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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让你害怕吗?我只是情不自禁,我只会对喜欢的人才会这般。。。。”他终究还是对那件事情介怀的,想到这层,雅若又伤心的流出了眼泪。。。。。
他的心突然一紧,合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的慢慢的松开了,他用有些僵硬的右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在他怀里哭的异常伤心的人儿,有些不知所措的道:“你别哭了,好吗?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我毕竟。。。。。”他的话还未说完,一记深深的吻封住了他两片薄唇。。。。。
雅若不想听他所说的那套虚礼,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感觉到他的唇距离她的脸庞好近,她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虽然是从现代来的,可是她在现代并未谈过恋爱,所以这个吻是她的初吻,她吻的很笨拙,而被吻的人却一点儿也不配合,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撬不开他那固若金汤的牙齿,猛的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瞬间血腥之味溢满了两人的口中。。。。。
尝到了血腥味,他慌的一把推开了她,很快他口中的血腥味就淡了下去,他这才意识到,她的口中受伤了,慌忙的又把她从地下扶起来,急切的道:“严不严重,我不值得你这般做,你。。。。。”
“哼,你到底还是关心我的,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的算,我就是喜欢你,就算你是乞丐,我也会喜欢你的。”看来刚才舌头被自己咬破了还是值得的,至少可以知道他是关心她的。。。
他微愣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子的执着,他是知道的,所以对她说的话并无怀疑,只是抛开他的身份不说,他身上还肩负着重担,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能有也不该有儿女情长的。。。于是冷冷的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这七个简简单单的字像一柄利剑一样深深的刺透了坐在他旁边的人儿,雅若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可是这几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她却感到她心里异常的难受,本以为他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儿喜欢自己也好呀,可是他回答的却如此干脆决绝,或许泪水已经流干了,她很麻木,在黑暗的山洞里,凄然的笑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追问身旁的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其实她知道,或许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想到了还在上官府中的病床上所躺着的人儿。。。。。。
、神医
“你应该会医术吧,我求你,救救我文邦哥,可以吗?”虽然他不喜欢她,但是求他救人,他总该不会决绝的吧。。。。。
“这个悬崖底下的四周并没有出口,如若想出去,除非要有人知道我们被困在了这里,否则。。。。。”后面的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似乎害怕。。。。。
听完他说到一半的话语,她的心已经沉沦了,她彻底的绝望了,她的文邦哥真的没有救了,即使她再怎么的不甘心,可是她自己现在被困在了崖底,心有力而气不足,终究是不能救回她文邦哥的命,或许是接连一二再再而三所发生的事情,太伤神了吧,她头对旁边一歪,便倒在了柔软的地上,睡着了。。。。。
没有听到她的说话声,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他叹了口气,摸索着,走出了山洞,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洞外的风很大,在呼呼的挂着,一丝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洞外的一片小小的天地,几抹淡淡的光辉洒在他布满淡淡愁容的光洁的脸上,月光下的他,显得更加的气质独特,不食人间烟火,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不真实。
突然,他合在一起放在胸前的手,不知觉的摸到了被洞中女子所吻的唇上了,内心深处的那根弦被轻轻的拨动了好几下,异样的情愫更加深了一层,他惊得坐在了地下,开始打坐,以驱赶心中的心魔,可是耳根边总是静不下来,仿佛她又开始在他的身旁哭泣了起来,此刻的他很烦躁,脑海中所浮现的都是那抹天真清纯的身影,久久的挥之不去,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他匆匆的去拾了一些干柴,便往洞里走去了。。。。。
洞内的火生了起来,望着躺在青苔上的人儿睡的很熟,他的眼角瞥到了她腿上的伤,还有脸部的瘀青,他的内心微微的搐动了一下,还有她刚才让他所救的那个人,听到她的声音是那般的急切,她口中的文邦哥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其实如果是他一个的话,他可以施展他那行云流水般的轻功,飞到山崖上方去,可是身边有她。。。。。
入夜的上官府,显得格外的冷清,翠屏给她家公子掖好了被角,打了一个呵欠,便离开了房间,希望回到住处的时候,能见到她家小姐平安的归来,今天上午安郡侯又过来了,问她家小姐去了哪里,她支支吾吾的,只能瞎编了个理由,给侯爷糊弄了过去,如若明天再问起,怎么办。。。。。。
黑影轻快的在上官府中来回穿梭着,望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从一间房子里走了出来,黑影轻巧的飞到了该间房子的房顶上,在房顶上掀开了几块瓦片,房间的蜡烛并没有熄灭,借着微弱的烛光,宽敞的房间里的一张大床上所躺着的一个脸色苍白之人的影子映入了他的眼中,床上之人他有些印象,就是她口中的文邦哥,瞧见刚才离去之人的身影越走越远,他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进了房间,他揭下了戴在脸上的黑色蒙面,来到床前,先翻看了一下躺在床上之人的眼珠,眼睛之中的瞳光已经几乎全部扩散光了,他的心一惊,或许再晚来一天,真的是救不活了,然后再号了一下脉,做完这些程序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把一个红色的小药丸,硬塞进了床上之人的嘴里,这个小药丸是少林寺独有的还魂丹,具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他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床上之人的身上所盖的被子被他刚才喂药的时候不小心给弄掉到了地下,正当他准备给他盖上的时候,床上之人腿上所打的厚厚的纱布刺痛了他的双眼,陡然间,他又想起了雅若。。。。。
费了一番的力气,终于把躺在病床上的人儿的一双烧伤的腿该进行骨接的地方接好了,望着房间的蜡烛快要燃烧完了,而放蜡烛的烛台距离床很近,他走上前,把所剩无几的蜡烛吹灭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躺在床上的人,明天早晨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
天微亮的时候,明空终于把躺在洞内的青苔上的人儿的脚上和腿上的伤都上了从悬崖边采集回来的治疗跌倒的草药,来回的奔波,困意来袭,他便坐在地下睡的很香的人儿的不远处,开始打坐起来了。。。。
腿和脚上微微的清凉刺激着雅若的神经,虽然是在睡梦中,但是她能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身边,往她的腿上和脚上涂抹药材,是那般的轻柔,仿佛害怕把她弄疼了似的,虽然有些轻痒,她虽然很敏感,但是还是忍住了隐藏在心中的笑意,仍凭那个人的难得的呵护,淡淡的檀香漂浮在她的鼻翼的两侧,让她非常的安心。。。。。等到再也感觉不到他冰冷的双手和他鼻翼间淡淡的檀香的气味的时候,她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却发现他坐在她身边不远处打坐的。。。
躺在地下静静的观望着不远处的那抹身影,雅若觉得很不真切,便挪动了身子,向他靠去,等到了周边,她忍不住把头轻轻的枕在了他盘坐的双腿上,虽然他的腿有些硬,咯的她的头有些吃痛,可是她觉得只有这样,她才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
虽然两眼紧闭,坐在地下打坐,也陷入了睡眠状态之中,可是洞外和洞内,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他都能感觉的到的,他知道地下的人儿正在一步步的靠近他,可是此刻的他却仿佛被佛祖施了一个定身咒一般,给定住了,他自己半点都动弹不得,仍凭妖女接近他,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心吞噬掉。。。。。
枕在他硬邦邦的腿上,她又睡着了,而且这次还做了一个梦,在睡梦中,雅若梦见了她文邦哥哥醒过来了,而且正跟往常一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她,睡梦中的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听到她咯咯的笑声,明空睁开了打坐之时紧闭的双眼,睡梦中的她很恬静,虽然左脸颊被那个狂徒打的还有瘀青,但是并不影响她清秀的容颜,此刻的她笑的很甜也很美,跟荷花池中的莲花一般圣洁,他的手忍不住伸了出来,却最终停留在了她脸颊的上方。。。。。
清晨,一抹曙光照亮了笼罩着悲伤色彩的上官府,今天是上官府的大公子上官文邦出殡的日子,所以他生前跟他结交了一些名流之士还有他念若诗社的成员都来给他送行,来到上官府参加他葬礼的人,无不感慨,这么一颗将来必定会发亮发紫的星星就这么像陨星一般,从天上降落下来了,唏嘘声充满了整个上官府。。。。
上官文邦所居住的院子叫做踏雪斋,踏雪斋外站满了要瞻仰他遗容的青年才俊们,在金陵这个地方,上官文邦的大名如雷贯耳,都以跟他结交为豪,所以院中所站的人,除了身前跟他结交的一些名流外,更多的是仰慕他才华之人。。。。。
“安郡侯来了!”院中的人群中,不是谁高呼了一声。
众人的视线纷纷的落到了这个跟上官文邦交往过密的皇室贵胄的身上,虽说安郡侯跟黄室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谁让他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雅妃娘娘的侄儿呢,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却在不久前,刚刚被封为侯爷,众人的视线中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唏嘘的,谁让安郡侯有一个受宠的姑妈呢,所以更多的是无奈。。。。。。
马振轩今天穿了一身全身素白的衣衫,他友好的跟站在院中的众人打过招呼,便走到了房门前,准备推门而进,他的手还未触碰到门,门已经从里面被打开了,却见到他所惦记之人的丫鬟,慌张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面带惊喜之色,莫非。。。。
“侯爷来的正好,我家公子,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奴婢这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家太太。。。。”翠屏语无伦次的说着,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越过站在院中的众人,向黄氏的房间奔去。
突然的,他明白了过来,躺在床上这么多天的人儿,恐怕这时已经醒过来了,望着站在院中的众人的疑惑的眼神,他简单的陈述了几句,告诉他们上官公子还活着的这个事实,便让众人散去了,站在院中之人,听到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脸上无不呈现出喜悦的神色,听从了他的劝告,纷纷的离去了,让房间里的人静养。。。。。
他的脚还未踏进房门,却听到从房里传出来一声虚弱的声音,而所传出的声音居然是“雅若”两个字,马振轩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淡淡的笑了一下,在心里自嘲自己想多了,上官姑娘是他的小妹,他喊他的名字也并不奇怪,只是上官姑娘这么几天究竟去了哪里呢,自己问翠屏,翠屏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马振轩在内心里祈祷,希望她没有事情。。。。。
他刚在床前的板凳上坐好,黄氏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一下扑在了床上之人所躺的大床上,神色悲哀,呜咽着道:“邦儿,你总算是醒过来了,倘若你要去了,我也不要活了。。。”说到最后,哀伤的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这个贱婢,为何少爷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是找死是吗?”说着,吴婆子给刚刚报告少爷醒了的消息给心如死灰的太太的翠屏狠狠的扇了一个大耳光子。。。。
翠屏捂着左颊已经微微红肿的脸,委屈的道:“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早晨过来给公子擦脸的时候,看到他的手指动了。。。。。”翠屏的话还未说完,右脸颊又被刚刚扇了一个大耳光,疼痛感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
连扇报信之人的两个耳光子,吴婆子似乎并不解气,举起左手又准备往翠屏的脸上扇去,却被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安郡侯把她的左手牢牢的抓住了,让她动弹不了半分。
“你个恶奴,你家少爷现下身体很虚弱,你长眼睛就是为了是非不分的吗,你没有看到刚才你家少爷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吗?还不赶紧去给你家少爷拿些吃的过来。。。。”马振轩的手轻轻一推,吴婆子没有缘由的倒在了地下。。。。
听到房间吵嚷的声音,躺在床上昏睡已久的人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几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到了上官文邦的眼中,却单单不见那个她,他焦急的转动眼球,在四周搜寻她,却始终还是不见她的身影,他急了,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虚弱的没有半点的力气,望到他母亲坐在他的身边,他拉着他母亲的胳膊,不安的道:“母亲,雅若呢?”
“邦儿,你刚醒,现下身体还很虚弱,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便让她来见你,你这个样子,倘若让二丫头见到了,她又该替你担心了。”黄氏拍了拍躺在床上的人儿的肩膀安慰着,然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现下那个小狐狸精被她那个好侄儿占有了以后,现在恐怕早已经。。。。
上官文邦闻言,点了点头,母亲说的对,自己的这副样子让她看到了,又该让她担心了,那天他最后一次飞身上了二楼,把她抱在怀里,正准备飞身跃下去的时候,一根已经着火的屋梁突然从房顶掉了下来,他想躲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