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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不穿也可以不过让直叶内疚的话就不好了。爷爷的防具还有吧,现在去道场吧。”
“哦。”
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呢,直叶此时忘记了之前的犹豫,笑着说:
“你还真是口气不小啊?要和全国前八强的我比赛啊?而且还”
之后便改变了表情。
“身体,没关系吧?不要逞强哟”
“呵呵,我让你见识见识我在ジム的训练成果吧。”
和人笑了笑,并朝着家的内屋走去。直叶慌忙跟了进去。
占地比较大的桐之谷家,在母亲房屋的东侧有一间道场。按照祖父的遗愿并没有拆掉,直叶每天都在里面练习,因此用具什么的都放在了那里。
两人在道场内相互敬礼,随后便开始整备装束。所幸的是,祖父的体格与现在的和人相比几乎一样,所以防具的尺寸正好合适。等面具戴好后,两人走到道场中间,再度,敬礼。
直叶慢慢起身,将爱刀握起,摆出中段架势。和人则——
“怎,怎么搞的啊,哥哥。”
看着和人的架势,直叶发出了疑惑。怪异,只能用这种话语来描述。和人左脚前迈出半个身位,腰部下低,右手握刀并将竹刀的前端向下。左手则加握在剑柄处。
“如果有裁判的话,一定会发怒的。”
“有什么关系啊,这可是我流剑术哟。”
直叶叹了一口气,再次摆好架势。和人则将两脚的距离再次加大,重心下压。
直叶本想用蹬足的气力,朝着对方的面部来一击猛击。但和人的这种架势,让她不知所措。虽然有空隙,但感觉没那么容易抓住。那架势,简直就像是长年累月积攒而成的——。
但,这么解释也不对。和人握刀也只有七岁八岁这两年。并且也只学过基础而已。
就像看透了直叶的迷茫一样,突然间和人行动了起来。压低的姿势犹如滑行一般移动过来,并从右下将竹刀向上挑起。让直叶吃惊的并不是并不只是速度,还有那一瞬间的闪动,这些都让她反射性的动了起来。脚向右迈开。
“手部!!”
和人用左手将竹刀挥下。时机掌握的很恰当,但是——这一击却被化解了。这种闪避让人无法相信。和人将刀从左手换到右手,并将身体侧移。这种事也能做到吗。和人就这样趁势朝着直叶的面部,竹刀顺着右手再次挥舞过去。直叶只好低着头,拼命地闪躲。
两人的身位不断交错相替,再一次回到了相对着保持一定的距离的态势。现直叶已经完全投入了比赛。她全身血液沸腾,紧张感让其很愉快。这回轮到直叶出手了,她施展出了自己的得意技——前臂与面部击打。
但是这些都被和人漂亮的躲了过去。缩回手臂,压低身体,与直叶的竹刀就差了一张纸的距离。这不禁让对方暗自哑然。直叶这种速度下的打击在社团中也是获得了很高的评价的,并且也没有谁能够连续闪躲过这一套连续技。
已经进入了认真再认真模式的直叶,突然猛打起来。用让人无法呼吸的速度将竹刀一次次的扣下。但和人则仍旧是躲避再躲避。从他眼睛的不断移动让人感觉,好像是将直叶的竹刀的动作完全捕捉到了一样。
被和人这种举动惹怒了的直叶,强行接近过来。由于直叶的腿和腰都经过锻炼的缘故,给和人带来很大的压力,让他的步伐开始晃动身体开始摇摆。不能让你逃掉了,直叶带着这种气势对着和人的面部施展了必杀。
“面!!”
啊,直叶此时才发现晚了。没有减轻力道的一击,正对着和人的颜面猛打了下去。啪嗒!!发出了尖锐的音符,并响彻整间道场。
和人向后退了数步,终于是停了下来。
“没,没关系吧,哥哥!?”
直叶慌慌张张地问。没关系,和人轻轻地将左手摇了摇。
“啊,败给你了啊。你可真是真强啊,希兹克利夫都不在话下啊。”【译者注:希兹克利夫第一卷中的BOSS】
“真的没关系吗?”
“是的。比赛结束了。”
说完后和人退后几步,作出了更加奇怪的举动。他将右手的竹刀左右分别挥舞一下,随即别在了背上。由于这一举动,使得背部硬直,和人伸出右手挠了挠脸。看到这些的直叶越发担心起来。
“啊,难道是我打到了头造成的”
“不,不是的!!是我长时间养成的习惯。”
相互敬礼后,和人正坐了下来,开始解除身上的防具。
随后两人一同走出道场,来到主屋内的洗手间清洗脸上的汗水。原本只是打算玩玩的,可没想到到了中途突然认真了起来,导致全身发热。
“话说回来,我真是吃惊啊。哥哥什么时候练习的啊。”
“嗯,这攻击套路啊。果然没有系统辅助的话剑技也施展不出来啊。”
和人再度说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话。
“但还是很开心啊。我还是再试试看吧,剑道”
“真的吗,真的吗!?”
直叶不住地追问。绽放出了笑脸。
“可以教我吗?”
“当,当然啦!还要一起练习哟!”
“那要等我长出一点肉来再说哟。”
和人点了点头,直叶开心的笑了。一想到可以再次和哥哥一起练习,就高兴得泪水流了出来。
“我说,哥哥,我啊”
和人为什么要再次练习剑道的理由不清楚,但还是很高兴,直叶本想将自己新的爱好告诉和人。但很快就改变了想法,把话咽了回去。
“嗯?”
“嗯,还是先保密吧。”
“什么啊。”
两人用毛巾擦拭着头,回到了屋内。而母亲翠一直都是工作到早上,因此早餐一直都是直叶与和人轮班做。
“我去洗澡了,哥哥今天有什么打算呢?”
“啊我啊,今天要去医院”
“”
听着哥哥这低落的回答,直叶方才高涨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这样啊,是去看望,那个人吧。”
“啊啊。我现在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一个月前直叶从哥哥那得知,那人是他在那个世界里最重要的人。当时直叶在和人的屋内,两人坐在一起,和人则拿着咖啡杯一边将这件事细细道来。如果是以前的直叶的话,根本不会相信有人会喜欢上假想世界中的人。但,现在的她却有些理解了。而且——述说起那个人的时候,和人的眼眶中浮现出了泪花——。
最后的时候两人还在一起,和人说道。两人本是要一同回到现实世界的。但最后,和人回复的意识,而那人却仍然沉睡着。什么都没发生——或者说发生了什么,但没人知道。之后,只要有空和人每三天都会去医院探望沉睡的那个人。
直叶可以想象到。在沉睡的所思念的人面前,就像是之前的自己握住哥哥的手一样,不断地在内心呼唤着他。一想到这些,直叶内心就浮现出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情。内心深处开始搐痛,呼吸变得痛苦起来。她用双手抱住自己,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来。
她内心深处希望和人能够一直开心下去。从那个世界回来后,和人比起以前要开朗了许多了。和直叶的交谈也多了起来,而且比起以前要更加温柔了,无理的要求也没有了。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直叶这样感觉到。所以,当她看见哥哥的眼泪,方才发觉那人是多么的重要。此刻的她自言自语起来。
——但是,我也,我也知道了。
和人低着头思念着那个人的时候,直叶内心不住地疼痛,她就像是在隐藏着别的情感一样。
直叶望着在入口的桌子旁喝着刚倒入杯中牛奶的和人,内心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哥哥。我,我已经知道了哟。
之前的亲兄妹,变成了现在的表兄妹,究竟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直叶也不清楚。
但,却发生了一点变化。虽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怎么认真思考过,但在内心深处,却有着一个持续闪动着的小秘密。
那就是,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喜欢哥哥或许也是可以的。
***
我洗澡后,换了一身衣服,骑着一个月前新买的山地车出了家门。朝着正南方向慢慢驶去。目的地是前方十五公里的街道,虽说用自行车往返多少有些距离,但对于正在恢复期的我来说,这些负担刚刚好。
接下来的目地就是琦玉县所泽市——建在郊外的最新型的综合医院。在最上层的病房内,她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两个月前,我在SAO的“浮游城艾恩葛朗特”的第七十五层,打败了最终BOSS“神圣剑”希兹克利夫,完成了这个死亡游戏。之后就在病房中醒来,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但是,她——我的攻略搭档,是我最喜欢的人,“闪光”细剑使亚丝娜却没有一同回来。
打探到她的消息也没有费多少工夫。我在东京的医院醒来后,迷茫的在病房内寻找着,随后就被护士发现后带了回去,数十分钟后,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来到了我这里。他自称是“总务省SAO事件对策本部”派来的人。
这个名头不小组织是在SAO时间频发之后立马组建而成的,但在这两年间却没有一点办法。不如说是没办法下手。如果擅自将服务器,也是就该事件的主谋者也是程序员茅场晶彦的程序解除的话,一万人的大脑都会因此而被破坏掉的。这个责任谁也担当不起。
之后他们重整旗鼓,开始调查其医院里被害者的情况起来——光是这一点也是一份很大的工作——光就是查看服务器里玩家的资料。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查探到了我的等级以及存在坐标,并且知道了我是“攻略组”中处于上位的玩家似的。也即是去年的十一月,被囚困在SAO里的玩家突然醒来的那一刻,他们便冲到我的病房想要了解究竟发生了。
我则向着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公务员提出条件。我会把自己了解的一切尽可能的说出。但相对的他必须提供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想要知道的,当然就是亚丝娜在哪里。数分钟的电话交谈后,那个眼镜男,用豪不遮掩的困惑表情对我说。
“结成明日奈小姐,也被收容在这个所泽医疗机构里。但,她还没有醒来不仅是她,全国大概三百人左右都没有醒来似的。”
虽然当初大家都认为是服务器出现了LAG现象。但,几小时过后,几天过后,亚丝娜在内的三百人仍然没有苏醒过来。
行踪不明的茅场晶彦的阴谋仍在继续,这在世间引发了极大的骚乱。但对此我却不这么认为。在浮游城艾恩葛朗特崩坏,世界被夕阳色所笼罩的背景下,我却感觉他的视线十分的清澈。
他确实是这么说过。会将所有活着的玩家全部解放。而且那时的茅场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他一定是自己将那个世界全部消去了的,这点我深信不疑。
但却发生了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故,或者说是别的什么意志,侵入了这个完全初始化的SAO主服务器,并继续操作着。而亚丝娜的NERvGear也是这样,和她的魂魄一起被束缚在了里面。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不清楚。如果,如果可以再一次回到那个世界的话——。
让直叶知道这件事的话或许她会很气愤吧,我曾经留下一封信后,来到自己房间,戴上NERvGear启动,并开始下载SAO客户端。但随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服务器无法连接”这样一句冰冷的提示。
我在恢复训练完成后,能够自由的行动开始直到现在,总是定期地去亚丝娜的病房探望她。
这是一段很痛苦的时光。就如同极其重要的东西被他人蛮不讲理地夺取造成的伤痛一样,比起肉体上的伤害,内心的伤害要更加深。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像个小孩一样,什么能力都没有。
就用这种慢慢的步调骑了四十分钟,经过干线道路,翻过丘陵地带后,巨大的建筑物终于出现在了眼前。这个可以说是民营企业运营的最高级别的医疗机构。
正门的守卫出于面熟并没有问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就这么头了进去,将山地车停在了以片宽广的停车场的一角。来到了如同高级宾馆的一楼前厅受理处取得了通行证,随后便把这东西别在了胸上,就这么进入了电梯。
数秒后,电梯来到了最高的第十八层,门慢慢地打开后。顺着无人的走廊朝南侧走去。这个区域长期住院的患者很多,但却很少见到他们。一扇浅绿色的门出现在了面前,上面一个暗淡色泽的名牌。
“结成明日奈樣”字样下面,有一条微缝槽。我将胸上别着的牌子取下,在这槽上滑过。一阵细微的电子音过后门便打开了。
刚跨进门,我就被一阵清爽的花香所包裹。房间内装饰着许多与冬天无关的鲜花。病房的内部有一窗帘悬挂在那,我便慢慢地走进那窗帘。
请让这里的她苏醒过来吧——。手握着窗帘布,祈祷着奇迹发生。随后将帘子拉开。
一张最高端的全看护型病床。和我之前使用过的一样,就连床垫的材质都是一样。洁白的被单反射着阳光发出淡淡的光辉。而床的正中的是——沉睡着的她。
最初探望她的时候,我曾有过这样一个念头,她会不会讨厌自己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我看见。但这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