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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惟连忙用心记下,廖老师已经一道浓烟绝尘而去。挤上公共汽车,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往自己脸上贴金,改口说老师邀请吃饭,晚点吃饭,母亲一听之下大喜,儿子念书这么久,孤傲单调,还没听他提起过任何一位同学,也没邀请同学到家里来玩玩,自己更不会主动去别人家,如今学校老师竟然邀他共进晚餐,莫不是儿子突然开窍了?长进了?R振奋了?
放下电话激动的叫起来:“老翁,儿子的班主任邀请他去家里吃饭呢?高不高兴?老公!怎么示说话呢,是不是在卢旺达感染了疟疾回来?”
夏惟走进奥水公寓,心里像是十五个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找到502室,老廖把他迎进门,随即缩回沙发继续看电视。
“老师,我……”夏惟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呆在门口搓着双手,没来得及去惊叹老廖房子里堆积如山的酒瓶,“周安……他……”一句话想不出怎么开头,吞吞吐吐,神色不安。
“哦,周安,想起来了,冰箱里有一斤面条,洋葱,番茄和鸡蛋,你去煮一下吧,煮好了弄一碗给我。”
“好吧……”夏惟的父母常年不在家,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习惯,加上习惯了别人喝来吆去,便把话缩回肚里,乖乖到厨房里煮面条,心想老师过得还真是清贫。
他很少到别人家作客,十分不自在,皱着眉头洗干净碗筷,切了洋葱和番茄,一扑簌簌肉条全下到锅里,耐着性子煮熟,找了个大盆盛好,端好,端到客厅正要丑表功,却听有人敲门,廖学兵把门打开,谭紫晴笑道:“廖大哥,我做好了饭菜,叫你和你的学生一起过去吃吧?”
老廖惊道:“你怎么不早说?”回头对夏惟说:“夏同学,你难得来我回家一趟,没什么招呼你的,那盆面条就全吃了吧,免得浪费,吃完面条再过来,你师母做了很多好菜。”
整整一斤两条,水放得少,慢慢糊了起来,满满一大盆犹如猪食,夏惟眼泪都快下来了:“老师,我吃不了这么多……”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167章 女邻的勾引
“吃不了那么多,那你怎么煮那么多?”老廖振振有词。
夏惟一听,更是委屈:“是你叫我煮的啊。”
“我只叫你煮一斤面条,你怎么看起来煮了起码三斤不止。”
谭紫晴见老廖乱来,又笑又气,把头伸进门内笑道:“这位同学,别管你老师怎么说,一起过来吃饭吧,老是吃面条没会长营养,身子会垮的。”
夏惟连忙解释:“是只煮了一斤,但是放了水它就变成这样了。”
老廖叹道:“你还真够胡搅蛮缠的,走,一起过去,等下这盆面条你就打包回家好了,不然留着可惜,我一个人又吃不完。”
夏惟吓了一跳,老师的逻辑思维好像出了问题……在老师作客居然拿一碗面条回家,不用说,妈妈肯定会笑死的,这个脸不能丢。不过他从来都没学会怎么拒绝别人,只好盘算到了楼下就扔进垃圾箱里。
来至501号,夏惟惊讶的说:“老师,你不是跟师母住在一起吗?”
谭紫晴这回可是真的承受不住,生气了,叉着腰道:“我只是你老师的邻居而已,不要胡思乱想!我姓谭,以后见了我叫一声谭姐姐就行了!”穿一件薄棉小外套,没扎皮带的低腰牛仔裤,露出小肚脐眼,驻腰的姿势带着一丝薄怒微嗔,俏皮又可爱。
夏惟和廖学兵把眼前看呆,眼睛老往谭紫晴的肚皮上打转。
女孩子的房间比廖学兵家豆渣漂亮得多,同样的空间布局,夏惟领勾时空转换,从地狱飞到天堂。客厅里转了一圈,窗户边墨绿的虎尾羊增添丝丝暖意,门框上的贝壳风铃叮当作响,清脆悦耳。墙角,沙发底打扫得一尘不染,墙壁钩架上摆放的小相框和小饰品给人别样感觉,空气里漂浮茉莉花香味消毒剂剂,居处赞不绝口,“谭姐姐,你家好漂亮。”
“对了,夏惟,你去过我们班女孩子的家了吗?”廖学兵问。
夏惟不用思考,直接摇头:“都没去过,到一次钟佰的家,中秋节那天同学们聚会,他们让我去帮忙端茶送水……”
老廖不住唉声叹气:“你可真乐于助人。”
中秋节聚会上夏惟看着别人的同学喝酒吃饭,打牌唱歌,游泳嬉戏,自己却只能担当迎来送往的角色,事后只在厨房里吃了半个蛋糕,还不能有怨言,说不伤心那是骗人的。当下可怜兮兮的道:“廖老师,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周安说你能让我……”
廖学兵看到谭紫晴捧出菜肴,忙道:“我对你的精神很赞赏,先吃了饭,等下再聊吧。”
照例四菜一汤,金针菇拌芽心,蟹黄鱼肚,红酒焖|乳鸽,椒麻腰花,杏仁乌鸡汤,色泽鲜艳,香拨了扑鼻,虽然只是普通家常菜,但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摆上碗筷,廖学兵道:“夏同学,还愣着做什么?要我服侍你啊?快去帮老师盛碗饭上来。”
夏惟无奈,再一次担当了跑腿的角色,进厨房拿个装汤的海碗舀饭,堆成一个小山尖,用力按压碎碎念道:“我撑死你,我撑死你……”
此时入秋,蟹黄正是最肥美的时候,夹一块入口,细腻鲜嫩,不由赞道:“好手艺,小谭妹妹,要是谁娶了你做老婆,可就享一辈子仙福了。”这话勾起谭紫晴的心事,勉强笑道:“我还年轻呢,不想结婚那么早。”
或许这是唯一没有歧视夏惟的女孩,他对亲切的谭姐姐极有好感,同时更注重自己的形象,在美女面前吃相异常斯文,平时一秒钟可以吃掉半块肉,现在已经过一分钟了还在嘴里嚼着。
廖学兵用力拍了一把他的背脊,笑道:“他妈的,你小子还真是闷骚的一朵奇葩,装腔作态有什么好的?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拘谨,这又不是上舞台表演,犯得着装吗?”
夏惟被他一拍,一口饭全部咽下,噎着喉咙,大声咳嗽不止,当真欲哭无泪,辛苦建立起来的美好形象破坏无疑。
“这么好的菜怎能没酒,夏同学,你到我房子里扛一箱啤酒过来。”将钥匙递给他:“在冰箱里,快去快回。”
正说着,响起一阵敲门,夏惟说:“谭姐姐的的客人来了,我顺便开门去吧。”
听到敲门声,谭紫晴的脸立即变成一片灰白的,廖学兵心想机敏,猜到定是她的小白脸男朋友来了,奥水公寓地处偏僻,只有那小白脸知道她住这里,平时也不会有什么物业管理人员在六点钟后还找上门。
廖学兵忙道:“夏惟,等一下……”
为时已晚,夏惟满脸堆笑把门刚说了句你说,只听嘭的一声,整个身子从门口处倒飞进来,落到地上滚了几滚,去势仍然不止,撞上沙发才停下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抽搐,双目圆睁,嘴角边涌出刚才吃下的饭菜细末。
走进来四个男人,前面三个神色狰狞冷漠,有个人脸上有道算翼到腮边的大伤疤,更显得凶戾。最后面才是谭紫晴的男朋友,著名的软饭仔。
谭紫晴扔下筷子站起身来,“陈耀扬!你来做什么,这里根本不欢迎你!”
连饮仔陈耀扬搓着下巴冷冷笑道:“早知道你养男人,果然是他,两人都一起吃饭了,怪不得要跟我分手,你这个贱人!刚才在桐城路我看见你坐他的车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原来奸夫淫女早勾搭到一块来了。”
廖学兵夹了一块鸽子肉送入嘴里,顺便把菜汁全倒进碗内,看也不看队。
陈耀扬点了一支烟,抖着腿说:“嘿嘿,吓得只知道吃饭了吧?看见你们在一起我就马上赶过来了,这是我的好兄弟,说出来吓死你,黑龙堂超级无敌一第金牌打手邵洪坤,我看你再怎么行打得过坤哥吗?还敢在我面前耍威风,吃屎去吧!”
疤面男邵洪坤抱紧胸前道:“猴子,这就是上次你说的揍了你两次的人?看也不怎么样嘛,你小子整天在夜总会鬼混,连个四眼田鸡都打不过,你马上很正点,等下借坤爷完几天。”
陈耀扬媚笑道:“坤哥,这个贱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妈逼!跟老子一直装纯情,几年了还没真枪实弹上过,等下我也得好好享受一番。”
谭紫晴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后退了几步:“陈耀扬你真卑鄙下流,以前骗得我好苦。”客厅多出几个人,空间立即就业得拥挤,退到电视柜前已没有了去路。
夏惟扶着沙发站起身,抹开菜肴残渣,兀自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刚才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瞬间丧失了听觉。陈耀扬果真耀武扬威,骂道:“他妈的谭紫晴你这个臭表子,一个男人不够又找一个,不知被多少人插过了还不让我碰一下,说什么等结婚,我等你妈结婚!”冲上去给夏惟来了一拳,把他打得一头栽进沙发内。
他骂骂咧咧,伏着有邵洪坤几人壮胆,超过沙发要打廖学兵,同时叫道:“坤哥,只好帮我收拾这个奸夫,小贱人任你处置。”见廖学兵还在吃东西,更是肝火旺盛,拳头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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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汤汁四溅,油腻的乌鸡肉块飞到脸上。只见廖学兵手里托盛放杏仁乌鸡汤的大碗,陈耀扬的拳头正插进碗里。
邵洪坤揉揉眼睛,刚才还见到那个男人左手饭碗右手筷子,只是陈耀扬挥拳的一眨眼功夫,饭碗变成汤碗,自动送到他的拳头下,速度委实可惊可怖。
“肚子饿想要吃东西也不用这么心急,我这里有筷子。”廖学兵扔下汤碗将筷子直插进陈耀扬的口腔之中,筷子尖长,穿进柔嫩脆弱的咽喉部位,从颈下表皮带着探出,陈耀扬说不出话来,嘴巴冒出一串血泡沫。
谭紫晴高声尖叫,赶紧捂住眼睛,血淋淋的场面实在太过恐怖。
其他三人怒哼一声,拔出随身携带的铁棍,朝廖学兵当脸挥下。前左右方位全被笼罩了,老廖不是三头六臂,躲开其中两根,左肩头挨了沉重的一记,顿时半边身子剧痛发麻。
他踏上栽倒在地的陈耀扬的身体,凌空跃起,暴烈的飞腿抽中右边那人的脸。
老廖穿着拖鞋,威力减了大半,饶是如此,脸也不是能抗得过大腿的,那人双眼暴凸,耳朵只听嗡的一声,不由自主打横飞开,拖鞋弹到半空连续旋转,正好落到他的脸上,啪的一下,像是被扇了一记耳光。
邵洪坤手脚敏捷,铁棍落空之后没有停留迟疑,趁他身处于空中踢腿的同时,由下自上反撩,居然击中老廖的胯骨。这铁棍势道何等劲猛,老廖捂着下身卷缩成一团。
没等他痛叫出声,另一人的铁棍又敲了下来。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168章 剽悍无敌
妈的,真是终日打雁,反叫大雁啄了眼睛,要老子当太监,天下女人可不答应,谭紫晴紧张失措的看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提起个小花瓶抡到那人的后脑,花瓶不过半尺来长,里面没装水,重量极轻,只让那人痛哼一声,怒叫道:“小贱人敢偷袭我!”
就是这么会儿,廖学兵得到空档,强忍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猛然跃起身来,右拳横掠,敲正他的太阳|穴。这一拳含恨而发,像是天足二百码一往无前的摩托车,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得那人仰后飞开去,脑中如同有个人在不停的敲锣打鼓,两眼翻白,一句话没说上来便昏倒了。
承受了一记邵洪坤对背部的袭击,夺过那人手里铁棍,望也不望反身挥开,两根铁棍交击,溅出点点火星,邵洪坤撑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全家!”廖学兵再次挥棍,邵洪坤只有招架,一步一步往,哐啷之声不绝于耳,心中暗暗诧异:“这人挨打这么狠,居然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每招架一次就要承受极其刚烈的力道,手臂酸麻,虎口竟然爆裂开来,飞出几道血丝。
廖学兵同样并不好受,上次在宿舍与李飞干架时右手被片掉的一块,肉刚刚结痂,此时肌肉暴涨,血液循环,伤疤裂开渗出血水,旧伤比新伤更疼,几乎拿不住铁棍。
邵洪坤一退再退,身子一窒,背脊终于碰到墙壁。廖学兵等的就是这个时机,铁棍横扫。邵洪坤拳棍一挡。由于是侧身,拿得不是很稳,铁棍相交0。01秒,滑了过去,飞起的火星好像电锯切割金属那么猛烈,角度向上偏移了些,正中邵洪坤的脖子。
“嘭!”
邵洪坤软软摔倒,廖学兵得势不饶人。又是一记沉猛的铁棍打得他头破血流,跟着一跃而起,脚掌朝下踏向下阴要害。邵洪坤猛然弹起,身子缩成弓形,在地上滚来滚去。
拼着受伤,干翻四个人,不过自己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这让兵哥很不爽,他抓起邵洪坤的头发对着鼻梁就是一记膝撞,一对血肉模糊,邵洪坤的脸就像塌陷下去一般。
“要不是刚吃饱了撑着,你以为你会活到现在吗?”廖学兵承认自己有些轻视对手,大模大样吃饭,以至于胃酸分泌,影响灵活性,被他们袭击成功。揉揉肩膀,痛得仿佛要碎了一般,怒火涌上心头,对邵洪坤膝盖骨敲下,顿时血花和碎骨飞溅,露出缠着血丝的白色骨髓在蠕动。
邵洪坤的脖子,下阴,膝盖三处,每一处都受了极重的伤,剧痛冲击着大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