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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有个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分开的身影,一顿足,转身离开。而这人方才站立的地方,几片洁白的羽毛,随风而起,飘飘转转,直上云霄。
洪荒界的仙人们第三十章被打劫
到了第二天早上,华丹青早早的派了人来找丁小情将那只破三弦要走。
看着那名弟子捧着琴离去的身影,丁小情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闹腾。收拾了一番,赶到厨房,依然作她的帮厨工作。帮着三通和四平将菜担到分时潭,丁小情看着潭岸,又仔细的将昨夜待过的地方打量了番,确认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才开始洗菜的工作。
下到分时潭,运起功来,丁小情惊喜的发现,自己此时的内息不知为何,连突破了二层。抵御分时潭的酷寒已基本分不到她内息的一半,剩下内息她也只用了一小部分运用在鱼叉上挑走来捣乱的狐狸鱼。还有大部分暖暖的运走在丹田。
难道,是因为昨夜吃了那条金环蛇?丁小情偷偷的想,却不敢对弥乐师兄说。
到了吃过午饭,厨房难得的休息时段,大家四散着找荫凉的地方休息打盹。
丁小情有一个固定的去处,在厨房的房山位置。在这里,有一棵茂密的龙爪槐。树高近一丈,枝条四下垂着,如巨大的亭子将炎炎日头挡在外头。丁小情一般就在最低的一根枝上一躺,或看看伊胜雪给的书,或是眯个小觉,悠闲的很。
而且,这里离厨房有一定的距离,再往后就是痴妄壁的后山,很少有人会自这里走过。安静的午后,可以听到海涛阵阵。
可是今天,丁小情走到树下却是一愣。
在树下,早已有二个人站在那里。一个身穿靛蓝,看来是已入门的弟子。另一名穿着皂色衣衫的,却是与丁小情相同的待入门弟子,是名女子。
丁小情愣了一下,再打量了一遍二人,确认自己并不认识,便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转身准备离开。
不料身后那靛蓝衣衫的弟子却开了口:“我师父前二天丢了一枚发簪,有人看到在你这里。丁师妹,交出来给我吧!我可以只跟师父说,是在园子里找到的,决不吐露你半分。”
发簪?丁小情脚步一滞,回头看了一眼那名穿靛蓝衣衫的弟子道:“这位师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什么发簪。”脑中却马上想到了,昨夜前来救自己的那只绿色的玉簪。那玉簪分明是那位神秘仙人留给自己的,这人是从哪里听说来的,还敢诓骗自己。
她的话音才落,那名穿靛青衣衫的弟子身形一晃,如鬼魅一般欺到丁小情身边。丁小情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二只手在身上游走了一番,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手推出,大喊:“你干嘛?”
接着,只觉得怀中一空,靛青衣衫弟子脸上挂着猥亵的笑,飞快的退回到原来的地方,手中一亮,正是那只碧绿的玉簪:“小师妹还敢说没拿,这不就是!”
这弟子不单用手轻薄她,还顺手牵羊的拿走了玉簪。丁小情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便夺:“还来!这是我的!”
靛蓝衣衫的弟子身子轻轻一晃,却没料到丁小情的天罡步法已练得熟练,竟没有躲开,被丁小情贴到身前。靛蓝衣衫弟子一惊,发觉丁小情的一只手已拉住了玉簪,正在往怀里夺。没来得及多想,靛蓝衣衫弟子一掌推出,只带了三分功力,正拍在丁小情的肩头。
丁小情原本就没有想到他会出手伤自己,再者临敌经验根本没有多少,这一掌吃了个严严实实。巨大的掌力将她拍得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十步开外的地上。还好她最近内息渐长,在空中本能的运气护住全身,落得地上只是沾了些尘土,并不太痛。
手一撑地,丁小情飞身跃起,又冲了上去。怒火,在心中“腾”的点燃,不知为什么,丁小情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似乎不受控制的开始游走,烤得她口干舌燥。
这支玉簪每每捧在手里,那一晚遇到仙人的场景就会出现在丁小情的脑海里,还有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让她总觉得在很久以前就见过这支玉簪。如今,又怎么可能让别人夺了去。
这一次,靛蓝衣衫弟子有了准备,身子晃动,也是步法微澜的闪身而过,瞬间绕到了丁小情的背后。有师父和没有师父的修行,立见高下。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已入门修行了多年的弟子,丁小情还没缓过闷儿来,靛蓝衣衫弟子早已贴近了丁小情,在她耳边呵呵淫笑道:“小师妹,其实你身材不错,让师哥亲亲,弄不好倒教给你入门的法门!”
他口中喷出的热气打在丁小情耳边,只让她觉得肮脏不堪,身子气得直发抖。那团火在身体里游走的越来越快,想都没想,反手就是胡乐珊教过的防身术——肘击。没有法术就没有法术,我用自己的办法解决!可惜,凡人的法子只能用来对付凡人,这位靛蓝衣衫弟子更是一乐,伸掌接下这一肘,顺着胳膊滑到丁小情的手上,紧紧一握。“哟,哟,哟,还生气了!”一脸卑鄙的笑容。
丁小情气得一张脸通红,这人怎么如此无耻,不光抢东西,还要调戏?
正在这时,只听那名皂色衣衫的弟子娇嗔道:“方云师兄,你怎么对这么个没发育的丫头感兴趣呀?”说着,不依的跺了跺脚,气哼哼的扭身就走。小水蛇腰扭得,让丁小情都替她担心会不会闪到。
还没来得及替别人担心,那名靛蓝衣衫弟子突施狠招,握着她小手的那只手臂猛的横击过来,丁小情猝不及防被重重撞在胸口。强大的冲击将她打得飞了出去,撞在龙爪槐上,才翻身落在地下。那一点内息保护根本防不住这强大的攻击,被撞的龙爪槐,树身直抖。
靛蓝衣衫弟子再不与丁小情纠缠,快步追上离开的皂色衣衫弟子,急切的叫着:“可蓝,别走呀!我逗她玩呢!”
丁小情自树上软软滑下,只觉得胸口巨痛,因那痛,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软软的坐起。那团火“轰”的在体内炸开,一股腥甜自喉间涌了上来,没能忍住,“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抬手擦去口边的血迹,丁小情狠狠的看着那二个人消失的方向。原来,在仙人的世界,没有人因为你是弱小就保护你,想说话,一样要靠拳头硬!丁小情听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离去,一拳捶在地上!是我的,我一定要拿回来!
体内的火,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还好,丁小情努力将怒气平息下去,今天这件事,让她知道:无论拥有什么,也要有实力去拥用,不然,再好的东西,都是给别人准备的。去修炼,不管用多少时间,也要把自己被抢的东西抢回来。
捂着胸口,丁小情费力的带着一身尘土的回到厨房,三通奇怪的问她怎么了?
丁小情想若要告诉被抢了玉簪,只怕还要再解释玉簪的来历,自己这谎一般都编不圆。想了想,不愿惹事便随口道:“我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了。”
弥月走过来,看了她一眼,又伸手扯开一角领口看了看,冷冷的问:“哪棵树呀?还会玄天破碑掌?还是你不小心掉到正在练掌的石头上了?”
丁小情扯紧了领口,不再说话。卷起袖子,又开始劈柴的工作。
弥月盯着她看了许久,终是叹了口气,扭身离开。又过了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瓷瓶,递给正卖命劈柴的丁小情道:“用功力推开在伤处,每天二次,十天左右就好了。”
丁小情默默的接过瓷瓶,感激的看了一眼弥月,却并不再说话。
到了下午,厨房里一片忙碌时,有小弟子跑来传话:“瑾瑜师尊传丁小情,有要事询问。”
丁小情心里一颤!
昨天杀得人家的宠物,今天就传去问话,天下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再反思这二天的事,丁小情只觉得:真的太奇怪了!自己手中有一只玉簪的事是怎么被别人知道的?转眼就被人抢走了。壁尊传话来问,多半是为了金环蛇的事。可是,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是丁小情做的呢?又会是谁将这些事告诉了壁尊?
丁小情一时心乱如麻,看了一眼弥乐和弥月,此时也正担心的看着她。
传话的弟子就在厨房门口等着,看那架势,丁小情不马上跟他走,他是不会离开的。无奈的,丁小情摘下围裙,跟着传话的弟子上山去了。
洪荒界的仙人们第三十一章捡条命
到了文瑾瑜的房中,带丁小情来此的小弟子,轻推了她一下,转身离去。
丁小情抬头谨慎的看了一眼此时正端坐在正位的文瑾瑜,果然,一张脸黑得如锅底。丁小情小心的向他施了个礼,轻声道:“壁尊,听说您找我?不知,所以何事?”
文瑾瑜一双细长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猛的一拍桌角,跃然而起,大喝:“丁小情,你可知罪?”
那张硬木的酸枝桌子在他的手下应声而碎,丁小情吓得身子一软,险些跪下。看着文瑾瑜盛怒的样子,丁小情暗暗叫苦,不知在这里坦白的结果是宽大处理,还是牢底坐穿。或者,干脆就死刑立即执行!想了想,丁小情咬紧牙关对文瑾瑜道:“弟子不知,还望壁尊向弟子说明!”
文瑾瑜看着她,突然“嘿嘿”冷笑了二声道:“弟子?你还没入我怨通山师门,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说完,面色一冷,指着丁小情道:“你昨夜,杀得的金环蛇,是本尊的入室弟子。你还未进师门,先杀师门弟子,你这样不知悔改的人,我岂能容你。”
听那金环蛇竟是文瑾瑜的入室弟子,丁小情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变冷了。那,那自己跟杀了个同门师兄弟有什么不同。若是追问起来,真的是死罪!冷汗,自丁小情额角滚下,颤抖的解释道:“壁尊,小情真的不知道那是同门。何况,当时情态紧急,是金环蛇攻击我在先,我若不还手,只怕……”
“住口!”文瑾瑜喝断丁小情的解释,右手一伸。丁小情只见几道纯白的光芒亮起在文瑾瑜的右手心中,空荡的室内,平地刮起一阵旋风。白光猛的消逝,文瑾瑜手中多了一把尺长的戒尺,半寸宽。举到头顶,文瑾瑜冷笑道:“你杀害同门,本尊今天就在此将你正法。再将你的暴行公诸于众!”说着话,戒尺高举过头顶,室内的风立时变得凛冽,丁小情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此时屋中,再没有别人,想找个人辩解或说情都没有机会。丁小情抢上前一步,叫道:“壁尊,昨夜金环蛇趁我洗澡之机,突然发起攻击,要致弟子于死地。若不还手,丁小情早就死在昨夜了。你怪我杀了它,这个错我认!可就算定罪,也只是个防卫过当或失手误杀!壁尊,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文瑾瑜冷笑,自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不该死吗?五百年前,你就该死!”说着,手中的戒尺劈落如一道闪电。丁小情只觉得巨大戒尺向着头顶劈来,如泰山压顶,带着巨大气压将她身边的空气都赶得一干二净。喘不上气,丁小情强撑着身子与这压力抗衡。“就算是死,也不跪下向你求饶!你这不问清红皂白的死老头!”丁小情心口堵着这一口气,看着就到眼前的白光,强自撑着。
体内,那把才平息下去的火,又烧了起来。丁小情只觉得鼻中一热,二道鲜血涌了出来,如泉般不停。
文瑾瑜一愣,只一愣的工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他拿戒尺那只手的手腕,文瑾瑜再也打不下去半分。
猛得,戒尺的压力就在她头顶消失一空。
丁小情猛得失去抗衡之力,四周的空气涌了回来,肺似乎又自己喘息上了。丁小情腿一软,跪坐在了当场。脸色惨白,她抬头再去看,华丹青不知何时出现在屋中,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文瑾瑜的戒尺,一张年青的脸上依旧是挂着无所谓的笑。
“师兄,大热天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华丹青缓缓的压下文瑾瑜的手臂。
文瑾瑜瞪了他一眼,冷哼着收了手。戒尺在他手心转了二圈,消失不见。
背手而立,文瑾瑜没好气的对华丹青道:“你来做什么?”
华丹青嘿嘿一笑,指着瘫在地上的丁小情道:“唉?咱们怨通山可是严禁私设公堂的。师兄你审这个小丫头,怎么不派人去叫我和掌门师兄呢?不知师兄为何要惩罚她?”
丁小情在心里骂:原来是私立衙门!这是要惩罚吗?都想要命了!
文瑾瑜道:“我接到弟子密报,这小女子昨夜私自杀死了我的金环。杀人偿命,金环在一百年前入我痴妄壁,也是怨通山弟子。她这种行径,与残杀同门有何区别?”
华丹青听了,了然的“哦”了一声,笑嘻嘻的看着文瑾瑜道:“师兄,不是我说你,那金环原本就是洪荒的一只妖蛇,你带她上山,好吃好喝的养了这许久,也算对得起她了。畜生毕竟是畜生!”
文瑾瑜听了,又是大怒,看着华丹青,一直眯着的眼睛也瞪得滚圆:“好,就算她是畜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