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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一只火鼠。潘强将二只鲜活的小兽剥皮去筋,与他们随身乾坤袋中的新鲜蔬菜炒在一起。红眼毒蝎则是直接放入油锅中软炸,配了椒盐沾着吃。另三个菜,是取自乾坤袋里保存的新鲜小菜,凉拌了个洪荒蘑菇苗,清炒二个青菜点了几根红辣椒,红绿相间,看上去煞是好看。
“来罗”潘强像个大师傅一样献宝的将最后一道菜端过来,“啪”的一声,神气活现的丢在此时充当桌子的石板上。
“好啦开饭吧”随着武老大这一声令下,一群人欢呼一声拿筷子就招呼上去,抢起菜来。人多吃饭就是香,特别是潘强的手艺、菜品的新鲜度都是没得说,丁小情抢得不亦乐乎,一张嘴连带脸颊上都沾得满是油。丁小情觉得自己自从来到洪荒界,从未这么放松过,心情好,胃口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慢点。”刘子骞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用锦帕轻轻为她擦去嘴边的油污,微嗔含笑的对她道。
丁小情也觉得自己这形象是有点丢怨通山的人,便停了筷子,鼓着嘴嚼。费力的吞下嘴里的菜,丁小情看刘子骞手里捏着一只炸蝎,正看着自己笑。“师……兄,你怎么不吃……”每一次当着人叫刘子骞时,丁小情都在提醒自己不要说漏了嘴。
刘子骞将手里的帕子丢给她,笑道:“别问啦,你好好吃饭吧先把你那张小猫脸擦干净。”
“哦”丁小情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可看着眼前的师父,似乎总有那么一点与他在怨通山上时不太一样,是哪里呢?丁小情想着,不由得盯着他看。
那个笑容似春风一般,可以融化这世上的一切。丁小情猛然想通了,以前在怨通山上看到的师父,从没有这样笑过。而今的刘子骞,笑容一直渗透到眼睛里,自内而外的开心。想通了这一点,丁小情也释然的一笑,原来师父也不喜欢怨通山上的清规戒律。
“看什么?”刘子骞吃着炸蝎,含笑反问。
丁小情脸一红,赶紧低下头接着专心吃饭,含糊的道:“没有什么……”
短短三柱香的工夫,石板上的几大盘菜已被众人分食一光。乔路萌拿出两只色子,摇在手心“哗哗”响,招呼着道:“来,来,来。都不许偷懒,我们来猜今天谁洗碗。”说着,将要散开的众人又都拦回了桌前。武老大笑道:“人家丁小妹和刘兄弟只是顺路跟咱们车,还是咱们兄弟几个人摇就好了。”
丁小情才想高喊“武老大V5”就听刘子骞淡淡的道:“唉,我先谢谢武老大的照顾不过,既然跟大家同路行,就一视同仁的都依着规矩来”。
“师……兄……”丁小情苦着脸,可怜巴巴的凑到刘子骞身边,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两人乖乖的和镖局兄弟们围在桌边,按乔路萌的要求,依次掷过色子。很不幸,丁小情在一片哄笑声中,接过乔路萌郑重递过来的抹布,担起了洗碗这个艰巨的任务。
洗碗的水来自武老大的一只法宝——大海螺。武老大有些同情的慰问了一下丁小情,教会她如何唤醒法宝,引水出来就离开了。
哀怨的洗着一堆山高的盘子碗,丁小情哭丧着脸。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学会操纵“柔水术”,召来点水冲干净不就好了灵光一闪,丁小情凝神闭目运起功来。“来”丁小情睁开眼睛,用手一指眼前的脏碗堆,指尖涌出一条水流幻成的水龙。水龙涌出,丁小情却没有控制好力度,水龙的身子足有水桶粗,带着低低的咆哮,冲向一大堆脏碗。“哎呀,水流太大啦”丁小情惊叫一声,手指猛的一提,水龙受到这一操控“唰”的在空中猛折了身,擦着那一堆脏碗冲向另一边的空地。
“呼,还好……这水要是冲上碗堆,只怕就都碎成片儿啦”丁小情抚抚胸口,却听身外一丈开外“哗啦”一声,随后是有人惊叫。水龙散落一地,溢满四野。“糟了”丁小情惨叫一声,回头去看。自己只顾操纵着水龙躲开碗堆,却忘了收回它,那条水龙也不知撞上了谁。丁小情连忙怪叫着“对不起”冲过去察看,却见刘子骞一身湿淋淋的站在当场,从头到脚如同刚自水中捞上来的一样。
“小情,你这是洗碗吗?”刘子骞无奈的绞着衣服上的水,甩掉头发上还挂着的一根水草。原本想来帮她一把,不料却被大水冲了龙王庙。
赔着笑,丁小情贴近刘子骞,讨好的道着歉:“师父,真是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度唉,您别动,我用‘烈焰术’马上帮您把衣服烤干”丁小情想起自己可以控制内息之火,手一伸,“轰”的一声三尺高的一道青焰自掌心喷涌而出。因为见刘子骞被自己淋了个通透,丁小情心慌的没有控制好内自己之火的大小,这大火苗子,焚了刘子骞都够了。
立时,刘子骞一脸苍白的扶额退了几步,对丁小情道:“算……算了,为师……为师还是等它自己干吧”这哪里是要帮自己烤干衣服,这分明是要“火烧亲师”。刘子骞话没说完,转身快步走回车队。以自己此时的修为,还是离法术半调子的丁小情远点吧
好不容易,丁小情才洗完那一堆碗。潘强看不下去的帮她将盘子碗都收好,丁小情才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坐在火堆旁。
“唉,我们搭好床榻啦”这一队人里,数傅修延年岁最小,与丁小情脾气很像,此时凑过小声的道,“武老大说,你们师兄妹关系不错,就别跟我们这些满身臭汗的家伙挤大通铺了。”
“啊?什么意思?”丁小情有些没听明白,但顺着傅修延的手望过去,丁小情立马脸红透到脖子。
跑镖在外嘛,难免露宿野外。这些兄弟们一般都会用木板搭在地上连成一条长长的大通铺,这样兄弟几个挤在一起,也可以相互温暖,抵御洪荒夜里突降的温度。现在,孰湖们卧下休息并围成一个圈将他们围在中间,圈中间是挖了个坑点着篝火。隔着中间的火堆,负责铺炕的赵绚一边铺了两条铺。不用说,那条长长的,可以同时睡几个人的大铺是这兄弟五人的。火堆另一边那个只有五尺宽的,就是他根据武老大的吩咐特意留给丁小情和刘子骞的了。
也难怪人家会错意
“……你们……误会啦……”丁小情声如蚊蚋,一脸的纠结。
傅修延却是一脸了然,拍了拍丁小情的肩,哈哈一笑滚到自己那边的铺上,再不去理丁小情。反正老大让带的话儿带到了,至于这小姑娘如何解释自己就不用去听了。他们俩个人独身上路,说没事儿,谁信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他傅修延不信。
揪着衣服的前襟,丁小情合衣坐在铺上,被子倒是有两条,炕也铺得不软不硬,但是……丁小情不安的坐着,心里演练着一会儿要如何跟刘子骞解释自己为何会与他一处睡。而且,最纠结的是,如果不和他睡在这铺上,自己要去哪里睡?洪荒戈壁半夜气温会突降这是众人皆知的,以如今师父全无半点修为的情况,他也不可能另觅休息之处。更为危机的是,在洪荒戈壁,就算是有修行的人都是随时身处险境的,若是远离了马队休息,无论是谁都有付出生命的危险。
“唉,怎么办呢”丁小情为难的想,而看向火堆另一边,那兄弟四人早已传出阵阵鼾声,竟都睡了。“师父,去了哪里?”丁小情突然发现,自己纠结了这么久,刘子骞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再看看了对面铺上的人,又发现少了武老大。她急忙起身四下打量着,却见马队边,火光照不太到的地方有两个人坐在那里的剪影,一人裹着一条毯子,正是武老大和刘子骞。两人正把酒交谈,看那架势,这两人准备聊一晚上了。
“嘿,我又庸人自扰了”丁小情松了口气,身子一松,仰躺到铺上。想起平日里刘子骞的作派,丁小情自嘲了一番,扯过一条被子,安心的入睡。
仰头喝下牛皮酒袋中的酒,武老大擦了擦嘴,却见刘子骞嘴角带着一丝笑,向远方张望。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武老大只看到马队中熊熊燃着的篝火,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禁追道:“刘兄弟,你看见什么这么乐?”
刘子骞微笑着收回眼光,轻声道:“没什么唉,我们说到哪里了?”
武老大呵呵一笑:“你们师兄妹两人到底去哪里?难道真是被我说中,是被文瑾瑜那个老家伙赶下的山?”
刘子骞一双眼睛里带着笑,盯着武老大反问:“武兄,何出此言?难道,文壁尊的正直公允之性情,传得洪荒尽知?”
“我呸……”不料,刘子骞话还没问完,就引得武老大狠命的呸了出来,“那个老家伙,我就是没有机缘见到他,要是哪天让某见到他,看我不直接把这一口酒喷到他脸上。”
武老大的反映如此,反倒让刘子骞更加笃定自己先前的猜想,看着他仇恨的样子心下好笑。忍着笑,刘子骞道:“武兄,方才打斗时,我看你衣襟下有一块古玉,成色甚好。可否接下来,让刘某鉴赏一番?”
伸手摸向衣服底下的那枚玉佩,武老大略一犹豫,还是接了下来,递给刘子骞。古玉润温古朴,润白的光泽倒映着篝火的温暖,刘子骞想着这玉佩的主人,接过来的手竟不受控制的有些颤抖。
洪荒界的妖怪们第一百零一章无关情爱的吻
第一百零一章无关情爱的吻
玉佩光滑圆润,用一整块岫玉雕成几朵祥云,镂空的像一片天空,在云朵上散着花儿朵朵,这玉佩就是它主人的名字。轻轻抚摸着的玉佩,时光好似流过玉佩的镂空,刘子骞含笑不语。这玉佩原来的主人也一定是喜爱经至极,佩身因为常期被抚摸,而留了一层釉色。
“这是……什么人送给武兄弟的。”看了许久,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刘子骞收回心神,有些依依不舍的将玉佩递还给武老大。在小饭馆,他就是因为看到武老大衣襟下藏着的这块玉佩,才会一时起意跟着他们的。此时,他按捺住自己有些冲动的感情,婉转的询问玉佩的来历。
武老大憨憨一笑,一脸的幸福:“是我娘给我的。你可不知道,这玉佩可是我娘的宝贝,整日贴身带着,我求了她好久才让她同意送给我。”
已经离那个谜底很接近了,刘子骞心头狂跳,面上还要维持住平静,淡然一笑,刘子骞轻声道:“不知武兄弟高堂可还健在?身子……可还好?”
武老大点点头,叹道:“唉呀,我家老太太身体可好着呢我们这兄弟几人,都是她自小调教长大,这一身功夫、那个天下无敌的阵法,也都是她教的。呵呵,对了,我们这趟货就是要送到洪荒平安州晏善城去,我娘就住那里,你们俩要是没有地儿去,可以跟我们去晏善城。那里人多事好找,实在不行,我去跟我娘说一声,落脚我们武家镖局也能混口饭吃。”武老大知道了下午指派丁小情完成“煞仙阵”的就是刘子骞后,对他倒有些英雄相惜之情。此时,见刘子骞一直说不清与师妹下山要去哪里,加上他一直所受的教育中,将怨通山已完全恶魔化,此时便更加认定他们在怨通山受了挤兑逃下山的。同情之下,向刘子骞提了这个建议。
晏善城三个一出口,刘子骞眼睛都亮了而且,原本苦于想不出理由跟着马队的刘子骞,立时就坡下了驴,向着武老大一抱拳谢道:“那我就代师妹先谢谢过武老大了。”
武老大摆手一笑:“嗬,这谢什么呀对了,你也别叫我武老大,那都是兄弟们给的混名,我姓武唤有瑕。刘兄你多大,看你的面像,我叫你声兄弟不为过吧”
这问题可把刘子骞问住了,他一个混了千年的上仙如今被一个小辈要称为兄弟,他还不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这可让他怎么回答。“这个……”刘子骞想了想,讪笑二声道,“不瞒你说,我的年纪只怕要比你大些,叫我兄弟只怕……不妥。武老大还是称呼在下刘非好了。”
这个辈份,怎一个乱字了得。刘子骞头痛当然,至于武老大与刘子骞是何关系,后文自会有交待。
武无瑕抓抓头发,不明白刘子骞的意思。但他生性爽朗,是决不肯在这些小事上费脑子的。哈哈笑了一阵,也就不再提这事。
刘子骞追问:“却不知,无瑕老弟为何对怨通颇有微辞?可是……结过梁子?”
武无瑕摇了摇头,低声道:“家母曾与怨通山有过一段不愉快的过往,但具体是何事家母不愿提及。特别是文瑾瑜,家母严令我们不得与痴妄壁弟子来往。还好,你们俩是刘壁尊座下弟子。我开始跑镖到现在,在洪荒遇到过几次怨通的弟子,人品都还不错,所以,我个人倒是对怨通没有什么成见的。不过,到了晏善城见到家母时,你们千万别当着家母提怨通山的好。”
“明白,明白。”刘子骞连连点头,却在心头暗自庆幸:这位小武哥没有什么偏见,不然,在明知自己是怨通山弟子的情况下,又怎么会伸援手相助?
抬头仰望星空,刘子骞遥想着那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