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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淡淡的喜悦,平静的道:“借大师吉言,林某这一生只求族人平平安安,子孙昌盛。”
菩提大师道:“施主会如愿的,而且祖上积福的,将会在下一代的身上得报。老衲昨晚看见了林知府的嫡孙,那还真不是池中之物。相信很快就会跳龙门了。”
族长一听到菩提大师提到林成,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厉声道:“就那个不孝子孙,不在爷爷跟前尽孝也就罢了,爷爷去世那么久了,连个面都没露,像这等不孝之徒,我们林氏一族可没敢指望他,纵使知道他将成为额驸,也与我们林氏一族也没有任何关系。”
菩提大师:“阿弥陀佛,施主且勿动怒,老衲昨天看他那样子不像是不孝之徒。当然老衲对于其在林知府去世那么久之后才露面,也心存困惑,于是昨天去问了随他同行的侍卫。这样老衲才知道了其真实缘由。想来林施主,您是误会那个孩子了。”
接下来菩提大师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给林成的几位族亲听。
几位族亲听后脸色渐渐的缓了下来,出现了松动,到最后听说林成因为自觉心中有愧而几乎日夜不歇的制作棺材,几位族亲都有些动容。
菩提大师见几位族亲已经有些动容了,接着道:“他还真是个好孩子,老衲听虚云说,他昨晚哭的嗓子都发不出声音了,额头也磕出了血,如今还跪在林知府的灵前,不吃不喝的。”
族长道:“那孩子怎么受得了,菩提大师,恕林某无礼了,林某要赶快去灵堂看看。”
菩提大师到:“施主自便就是。对了,林知府可以下土安歇了。他之前的魂灵之所以一直不肯离去的盘踞在灵堂上空,想来是在等他的嫡亲孙子,如今见嫡亲孙子回来为他送行,他的魂灵也就放心的离去了。老衲的徒弟虚云已经告诉老衲说,林知府的魂灵已经离去了。可以入土为安了。”
族长道:“有老大师了,林某这就去安排。”
当族长来到灵堂,看见已然憔悴不堪的林成,看见林成额头上未干的血迹,还有那僵直的跪在地板上的身影,不免于心不忍。
族长走上前去,一边试图扶起林成,一边对着林成道:“成儿,你先用点斋饭,然后休息下。”
林成依旧固执的跪在,只是将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族长一行人,见族长和几位族亲一脸关切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嘶哑而低落的声音道:“林成见过几位大叔公,见过几位叔伯。林成不孝,来晚了,还请您们责罚。”
说完就又要磕头,族长和其他的几位族亲忙扶住林成道:“成儿,我们都没怪你,你快去休息,别硬撑着,你的爷爷已经走了,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最牵挂的人就是你,我听最后陪伴在你爷爷身旁的忠叔说,你爷爷临走时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们看了你爷爷留下来的遗书,满纸都是对你的呵护疼爱,你爷爷在天有灵要是看见你这样子,他会走的不安心的,快去禅房歇歇吧。”
林成听着族长的话,想着昨晚爷爷的魂灵临走前一再叮嘱自己要保重,想到了现在还在死牢里呆着的无助的林翔弟弟。林成明白自己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否则自己对不起的人就更多了。
于是借着族长和几位族亲的搀扶站了起来,然后再有其中两位族亲扶着到了一件禅房用了点斋饭,之后顾不得满身的风尘,就睡下了。
那两位族亲看见林成这个样子,心里头有些不忍。
于是其中一名道:“林枫兄,我们还是先把林成侄子额头上的伤给处理一下,再回灵堂吧。”
林枫道:“伟真贤弟,恐怕我们还得把林成侄子膝盖上的伤口也处理一下”
林伟真听林枫这样说,目光不禁看向了林成的膝盖,这才发现林成膝盖上的斑斑血迹。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随着传来了虚云的声音:“两位施主,贫僧是虚云,奉师傅之命,前来为林成送了些药过来。”
林枫忙上前去开门迎进了虚云。
而与此同时,安好也醒了。安好一夜睡得都不太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果真安好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用早餐,就接到了康熙要她进宫的圣旨。
安好只好按照公正的服饰要求,打扮妥当,然后坐上了宫里来迎接她的马车,马车不急不缓的向紫禁城驶去。一路上安好都在想着林成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他的那些个族亲有没有为难他?林成心里头对林知府存在着愧疚之情,那个傻小子不会在林知府的棺材前跪了一夜吧?想到林成为了快些赶回京城,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压根儿就没怎么休息,林成的身体还受的住吗?心里祈祷着林成千万不要因为劳累悲痛过度而使得疾病缠身。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进宫了。
马车停了下来,宫女谦卑地道:“清婉公主,进宫了,马车到这儿,就不能再往前驶去了,还请公主下马车。”
安好忙理了理自己纷乱的思绪,想到会见康熙可是件高危的任务,于是想着调整调整自己的状态,再下马车。
宫女见公主久未下马车,又没出声的,心里担心公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掀开了帘子,正向这边走来的几位阿哥,看见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第一百三十四章 倾国倾城1
只见安好姣好的面容,皎皎如月,如同明月隐现在暗夜,似乎在她出现的一瞬间,世间的一切蓦然明亮而柔和起来。而安好那脸上的轻愁,又给安好增添了一种朦胧清婉,其眼中的淡淡的郁郁不安,如同轻烟升起在了湖面上,使得安好增添了江南水墨画的韵致。
十阿哥本是跟在八阿哥的身后大大咧咧的走着,没料到八阿哥忽然停止了脚步,十阿哥就撞上了八阿哥,八阿哥一个不妨被撞了个踉跄。而周围其余的阿哥和侍从还沉浸在美人的轻愁中未回过神来,包括八阿哥,所以可怜的八阿哥就这样踉跄了几步,在即将摔倒在地的那一刻,八阿哥终于回神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眼前的轿子,
轿子猛地向八阿哥的方向摇晃了一下。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不备的安好,身体也猛地向八阿哥的方向倒去,安好条件反射似的,伸出右手握着轿子另一边的杆子,然后一个跳跃,安稳的落在了轿子的半米远的前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的,宛若惊鸿翩飞。恰巧阳光透过宫墙照射进宫内,安好翻飞的衣袂在阳光的佛照下,渐渐的静了下来,而其佩戴着的水滴状的蓝宝石耳环,在阳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辉,几根滑落的青丝垂落在其小巧玲珑的耳畔。
九阿哥拍手道:“静若处子,动若狡兔,爷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十阿哥道:“爷刚刚还纳罕,怎么走着走着,爷怎么就撞上八哥了呢?原来几位哥哥是看见佳人了啊。”
安好算是明白眼前站着的几位主子模样的是康熙的几位阿哥了。
于是上前按礼节行礼道:“清婉见过几位哥哥。”
几位阿哥一听安好称呼自己为哥哥,心里头感觉怪怪的,莫名的一抹失落袭上心头。同时心里头一阵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妹妹来了,
对安好印象最深的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不禁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安好,想起了七年前那个还只是个小女孩。却已然有倾城之姿的安好,想起了那时与安好接触的幕幕场景,心情也复杂起来。一方面看着眼前脸色白里透红的安好,以为安好的‘重病’好了,于是为安好的‘病’好了,而感到高兴,令一方面又为安好已经成了自己的义妹,已经有了指腹为婚的额驸,而在心底隐隐的失落着。
十三阿哥见清婉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而几位哥哥还在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对四阿哥轻声道:“四哥,清婉妹妹,还在行礼呢?您看?“
四阿哥的心头虽还有疑惑。但同时已经朦朦胧胧的想起了眼前的佳人,是皇阿玛在十年前认的义女,后来在宫里以替亲生身父母守孝的缘由,自请禁足在清婉院,之后听说她病了,被送到了郊外养病。虽然四阿哥没见过安好,但对于‘清婉公主’这个封号还是有点印象的,如今又听她称呼自己为哥哥,自然明白安好的身份了。
四阿哥道:“清婉妹妹。免礼。“
清婉道:“谢哥哥恩典。”然后起身。
十三阿哥温和地道:“清婉妹妹,好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十三哥哥,清婉妹妹身子可好利索了。”
安好那一双明眸看向了十三阿哥,此刻的安好的眼眸中的担忧已经隐藏起来了,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滩深邃宁静的清泉。清澄干净的倒映着蓝天白云,绿树百花。仿佛在看向安好眼睛的那一瞬间,心灵中的一切不干净的东西,都会被涤荡而去,无论是多么浮躁烦怨的心境。在看向这双清明澄澈的眼睛时都会安静平荡起来。
十三阿哥那清朗的身影如此清晰的映照在安好的眼眸中,十三阿哥,看着安好眼眸中自己那清晰的身影。心跳不禁加快了起来。
安好看着眼前高出自己许多的十三阿哥,历史上命运坎坷的十三阿哥,许多清穿女的钟情之人,野史中传他的红颜知己满天下。安好在心里头想,果真是个当情圣的料,整一个高富帅啊,而且还温情脉脉的,
不管心里头怎么想,安好还是神色未动地对十三阿哥礼节性的回到道:“清婉谢过十三哥哥的挂念了,清婉当然记得十三哥啊,当年妹妹还小不懂事的,还和十三哥哥动过手呢。清婉已经康复了,前些天御医说清婉已经完全康复了,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十三阿哥听到清婉提到当年比试的事,想到当年自己和十四弟,无论是文比武拼都输给了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妹妹,现在想想真是丢脸。
于是道:“妹妹高才,当年十三哥和十四弟可都是你的手下败将呢?“
清婉还没来得及回答十三阿哥,就听见十四阿哥阴阳怪气地道:“是啊,当年我和十三哥可都是你的手下败将呢?这些年妹妹又都在潜心修练的,现在无乱文治武功都应该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这次妹妹回来,可是又要找我和十三阿哥比试比试,来告诉皇阿玛我和十三哥哥多么的无能,连个女孩子都对付不了。”
十三阿哥拉住十四阿哥的衣袖道:“十四弟,你胡说什么呢?清婉妹妹她这些年是去宫外养病了。再说了上次清婉妹妹和我们切磋也只是和我们玩玩的,那时的妹妹只有三岁。哪来的那么重的心机。”
十四阿哥道:“十三阿哥,我可不像你这般的怜香惜玉。我心里怎么认定她这个人的就怎么说,她还是个三岁小女孩的时候不也让皇阿玛认她做了义女吗?同样也是在她三岁的时候,不是文武都把你我比下去了,结果让皇阿玛认为你我不才吗?这些年来私下里皇阿玛可没少拿你我同她比较,总之在皇阿玛的心里头你我就算再怎么的文韬武略都比不过这位清婉公主。这些事像是个三岁的小女孩能够做到的吗?”
安好有些无语的看向十四阿哥,心想这个未来的大将军王,怎么一点大人物的风度和心胸都没有呢?真不知道他将来是怎么成为大将军王的?
不过不管安好在心里如何的腹黑着十四阿哥,此刻都不得不把千般思绪掩埋在心底,宫里可不是个可以自由自在活着的地方,别说是言论自由了,连呼吸的自由恐怕都得限制,看看周围那些个屏气凝神的奴才丫鬟就知道了。
但安好面上还是没什么变化的恭敬地道:“看样子清婉的出现,给十四阿哥和十三哥哥带来了困扰啊。如此,清婉今后尽可能的不出现在十四哥哥的眼前就是。不过十四哥哥,清婉听说凡成大事者,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物。如果十四哥哥,连我这样一个小女子都容不下的话,清婉担心哥哥将来恐怕得庸庸碌碌了。“
十四阿哥怒道:“爷就是不能容你这等心机深重的女子怎么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清婉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子,要是个女子也就算了,毕竟女孩子天性就比较啰嗦。而要是一个男的如此,清婉就好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娘了。
于是安好也有些被惹怒了,但还是装住漫不经心的样子道:“可是,我听闻十四阿哥家养的女子可不少啊。十四阿哥是觉得难养了吗?倘若这样十四阿哥向妹妹诉苦也没用,这妹妹断然没有管哥哥房里事的道理。您还是亲自去向奶奶,皇阿玛和母妃说说吧,恳求他们不要再赐福晋哥哥给你了。”
十四阿哥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安好。安好也毫无畏惧的与十四阿哥对视着,一双眼睛在喷着火,而令一双眼睛却依旧淡然清宁,
十四阿哥看着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的清婉,再次怒道:“哪有你这般不尊兄长的妹妹?爷倒要看看倒是这事要是传到皇阿玛的耳里,皇阿玛会怎么处理?“
清婉道:“兄友方能弟恭,如果你这做哥哥的不呵护妹妹,妹妹自然也就不会敬爱着你这个兄长。你堂堂七尺男儿,既然和妹妹翻成年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