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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道明云淡风轻地道,“三师兄,你陪着晴妹,我先去沐浴换身衣服!”说罢便走出房门翩然离开。
额,阎晴反应过来点点头,知晓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忍受不了刚刚摔在地上占了一地的灰。
“三师兄,你从哪里来,怎么一整天都没见你?”阎晴一拍还在愣神中的道容问道。
“师师妹,你和五师兄——”道容神情纠结,支支吾吾地。
“师什么师呀,怎么一会儿没见就成结巴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我摔倒了五师兄扶我一把而已!是你思想不纯洁向歪了!”阎晴打断他的话,恶狠狠地对他说,强烈忽略心底的那一点心虚。
闻言,道容干笑着挠头,不反驳,尽管心里另有想法。
“有看到二师兄吗?”阎晴想到道奕询问道,自从那一天他们摊开了讲,她想要让他对她死心,但是似乎没有多少效果,这几天一张妖孽的俊脸老是在眼前晃,而今天没看到见他,忽然有点不习惯。
“哦”道容猛一拍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我忘了跟师妹说,二师兄他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他说他今晚留在春香楼不回来了!”
“春香楼?”阎晴的语气忽然变得危险,这名字怎么那么像妓院的名字。
“是春香楼,我们经过的时候,有很多姑娘在拉我们,我闻不惯她们身上的味道就马上躲开了,可没想到而是二师兄他自己进去了。”
道容很是实诚地说道,说及她们身上的味道时脸上还显露嫌弃的表情,忽然凑到阎晴的身前猛吸一口气,憨笑地说道:“还是师妹身上的味道好闻!”
“二货!”阎晴羞恼地睨他一眼,看着他憨厚老实的脸却觉得这么多师兄之中唯有他最腹黑。
“师妹,我说的是真话!”道容似乎觉得阎晴不相信他的话连忙解释道,“真奇怪二师兄怎么会进那么臭烘烘的地方?”非常无意地踩了道奕一脚,表情很无辜,但是真无辜还是假无辜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去哪里关我什么事,他给我带什么话,我又不是她老娘!别管他!”阎晴没有好语气地说道,接着像阵风一样快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在道容也想跟进前猛地关上了房门。
道容碰了一鼻子灰,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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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二十八章 青楼捉jian
夜晚,华灯初上,京城的夜市才刚刚开始,街上人来人往比白天还热闹。
春香楼在哪儿呢?阎晴穿着一身浅绿色男装,头发也梳成男式发髻,配了个玉冠,脸色稍涂特制药水掩去女气,手持一把山水折扇,在夜色下完全是一个皮肤稍黄的翩翩少年郎。
她随手拦住一个疾步而走男子询问道:“兄台,请问春香楼怎么走?”
男子意味不明地瞧她一眼随即忙道:“小兄弟,莫非你也是知道今天小凤姑娘首次登台来捧场的,那还不快跟我走,等会儿位置就被人抢光了!”说着匆匆向前走,不管阎晴有没有跟上来。
阎晴只能快步跟上,心里品咂着小凤这个名字,怎么觉得特别耳熟。
“这位爷您里面请,您是为小凤来的,还是需要别的姑娘?”
“爷,您来了呀,您有没有想奴家呀,奴家可想死你了!”
“小蹄子你别给爷发浪,爷今儿的目的是小凤,改天再来疼你!”
“爷你坏死啦!”
春香楼门口挤满了男人女人,传入耳边的尽是淫声浪语,阎晴接着自己娇小的身子挤了进去,进去后才觉豁然开朗。
映入眼帘的是一楼较宽敞的舞台,周围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将整个舞台映射地斑驳迷离,带着一点神秘和惑人。
而二楼一半是包厢,透过包厢的窗户可以看到楼下的情景,而一半就是敞露的坐席,酒桌整齐地摆放,阎晴看到很多人已经落座,于是挑了一个偏角落的位置安静地坐下,而眼神不安分地四处瞥。
“快叫小凤出来!小凤,爷已经肖想你很久了!”有男子冲到走廊边对着楼下大喊,顿时引来一片起哄声。
“小凤出来!小凤出来!”现场是热闹非常。
这时,老鸨出现在舞台上,笑脸迎人,“诸位爷,请稍等片刻,小凤姑娘很快出来,今晚是小凤姑娘的第一次登台,也是小凤姑娘第一次寻求有缘人共度良宵的日子,小凤姑娘命里缺金,今晚谁出的金子最多谁就是小凤姑娘的有缘人!”
老鸨说话非常有艺术,让阎晴啧啧赞叹,只不过价高者得的拍卖会被她成这么浪漫的事,真是个人才!
“我肯定是小凤的有缘人!”席中有人高调地大叫。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才是,今晚谁也不准老子抢!”对桌地也开始喧叫。
就在这样的吵闹中,丝丝悦耳的琴声由弱至强传入大家的耳中,舞台的灯光昏亮交替,迷离闪烁,不知何时台上依然坐着一位身材曼妙,面容披着轻纱却难掩其俏丽的红衣女子姿容优雅神情专注地拨弦弹琴。
所有人都被这美妙的琴声吸引,安静下来,琴音刚落,坐席间的那些男人就沸腾了,纷纷挤到最外面的走廊上,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舞台上的美人,只是可惜的是一曲弹尽,美人已经离开了舞台。
“我愿出一百两与小凤儿春风一度!”
“我出两百两!”
“我出五百两!”
没有老鸨的发话,那些见色起心的男人们已经自发地进行激烈的竞价。
“一万两!”直至一道慵懒邪肆的声音从一间包厢中传出,让所有喊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寂静,沉默,在全场弥漫,最后化为失落的咒骂声,“不就是个婊子,还花这么钱真是有钱没处花,白痴!”
“败家子!”许多人纷纷应合,接着各自找相熟的姑娘去了。
而这道声音让阎晴差点咬碎了贝齿,手中里的酒杯被她狠狠地拽着,哼,臭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三心二意,背信弃义,花心大萝卜···
“还有出价被这位爷更高的吗,若是没有的话今晚小凤就是第一包厢这位爷的了,···那么小凤就在三楼梅字房等您前来!”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她虽然知道这个小凤能赚不少钱,没想到有这么多,真是棵摇钱树呀。
三楼梅字房,阎晴恨恨地在心里默念,将杯子猛地放在桌上放出重重的响声就往三楼走去。
三楼主要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门口挂着标牌,分别是梅兰竹菊,她找个那个梅字房间直接推门进去,没走进,就听到一个非常甜美的声音,随即红衣女子迎了上来,“奕爷,你来了——你不是奕爷,你是谁?”
她欢喜的声音立即变得警惕,俏目圆睁瞪着阎晴。
“呵呵呵,小美人,不是你的奕爷很失望呀,难道爷我长得不帅吗?”看到女子清丽的姿容以及提及道奕时的那股欢喜劲都让她一阵不爽,于是唇角一勾邪笑地走近,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调戏着。
他奶奶的,这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忽然脑海中一幕闪过,想起来了,她们似乎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就对道奕默默含情了,只是她怎么从云锦州跑到京城来了,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想到这里,她手劲忽然加大,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小凤吃痛,怒声呵斥:“你是哪来的登徒子,还不快快离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叫呀,叫呀,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离你!”阎晴劣根性被激发,完全进入登徒子这个角色了,一手困住她要挣扎的双手,另一手轻佻地摸了一下她的屁屁,发出猥琐的赞叹声:“啧啧,真是又大又圆!”
小凤羞恼不已,红了眼圈,她想要高声呼喊,但又怕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知道她被登徒子非礼了,绝望地挣扎,心里呼喊:“奕爷快来救我!”
奕爷?阎晴听到她的低呼声,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哼,贱人,竟敢肖想姑奶奶的男人,看来还惩罚太轻了,她阴险一笑,猛地撕碎她的外衣露出她半个香肩,“奕爷?我还就等着你的奕爷来救你!”
“救命呀!”小凤见此慌了,顾不了什么连忙呼救,“奕爷救我!”
此刻的小凤脸色微微苍白,嘴唇紧咬显现淡淡的粉色,眼眸湿润,真当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同时给人一种想要蹂躏的冲动。
阎晴从她的嘴里听到道奕的名字果断地全身冒火,将手中的衣碎布粗暴地塞到她的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同时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正要推搡着她往床边走去。
不料房门忽然被破开,一阵凌厉的掌风冲她而来,就听到了道奕的怒喝声:“哪个不要命的敢动爷的女人,吃爷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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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二十九章 云溪郡主
阎晴险险躲过他的一掌,就听到他这句话,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忽然断了,马上朝着他大吼:“姑奶奶就要动你的女人,怎么有本事你打我呀?”说着以不要命的招式就朝着他袭去,招招带着杀气,毫不留情。
而道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完全愣住了,一面躲过她的招式一面细细观察来人,老天爷没有听到他的祈求,虽然是一身男装,但他没有幻听,眼前人的确是自己心尖上的人,他现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悔恨交加呀。
“晴晴,你听我说,你你刚才听到的都是幻觉,幻觉,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晴晴,你别激动呀!”道奕拼命躲闪阎晴不要命的打法,一个闪神被她打了一个巴掌,欲哭无泪,见她一副火爆的模样心里是有喜有忧。
喜的是他终于知道晴晴的心里是有他的,他不是单方面苦恋,忧的是他刚才那浑话一定被她误会了,呜,他好想哭呀,他怎么会这么冲动呢。
“呵,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老娘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不是什么小凤小鸡的,老娘没兴趣凑那热闹!呼——”阎晴停下来不再追打他,看见他勾人的桃花脸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心里的火泄了大半。
“哼”一声狠狠瞪他一眼就不再理他朝门外走去。
“晴晴,我冤枉呀,晴晴!”道奕马上追上去苦着脸不停地解释,“晴晴,我当是真的以为你是侵犯小凤的色狼,晴晴,是我口误!晴晴我与小凤是清白的!”
他们离开后,独留狼狈的小凤幽怨不甘地看着房门,一会儿后,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上飞下,解开她的束缚后恭敬地跪在她身前道:“郡主!”
小凤一改刚才的柔弱,漂亮的杏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神色,“我们回云州,我让伯母出马,我们是指腹为婚,不信彦哥哥会反抗伯母的决定!”
够了,她放任彦哥哥自由的时间够了,她以为她能让彦哥哥心甘情愿地娶她,按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彦哥哥竟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过,那有如何,最后彦哥哥娶的也只能是她,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彦哥哥爱上她!
“还有记得让春香楼消失,处理得干净点与伊人院一样,不留一丝痕迹!那些贱男人就勉强给他们留条命,挖去他们的眼珠子就行了”她轻描淡写的话说着狠毒的决定,决定了春香楼里所有人以及晚上见过她的男人悲惨的命运。
笑话,她云溪郡主怎么能被人看到在烟花之地出入呢?即使是一个侧脸也不可以!
“属下遵命!”黑衣人习以为常地应道,接着携着云溪消失在房间内。
第二天就传来春香楼一夜之间走水楼里的人全部丧命的消息,而那些有幸逃出的恩客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过一劫,过一天他们的双眼莫名地被人挖走,这消息一出,顿时人心慌慌,有谣言说是被男人休弃的女鬼来报复那些负心花心的男人。
于是一时之间,京城内所有好色的男人不敢在上青楼,在家做起了模范好相公。
再说另一边,道奕追在怒气冲冲的阎晴的身后,一路上他就像小媳妇一样苦着脸时不时地观察阎晴的脸色,不管他怎么解释怎么讨好,阎晴没甩他一个脸色。
他只能颓丧着跟着,忽见阎晴停下了脚步,他一喜,难道她原谅他了。
然而失望地发现她根本没看他,注意力全在路旁的两个人身上,他疑惑,也顺着视线瞧去,这是一家教舞坊,里面专门培养能歌善舞的舞姬,达官贵人的宴会上一般都会请这些舞姬前去助兴。
教舞坊的门口站着两个中年男子一边在墙壁上粘贴什么一边唉声叹气着,而阎晴的注意力就在他们的对话上。
只听其中一人带着怨气说道:“什么时候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这可是进皇宫表演,我们轻舞坊前所未有的荣耀,唉,倾城她一个人失去这个机会不要紧,但不能连累我们整个轻舞坊呀!”
另一人马上跟着道:“是呀,只能说倾城没这福气了,本来以倾城的姿色要被皇上看中,封个妃子什么的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到时我们轻舞坊也跟着沾光,唉,现在我们只能希望快点找到一个能代替倾城领舞的人了。”
粘贴完一张显眼的黄纸后,他们无奈地相视一眼,唉声叹气了进去了。
在他们走后,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