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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传出男女低声的喘吟。
同时鸿天希带着文武百官大队人马从京城到青阳州一路浩浩荡荡,终于经历一个月的时间抵达了普陀山。皇帝祭天求雨这是举国上下的大事,尤其是青阳州的百姓很早之前就开始躁动准备一睹圣颜。
阎晴从一路上的听闻中也得知了她在桃花村时一个月里鸿羽国发生的事情。据说北方一带迟迟不降雨,虽然粮食的问题得到了解决,但是饮用的水源成了一个大问题,一封封奏折发往京城求救。
而鸿天希诏告天下寻求能人异士求雨,不料还真的有一个道士前来应征,在他来的第二天他在鸿天希的面前表演了一番,北方竟然真的下了一场小雨,鸿天希大为惊奇,此后对那道士深信不疑。
而这次的祭天求雨便是那道士向鸿天希提出来的,而鸿天希很快就同意了。
“晴晴,你快看,那座山就是普陀山!”掀开马车的帘子,水泽彦指着前方立于苍穹的山顶兴奋地说道,“我没有听说到普陀山能求到雨,但是我却听说在七月七日的这晚若是男的背着女的从普陀山的山脚一路爬到山顶能赶上后一天的朝阳,那么这对男女就会受到山神的祝福,终成眷属,白头到老!晴晴,明天就是七月七日,我们去吧!”
“七夕还有这传说,可是这山至少也有五六千米吧,开什么玩笑?”虽然阎晴听到水泽彦的想法心里甜甜的,但是看了看这山的高度,难以置信地说道。
“晴晴,就是因为困难才有诚心呀!”水泽彦目光炯炯地说道,等待着她的回复。
“还是算了吧,山神又不是月老他怎么有空管我们男女的情事呀,这明显是骗骗小孩子的嘛!”阎晴一脸的不以为然,撇撇嘴说道。然而她真正的内心也是渴望这样的浪漫,只是让水泽彦在一夜的时间里背着她上五千米的山岭,她不忍心,也清楚这是一件不能完成的任务。
“晴晴,你是不是不想与我白头偕老,心里想着是四师兄,或是五师兄,你根本爱我!”水泽彦的声音顿时失落无比,眼神失去了光泽,垂着脑袋黯然神伤。
‘崩崩崩’阎晴握紧了拳头,强烈控制自己不把拳头送到他的俊脸上,大吼道:“你这死妖孽,你再说一句我爱你,我就揍死你!他奶奶的,我不爱你,我会拼死拼活地找你,我不爱你我会浪费脑细胞想出李代桃僵之计嫁给你,我爱你我TMD的会吻你吗?”
她气得牙痒痒,动作凶狠地扑上去咬到他的唇,犹如野兽般地粗鲁,直到感觉出血腥味才停止。
而水泽彦此刻犹如小媳妇般缩成一团,唇角还残留着血渍,一会儿后他抬头笑得犹如小狐狸般狡诈:“晴晴,我也爱你”化被动为主动深情地拥吻阎晴,最后吻着吻着就变成了‘滚马车’,激情四射。
目前普陀山所在的普陀镇是人满为患,整个城镇加强了戒备,进出普陀镇的人们都不能携带任何武器,只因为当今圣上就在这里,普陀山下扎满了营帐,居住着文武百官,而普陀山方圆几百里成了禁区,普通百姓根本不能进入。
“可恶!”这让想要爬山的水泽彦气恼不已,“可恶,坏我好事!”
“好了,他们不让进,不代表我们就不能进去呀!”阎晴拍拍他的背安慰道。
“晴晴,你有什么好主意?”水泽彦双眼冒光,期待地看着阎晴。
“当然是伺机潜进去了!”阎晴双光泛着狡黠之光。
据她所知鸿天希是三天前来到这里,而三天后才是祭天的日子,而这些天居住在普陀山下的文武百官照样要吃喝拉撒,吃的东西肯定是镇上的百姓供应,所以嘿嘿——
于是他们乔装成送菜的很顺利地进入了普陀山的领域,天色渐暗,普陀山下数百个营帐内点了灯光,场景颇为壮观。
“有没有觉得我们来的太早了,明天才是七月七,我们现在来做什么?”顺利地进去之后,阎晴才发现这个问题,山脚下寒风阵阵有些冷,而他们又没有自己的营帐可以落住,暗骂自己傻帽。
“晴晴,你是不是冷了,不用怕,我为你抢占一个营帐过来!”水泽彦歉疚地说道,接着将视线放在了山脚下一个最大最豪华的营帐。
“你疯了,这怎么能抢的?”阎晴连忙拦住他低声喝道。
“只要把里面的人打晕了,这营帐不就是我们的了吗,走!”水泽彦微笑示意她不用担心,便携着她在暗夜里悄无声息地飞走,躲过一拨又一拨的巡逻士兵后,抵达目的地。
他之所以挑中这个营帐,不仅它最大最豪华,更关键的是它与周围的营帐距离比较远,外面更是没有士兵防卫,似乎是个孤立的存在,若不是里面灯光亮着,还以为没人住呢。
“来”他们悄悄地掀开帘子闪身而进,一进去,就倍感暖和,只是这里面真的好大,大概有好几间屋子的大小,他们现在所在的是客厅模样的地方,看这里的摆设明显是一个人居住。
阎晴与水泽彦相视一笑,两人分头寻找,“你去那边,我去这边,只要看到人就把打晕了绑起来!”
阎晴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动静,隐约听到水声从一个方向传来,她循着声音前来,同时不忘暗暗观察周围的布置,她看到了许多的黄符,木剑,还有道袍,那么这营帐主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她来到一间类似卧室的地方,俏眸流转,便看到了床后面的屏风,而水声就是从那边传来,伴着热气腾腾,明显那牛鼻子老道在洗澡。
这可怎么办呢?现在冲进去一拳揍晕他吧,她怕看到了不该看的长针眼,她对老头子的身体可没兴趣。有了,于是她找到了一根厚厚的木棍,悄然地躲在屏风后面,只要那老道一出来她就狠狠地砸下去。
哗啦的水声还在继续,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水声阎晴的脑海里还是不自主的浮起旖旎的画面,她赶紧甩甩头,暗暗告诫自己,这里面呆的可不是美男,可是皮肤都已经皱巴巴的老头子。
“谁!”或许是阎晴甩头的动静太大,里面的人竟然察觉到了,低喝一声,唰地从水里起身,化水为剑,袭向屏风后的阎晴。
阎晴惊险地躲开,还没来及疑惑这牛鼻子老道的声音怎么这么年轻,身后的屏风一轰而到,她愣愣地对上了里边赤身果体的人,鼻子忽然一热,她流鼻血了!
“丫头,怎么是你?”道毓慌忙地找衣服,可是心越是慌乱,就越是找不到衣服在哪儿,满脸涨红,双手捂着重点部位,原地打转。
阎晴愣愣地看着他白花花的屁股在他面前转来转去,鼻血流得更凶了,她捂住鼻子,举起手里的衣服弱弱地出声道:“大师兄,你是要找这个吗?”不好意思,她刚才逃离屏风时一步小心把它们带下来了。
“对对对”道毓看到她手里的衣服就如找到救命的稻草一样,身影一闪,阎晴手里的衣服已经不见,而下一刻他已经披上了外套,暂时掩住了春光,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才转身对阎晴疑惑地问道:“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还没问完,就见阎晴捂着鼻子,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溢出,他的心一慌:“丫头,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阎晴马上制止他过来,他要是再靠近一步她就要流血而亡了,大师兄,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魅惑就有多魅惑,有多风骚就有多风骚,一件薄薄的外套披在身上,上没有遮住锁骨,下没有遮住膝盖,随着他的动作,中空的衣袍一摆一摆,似乎随时都可能暴露里面的春光。
“丫头,你怎么了?该死的,不会是我伤到你了吧?”道毓懊恼不已,他怎么就不等到先看清楚人再出手呢。
“不是,不是!”阎晴用另一只手摇晃着,用含糊不清地声音回道,心里暗道,不是你伤到我了,而是你勾引到我了!
而他们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循声而来的水泽彦,“晴晴——”首先看到阎晴安然无恙地站着他的心放下了,接着视线一转便看到了道毓,惊喜而叫:“大师兄,你怎么在这?”
“这问题该由我来问你们更恰当吧!”看到阎晴,再看到水泽彦他已经不惊讶了,赶紧找了套衣服快速地穿上,一想到刚才他在丫头面前不着寸缕他就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趁着水泽彦与道毓说话的当会,阎晴马上随手找了布拭去鼻间的血渍,她可不想呆会儿水泽彦问起鼻血的原因,若是告诉他她是看别的男人的裸体看的,到时他又得吃一大坛醋了。
“大师兄,我和晴晴打算明晚一起登上普陀山,让山神祝福我们白头偕老!可是我们来的太早了,外面又太冷,只能打劫一个营帐来住了,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师兄你了!”水泽彦一脸兴奋地将事情的始终道来。
道毓闻言,放在身后的手掌缓缓握成了拳,“你们俩——”他缓缓地问道。
“是呀,我和晴晴已经拜堂成亲了,晴晴已经是我娘子了!”水泽彦高兴地提到成亲,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
“原来是这样,那么恭喜你们了!”道毓轻笑地说着,尽量忽略心底的那一阵阵抽痛,视线无意识地放在了一旁猛擦鼻血的阎晴身上,以前属于他的小女孩终于要变成别人的了吗——
终于擦完了,大功告成!随后转身对道毓疑惑地道:“大师兄,你一个和尚什么时候转行成道士了呀?”
“啊?道士?”水泽彦满头雾水。
“这个,你们以后便知了!”道毓不想多说,回避他们的视线。
“师兄这里只有一张床,就让丫头你睡吧,我和师弟去外面的客厅睡!我们师兄弟也好久没聊了今晚一起秉烛夜谈,顺便美酒佳肴!”说罢,勾着水泽彦的肩膀便往外拉去。
于是水泽彦打算与阎晴同床共枕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眼神哀怨地瞅了阎晴一眼出去了。
不说他们师兄弟怎么秉烛夜谈,且说阎晴躺在道毓的卧床上,闻着一股薄荷样的清香她难以入睡,脑海里频繁浮现着道毓赤身出浴的香艳场景,那雪白的肌肤,健美的胸肌,挺俏的屯,本是一个静态的画面似乎向电影一样开始播放,他缓缓从浴桶中起身,晶莹的水珠从他的身体间滴滴滑落···
想着香艳的场景,她渐渐沉入梦乡,只是梦里的场景却是一片惨淡的灰白。
画面反复出现美貌女子无情转身离去的背影,她身后是哭得声嘶力竭的小女孩,“娘亲,娘亲!”
“大哥哥,我娘她走了,她抛弃我了,呜呜,呜——”闻知娘亲要离她而去的小女孩伤心地哭倒在俊美少年的怀里,少年心疼不已,只能紧紧抱住女孩蹩脚地安慰:“别怕,别怕,你娘亲只是暂时离开,她会回来的!”
“不,娘亲她不要我了,也不要爹爹了,呜呜,她再也不回来了,呜呜——”小女孩伤心欲绝,因为她知道娘亲是回到自己的国家了,她再也不回来了!
“丫头,别哭别哭,有哥哥在,哥哥会陪你,一直陪你,即使你嫁人生子,哥哥也会陪着你!”少年的声音轻柔而坚定,瞬间成为了小女孩的心灵支柱。
“娘,娘,你不要走,不要走,晴儿再也不调皮了,晴儿会乖乖的,爹爹也会乖乖的,娘,你不要走——”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挽留不住那道离去的美丽身影。
“不要,不要——”现实中沉浸在梦魇中阎晴额头直冒汗,秀眉蹙起,嘴里喃喃着“不要走,不要走——”
“丫头,不要怕”随着一道安定人心的嗓音,阎晴额头处多了一只手为她轻柔地拭去汗滴,道毓坐在床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做恶梦的阎晴,“丫头,不要怕,有哥哥在!”
“不要走,大哥哥——”道毓的手忽然被阎晴无意识地握住,握得紧紧的,生怕他会离去。
“我不会走,既然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的相伴,我也不会走,因为,这是我的诺言!”道毓同样也将手握得紧紧的,眼神坚定,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否仅是一个诺言而已。
这一夜,阎晴握着道毓的手睡得安心,道毓倚在床头看着她入睡。
天微亮,光线透过营帐射入卧室,道毓首先醒来,手因为一直被阎晴握着有些发麻,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手,将其塞到被窝中,一切动作都是无声无息的,过后他望着她安静熟睡的面容,屈从心里的渴望微微俯身在她额头留下轻轻的一个吻。
然后才起身回头往外走,当看到倚在门口脸色黯然的水泽彦时,他的身体一僵,脚步变得非常沉重,他困难地踏出一步,张口却无言以对。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四十三章 生娃了
所幸水泽彦也没打算说什么,径直转身走了,于是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默默无言,心思各异。
“你昨晚是故意把我灌醉的?”水泽彦开口了,语气带了点愤然。
“不是”道毓回,只是你酒量太差了而已。
“你什么时候对晴晴,为什么我不知道?”当他看到阎晴梦里还拉着他的手时,妒忌就像一条毒蛇侵蚀他的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