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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开始进行信息保密。“等下历史课。你们把猴子的讲义换成Se情图片没有?”崔政谈论完廖学兵与柏幽城地“兄弟相认大事。”换了个话题,直呼年迈的历史教师的外号,毫无顾忌。
“还没呢。一直都在看娱乐版新闻,哪里还顾得上啊?”
崔政有点不爽:“今天到底轮到谁了?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李蔚,你是历史课代表,跟猴子有共同语言,趁早赶快混进他的教研组办公室。”
李蔚一脸不耐的说:“凭什么叫我跑腿啊?你去不行啊?”
崔政腾地站起来:“他妈的叫你你还不愿意?上个月三年四班那杂种打你,谁帮你出的头?”
陈有年忙推了一下李蔚:“快去吧,谁让你是历史课代表呢?”李蔚这才磨磨蹭蹭起身说:“图片在哪我又不知道。”
崔政把一叠裸体女人的图片摔在他面前说:“这不就是吗?快去!”
李蔚不服气的看了崔政一眼才离开教室。
第一节历史,第二节语文,他们已经想好对付老廖地伎俩,便把目光投向第三节化学课。“阿虎,你说该怎么玩?”
叶玉虎已经制定好了自己的时间表,不去理他:“我第三节旷课出去一下。”
“你去干什么?”
“你又傻了?当然是去冰雨歌友会报名,幸运的可以在周六参加歌迷见面会,还会上电视节目的。”
“几万之一地机会太渺茫了,我拜托我爸都没办法呢,电视台那里轮不到他说话。”
蒙军翻开化学课本,惊喜的说:“化学有实验!我们可以把这节课要用的几种化学物品标签换掉,让它们一摇晃混合就会爆炸!”不是对付廖老师就不用担心内奸的问题,可以放开喉咙说话。
苏飞虹一直在看漫画,这时插进了他们的话题,不屑的说:“蒙军,你脑子太简单了,这个方法已经用过三次,化学老师早就有了戒心,她每次课前都会检查的。再说,实验室大门的钥匙已经换过了,要偷偷溜进去的话得重新配一把。”
“那你有什么好点子?别说你什么都不会。”
苏飞虹用钢笔在桌上画来画去:“我都跟你们说过几次了,要有计划有目的,谋定而后动,像你们爱就玩,不高兴就乱搞,成什么样子?四眼,不如你先把化学聂老师也做个像廖老师那样的数据表吧,看到直观一点,然后每天给她来点惊喜,从中体会数值的增长或下降,这样好像玩游戏一样,乐趣大得多了。”
四眼听得冷汗直流:“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叫道:“好吧!有兴趣的话都过来制定聂老师的当前初始数值吧!第一项,智力!”
历史老师易振宁夹着课本与讲义走进教室,照例师生问候后,易振宁翻开讲义说:“今天我们来学习北宋时期的……”瞬间,他的眼睛瞪圆了,又急剧缩上下去。映在眼帘中是一张极刺激挑逗的裸女图片,易振宁赶紧合上讲义,接道:“来学习北宋时期的文化风俗。”心道:“该死,怎么会拿错别人的东西了?”一看讲义封皮,写的还是本人的名字,纸张还是那么老旧,不由得大惑不解,又狂不出是被谁作弄了,想出这么下流的方法来害人,不知是被教研组同事陷害还是学生的恶作剧,有气也撒不出,心里气愤恼怒。
好在他是有多年教龄的老教师。经验丰富无比,课文内容倒背如流,并不妨碍上课。
崔政懊丧道:“这家伙处变不惊,心理素质超强,看来我的计划制定有了问题,应该像苏飞虹说的那样,先搞个数值统计,针对他们的弱点发出致命一击。”李玉中在他身后伸大拇指拍马屁:“阿政,你一眼就能看出问题的所在,真是高啊!”
老廖在办公室翘二郎腿和同事聊天,中秋节都是全家团圆,找不到借口出门放荡潇洒,于是有关于昨夜的话题,基本上都是干巴巴的没半点余内容。第二节语文课,由于偷懒没备好教案,精彩程度上节课逊色不少,学生都很安静,没发生什么状况。只是关慕云又旷课了。
第三节课的时间,猛然想起一件事,急匆匆朝医务室赶,不料路上碰到李玉中、蒙军、王龙、何炼四人也赶向医务室,不由大喝一声:“喂!你们不上课去做贼啊?操行分被扣当选每周一星的话我可不管。”
四人都展示一下受伤的地方,嘻嘻笑道:“老师,我们是去换药的,已经请假了。”
“既然要换药,为什么不早点去,非要等到九点以后才去?”
“是去看漂亮的护士姐姐吧?早看穿你们的花花肠子了。老师的伤没好,你们要学会尊敬老人,等下让我先换。”
“卑鄙,老师,我们是小孩子,你要学会爱幼才对。”
一走进医务室,四位同学都冲在前面,老瘳立即装作腿瘸,一扭一拐地走着,痛苦的叫着唤着:“林护士,快救救我,我不行了……”
中年女医生不在,林素星从白帘后冲出来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分开四人上前扶住廖学兵。四人心想:“见过脸皮厚,没见过厚如城墙的。”对视一眼,也学着他哀叫起来。李玉中痛悔不已,上次已经见识过这么一招了,为什么这次还是没有想到?
“几位同学,你们稍等一下,医生马上就要来了。”林素星说着,把廖学兵扶到后面的病床上躺着,笑问:“你的脚扭到了吗?”
廖学兵胡乱点头,林素星便抻手在他腿上轻柔地捏,每捏一个地方就问:“是不是这里?”廖学兵哪里管得这么多,有时说痛有时说痛,让护士无所适从。
林素星无可奈何,撩开他的裤管仔细检查。
眼看检查即将完毕,廖学兵说:“哎呀,好像想起来了,我的脚不是很痛,今天主要是来给手上和背上的伤口换药的。”
隔着帘子,四学生呆以清楚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齐声说:“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134章 梅毒,怎么治
林素星没有丝毫不耐烦,温柔的说:“你的伤口两天都没有来换药,有点脓需要挤出来。你一定是忘了吃消炎药了吧?等下我再给你开几粒。”帮他涂好药水重新包扎。
廖学兵悲惨的说:“我的手很痛,所以举不起手来吃药。”
林素星噗嗤笑了:“你呀,可真笨,不会用在手吗?来吧,我喂你吃好了。”
“林护士,你真是好人。”老廖热泪盈眶。
“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林素星洗干净嫩如春葱的小手,舀了几粒白色药丸送入他的嘴里。
李玉中咬牙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捧他一顿,把嘴巴打肿,说不出话就基本合适了。
“附议。”“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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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药小护士又认真叮咛:“下午三点钟记得过来,我再喂你吃一次药。”
廖学兵连连道谢,说了许多趣话引得林素星开心的咯咯直笑,把四同学晾在外面作声不得。
“我有个疑问,廖老师这么会泡妞,为什么至今还是个老光棍?”
李玉中想了一下说:“我猜可能是他的精神有问题,哈哈!”大家也都笑了起来,却不知道这句玩笑话最接近事实的真相。
…
中午足球队照例集训,廖学兵没多大耐性,留下李前当助理教练,自己跑去溜达。他看到一辆黑色雪佛兰驶出学校,驾驶位上的人是邱大奇。车子开往浅水街方向去了。老邱的家在桐城路,他趁中午休息时间去浅水街,一定有所企图。
廖学兵好奇心起,急忙到车棚启动哈雷达摩托车远远吊在后面。
进了浅水街,中午时分没多少行人,街道冷清得很,或许这个时候光头党地人都在睡觉。邱大奇拐进了一人偏僻的小巷,老廖根本就不用考虑,直接跟了进去产。
巷子很弯,两边地建筑物参差不齐。这间突出半米。那间缩进去两尺,这家的出入台阶高了二十公分,那家索性就只是一堵围墙。下面堆满垃圾。
路边的下水道水泥预制板盖板因其存在时间过久,受外伤力作用,前翘后翻,凹凸不平,车轮滚上去震得车子一跳一跳的。
邱大奇停了下来,走下车子,尽管休息了两天,脚步仍然虚浮无力,看着用力关上车门时整个人都有些摇晃。
“奇淫合欢散威力太强了。以后轻易不可触碰啊。否则遗恨终生那是没办法的。”躲在墙角后远远看见敬爱的、威严的训导主任脸色苍白如纸,顶着两个夺目的黑眼袋,如果是用学生的审美观来看。这叫做后现代、非主流风格。
他走进的那家屋子是一家超小型的门诊,门口一块破旧的长型木板白色漆皮早就脱落,只剩下隐约可见的红十字和“回春诊所”四个字。
老邱已经走进里面,他没必要躲藏得太隐秘,走近一看,门口只比普通民居所用稍大,还有另外一块同样陈旧的牌牌,上面写着“多年老军医”专家淋病梅毒花柳尖锐湿疣Gui头烂痒……一针见效,永不复发……”透过已经不太透明的玻璃窗,内室光线暗淡,一条长形靠椅,三张办公桌并在一起权当做问诊处,墙角有个生了半边锈的洗脸盆。
邱大奇就坐在边上一脸惶恐,急切的询问那表面沉着稳重的“多年老军医”。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好像发觉那地方有点痒了。”
“放心,我这是祖传神方,连针都不用打,给你开几副中药,回家吃三个月就好了。不过我这药有个名堂,药材比较名贵,三十年前我在大江南北游历的时候留下来的,一直没舍得用。看你太急,就开给你了吧。”
廖学兵摇头叹息,心道:“心魔让人丧失理智,这话不假。其实哪来什么梅毒,那天只是让那小姐故意等老邱一坐在旁边,就照着台词说话,老邱心理素质过硬,居然相信了。恐怕这两天来老邱没一分钟旧能睡得着的,担惊受怕,又不到到正规医院检查,找到这种骗子场所来,嫌自己命不够长吗?人家说什么他说信什么,大概是病急乱投医了吧。没病投个屁地医,心病而已,被那小姐吓出来的。”
把车子推入拐角放好,在小窗子上一张,只见邱大奇如同陷入苦海不得脱身,受尽了千万种折磨,蓦然看到黑暗中一盏明灯,伸着长脖子问:“医生,这药是不是真的有效?能保证药到病除吗”?
老军医指指墙上:”这些个锦旗都是治好后患者给送来的。你要是不相信我,也得相信这些患者。“那墙壁挂满了锦旗和牌匾,什么“妙手回春”、“医者仁心”、“功德千秋”等等,布面褐褪色,已有霉味,说不清是六十年代还是七十年代地产物。
邱大奇急是急,却不是傻子,那破旧的锦旗太缺乏说服力了,狐疑道:“这又能证明什么?”
老军医打开抽屉拿出一份剪报,蘸着口水翻到某页,手指在上面点着:“看看,这是电视台给我做的专访,其中还有京城医院泌尿科主医师的评语,说我犹如扁鹊再世,华佗复生,白纸黑字印在上面,还能有假吗?”
“那你看看我这病怎么治。”邱大奇好像突然清醒了,重新坐直身子,眼神中的热切减退。今天早上看那份小报中缝广告,说浅街桶子巷的回春诊所从医多年、经验无数的老军医坐诊,包治百病,尤其擅长皮肤泌尿科疾病。下面还附了几名病患的治病经历,口才甲,五十一岁,因外地出差入住不卫生的小旅馆,在澡堂误用别人毛巾,几日后下阴奇痒,经确诊为梅毒,到各大医院求医,四的来辗转反复,花光所有积蓄,不料偶然吃到回春诊所罗老医师的几副药,居然一下好了大半,腰也不疼痛了,于是赶来求治,只用两个疗程便彻底根治,不再复发。
敬爱的训导主任看到这里,非常激动,再继续往下看,诊所介绍:采用新加坡医院管理模式建立的现代化皮肤泌尿科诊所,集医疗科研教学预防保健为一体,功能齐全设备先进,引进国外篝技术和全新的人性化的医疗服务理念,本着服务的宗旨,为口才保密,决不泄漏口才的任何信息……邱大奇心道:“说得这么好,去检查一下也不错。
来到诊所,就先生出去意,诊所空间布局狭窄,墙壁上刷的是泛黄的八十年代的石灰,地面丢着沾有褐色血迹的棉花棒,已经开始发霉,长靠椅背的油漆字样是”一九八二年,畜牧局办公室”敢情这老军医以前当过兽医?他硬着头皮坐下,想不到那军医识人面相,一张嘴皮子功夫着实了得,比看相的还能吹牛,看邱大奇焦急慌张,必有难言这隐,先是一通神侃,说自己经手三四个病人,治愈率没达到百分之百,至少也有九十九了,没有望闻问切便断定老邱病入膏肓,如再不赶紧,只有死路一条。
邱大奇只是怀疑有没有染病,这回也不禁面如土色。
“我先给你开三个疗程的药,每个疗程三千块,已经很便宜了。在大医院里没个十万八万你出不来呢,那帮没良心的你若是没病,他们也硬说你有,检查做个CT,三五百块,有那个必要吗?”老军基唾飞沫溅,好似讲台上的狂热演说家。
九……九千块?我没那么多,可不可以优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