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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撇了撇唇,有些郁闷的说:“我是很喜欢,不然当日也不会偷你的。但你是小四的朋友,而且你人还不错,我理应将珠子还给你的。”
司徒云怔怔看了她片刻,突然回过头去,“你的确应该还给我,那颗珠子,我可是要送给我未来妻子的信物,你一直收着确实不合适。”
他说完,拉着缰绳,继续朝前走去。
小五听完他的话,一时愣在那里。
怎么那颗珠子,是他要送给未来妻子的信物?那不就是定情信物?!
小五突然有种被雷霹到的感觉,在后面有些心虚地叫道:“那你当日怎么不早说?”如果那时候他将这件事说出来,她怎么也不会拿人家的定情信物了。
司徒云回头瞥了她一眼,见她小脸上满是窘意,心情忽然大好,突然催动胯下的骏马,疾驰而出,同样的,也带动小五坐的马也疾驰了起来。
小五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126。你们还真是一对
玄曜等人过来的时候,都被赛马场上的情景给惊呆了,远远就能听到小五的惊叫声。
玄越远远的看着趴在马背上的小五,幸灾乐祸的道:“想不到这个丫头也有害怕的事情!”顿了顿,他目光落在司徒云身上,纳闷的道:“不过司徒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寂言看了看玄曜的面色,果见他面色倏然一沉,正想给玄越使个眼色,叫他不要乱开口,眼前却一闪,哪里还有玄曜的影子?
感受到身下疾驰的骏马,小五面色煞白,根本不敢抬头,只得紧紧搂住马脖子,才不致于摔下去。
心里已经将司徒云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正在她彷徨无措,准备着随时摔落马背之时,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将她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拉过马缰,控制了马速。
身后温暖宽阔的怀抱,令小五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之人是谁。
她安心地靠在他怀里,但因被马颠簸了一阵,这时仍有些晕眩,加上才吃过饭没多久,胃里更是翻腾得难受。
玄曜摸了摸她冰凉的小脸,见她一脸苍白之色,秀挺的眉毛不由紧紧蹙了起来,”很难受?”
小五点点头。
他翻身下马,将她抱了下去。
双脚着地时,小五有些脚软,幸而有玄曜在旁边扶着她,才不至于摔到地上。
这时,寂言等人也走了过来。
玄越见她倚在玄曜的怀里,似乎站不住的样子,不由取笑道:“想不到骑个马,便能将你折腾成这样,还真是令我意外!”
小五懒得理他。
事实上,她的确不敢骑马,这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在现代,也没几人敢骑的吧?!
司徒云也从马上下来,走近看到她的模样,完全没有丝毫的愧意,还明知故问道:“小五姑娘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如此虚弱苍白,不会是生病了吧?”
小五在心里将他狠狠地鄙视了一通,但此时胃里翻得实在难受,想吐的感觉愈加强烈。
她突然朝他勾了勾手指,含笑望着他。
司徒云愣了下,但还是走了过来,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站定,“怎么?需要我帮你检查一……”
“呕——”
他下字还没说出口,只见原本倚在玄曜怀里的小五,突然朝他靠了过来,并且抓住了他的衣襟,张嘴便朝他狂吐不止。
在场的几人,都愣住了。
司徒云更是呆若木鸡,以至于都忘了要推开她。
小五在他身上吐了一番,顿觉好过了许多。
看着面如菜色的司徒云,她心里一阵畅快。
见他衣服上全是她吐的秽物,她故作一脸的吃惊,轻捂着嘴,抱歉的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就吐了,还把你的衣服弄脏,你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吧。”
司徒云低头看着衣服上的污秽,整个人都崩溃了,一改刚才嘲弄小五时的惬意,他没有风度的大吼,“蓝小五,你故意的!”
小五掏了掏耳朵,无辜的说:“那并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刚好你凑了过来,所以……”
什么叫刚好他凑了过去?若不是她叫他过去,他会上前吗?
司徒云气得咬牙切齿,他本就有些洁癖,这时看到衣服上的污秽,那种膈应,可想而知。
相比于几人的惊愣,玄曜还算淡定,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并且递了一块帕子给小五,“擦一下。”
小五很自然地接过,拿起来擦了擦嘴角,鼻间还能闻到帕子上散发的清冽香味,似茉莉的香,又似玉兰的香味,她心里一动,朝玄曜灿烂一笑,“谢谢!”
玄曜低眸看她,“可好受了点?”
“嗯,好多了。”小五柔柔道。
玄曜眸色微深。
司徒云面色很是难看,现在不好受的是他吧?他当即不满道:“她故意吐了我一身,殿下不该说她几句么?”
玄曜转眸看他,见他衣上都是污秽,秀挺的眉毛蹙了起来,嫌恶道:“你不赶紧去洗一下么?还要继续忍受?”
司徒云险些气结,“不是我能不能忍受的问题!”他扬手一指小五,“她干了这样的蠢事,你不该遣责她几句么?”
小五闻言,秀丽的眉毛微蹙,刚要说话,却听得玄曜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是你先干的蠢事么?你明知她不会骑马,却还那样整她,她只吐了你一身而已,已经很宽容了。”
吐了他一身,还赚了个宽容的美名?!
司徒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指着两人,气极道:“你们还真是一对!”
玄曜也不生气,意有所指的道:“你知道就好!”
司徒云一愣,半晌,甩袖而去。
小五看着他气冲冲走远的身影,对玄曜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话是如此说,她脸上可没有丝毫的愧疚之色。
“不会,他自找的!”玄曜抬手帮她理了理吹乱的发丝。
旁边,寂言嘴角微抽,有些同情司徒云。那个傻子,明知殿下那么喜欢小五姑娘,却还敢整人家,现在倒好,整人者,反倒被人整,而且还投诉无门。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两人,真的很般配,整齐人来,毫不含糊。
玄越在一旁一直看着小五。
见识到了她整治司徒云的手段,心里不禁有些悚然。
突然很后悔,当日怎么敢去招惹这样一个有仇必报的女子?!
他正想脚底抹油,当自己从来没有来过,小五却仿佛明白了他的想法般,漫不经心的开口,“小四,后天,我的酒楼就要开张了,到时候,恐人手不够,玄王殿下就借我用一下吧。”
“好。”玄曜没有任何迟疑的应允。
玄越脸色很难看,看向那个无良的兄长,不满的嘀咕,“真是有异性,没人性,这么容易就将我给卖了!”
玄曜仿佛没看到他幽怨的眼神,对小五道:“这段时间,七弟闲得很,你人手不够的话,尽可以使唤他,就当是给他一个磨练的机会吧。”
小五一听,意味深长的瞥了眼苦瓜脸一样的玄越,“知道了。”
玄越整个人都不好了,怏怏道:“四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玄曜倒是没说什么,点头以示应允。
127。怎么补偿
对于玄曜的提醒,他不置可否,只道:“曜儿,为君者,必须宽宏大量,方能成就霸业。”
玄曜微垂下头,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宽宏大量么?父皇向来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现在却对他说这番话,真是笑话!
玄武帝心里想什么,其实他早已一清二楚。
成王玄成,才是他属意的未来帝位的接班人。因为他这辈子最爱的就只有慕容丽华,自然想要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给她的儿子。
而玄曜虽是皇后所出,但奈何他母后逝去多年,若不是朝中一帮老臣的扶持与太上皇的势力,他早已被废了吧?!
对于玄武帝的心思,玄曜心里早已清楚,没有与他撕破脸,不过是因为时机未到。
“父皇,不管怎样,年初音,儿臣不会娶,儿臣心里已经有人,这辈子,非她不娶。”玄曜缓缓站了起来,声线低沉却坚定。
玄武帝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这次失踪回来后,总觉得这个儿子变了许多,但哪里不一样了,他却又有些说不清楚。这时听得他的话,很是好奇问,“不知是谁家的女儿,能让曜儿如此青眼相待?”
玄曜看着他,“是尚书大人的五小姐慕容枫,儿臣与她,已私定终生!”
玄武帝闻言,面色一变,“怎么又是她?”
玄曜闻言,眉梢微挑,“父皇什么意思?”
玄武帝压下心里的狂躁,眼里精光闪烁,“此事容后再议,倒是近来边关不是很太平,你亲自走一趟,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曜秀挺的眉毛微蹙了下,墨眸轻阖,“儿臣遵旨!”
玄武帝眯着眼睛看着他走出去,心里纳闷,这慕容烨的女儿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居然让他两个最为出色的儿子,先后请旨赐婚!
思索片刻,他叫过近侍,吩咐道:“许久不曾设宫宴了,宫里应该好好热闹一番了。你传朕旨意,到各府宣旨,让诸位大臣携家眷进宫赴宴。”
那太监心里虽觉得诧异,但也不敢表露什么,恭敬的应道:“奴才遵旨,这就出宫宣旨。”
“嗯。”玄武帝淡淡应了声,复又垂头批阅奏折。
……
尚书府。
这两天,因为大夫人一事,整个府里变得异常安静。
小五并没有心思去琢磨,因为醉香楼再过两天就要开业了,还有很多事,需要她去准备。
她收拾了一番,便带着香兰要出门去,还没走到门口,管家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看到迎面走来的小五,钟管家硬着头皮上前,“五小姐,宫里的公公前来宣旨,今晚宫中有宴会,请老爷与小姐们勿必要出席。”
对于钟管家面对她时表现的紧张不安,小五倒是没什么情绪。
她知道钟管家以前是柳郁红的人,若他安生的做他的管家,她倒也不会特别对付他,若是他安了什么不好的心思,那她便不会对他手软。
此时,听到他的禀告,小五扬了扬眉,淡淡“嗯”了声,“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其它姐妹吧。”
说完,便直接走了出去。
钟管家有些发愣,在大夫人倒台之后,他曾一度担惊受怕,深怕五小姐会对付他,但此时却发现,五小姐似乎并没有那种意思。
他不由微微宽了宽心,也想明白了许多事,从今以后,他只要安份地做他的大管家,五小姐应该不至于会对他出手的。
想明白了这些,他便脚步轻松地往里面走去。
出了府,小五上了马车,往酒楼而去。
太子府。
传旨的公公一走,寂言蹙着眉,道:“皇上的旨意来得好突然。”
的确,现在年不年,节不节的,皇上突然宴请群臣并家眷,实在有些突兀,寂言不能不多想。
司徒云也说道:“这皇上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玄越皱了皱眉,看向书桌后始终没什么表情变化的玄曜,“四哥,你可知道皇上此番的用意?”
玄曜眼眸沉蔼,沉吟片刻,突然缓缓说道:“孤今日向皇上提出要与年初音解除婚约一事。”
闻言,三人俱是一惊,玄越最是急躁,连忙问道:“四哥为什么要这样做?”想到什么,他皱着眉道:“是因为蓝小五吗?就算四哥你喜欢蓝小五,可也不必如此吧?她只是个庶女!要知道得到年相的支持,对我们以后的路途可是一大助力啊!”
玄曜淡淡瞥了他一眼,虽然是很平常的一瞥,但玄越仍是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难道他说错话了?可他自知并没有错啊,都是为了四哥着想。
寂言看了玄曜一眼,虽没说话,但他隐隐猜到了殿下如此做的原因。
只能说,蓝小五对殿下而言,重于一切,因此,也没劝说什么。
司徒云则撇了撇嘴,对于那日小五吐了他一身之事,仍没能释怀,心里仍然有气,“那个毛躁的丫头,也只有你拿她当成是宝。”
玄曜对几人的反应,并没有放在心里,他对小五的心意,也不必对所有人宣告。
“父皇突然设宴,怕是想见小五,更甚者,借机在众臣面前,打击羞辱于她。”
寂言也想到了这一茬,思索了片刻,方道:“不知殿下有什么对策?”
玄曜摇头,“没有。”
这个宫宴来得太突然,只能到时候见招拆招了。
闻言,众人沉默,纷纷思索着皇上到时候会怎么刁难小五?
司徒云却在这个时候嗤笑道:“你们一个个地在瞎操什么心?你们还不了解那个丫头吗?纵然皇上有意为难她,我想以那个丫头的狡猾,定然不会吃亏的。”
一句话,犹如醒醐灌顶。
寂言面色一松,看向玄曜,难得戏谑道:“倒是殿下关心则乱了,以小五姑娘的聪慧,定然能化解困局的,我们应该相信她。”
玄越忽然想起与那个丫头的几次对峙,都处于下风,不由觉得司徒云的话很有道理,便附和道:“的确,那丫头可不是一般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