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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烬儿,怎么不回答了?”季楚天不死心的追问着。
“父皇,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回答的!若儿臣真想坐拥佳丽三千在怀,估计现在早就后宫云集不少绝色美女,说不定本太子也早早的为人父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呢?”
“话是这么说,可父皇总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说不定你真有喜欢的人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呢?”
“哼,女人乃是坏事的根本,什么事情只要跟女人挂上钩,那什么事情都会做不成!做大事者,岂能被女人给绊住!天下的女人都……。”
说到这里,季天烬一下子不再说了,脑海中反复的出现那双眼眸,眼眸中没有怨恨、没有仇视、没有敌意,只是淡淡的看着,宛如清澈的溪水一样。
想到这里,季天烬紧紧的将双手攥起来,虽然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也不明白这究竟代表这什么?但是,他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若她没有死,一定将她困在自己身边。韩林,本太子没有征服的人,一定死不了,无论你在哪里,本太子都要找到你,哪怕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将你找出来!
季楚天与马宁霜看着突然不说话的人,心中同时升起了一抹疑惑:他在想什么?想的是人?还是事情?莫不是真有意中人了?
055、登基!!
就在这时,王公公从外边走了进来,偷眼看着大殿上不说话的三个人,有点后怕的看了看紧皱着眉头的季天烬,在他心目中:最怕的人是季天烬;最尊敬的人是季天烬;同时最猜不透的人也是季天烬;跟在季天烬的身边这么久了,他完全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离着季楚天不远处,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王公公?有事?”
“回皇上的话,该早朝了!”
季楚天看着低眉顺眼的王公公,一听“早朝”二字,心中十分的不乐意,摆了一下手,正要打发王公公离开!突然想起季天烬说的话,一招手将身边不远处的几个宫女招了过来。
“更衣…。”
不要说宫女们吃惊就连王公公也吃惊不小,有些发愣的看着季楚天,有不确定的用眼睛瞅了瞅外边的太阳,心说: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心里虽然很吃惊很疑惑但也麻利的命宫女为季楚天更衣!当季楚天身穿龙袍的来到季天烬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穿这套龙袍了。”
季天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此时他心中还在疑惑刚才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韩林!
光明大殿上…。
季楚天端坐在龙椅上,身边站着季天烬;看着下面的文武大臣,心中突然的升起了无限的感慨!而下面所站立的大臣们同样也是震惊不已!五年了!整整五年没有看见皇上的样子了!这五年来,皇上一心修佛,从未上过朝,都是太子殿下在监国!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大家心中只有太子反倒没了皇上!突然五年不上朝、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皇帝,一下子像是变魔术一样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反倒有些不适应,甚至还有些别扭!都忍不住的偷眼看着站在一旁一脸冷表情的季天烬。
“众位爱卿,一向可好啊?”季楚天乐呵呵的问着下面的大臣。
“托皇上的鸿福,老臣们一切安好…。”众臣像商量好的一样,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季楚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到每个大臣的脸上,忍不住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都老了!头发都斑白了!腰也弯了,胡须也白了!想起自己刚刚登基的时候,这群人还是那么的生龙活虎,精神百倍;五年过去,一个个的都变得沧桑了!岁月不饶人啊!
“众位爱卿,这些年辛苦了!”
这句话是季楚天的真心话;可这群大臣听到这话,反倒变了味道;一个个的争前恐后的说着不辛苦,为了云凉国肝脑涂地等等的漂亮话!
站在一旁的季天烬皱了一下眉头;他对于这种阿谀奉承的话,向来是反感!下面的老臣一看季天烬皱眉头,马上一个个的闭上了嘴,低着头,不言不语。
“自朕登基以来,众位爱卿一直辅佐与朕,为云凉国的江山出了不少力,费了不少的心血,朕的心中甚是明白;如今我云凉国日益强盛,国库充足,国民富裕,尤其是我云凉国的军队,更是所向无敌;云凉国能有今天的成果,是与众位爱卿分不开的!”
众大臣纷纷跪倒在地,叩头,口中喊着“万岁。”可是,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很明白,这一切都是季天烬的功劳。没有一个人敢去争夺这个功劳。
季楚天看着下面跪拜的大臣,眼睛有些湿润,停顿了好久,才缓缓的说道:
“今日,朕有件事情要对众位宣布。”
下面跪着的文武大臣都竖起了耳朵,他们知道这个信佛成谜的皇帝一定有话要说,而说的内容一定很重要,否则他怎么会舍得离开佛堂呢?
“自太子监国以来,国家兴旺,百姓安居乐业,国内一副和乐融融的繁华景象,朕深感欣慰,而今,朕要将皇位传让给太子,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大臣们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太子殿下当皇帝,他们是没有意见?可是,太子至今都未大婚,这似乎与祖宗的法制不符合!每个大臣都偷眼看着季天烬,只见季天烬冷着脸冷冷的看着跪在大殿下的大臣,眼角眉梢却带着千层的肃杀!大臣们吞了吞口水,齐声高呼道: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季楚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的他终于摆脱了这套华丽的龙袍,挣脱了这群烦人的臣子;站起身,来到季天烬的面前,满眼的慈爱,审视了良久,突然哈哈的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烬儿,云凉国的未来就由你去谱写!还有……。”
靠在季天烬的耳边,低低的、轻轻的说道:
“对于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务必要做到八个字:甜言蜜语、死缠烂打;我和你母后等着抱孙子呢!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笑着离开了光明大殿,季天烬望着季楚天的背影,心里面却不自觉的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牢牢的记在心中。来到龙椅前,伸手覆上龙椅的扶手,双眼泛起了异样的神色,一个转身,坐在了龙椅之上,俯瞰着下面的大臣…。
“新皇万岁,新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享受着众大臣的敬仰,季天烬冷冷的一笑,冰冷的声音也在大殿上响起。
“朕的登基大典将在新都举行。”
众臣听闻此话,都不由的一愣;新都?莫不是要迁都不成?怎么都没有听到任何的消息呢?大臣们纷纷的抬起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人。眼神中是浓浓的不解之色。
“如今当务之急就是攻下颢国。”
听到这话,大臣更是一愣,不是应该先登基然后在攻打颢国吗?一直都搞不明白季天烬在想什么?如今更是搞不明白!
“朕已决定,这次攻打颢国,朕将亲自出征…。”
一听季天烬要亲征,站在下面的其中一位大臣实在受不了了,向前走了一步,说道:
“皇上,攻打颢国之事可以少暂延缓,等登基大典一过也不迟!至于,皇上要亲征之事,臣等认为不妥。望皇上三思。”
“众位不必再说,朕意已决,绝无更改之意。”
环视了一下脸色不好的大臣,季天烬冷冷的一挑眉毛,站起身,说道:
“退朝…。”
留下大殿下面面相觑的大臣,季天烬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光明大殿。
颢国——苗家村……。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在院落中劈着木头,手起斧落,一根完整的木头便被分成了两半,没用多长时间,一堆木头就已经劈好。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将手中的斧子放在一旁,抱起劈好的木头向一间小偏房走去。
“师弟,药熬好了吗?”走进偏房中,看着正在那里煎药的人。
“师兄,快好了!”一个年纪有些小的少年回答着。
放下手中的木头,来到水缸前,用水瓢舀了点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这才说道:
“师父还在后院中?”
“昂,师父正在为那人施针呢!”
“哦?看样子伤得不轻啊,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
“有师父在,一定能救活的,师兄,药煎好了!”
“给我,我送过去。”
将药倒在碗中,年轻的小伙子端着药碗向后院直直的走去;还未到房中,便听见房中有人说话。
“苗顺,药煎好了?”
“是,师父。”推门走进来就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水,呼吸也有些不规则。
“师父,你没事吧!”
“没事,不必担心我。”
苗顺将药碗放在桌上,来到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小人,转身来到老人的面前。
“师父,她还有得救吗?”
“唉!伤的太重了,肋骨断了好几根,手臂也断的,小腿也摔断了!而她的五脏六腑也受到了伤害!为师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苗顺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老人,继续的问道:
“师父,她为什么会在断命崖呢?”
“这个谁知道呢!也许是贪玩,不小心落下悬崖呢?”
“哦!”苗顺点了点头。
“不过,我看她应该不像为师说的那样。”
老人皱了一下眉头,想起了刚才在为她疗伤的时候,所看见的伤痕!尤其是肩膀上的伤最严重!伤口贯穿了她的肩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锁了琵琶骨。此伤可不同于以往的伤!只因贯穿琵琶骨会伤害到骨头以及经络,若医治不当,这人恐怕就废了!看她的伤口,一定是经过名医的处理!看处理伤口的手法,到让我想起一个人!若是此人的话,那这个孩子的身份一定大有来头?她会是谁呢?
“怎么了?师父?”
“没什么!苗顺啊,不要对外人说起她。知道吗?”
“哦,好…”苗顺莫名其妙的看着老人。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师父,你说她会是什么人呢?会不会是那户人家的孩子?”
“呵呵,这个嘛!为师也不知道啊!若她醒过来,你不妨问上一问。”
苗顺点了点头,端起药碗将药汁慢慢的喂给昏迷未醒的人。
056、颢国亡了!
深夜十分,苗顺坐在椅子上,一眼不眨的盯着床上躺着的人;今晚是他在这里守夜,他知道今晚也是关键时刻,所以,打着精神,瞪着双眼看着,生怕一眨眼再错过什么?
而躺在床上的人呼吸平稳,面色惨白,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若仔细得看,她的眉头有些皱起,似乎在做什么噩梦?又好似在痛苦的挣扎着什么?
突然,原本呼吸很是平稳的人一下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的汗水也不断的流着,头也有些左右的摇摆着。
苗顺吓了一下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来到床前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让呼吸急促的人平稳下来?
就在他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什么?躺在床上的人突然把眼睛睁开,满头的汗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着睁开眼的人,苗顺又惊又喜,慌忙的问道:
“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回音,苗顺有试着将声音说的大声点,可惜!床上的人依旧睁着大大的眼睛,丝毫没有回答与他!苗顺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发现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顶棚!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慌忙转身向外边跑去!
当老人听说人已经醒了也是有些一愣,随后便披着衣服来到房间中,当发现床上的人只是睁开眼睛却并没有反映的时候,老人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身后的苗顺说道:
“去拿我的银针来。”
“是……”
时间没用多久,苗顺便将银针取来,老人用银针在她的身上扎了几下;再看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咳嗽了几下子,这才双眼有了点神采,微微的扭头过,接着烛光才慢慢的看清楚眼前的人。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你不要着急,因为你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调养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看着微微点头的人,老人笑着松了一口气,欣慰的说道:
“醒了就好,你且好好的休息,千万不要乱动。”
有关心的问了几句,而床上的人只能用点头、摇头来代替回答,老人沉吟了一下,安慰了几句,这才,起身与苗顺一起离开。
望着离开的人,躺在床上的人盯着床帷,心中苦苦的一笑:我真是命大啊!罢了!既然老天不让我死,我便好好的或者,不过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什么人?我难道还在云凉国境内吗?我昏迷了有多久了?颢国现在又是如何?最重要的就是小龙现在在哪里?整整一夜,这些问题都围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到了房间中,苗顺端着稀粥来到房间时,便看见床上的人正发愣的盯着床帷发呆。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在多睡一会?”
听见说话声,转头看去,就见眼前有个年轻人,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是昨晚三人中的其中一人,一脸淳朴憨厚的笑容,让人看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