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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不来的话,是不是这个学期的操行就会不及格?”
“你和老师作爱,”茵姐捏着他的颊:“操行本来就不及格了。”
阿宾和她边谈笑边走下客厅,刚好她的女儿开门回来了。
“妈!”
“小美回来了,这是阿宾哥哥。”
“阿宾哥哥。”她喊了一声,就跑上楼去了。
“这孩子。”她和阿宾走出门外。
“你女儿长得真可爱!”阿宾说,他按下电梯钮。
“哦,”茵姐吻了他的脸,说:“那养大了也让你干……”
“啊!”阿宾愣了一下。
茵姐咭咭的笑着,捞了一下他的裤档,骂说:“呸!死人,还真的硬起来,你们这些男人……”
电梯来了,阿宾走进去,茵姐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故意撩起套衫,让他又看见她那迷人的黑色奶罩,和肥嫩雪白的胸肉,还骚媚的飞给他一个吻。
阿宾知道那是在提醒他,后天还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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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卅七)订情雨
少年阿宾(卅七)订情雨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2。02(台湾)
忆如和甘丹离开了阿宾科上的摊位之后,左右都没了认识的人,也乐得轻松,拿著那十张园游券东游西逛,几处走来就用得差不多了。俩人吃喝了一早上,现在虽过了中午也不觉得饿,可是忆如却嚷著说累了,甘丹便想找个地方休息。
“甘丹,”忆如大著胆子提议说:“陪我回家好吗?我家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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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丹不知道忆如的家人都在国外,这才第一次听忆如提起,他自然很乐意,连忙没口的同意了。这时她们刚好逛到一个卖烧酒螺的摊位,忆如高兴的说:“哇!我要吃烧酒螺。”
这摊上的烧酒螺已经卖得快没有了,甘丹掏出仅剩一张园游券,那摊上的学生乾脆也将最后的几勺螺都舀到一只袋子中全给了她们,忆如高兴极了,和甘丹走出学校门口,叫了计程车往她家里回去。
来到忆如家,她已经出门多日,冰箱里不会有准备什么东西,便胡乱弄了一些饮料来给甘丹,让他先在客厅坐著,自己去换了一袭家居的宽松连身裙,让装扮舒服点。然后她拿出那一大袋烧酒螺,拉著甘丹上她家的天台。
原来她家的天台还搭著一棚花架子,种著不浓不疏的九重葛,花架下藉著棚柱,拉起一条绳网吊床,旁边散放著几把白色塑胶制成的靠椅和一只小圆桌。
忆如将圆桌搬到吊床边,把烧酒螺的袋子摊放在上面,挪过一把椅子示意甘丹坐,自己跳上吊床,快乐的一边摇晃一边捡起螺来吮著,甘丹正好坐在她脚旁的位置,看著她俏皮迷人的模样儿憨憨地笑。
她们聊著天,忆如吃过就随手将螺壳往地上丢,那烧酒螺每只都有一片小小的圆瓣,忆如也故意左右乱吐,甘丹觉得她的举手投足都十分可爱,不由得看痴了。
忆如吃著吃著,不经意的缩起两膝,侧弯到离甘丹的一边,她若无其事的既续挑著桌上的螺,明知道向著甘丹的小屁股一定会因此走光,她故意不去看他,甘丹则是小鹿乱跳不已。甘丹坐这样的位置,忆如的大腿就已经若隐若现,本来他还不好意思将视线停留在太不规矩的地方,多半是注视著她穿著短袜的一双脚,即使如此,甘丹还是认为光这双脚就非长动人的了。
现在忆如曲过双腿,短短宽宽的灰白色裙子底下春意无限,他如何能视而不见?她白幼光滑的大腿和被鹅黄|色内裤托著的臀部,以美丽的角度呈现在他眼前,而且这么地靠近,他甚至看到了绳网在她的臀肉上陷入,造成某些地方特别突起,他好心疼啊,多想摸摸。她那肥肥的阴阜被包在两腿之间,啊!太亵渎美人了,甘丹嘴乾舌燥,心跳如捣,连忙端起忆如给他的饮料,悚悚的喝下一口。
忆如注意著他的反应,还是笑笑的在同他说话,假装不晓得裙子底下的穿梆,仍然吸著烧酒螺。
“啊呀!”忆如突然说:“糟糕!你瞧我吃得满衣服都是!”
原来她吐著螺瓣,那小东西随风乱飞,有一些没落到地上反而黏回她的上衣来了。她那件家居服并不太厚,几片小小的黑点明显的斑驳在丰满的Ru房上,伴随她的呼吸在起伏著。忆如撒娇起来,她向甘丹说:“嗯,帮人家拨掉,我手脏。”
甘丹难以相信能有这样的美差事,他挪位靠进忆如,举起发颤的右手,艰辛地伸到忆如上身前,忆如骄傲的挺起胸膛,甘丹笨手笨脚去拍那些螺瓣,完全不知轻重,一接触便觉得满手均是软绵绵的美肉,连忙退缩,再重新去拨,但是不管如何,终究是会摸到忆如的Ru房,忆如紽红了双颊,似笑非笑,深情的凝望著他。
甘丹左拍又拨,好不容易将那恼人的螺瓣都清除了,忆如又将他的手执住,并且往她那儿拉,甘丹少说也有七十公斤,却轻易的被忆如拖到她身边,忆如躺在吊床上,双臂一勾,将甘丹压俯到眼前,她仰著脸闭上眼睛,傻子也知道她要什么,甘丹觉得心脏快要从嘴巴跳出来了,忆如美丽的脸庞几乎要让他窒息。
“下雨了!”甘丹顾左右而言他。
真的下雨了,雨点“毕剥”的打在水泥地和棚架的花叶上,忆如恨恨地将他揽紧,移樽就教,自己吻上他的唇。
甘丹辛苦的弯腰弓腿,怕压到吊床上的忆如,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甘丹偷偷的张著眼去看忆如,忆如淡淡的柳眉,双眼眯成媚人的一条线,长长的睫毛在连连颤扬,偶而轻开启眼帘,眼珠子却是失神迷惘没有焦距,甘丹这样子靠近地见到她迷乱的表情,心绪冲动起来,重重地将忆如抱紧,自己已无法站立,免不了也压倒在吊床之上,幸好那吊床结实,俩人嘴儿相亲,在空中摇荡著,灵魂彷彿漂浮在云端一般。
雨逐渐绵密起来,可是俩人都不愿分开,甘丹抬起头,手掌抚在忆如颊侧,仔细的观看她的五官面貌,忆如心里高兴极了,雨珠不断的飘落在她脸上,甘丹便会温柔的替她拭去,多么Romantic的午后啊!
“忆如,我们回屋子去。”甘丹不忍她淋雨。
“不!我想留在这里!”忆如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雨又大了点,有点冷,可是俩人的身体都很热,雨丝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忆如搂著甘丹一翻身,“小心!”,甘丹怕她摔下去,双手扶著她的臀侧,她已经跨坐在甘丹身上。
忆如双手拨弄秀发,仰脸迎著雨水,“好美啊!”,甘丹看得都傻了。
她身上越来越湿,家居上衣开始贴肉浮形,虽然那布料并不透明,可是忆如的身材是那样地玲珑健美,终究还是凹凸可见,忆如又感觉到甘丹的身体在变化,因为她恰巧坐在那里,忍不住她自己也感到一股股的温暖,水份正好也在那里分泌。
雨越来越大,忽然间简直倾盆而下,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除了雨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世界上除了她们也再没有别的人。
甘丹的双手沿著忆如的腰枝往上摸,扶到她的腋下,忆如就顺著向前略倾,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如此一来,她的一对肉球便吊在胸前,虽然黏著衣服,形状反而更加迷人,甘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把右手手掌移过来抓住她的左|乳,并且抖著手抓捏起来,真好,这就是女性的Ru房吗?肥肥软软还带有弹性,实在太好了。忆如平静的看著他,就像这是理所当然一样,甘丹再去摸她右|乳,她甚至闭起眼睛,完全由他抚弄,她偷偷的,用下身去磨甘丹的裤档,她发现那里有如铁石一般的坚硬。
甘丹的左手放回忆如的腰际,然后又往下滑,触到她白白的大腿,并且伸进她的裙摆里去。
“嗯,你要作什么?”忆如问。
“我要你!”甘丹诚实的说。
忆如心中一阵激动,伏身将甘丹抱住不停地亲吻,然后又坐直起来,双手交错,将那居家服缓缓的撩起。
甘丹先看见她曲曲的腰,结实的小腹,然后鹅黄|色镶著浅蓝边的胸罩托起一对丰满的奶子,忆如将那居家服完全脱去了,年轻的胴体散发无比的魅力,甘丹闷吼一声,突然弹起身体,直接一百八十度将忆如压倒在身下,忆如两条腿因而举在空中舞了一阵才放下,幸好那吊床承受得了这番折腾,花棚上一些累积的雨水纷纷觫觫落下,甘丹压著她的肩膀,又说一次:“我要你!”
“我……”忆如小声的说:“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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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丹这时无师自通,粗鲁的脱去自己的上衣,再解开长裤带扣,忆如咬著唇不去看他,他跪在绳网间挣扎的将裤子脱去。
四周哗啦的雨声表示这雨没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甘丹全身赤裸,经常运动使他身体结实强健,清楚的腹肌比阿宾还更有劲,他一伏身在忆如身上,嘴巴在她脸上乱吻,下体则是到处乱闯,惹得忆如“呵呵”又气又笑,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说:“冒失鬼,我的裤子啦……”
他才恍然大悟,起身要脱她的内裤,忆如执住裤头,说:“你不准看!”
他乖乖地将头偏开,忆如双腿举起,将内裤脱去,放下双腿,又反手解开胸罩,才张臂说:“抱我!”
甘丹马上饿虎扑羊,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要事先调情,幸好忆如已经准备就续,他的一根Rou棍半天找不到门路,忆如也任他去摸索,不方便出声指点,终于他撞对了地方,探进了一颗头去。
“哦……”忆如没叫,甘丹倒叫起来。
忆如这时必须假意皱起眉头,她在甘丹耳边说:“轻点,我痛!”
甘丹却疯狂了,他打娘胎起首次尝到被女|穴包围的滋味,他受不了了,他奋力的往下插,他要进去,全部进去。
所幸忆如不是真的Chu女,否则如何承受得了,她心中暗道声“惭愧”,还在想甘丹的阳根不知是否和体格一样雄伟,他已经到底了,果然又涨又满,顶得花心一阵一阵发麻,不过她还不能露出快乐的模样,她轻轻的抽噎起来,躲在甘丹怀里说:“好痛!你好坏!”
甘丹果然舍不得了,他爱怜的捧著她的脸,连说:“对不起!”
忆如摇摇头,然后抱紧他,甘丹的鸡芭放在她|穴里觉得左右不妥,就慢慢的抽送起来。甘丹的姿势作起爱来确实辛苦,可是他初识情味,心中一把火非得烧完不可,还是就这样一插一插的,用力的摇摆起屁股。
忆如其实一开始就很舒服,甘丹的本钱又那么好,可是她不方便表示,等甘丹插了几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才“嗯……嗯……哼……哼……”的呻吟出来,甘丹比她还承不住气,也已经“唔……唔……”的发出痛快的喘声。
“丹……”她抱著他。
“还痛吗?”他关心的问。
她红著脸摇摇头,吻住他的嘴。脸红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痛。
俩人在大雨中的吊床上作爱,也够刻骨铭心的了。
“我好舒服,”甘丹说:“你呢?”
她还是红著脸摇摇头,不愿表示意见。这就够了,甘丹知道忆如和自己有相同的感受,更奋勇向前,努力地抽送。
甘丹的老二的确壮硕,感觉上不输给阿宾,其实就算他弱不禁风,反正忆如|穴儿不深,胃口也不大,还是会很欢愉的,毕竟能和心爱的白马王子肌肤相亲,她已经非常满意了,既然他还能有旺盛的军容,那也就再好不过了。再加上,甘丹因为没有经验,特别显得冲动,鸡芭无比坚硬,操在小嫩|穴里让忆如有一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她再也憋不住,哼唧起来。
“唔……唔……嗯……嗯……丹……啊……”
“怎么了?”甘丹问。
“唔……”忆如细声说:“人家……舒服……啊……啊……好胀……哦……怎么会这样……唉……”
“我也好舒服,”甘丹说:“你……你夹得好紧啊!你……真好……”
“你什么你,非得要这样叫我吗”忆如生气地说。
“啊!亲爱的,”甘丹马上更正。
“嗯……嗯……”忆如还不满意:“还有呢?”
甘丹不停的深入浅出,他喘著说:“我的忆如……我的爱……我的妻……”
“啊……丹……”忆如听了高兴,她将两腿夹著他:“我爱你……啊……啊……我爱你……哦……哦……你……你要疼我哦……哎呀……哎呀……丹……好舒服……我不知道会这样舒服……啊……你真棒……啊……啊……”
忆如恋恋的哼叫,已经不记得须不须要假矜持了,甘丹听得荡人的浪唤,心火更炙,一个屁股死命摇摆,每次都深抵到忆如的花心,大雨不停地打在甘丹的背上,俩人都狼狈不堪。
“嗯……哥哥……啊……啊……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