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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乐珊一双眼睛放光,扑上前道:“真的?明天去你家一起查查,好不好?”第二天正好是周六哦!多好的约会。
“你还敢到人家家里去!你也不怕被他们捉了去!”丁小情道。
胡乐珊一摆手,无所谓的道:“卫哮很善良的哦!不会为难我的。”
女孩子太热情了真是不太好。邱卫哮此时就有一些尴尬,不知如何回复。
看着二个女孩子期待的看着他,只好点了头。
看着邱卫哮走远的身影,胡乐珊一点丁小情的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谁知道这一路上,还有什么等着这个妮子呢?
看着还是原来好朋友的样子,丁小情开心的笑了,扯着她的胳膊,一跳一颠的向家走去。
“你为什么这么久才赶来?”走着丁小情奇怪的问
“接到信息,我就马上赶了来。有人在楼周围布了迷阵,教学楼死活不让我进!可身为人类的邱卫哮就能进!后来,突然阵就破了!我就进去了!”
胡乐珊想,以血妖的修为,既布迷阵拦下异类,本尊又去拉丁小情入虚空,是根本不可能的。以此看来,还有人或妖躲在暗处。却不知,最后迷阵被破,是布阵人撤的,还是另有他人?
还有,最后打败血妖时,胡乐珊明明觉得,还另有他人出手?自己原想问清血妖所为何来。结果,被那暗中出手之人灭了血妖的百十年妖力,血妖要想再汇成人形,又要再修个一百来年了!自己根本无从问起!
布迷阵和出手杀血妖的,是一个人吗?
无数个问号又涌上心头,胡乐珊摇摇头不已。
再看身边这个已经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的小妮子,心态的恢复能力之好,让身为妖怪的胡乐珊都有一些自愧不如了!
走进了丁小情住的那处院子的胡同,胡乐珊突然皱着眉道:“你妈出来接你来了。”
远远的看见路灯下,那个熟悉无比的身影正迟疑的来回踱步,果然就是妈妈——林嫦曦。
胡乐珊拉住就要迎上去的丁小情,严肃的道:“你这二天身边有很多奇怪的事发生,你要自己小心,别轻信了眼睛看的东西。”
丁小情一脸的茫然,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在脸上挂了笑,对胡乐珊道:“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就不留你吃饭了,主要是我家太窄了。”说着,还对胡乐珊眨了一下眼睛,提醒她道:“明天地铁上见,去卫哮家,你可要做好被收的准备!”
胡乐珊一头的黑线,无奈的对着她摆了摆手,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而丁小情去迎妈妈,再没有回头,所以也没有看到胡乐珊化成一道橙光,早已隐入了她家小院中的那棵古树上。
迎上林嫦曦,丁小情欢叫着:“妈,又不放心我啦?”
林嫦曦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嗔怪的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丁小情不敢把今天遇到事跟她说,怕她担心,就随口道:“今天我值日,好难打扫呀!”说着话,不由分说的拉着林嫦曦往小院里钻,“快,快,饿死我了!我记得你说今天会做拿手的红烧鸡块。”
穿过没有灯的窄小过道,每天回家都要如此。这是一个改建过的大杂院,七八间平房围着院中间一棵不知有多少年的古槐。杂七杂八的住了大概有二十几口人,而丁小情家位于杂院的南边角落,此时小厨房里亮着一盏灯,昏黄的照着门前斑驳的红砖路。
晚饭在丁小情东拉西扯的胡扯,和林嫦曦絮絮的琐事盘问中渡过。
抹了嘴,丁小情抓起书包扑到卧室兼书房的内屋,点亮小台灯开始了半宿的复习工作。而林嫦曦则一如往常的收拾桌子,洗碗擦地。
院子里,风吹槐叶轻响,亦如往常的平静。
树上,胡乐珊好奇的看着这母女俩。林嫦曦在她看来,只是一个身材有些微胖的普通中年妇女。随意烫着的头发,在洗碗时总是掉落下来,又被她随手掖回耳后。
胡乐珊蹲在树上,随着风吹动的树枝轻轻摇动。
猛然,一股强烈腥臭的妖气涌入院内,让胡乐珊瞬间的警醒。转身去看,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名八、九岁的少女,一身黑衣短打扮,对着胡乐珊正嘿嘿冷笑着。
见她回头,黑衣少女轻轻一笑,问道:“你也为了那半颗妖丹来的吗?”
胡乐珊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可以判断,她是为了半颗妖丹而来。谁的妖丹?怎么只有半颗?不愿显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便故作轻松的道:“你难道不是吗?”
黑衣少女不置可否的伸摊开二手,对着胡乐珊笑道:“这院子里的,都是为了它而来。”
随着黑衣少女的话,在她身后竟亮起无数对或蓝或绿的眼睛,闪着寒光或奸诈。
看得胡乐珊心惊:半颗妖丹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想到这里,突然灵光一闪,胡乐珊突然明白了,今天一直能感到的在丁小情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妖气,不是因被血妖抓了一下而得来,若这些妖怪说的不是假话,他们的目标就是丁小情,他们所说的半颗妖丹也就是在丁小情的体内。
不由得,胡乐珊有些自责,自己怎么这么大意,竟没有多想。
那么这些妖怪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怎么会知道这半颗妖丹的事?”胡乐珊不再以那个娇小的学生样子示人,挥了挥手,变作她九尾妖狐的样子,轻描淡写的问着黑衣少女,边伸出血红的舌头,轻舔了一下黑黑发亮的手爪,吊吊的眼稍瞟着她。
黑衣少女看了她的原形,显然是吃了一惊,退后半步,对胡乐珊道:“怎么?打算黑吃黑吗?”
胡乐珊摇摇九条尾巴,媚笑着道:“不是,只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
“哼,退?”黑衣少女冷笑二声,对着身后一挥手,瞬间涌出无数奇形怪状的妖怪在她的身边,流串着发出如野兽的低吼。“我们赶了好几百里才来的,怎么可能退?”
胡乐珊轻轻一笑,周身亮起橙亮色的光芒,答道:“好呀!那就看谁有本事得到吧!”话音还未落,就变作一团橙光,如箭一般窜到黑衣少女的身周。橙光所触,那些妖怪四散逃开,惨叫着,在橙光接触下,化为团团轻烟。一时间,黑衣少女被这些烟笼在了一起。
又是须臾间,胡乐珊气定神闲的落回方才的枝干上,看着黑衣少女脸色铁青的自渐渐消散的烟中再次显现。“哼,以为妖多就势重吗?咱们凭的,还是实力。你倒底是什么妖怪,还不显出原形吗?”
只这一转瞬的时间,黑衣少女带来的数百只低等妖怪,就被胡乐珊一一杀死。
黑衣少女冷笑了一声,两手一挥却并不显原形,而是幻成一股淡淡的蓝烟,瞬间便将这棵古槐笼了起来。
胡乐珊失笑,暗想:“连原形都没有,是什么妖怪,竟敢与五百年道行的九尾狐决斗吗?”
不料,虚空中传来那个小女孩略带稚嫩的声音:“哼,哼,鹿死谁手,还是比了再说吧!”没想到,这妖怪竟然还会通心术。
胡乐珊连忙收起对她轻视的心,将自己的心神封了起来,又打起十二分精力,注意着身边的一举一动。
没有声响,却见那一团蓝烟越来越浓,最终将整个古槐都罩了烟中,胡乐珊睁大了眼睛,却也只看到眼前翻涌的烟气如雾。
院子里,还是如往常的平静,凡人又怎么会知道其实在虚空里,一场生死对决已经拉开序幕了?
林嫦曦抬头透过窗子,看着院子里轻风阵阵,槐树的叶子轻轻飘落。不由得,林嫦曦凝神蹙眉,低低的喃喃道:“怎么还没有回信呢?”
人间界的妖怪们第七章要叫我姐姐
台灯下,丁小情俯案翻书看了几页,就觉得眼皮强支着也睁不开。心想:“这二天遇到的事太多了,心累身体更累。要不然,先趴桌子上歇会儿?
这主意只在心里微一露头,丁小情就觉得眼皮再也支持不住,“啪”的倒了书,人趴在了才翻开的书上,几乎是瞬间微鼾声起。
似乎与入睡同时,丁小情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白茫的雾气之中。丁小情疑惑的转着身子,四处打量,可除了白雾翻滚,什么都看不清!
“这什么情况?”丁小情摸不到头脑,“这个梦也太奇怪了吧?连个故事情节都没有?”丁小情报怨着,在自己的梦里漫步起来。觉得仿佛走了好远,四周还都是一片白雾,看不清景物。间或有一二棵枯死的树,焦黑的突然在雾冒出,如一只烧焦的断臂,每一次出现都会吓得丁小情心惊肉跳。
“啊!不行,我要醒了,快点去复习,明天还综合测验呢!”丁小情跺着脚拍着脑袋,对自己叫着。
可是,这又怎么才能醒来呢?
都走累了,也没醒过来,丁小情蹲在地下无奈的发愁。遥遥的自白雾深处传来一声声清脆的铜铃声,越来越近。铃声阵阵,穿透了迷雾,丁小情抬头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来人。
直到铃声响起在身前,丁小情眼看着踏破浓雾显出一条人影:是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小姑娘,一身黑黑的短衣,腰间束着一条艳红的腰带。头上梳了二个小包子一样的发髻,各系着一枚铜铃,方才的铃声便是自铃上传来。一张娃娃脸上,如星星般闪动着大眼睛,正含笑看着她。在小姑娘怀里,抱着一只高出她很多的大瓷瓶。明明是白瓷制成,却在雾气中,周身闪动着七彩的毫光,如注了彩虹一般。丁小情不由奇怪的伸手想触摸一下,却被小姑娘一侧身,躲开了。
再抬头,丁小情看着小姑娘古怪的笑,只觉得这梦太过奇怪,好不容易有了故事情节,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脱口而出:“你是谁呀?”
小姑娘侧着头对她很可爱的笑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看着那个可爱的笑容,丁小情没有一点戒心,毕竟她以为这是在她的梦中:“我?我叫丁小情。”
小姑娘“哦”了一声,笑得更是诡异,突然张口对着丁小情叫道:“丁小情!”脆声声的童音如蜜一样的甜美,听上去很是动听,让人有马上答应的冲动。
叫完丁小情却没有回答,一记爆栗打在小姑娘的头上,打散了她一侧包子发髻。丁小情不高兴的揉着自己的手道:“唉,现在的小孩子真没礼貌欸?要叫姐姐,叫姐姐。你个小鬼!”
突然的暴力吓了一跳,吓得小姑娘抱不住怀里的瓷瓶。滑脱了小姑娘的怀抱,让她紧着抓了几抓才算抱住。此时,满脸的委曲,一双大眼睛里升起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丁小情道:“姐姐?好嘛,叫姐姐。可你就不能先应一声?”
看着小姑娘委屈的样子,丁小情不由有些心软,想自己是太过暴力了。便蹲下身子,轻轻抚在小姑娘的头上,软言道:“嘿嘿嘿,姐姐有高考前恐惧综合症,你别跟病人一般见识啊!”
小姑娘又嘟着嘴,轻声的叫了她一声:“丁小情!”
丁小情干脆利落的应着“唉!”
二人之间是一阵沉默,小姑娘举着瓶子,看看瓶子,又看看丁小情,一付大惑不解的样子。
“喂,你知道我是谁了,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丁小情笑咪咪的道。
小姑娘却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一般,只顾着自己用手去抚摸大瓶子,小声嘀咕着:“咦?怎么会这样?”说完,举着瓶子又对着丁小情叫了一声。
丁小情无奈的又应了一声。
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倒底是谁呀?实在是很没有礼貌的呀!”丁小情有些不高兴了。
小姑娘慌了,笑得突然有些狰狞,举起了瓶子,将瓶子口对准了丁小情,笑道:“丁小情!快应!快应!”
丁小情对天叹了口气,想着自己一定是考试压力太大了,梦都做得这么不可控。正想再一拳打过去,却见瓶口有一张熟悉的脸正如挤在玻璃上一般变了形,正对着自己大吼大叫。定睁看清了那张脸,受愕然发现竟然是胡乐珊。此时,如被一只透明盖子封在了瓶子里,无论胡乐珊如何努力,都好像撞在玻璃上一般无法出来。
丁小情大惊失色,捧着那只瓷瓶的口道:“咦?为什么乐珊在瓶子里?”
再转头去看小姑娘,却发现那个甜美的小姑娘可能因为恼羞成怒,一张脸已经有些变形,一张嘴裂得大大的,快到耳朵边上了,声音也因愤怒变得粗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这只狐狸我收得通快无比,怎么到了你这里,连炼妖壶都收不了你?”
看着小姑娘一张大口里如鲨鱼一般的重重三角牙,丁小情吓得本能的跳了开去,颤着声叫道:“你,你倒底是谁?”
小姑娘终于不再抱着瓷瓶,而是狞笑着,对丁小情伸出了一只手……嗯,可能说是爪子比较贴切:“我嘛?我是来取不属于你的东西的使者!”
看着越来越伸地来的黑色爪子,丁小情只觉得腿软得一步都不了,只会慌乱的挥着手:“别……别……过来!”
小姑娘狞笑着,又哪里听她的,长着手臂直触到丁小情的胸口。
没有痛感,丁小情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黑爪子尖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