戏言。”琪人的话语在她耳边不停地徘徊:“琪妹觉得朕存心戏弄也好,不讲道理也好,这事已经已经由朕发了贴告之天下,已经势在必行。”
琪人这话听起来好像也不无道理,毕竟宗南王府在北萧势力过大,她要嫁个什么样的人,琪人不摸清底怎么能同意,最好就是嫁给他琪人本人,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她不介意这样多这样一道婚前程序,最多就是和几个男人见见面,说说话,比相亲进行时还烂俗的戏码,到时候她一样选择林逸诗就好了。
琪人走后,林逸诗来找过她,袁园原封不动地将琪人说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