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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呀!我都快愁死了!”
韩林跟季天烬相互的看了一眼,心中同时有些好笑;对于周正飞这几天干过什么,他们已经从旻武的口中得知了!对于他想为民做事的热情,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做法却有些笨拙……
“哦?可否说上一二!”
周正飞这几天也烦得很,正好有个人如此的关心他,不由得话也多了……
“也好!有个益州本地人,名叫石柯,他丢了银两,我本想帮他找回银两,可谁想到,老天爷不作美,经过我的努力,丝毫不见成效……这不,在这里喝闷酒……”
“原来这样啊!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府衙中人,真是失敬……”韩林故意惊讶不已……
“哎!什么府衙不府衙中的人!我就是一个布衣,什么都不是……”
“那为何公子会去管这种事情呢?这不该是府衙才管的吗?”
周正飞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酒碗,说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每年的科考都会参加,可每一次都考的不理想!唉……”
韩林看了看默不作言的季天烬,与他心中同时泛起一个疑问:什么才叫做理想呢?他考试的成绩不错呀!
“哦?公子莫不是想考状元?”
“状元?哼!我才不稀罕呢!我要考就考中三元……那才是个男人……”
“咳咳……”韩林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按他的思维逻辑,自己离女人越来越远了……瞟了一眼在哪里只笑不说话的季天烬,韩林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志向不错!很好!”
“你知道吗?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做到了!所以,我也一定要做到!”周正飞剑眉倒立,气势蓬勃的大声说道……
做场的每一个在心里悄悄的问了一句:万一你考到八十岁也做不到呢?你咋办?可看着周正飞如此的热情,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这句让他伤心的话……
“原来是这样呀!对了,公子贵姓?”
“呃……你难道不好奇是谁可以做到连中三元吗?”周正飞奇怪的看着韩林以及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句话让韩林等人有些哭笑不得!只有顺着他的话问道:
“那是谁呀?”
“当然是我们云凉国的丞相大人了!”
韩林点头,然后笑着问道:
“那公子你贵姓?”
“你们就不好奇丞相大人叫什么吗?”
韩林很无力的扶了一下额头,扯了一下嘴角;心说:怎么这个周正飞说话如此的费劲……
“那当今丞相叫什么名字?”
“当今有两个丞相,一个是文丞相,一个是武丞相,我要说的就是文丞相——韩林!就是他连中三元……厉害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韩林看着旻武等人在哪里偷笑,扯了一下嘴角,正想要问,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位公子,接下来,我该在问你什么?”
“呃……没了!哦!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姓周,名:正飞!周正飞就是我,而我就是周正飞……”
看了一眼在哪里脸上不笑心里笑的季天烬,韩林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就见季天烬挑了挑眉,看那意思似乎在说两个字:活该……
“唉!今天回去我就给石柯五百两银子!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周正飞自言自语道,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韩林听闻此话,皱了一下眉头……
“周公子,请恕我直言,你这样做不妥!试想一下:你若给石柯五百两银子,那以后有假冒丢失银两的,而故意骗取你的同情,怎么办?世间之事,真真假假难判断!目前最要紧的就是追查到石柯究竟是怎么丢的银两?并且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这要怎么查呢?我查了三天,可这三天什么都查不到!唉!”
“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说来听听,只要能为民做主,什么办法都要试一下……”
韩林从怀中将一封早已经写好的信拿了出来,递给周正飞,并嘱咐道:
“周公子这封信请交给令尊大人!内容就写在里面……记住:不要偷看!”
周正飞看着手中封好的信,心中的好奇就像小猫在抓心一样难受!可既然是交给父亲的,自然不能做小人偷看,只好点了点头……
“好吧!我这就把这信交给家父……”
周正飞此刻真是没有办法了,只有将最后的酒喝完,怀揣着信离开了酒馆……望着急色匆匆的人,季天烬不满的看了一眼韩林……
“说好三天,若要帮他破案,要超过三天……”
“为民办实事,怎么可以计较几天呢?”
“难道我们的事情就是小事吗?”
“我们的事也不算是小事,但也绝对不是什么的大事呀……”
“给云凉国的未来找一个国母也是小事?”季天烬很不满的盯着韩林;韩林微微的一笑,凑道季天烬的耳边低低的说道:
“我是先成为你的妻子,然后再是云凉国的皇后!所以,夫君要多多包涵了!因为,大部分的时间,你是要面对我的……”
季天烬溺爱的一笑;心中还真是有点无可奈何……没办法,谁叫自己打赌打输了呢?
168、升堂审案!!
益州——知府大堂之上……
周士天坐在大堂之上,审视着跪在堂下的人,眼睛忍不住的向后堂的位置看了看,心中也不断的琢磨着……
当班捕快分别站在大堂的两侧,师爷则一身朴素的长衫的坐在大堂下偏侧的桌椅前,手持毛笔,时刻准备着记录……
“堂下之人姓名?年龄?籍贯?有何冤屈?”周士天清了清嗓子,大声的问道……
“回知府大人的话,草民石柯,今年三十九岁,家住益州城内,只因为草民的银子不见了,特来报案……”
“你的银子是在何处丢失的?”
“在……在一棵枯树洞中……”
周士天扁了扁嘴,斜眼看了看在后堂出探出脑袋的周正飞,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这个傻儿子呀!难道就不知道在后堂中的可是当今的皇上和丞相吗?
“石柯,钱财一般不是放在家中便是放在钱庄,为何你要将钱存放在枯树洞中呢?”
“知府大人,草民从外地做买卖回来,只因为听说会有一些杀人劫财的强盗经常在深夜潜伏在暗处,专门对单身一人的客商下手……草民心生畏惧,所以才……那日,草民带着几百两银子赶夜路,本以为可以在天黑之前就可以赶回家中,可没想到,因为船家延误,当草民上的岸上之时,天便已经黑了下来,草民心中十分的惊恐又十分的担心,总感觉背后有人偷偷摸摸的跟着自己又总觉得黑漆漆的深夜之中一定也埋伏着强盗,草民越想越害怕,不断回头查看,可谁知道……心里越是发慌也就越能走错路,竟然来到了益州城内的北树林之中,黑暗中,草民还不慎撞到了一个大树上,不但摔得鼻青脸肿,就连银子也散落了一地!当时,草民大惊,也顾不得疼痛,趁着忽明忽暗的月光才将银子拾起面包在布包之中……草民虽然知道撞在了树上,虚惊一场,但为了以防万一,草民便将百余两银子放入一棵枯树洞中,心想将银子放在这里,自己空手回家,待到明天白天在来取回,岂不是更安全吗?当草民将银子藏好之后,草民特意的躲在暗处观察了一番,又仔细的环顾四周,证实的确无人看见才一身轻松的往家走去……可……可谁想到……早上去树中取银子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知府大人,这可是草民着几年省吃俭用赚来的血汗钱呢!全家上下还指望着它活命呢?若没有……草民……草民还不如吊死算了呢!”
“石柯,本府问你,当时,你不慎将银子散落在地时,银子可全数被你拾起?”
“是,大人,银子全数的被草民拾起,分毫不差……”
“石柯,本府再问你,你那夜当真确定树林中无其他人在场?”
“回大人的话,草民千真万确的肯定,没有第二人在场……”
周士天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略转头看了看后堂的方向,清了一下嗓子,再问道:
“石柯,你几时回到家中?路上可有耽搁?”
“回知府大人的话,草民是在三更天过后回到家中,一路之上并没有什么事情耽搁……”
“不止事情,你可遇到什么人?”
“没有,沿路之上并没有任何的停留……”石柯很肯定的回答道。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妻子,还有一个不倒五岁的儿子……”
“哦?那你没有将你藏银在枯树洞的事情告诉过别人?”
“草民又将藏银的事情告诉我的妻子……”
周士天低下头,看了看桌上的纸张,这是韩林让他问的问题,与平时问的问题没什么不同,又看了看后面的几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问题,周士天继续的问道:
“石柯,你外出共几年?”
“五年……”
“中途可有回来过?”
“为了赚钱,从未回来过……”
“恩!你的父母可尚在?”
“回知府大人的话,草民的父母早亡……”
“听你刚才说你有一个不足五岁的儿子,想必是你出外时,你妻子刚刚怀孕吧?”
“是,大人,一点也没有错!草民为了生计,五年未回家,直到昨晚才见到儿子的面……”说到这里,石柯不免有些心酸……
“家中可有婢仆?”
“没有,一切家务由妻子操持……”
“这样说来,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只有你妻子与你儿子……”
“是……”
“你那夜回家,当真没有遇见什么人?”周士天再一次的谨慎问道……
“回大人的话,没有,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你回到家后发现又什么异常吗?”
“也没有……到家的时候夜已三更过后,妻子与儿子都已经熟睡,还是我高声喊叫,她才听出是我的声音,才为我开门的……”
“石柯,你不要怪本府啰嗦,本府要再问你一次,你可一定要想清楚了回答!你一定要仔细的想,你家中真的无任何异常吗?本府实话告诉你,若如果没有,本府也无法弄清此案……”
石柯听后,沉思了片刻,才慢慢的说道:
“知府大人,有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异常?”
“说来听一听……”
“那日清晨,草民正要早早的去树洞取银子,却发现大门虚掩着,可草民记得那晚回家,草民明明将门闩死……也许是草民太累太紧张……记错了吧!”
周士天按照纸上的问题全部问了个遍,点了点头,说道:
“你且在此等候片刻,本府去去就……”
“是……”
周士天起身来到后堂,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是天高低厚的周正飞,然后,规规矩矩的来到坐在后堂的桌椅前品茶的两个人近前……
“周大人,辛苦了……”韩林笑眯眯的看着微微低着头的周士天……
“不敢,不敢,不知还要下官怎么办……”
周正飞看着自己的老爹对眼前的两个人如此的尊敬,甚至还有些害怕,不解的问道:
“爹,你干嘛怕成这样?他们有不吃人?”
“你给我闭嘴……”周士天狠狠的低吼着不知所以的周正飞……当今皇上与丞相在此,你小子还不知道收敛;若不是丞相事先又交代不要暴露他们的身份,你小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大人,依你看,这件案子又何破绽?”
“这……下官愚昧……就石柯的供词而言,恐怕是有人先他一步,将银子取走……”
“嗯!那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很难说……市井无赖,小偷小摸都是有可能的……”
韩林转头看向不说话的季天烬,笑眯眯的看着他,用眼神询问着……季天烬眨了一下漂亮的眼睛,不假思索的说道:
“也许不是外人呢!”
“不是外人?那会是什么人,半夜三更不睡觉,专门在别人家偷听呢?而且还算得那么准,专等着石柯回家的时刻?”韩林笑眯眯的继续问着一副漠不关心的人……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何必在问我呢?”
“我想看一看,你跟我想的一样吗?”
季天烬挑了一下眉,用细长的手指沾着杯中的茶水,在桌上写下两个字——内鬼!
韩林一笑;看来他们想到一起了!起身,来到周士天的耳边,滴滴的吩咐着,就见周士天脸色不断的变,头不断的点着……
“是,是,下官一定办好……”
169、审树破案!!
当在大堂之上的人都在好奇知府大人究竟在后堂在干什么的时候?周士天便从容不带的从后堂回到了大堂之上,脸阴沉的就像是要下雨一样,狠狠的将惊堂木一拍,吓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浑身一哆嗦……
“经过本府的慎重考虑,说来说去都是这枯树在作怪,李捕头,你且带上人将此枯树拔来……”
李捕头与众衙役相互的看了看,眼中都是满满的不解;心说:怎么知府大人去了一趟后堂,就变的如此的奇怪了呢?他莫不是在开玩笑不成?
“怎么?没有听到本府的话吗?”周士天怒目瞪着众衙役……
“大人……属下请示大人,若树很大,拔不下来,怎么办?”李捕头壮了一下胆子,向前一步,询问道。
“哼……拔不动就锯了,本府倒要好好的看一看这枯树,有人把银子放在它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