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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着白肚子在潭水面漂了一会儿,才又摆着尾巴翻身游走。胆怯的游向远处,不敢再向菜品进发。
“看懂了吗?”弥乐问她,又指着丁小情的丹田,教她如何将这里面微小的内息转化成二股,一股用于抵御潭水的低寒,一股运用在鱼叉上,甩起有力的漩涡。丁小情会意的在岸边演习了二下,总算在水中搅起个像模像样的漩涡,便又一头跳下潭水,志气高昂的对付起狐狸鱼们。
接二连三的,又有狐狸鱼来犯,丁小情运起功力,挑飞了二、三条,高兴的对岸上的弥乐道:“弥乐兄,你看,我成功了。”不料,才喊完,腿上只觉一烫,丁小情又甩着脚跳了起来,原来她才一放松,狐狸鱼就又看准她功力最弱,甩着尾巴前来报复了。
“嘿,你个小鱼,看我怎么收拾你!”丁小情不示弱的伸脚冰了冰烫伤的地方,又挥起了鱼叉。
不过,她的功力不深,挑了一会儿,不是忘了运功抵御低寒,就是来不及运功在鱼叉上搅起漩涡。手忙脚乱的在水里一通乱扑腾,溅起的水花将衣服都打湿了。不过,丁小情却在其中发现,这项工作看似在玩乐,实则可以同时锻炼自己的手眼协调能力、功力随心运用能力等多方面。于是,她也是乐在其中,用这方法磨练着自己。
弥乐在岸上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会心的一笑:“这丫头,自己果然没有看错。”
又这样过了一个时辰,三通和四平终于将所有的菜都洗干净。三人站在岸上招呼着丁小情快上来,丁小情才意犹未尽的拖着都快湿透的身子跳上岸来。一张脸冻得惨白,嘴唇都是青紫色,脸上却是兴奋之色。站在太阳底下,丁小情跳着脚让自己暖和过来时,才发现,二条腿上数十条被狐狸鱼烫伤的地方,此时都红肿着突出皮肤老高。
弥乐看了笑道:“三通,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弥月那婆娘又要大呼小叫的了。”
三通是个圆圆脸,十七八的少年,对着弥乐呵呵一笑道:“师兄,只有你才怕她。”
弥乐一拍他的后脑袋,骂道:“别跟老子这儿费话,回去给小情找找烫伤药!”
三通应了一声,与四平各自用手抓起四只菜筐,甩到一旁的一块平板上,摞好二十只筐后,二人合力抬了起来,一路如飞的向后厨跑去。
弥乐看丁小情傻着眼看那二个人快跑如飞,便对她道:“他们是男孩子,所以筋骨方面练得较狠,你一个女孩子,修炼方式不同的。”
丁小情这才回了神,对他一笑道:“我现在只求能通过收徒会,怎么练无所谓啦!”
弥乐一笑,托起鼎和她也向来路走去。
“哟,我还找呢!原来在弥乐这里耍!”痞痞的声音传来,引得丁小情和弥乐都抬头看去。
树上,白衣如雪,正是消失了一上午的伊胜雪。一张英俊的俏脸,含着春风般的笑,桃花眼对着丁小情眨呀眨。可如今丁小情看来,这个人怎么看怎么虚伪!
洪荒界的仙人们第二十三章夜探洞
“怎么样?玩得开不开心?”伊胜雪自动忽略掉她脸上的鄙夷,反问道,身子一闪自树上跳了下来。对着弥乐却是恭敬的一躬身:“师叔!”
丁小情一愣,一个白衣弟子竟叫一名灰衣弟子师叔?也就是说,这弥乐、弥月二个人跟那个装老大的文瑾瑜是师兄弟。可是,为什么人家都成得道高仙了,他们俩才修炼到元婴期。丁小情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只要知道他们对自己好就行了。
“师叔,我只是来传个话,师尊有请。”伊胜雪恭敬的道,略低着头,无比谦卑的样子。
弥乐憨憨的一笑,道:“那你就再传个话,该做中午饭了,我要是不回去,我家那个恶婆娘寻了上去,我与他倒时可都没有脸。为了顾忌他的脸面,我还是不去了。”
一席话,说得伊胜雪脸上红白、红白转了数次颜色,这么明显的推脱,任谁都听得出来。
弥乐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对着丁小情道:“丫头,还不快走!回得晚了,没饭吃的。”拉着还傻愣愣站着的丁小情,头也不回的离去。
转过了山角再看不到伊胜雪,丁小情兴奋的问弥乐:“弥乐师兄,你好拽哦!壁尊的话,你都敢不听呀!还话里带刺儿的挑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弥乐依然是憨厚的笑:“人是铁,饭是钢。我的专职工作是做饭,又不是陪人聊天,你说对吧!”
丁小情笑着连连点头,对这位师兄,她算是真的佩服死了。在家怕老婆怕得要死,出门连壁尊都敢生厥。
回了厨房,只见厨房不算丁小情一共四个人,马上投入到一片熟悉的忙碌中:切菜、揉面、架锅、翻铲。弥月一个人,围着大围裙把他们支使得团团转,仔细看也算有条不紊。见丁小情叉着手,不知干些什么的茫然而站,弥月大嗓门的一会儿让她抱抱柴,一会儿让她拉拉风箱,一会儿又让她把切好的菜抱过去,极尽打杂、跑龙套。
丁小情累得一头大汗,想在人间界,林嫦曦连一双袜子都舍不得让她洗,而今跑到这里,抱柴被扎刺三次;拉风箱被撩出的火舌扫到二次;加上早上洗菜时被狐狸鱼烫伤,已经是小伤满身了。但是丁小情很快乐,来怨通山好几天以来,她忘了很多伤心的事,只是一门心思干活。还经常想,想当年张君宝这样的武林泰斗都是在少林寺的火房打下的良好基础,自己在怨通山厨房也一样可打造出一个修仙界奇葩!
有活儿干的时间,就会觉时间过得飞快,转眼红霞满天。吃了饭,丁小情一直惦记着修炼,想去找弥乐,却寻遍了厨房,没有找到他?
“奇怪?弥乐师兄去哪里了?”丁小情不死心的转出厨房,挠着头皮。
远远的,看见弥乐站在假山石前,丁小情一笑,跑着就要奔向他。没跑二步,却见假山后转出一人,让丁小情猛得煞住了脚步,愕然而立。与弥乐正在谈话的,竟是文瑾瑜。
“我怎么能相信你,把持得住自己!”文瑾瑜一脸暴怒,急吼吼的对弥乐吼道。
弥乐却还是挂着分外憨厚的笑,对文瑾瑜一摆手,道:“大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违背誓言的。弥月也是一样,我们今天就已经相互讲明了。大师兄,你的用心良苦,我们知道。但也希望,你能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一个已经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小孩子。”
文瑾瑜听了他的话,却是气急败坏的一拂袖,恨恨道:“你们,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怎么永绝后患!”
弥乐摇摇头道:“师父当年就说过,大师兄你得了道,也改不了这个风急火撩的脾气!”话语中,反倒透着如兄长般的仁厚。
文瑾瑜还想再说什么,眼角却瞟见丁小情正一脸愕然的站在一旁。文瑾瑜脸上急,如风般狂刮到丁小情身边,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听到了什么?说!”
丁小情只觉得脖子上如被一只铁钳扣住,再吸不进一分空气。脑中“轰”的一片慌乱,“他要杀人灭口吗?”丁小情吓坏了,“其实我什么都没听见!听见的也都没明白呀!不要杀我!”丁小情在心中狂喊,却被扼住了喉咙,一声也喊不出。
弥乐出手如风,挑开了文瑾瑜的手,又进了一步,逼开了文瑾瑜。
得到新鲜空气的丁小情身子一软,狠喘了几口气,软在地上。
“她只是一个小孩子,你不要这样!师兄!”弥乐缓言劝着。
文瑾瑜收了手,冷眼看着弥乐扶起了丁小情。“哼,好,师弟。你若执意如此,我信你一次。但愿,你们不要食言!”说完,拂袖而去。
看着文瑾瑜远去的背影,丁小情摸着脖子,心有余悸,仿佛才捡回条命般。
看她没有什么事了,弥乐扶起丁小情,关切的问了问她:“你找我吗?”
丁小情想起自己来找他的初衷,连忙道:“我就是想来找你道个别,我明天什么时候来帮忙?”
弥乐笑道:“寅时来厨房,先吃饭。”
丁小情谢了一声,虽然对方才他与文瑾瑜的对话还很奇怪,但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于这种,容易被人灭口的事,还是少知道为妙,便收了口,转身便行。
她记得分时潭是随时辰而变幻水温的,如今算来应该换成热水了。看自己今天忙活一天,一身的泥水混着汗水,要多脏有多脏,还有着汗臭!早就想洗个澡了,取了衣服,丁小情在分时潭里尽情的洗了个澡。披散着头发,坐在昨天醒来的那块大石上,临海远眺,夕阳下,红霞满天,海风轻柔。
丁小情俯在温暖的大石上,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大石温暖无比,带着余温,丁小情只觉得舒服无比。看最后一丝阳光被暗蓝色的夜幕吞没,疲累爬上来困扰着她。“反正夜还长,我先睡一会儿吧!”丁小情暗想着,再也支撑不住,闭上眼睛在海风下进入了梦乡。
海涛阵阵,夜深,繁星满天。
一只闪着蓝色荧光的纸鹤在空中转了几圈,轻轻落在熟睡的丁小情肩头。
一阵酥痒,纸鹤轻啄丁小情的耳垂,看到丁小情揉着眼睛爬起身来,纸鹤又飞回半空。拖着荧光闪动一圈光尾,向前飞了几步,又飞回来在丁小情的头顶盘旋,分明在让丁小情跟随。
看着来路不明的纸鹤,丁小情犹豫着要不要去。打量了一下四周,再没有一个人,纸鹤在空中急切的又转了一圈,挥着翅膀催促着她。
丁小情想了想,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瞬间,丁小情决了个定,跟着走!一顿足,丁小情随着纸鹤前往。
也不知跟着走了多久,跨过小溪、爬过一道道不知名的山梁,丁小情与纸鹤总是离得忽近忽远。怕被甩掉,丁小情不由得运用上了昨天和今天刚学的法力,身轻如燕的跟在纸鹤身后。
直到纸鹤突然在空中一滞,化作一团蓝色火焰,消失成随风的纸灰,丁小情才猛然发现,自己已被纸鹤带到了一片从未来过的地方。
之前的二十多天,伊胜雪已带她几乎走遍了痴妄壁的每一个地方。丁小情打量着月下的这一片天地,茂密的松林,随海风涌起一阵阵的松涛。正对着她的地方,松树的阴影下,一只黑漆漆如兽口般的大洞。
“这是什么地方?”丁小情紧张的看了看四周,除了松涛,再没有其它的回应。
丁小情又探头向黑洞走近了几步,感受到自黑洞中一阵阵的暖风,呼呼的撩着丁小情的散发,透着诡异。
“真的是让我进去吗?”丁小情胆怯的又凑了一步,洞中的暖风熏人,带着一股潮湿的腥臭。
洪荒界的仙人们第二十四章嚣张的火人
对不起,各位,今天不知家里的网出了什么问题,总也登不上来。现在终于上来了,呼,舒了口气,大家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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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洞口,丁小情一头长发被洞内的暖风卷着向内翻飞。依稀,她听到洞内有人叫她的名字。丁小情一愣,再竖起耳朵听来,只剩了一片呼呼的风声,哪里又有人声。
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问题。
丁小情乌龟的想,要不然,算了吧!这月黑杀人夜的,那只纸鹤也是来路不明,看这洞的样子也是凶多吉少,万一是有人要害我,喊破喉咙都没有人能来救自己。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转过身子准备离开。
才转过身,只听见洞内和着风声,又是一声幽幽的呼叫,似乎又不是叫丁小情的名字。应着那一声呼唤,丁小情只觉得脖间一热,那只断水枪项链发出嗡嗡的共鸣,渐渐飘浮在空中,一只尖尖的黄金枪尖直指洞内。
满眼的诧异,丁小情盯着枪尖,再看向指着的黑漆漆的洞内。
“小情……”熟悉的声音响起在洞的深处,尽管微弱得如蚊蚋,丁小情还是听到了。
猛得转过身,丁小情不顾一切的跑入洞中,大喊着:“妈!妈!”狂喜,这个声音,她听了十六年,绝不会听错的。也许,妈妈想办法逃出了那个冰潭。也许,昆吾山神动了恻隐之心,放了妈妈。
丁小情忘了对黑暗的恐惧,狂奔着。我万事不求,只要你把妈妈还给我!丁小情在心里喊着。
迎着风声,直跑入了黑暗中,丁小情再也看不到东西,才慢慢收了脚步。伸手不见五指,再也没有声音自洞内传出。丁小情迟疑了一下,闭目凝神,打开了观微。由于前一晚的修炼,和今天一天在分时潭内的修行,观微已可以看到十步远的距离。与在地铁里看到的景物不同,在洞中看到的一切都蒙着一层淡淡的银灰,如同老旧的照片一般。
举着炼妖壶,丁小情缓缓的向洞内走去。
洞壁狰狞,阴影相连,不似印像里的山洞潮湿阴冷,这个山洞内温暖而干燥,而且是非常干燥。吸入干的热空气,鼻腔都会觉得扎扎的痛。没有苔藓,在洞内随处长着一棵棵,一丛丛深灰色的竹子。丁小情记得伊胜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