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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妃攻心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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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为己用。”
 “哦?你师傅是何许人也?”
美景为难道:“我们发誓,死也不会说的。”
 “我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若是郡主想知道可以问问……他。”游姝月心里知道美景指的是燕八,燕八身份特殊,不宜过多讨论,游姝月漫无目的在破败的荷塘旁边走着,又随意提起另一桩事。
 “元宵节的时候我想乔装出去逛逛,我怕这新年里做生意的走亲访友去了,你待会儿吩咐邹管家买些制灯的材料回来。”
 “郡主要亲自动手么?”
 “嗯,京城的花灯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艳丽了,提在手上扎眼。我想做些素净些的,又好看又亮敞。”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荷塘来到了秋天移植进来的松柏旁,美景允道:“好。”却斜看了一眼松柏哪儿,陡然变声呵道:“谁在那里?出来!”
游姝月警惕的看向枝繁叶茂笔挺的松柏哪儿,一棵大树后面畏畏缩缩地走出来两个人,一个丫鬟,一个小厮。
游姝月与美景走近了,两人“扑通”一声跪在雪地里不住磕头道:“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游姝月见只是下人私相授受,荷塘人少才偷来这儿,便也没想计较,淡淡道:“起来回话。
两人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低着头默默不语,但是两人的手至始至终都牵着。
游姝月回府之后把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清查了一遍,她担心府里有花铃的同谋。花铃在府里待了五年都能是奸细,其他的人更不用说,更何况人为财死,说不定就有被收买的。
因此,游姝月把每个人的底细都弄的清清楚楚,府上的人若是没个明白的家世,断然不会被留下的。
这个女孩儿游姝月记得,她是被卖到青楼里做丫鬟的,后来青楼关门后她就被卖到府里做丫鬟了,家里好赌的父亲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妹妹。这个男家丁她也隐约有些印象,好像母亲重病来着。
游姝月问男家丁道:“你母亲可是常年卧床?”
男家丁恭敬道:“回郡主,是的。只不过娘亲她前天就去世了。”
他的话里有不易察觉的悲痛,想是害怕游姝月责罚,所以极力忍着吧。
游姝月不会责罚他,但也不会纵容这种事情,否则会把府里搞的乌烟瘴气的,于是道:“私下里去找邹总管拿些银子吧,这几天你们俩都回去休息几天,收拾好了心情再来。再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两人又跪下,骨头撞击在雪上,就像遇到了棉花,只有一声闷响,两人滚烫的泪滴在雪地上融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坑。
若是在寻常大户人家遇到这样的事,他们俩早就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游姝月却宽大处理,两人自是打心眼里感恩戴德。
游姝月同美景一起在府里布置了下,梅娘的兰台居与她的隔的不远,所以动起手来也方便些。
游姝月用不足笔杆粗的麻绳从府里重要的地方走了一圈,上面绑了铃铛。夜里有人闯入她便知晓了,早有察觉才好做出应对。
游姝月爱纷纷扬扬而下的雪,院子里的雪她都舍不得让人扫净,除了能做一道风景线,还能防着贼人夜入,和京那样的高手都做不到踏雪无痕,能轻易接近她闺院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梅娘嫌雪融化后脏兮兮的,所以院子里扫的干干净净的,游姝月则着人在兰台居里洒了些炭灰,说是回温,实际上都是一个目的,若是有闲人闯入便会留下脚印。
但愿一切都是多虑。
很快老皇帝的命令就下来了,东龙孟德的冤屈彻底被洗刷,恢复他大皇子的身份,在宫外赐了宅子,只不过他身子还弱,他的妻妾先从皇陵放出来,他则就个方便,暂居在宫中修养。对于他是否复太子之位的事,老皇帝闭口不提。众大臣蠢蠢欲动,估计很快就会按捺不住上书了吧。
夏黄公听了游姝月兄妹的话,不参与其中,为了避免面上跟同僚过不去,只好服下美景开的药方装病,老皇帝派御医去诊治,御医也说此病来势汹汹,没有十天半月恐不能痊愈。
那出面替东龙孟德洗白的两人之前虽然逃出京城,但官职仍然在,老皇帝革了他们的职,贬为庶人,并且无召见永世不得入京,后三代不得参加科举考试也不许入京。即日启程。
在家闲赋两日,美景即将同游奉启程。
离了京危险就大大增加了,游奉是朝廷命官,此次去泉州上任是老皇帝钦点,再加上夏黄公在朝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游姝月也是如日中天甚讨老皇帝欢喜,在无十成的把握除掉游姝月之前,他们不敢把游奉怎么样。
但美景却不同,在他们眼里美景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不管是出于杀了美景泄愤还是什么,美景此去游姝月有些不放心。所以他们临走前游姝月替他们绘制好了线路图,只要按着她标记的路走,保管能甩掉他们。
闲时光阴容易过,弹指间五日已过。府里上下安宁,游姝月却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了。
这几日雪都停了,天朗气清,游姝月又走到梅园去看那红梅,见有几株长势不好的梅花愈加柔弱了。这几株梅花枝桠上孤零零地开着并不精神的朵儿,病殃殃的,游姝月攀上一枝花,轻轻折了下来,抖了抖,花瓣俱落在了泥土里,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风声霍霍,游姝月信步一圈觉着无聊,便叫了下人驾车去太傅府。
到了太傅府管家盛情接待,游姝月只问他夏黄公在哪儿,管家说夏黄公正在书房同人议事。按理说夏黄公现在是很避讳人的,这个时候会同谁议事?
正疑惑着夏黄公便领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朝门口走来,正巧在大堂上与游姝月撞上了。
夏黄公见游姝月来便对那人介绍道:“此乃忠秀郡主。”
那人并不慌乱地跪下道:“小人参见郡主。”
 “公子请起。”
游姝月不知他的害羞从何而起,那人红着脸道:“久闻郡主才名,小人惭愧。”
 “识得几个字,世人谬赞而已。”
那人又赞道:“郡主谦虚了。”转而对夏黄公道:“学生改日来访。”
 “嗯,管家,快去送安公子。”
等安怀走后夏黄公才领着游姝月去了临风楼上,高处不胜寒,却别有一番滋味。夏黄公布了局,又命人备好了茶。
游姝月挑了白子,两军对垒。
夏黄公跟在后面下了一子道:“我的病也该好了。”
游姝月也落了一子,徐徐道:“还有几日。若是皇上还不下旨,说明太子之位是不会易人了。”
 “这几日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两派明里暗里拼的你死我活,你以为皇上会不会重立太子?”
游姝月摇摇头,她只知道最后的结果,至于这过程如何变换,她猜不出来。
 “义父,漕运总督袁崇又来京了是吗?”
 “嗯,昨日才在朝房里歇脚的。”
 “我记得年前他也来过一次。”
 “是的。那时是皇上召见他,他治水十分有效,皇上很是得意他。如何关心起他来了?我记得你们并无交情。”
 “我自然同他没有交情,他同我一个朋友有过节。”
 “哦?我听说他为人还算和善,而且很是忠诚正派,连皇上都特别器重他。”
 “那只是表象。”
夏黄公讶异道:“你的意思是?”
游姝月重重落下一子,“他是太子的人。”临风楼上风大,游姝月的声音被吹散了一些,幽幽一缕呜咽飘忽,夏黄公听了难免惊心。
 “你如何得知?是不是得了误信?”
 “绝对可靠。”
 “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他竟然是太子的人!其实谁做太子的我都无畏,只是皇后娘家势力太大,如果太子继承皇位肯定会重用外戚,李家人本就嚣张跋扈,如果更上一层楼,东龙国就是他们的天下了。太子不仅结党营私,还贪污受贿。这样的君君臣臣,不出二十载,我国必亡!”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亡国贱俘,到时候吃苦的还是百姓。义父胸怀天下,是真正忧国忧民的人。”
 “哎,那又有什么用?再如何我也只是个文官,真正行军打仗还是要靠武将,偏偏李齐真是个军事奇才。现在几乎无人能与之相比,若是你爹还在就好了……”
说到游岳将军,游姝月的手指不知为何抖了下,导致她下错位了一颗子,夏黄公得意道:“你这是要让我一子么?”
 “一时不慎而已,将错就错吧。”
夏黄公复而忧心忡忡道:“如果袁崇真是太子的人就麻烦了。”
 “怎么?”
 “春来要选秀,听说他的三女儿也到了可以入宫的年纪,前朝后宫相交融,太子之位想不固都难。况且,漕运总督一职也只有他担得,只要他不犯天大的过错,皇上都不会把他怎么样。”
 “那倒未必。”
 “怎么?你又猜到皇上的心思了?”
 “不是猜到,是左右。”
夏黄公眼皮直跳,这个丫头胆子不是一般大。在天子头上也敢动土,伴君如伴虎,他虽不知道为何老皇帝如此宠幸她,终究是人臣,若是惹得皇上不快,死期不远矣。
 “姝月,义父只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仅此而已。义父并不希望你参与朝堂之争。”
 “已入污泥,如何脱身?义父只消信我便是,姝月之所以有些事讳莫如深是因为没有万全之策,我不想提前走到最后一步,反而牵连了你们。”
 “嗯,不论如何,义父定是竭尽全力保你。”
 “春天又要修建堤坝了吧。”
 “嗯,工部尚书一向指望着袁崇,与其交往甚密,想来也是太子的人了。我还以为朝中除了刘平侯之外还是有几个明辨是非的。”
 “同流合污则有饭吃,划清界限则要送命。他们若是没有自保的资本只好投靠太子。再说,工部这一块油水最肥,即使他廉洁自爱被太子打压了下去,自然还有人前仆后继。不管怎么样,太子是不会放过工部这块肉。今日不是你,明日就是他。”
 “只可惜我没有充足的证据,否则一定死劾太子!我本不想拥护谁,挤兑谁,只是太子贪污腐败太严重,而皇上又被欺瞒的严严实实的。我若贸然行事只会送了性命,反倒便宜了太子。”
 “时候未到,现在大皇子又出了皇陵,义父坐山观虎斗就是。”游姝月对于此事不再多说,太子所作所为老皇帝还是知道些的。老皇帝虽然行为隐蔽,游姝月看出了蛛丝马迹,只等着万事俱备那一日,她陪老皇帝唱完最后一出戏。
 “哎!这次修堤坝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男丁要被拉去白做苦力,那些银两终究是会落入他们的手中。只盼材料不要太差才是,否则一发洪水,不知道要淹死多少人。到时候皇上发怒,他们又只推出一两个官员来做替罪羊,自己坐享其成。”
 “不是还有大皇子与其争锋么,说不定到时候他们会忌惮些,反倒认真办事了。”游姝月知道有些事是必然,只好如此宽慰下夏黄公。
夏黄公摆摆首,不肯苟同道:“大皇子根断多年,太子手里的人盘根错节,就如袁崇一样,若非你断言他是太子的人,我甚至瞧不出分毫来,像这样低调的人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恐怕大皇子纵使有心,也难掖其锋。”眼下也只能过河的卒子当车使,让大皇子同他们拼一拼。
游姝月又无奈笑了笑,皇帝不急太监急,上头那位都不怕别人在他身上割肉,夏黄公却比他还忧心。忠心归忠心,就怕被人利用了去,忠心反倒变成了居心叵测。
夏黄公话锋转的极快,又略有不正经道:“姝月可有中意的人?”
游姝月拈了一颗子又掉了下去,复又重新拈起一粒道:“义父多心了,姝月如今还没有中意的的人。”
 “我瞧着你与三皇子走的近,他又有意维护你。我看呐……” 
游姝月赶紧走了一步狠棋堵了夏黄公下一步路,果然夏黄公又转了话锋道:“好你个丫头!”
游姝月掩面而笑。
 “义父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走吧。”
夏黄公重新开了一条路,又扯回刚才的那个话题,“我们家姝月才貌双全,见者无不倾倒,所嫁之人必定是人中龙凤,三皇子倒也合适,只是他……将来怕不能成事反倒耽误了你。”
 “姝月那有义父说的那么好,今日你那个门生不就没有多看我一眼么。”
 “安怀不同,此人是我得意门生,连中三元,开国以来绝无仅有。而且为人正派,虽然是筚门闺窦之人,却不趋炎附势攀附权贵,我怕他年纪轻轻便夭折于官场,所以并没有将其安放在京城。眼下正是过年,他又听闻我大病,所以才连夜赶了过来。此人心有滔天抱负,所以对儿女私情无暇顾之吧,我断言,假以时日安怀必成大器。”
夏黄公说的很是绝对,游姝月见其气宇不凡,倒也信这番话。
 “说到底还是姝月资质平平,所以义父呀,你可别替我瞎操心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只是姝月,你也不小了,当真一点也不为自己着急么?”
游姝月不急,就算是着急也不能随便嫁,至少在九月份之前,她不能左右自己婚姻的,忤逆了老皇帝的意思,她们全家都等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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