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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来画,自然就体会到最难的意境了!”
秃笔翁在画画的时候,总喜欢说些什么,今天也是不例外,你听他在这里絮絮叨叨,简直比个老太婆都麻烦。
姬玲在一旁听着,不由地皱了个眉头,任她如何地前去想象,都绝对是想不到,这个满面银发的老者,居然会有如此的闲心雅致。
画个美人,真亏他能想得出来,姬玲在心中暗自地鄙视着这个秃笔翁,可是她的脸上,当然是不敢显现出来。
“画美人好,我这一生中,最喜欢的就是美人了,可惜,我却是不美!”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姬玲还以为她是在谦虚,事实上,以她的姿容,一向是引以为豪的,而且,这曾经带给了她很大的自信。
“嗯,你当然是不美,不过,你的心灵还不错,而且,在你的眼角深处,还能潜藏着一丝美nv的影子,那就不错了!”
听到了姬玲的话,秃笔翁不由地向着姬玲望去,映入他眼帘的,自然就是那个,没有一丝美丽的平庸村姑了。
这一路行来,风làng和姬玲来得非常地匆匆,连那一身的易容术,都还未来得及换去,所以,姬玲此刻的面容,依旧是非常普通的那一款。
听到了秃笔翁的说话,姬玲不由地mo了mo她的脸,这才算是明白了,秃笔翁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她却无法去反驳,只能是在心中暗生着闷气。
风làng的心中,不由地暗自好笑,他自然是明白,姬玲为什么心中会有所郁闷,可是他们目前忙着正经事要紧,只要这个眼前的老小子,肯放他们向前过去,那别说有这一项误会了,就算是真的将风làng当成一个楞小子,那又何妨?
“噢,对了,在作画之前,我还得警告你们一件事情,否则的话,你们误了我的作画,那可就算你们输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秃笔翁显得非常地凝重,很明显,他这句话还真是特别地当紧,需要风làng和姬玲两个人,全都得认真的对待。
“老丈有话尽管吩咐,我和舍妹一概听着便是!”
风làng情知道,在这个时候,对于秃笔翁所说的话,那可是不能有丝毫违逆的,所以他非常干脆地说道,根本就没有征求姬玲的意见。
“那就是,在我作画的时候,你们可一定要认真看着,而且绝对不能luànchā话,不能有什么luàn七八糟的动作,否则的话,一旦影响了我的作画,那一切的后果,完全地就由你们两个负责!”
秃笔翁的话,显得是越来地越严肃,他到了后来,简直就是疾言利sè了起来。
听到了秃笔翁的这番话,风làng和姬玲全都在一头称是,既然知道没办法违背,那还不如就这样先答应下来,以后看能不能再见机行事呢。
在千叮嘱万吩咐了以后,秃笔翁这才稍稍地放松了一下,可是他依旧是未曾开始作画,而是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做了好一番的吐纳功夫。
看到秃笔翁这等装模作样,风làng和姬玲的脸上,全都lu出了一丝苦笑,这个老小子,简直就是一个老顽童,可是他们却只有在那里陪着的份。
秃笔翁在做了一番的吐纳以后,犹自没有算完,他的身子在桌子前面游走了一下,居然打起了一通拳来,在一通拳法打完以后,他的脸不稍喘,气不稍红,然后,这才走到桌子前,重新拿起了画笔。
这一次,秃笔翁并没有丝毫地犹豫,就见他的笔,在这宣纸上不停地游走,不到一会儿,一个人的轮廓,渐渐地就出现在了这宣纸上面。
看到了秃笔翁所画的这副画像,已经是有了一点痕迹,风làng和姬玲,全都深吸了一口气,他们不由地惊得呆了。
第一千零三十章 做人不能太秃笔翁了
第一千零三十章 做人不能太秃笔翁了
风làng的脸上lu出了苦笑,看秃笔翁着笔处,将个脸面轮廓画得极大,就好象是一张盘子。/
这世上的美人,会有人长一张盘子脸么?
最起码风làng是无语摇了一下头,对于这秃笔翁的真实本领,他一下子就表示怀疑了起来。
看到了秃笔翁所画的这一幅画,姬玲实在是想笑,可是却又不敢,在那里强自忍着,表情相当地辛苦。
见到了姬玲的表情,风làng不由地狠狠瞪了她一眼,这个秃笔翁可是有言在先,在他作画的过程中,谁如果扰luàn了他,那后果可是要自负的。
等到风làng其寒若冰的眼神shè来,姬玲这才心中一寒,那满面的笑意,硬生生地被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郑重的表情,甚至都有点诚惶诚恐起来。
画了这么一个脸形,想必是秃笔翁的脸上,多少都有点挂不住,他偷瞧了风làng和姬玲一眼,却见两人仍是一副认真观摩的模样,这才暗自地松了一口气。
“画美人图可是极难,一般的人都画不出来,因为在你作画的时候,心未必是静的,或许是在想着什么吃食,或许是在想着什么器物……总之一句话,很难!你们在作画的时候,一定要引以为戒!”
秃笔翁依然是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发了一大通的牢sāo,一本正经地告诫着风làng和姬玲。
“嗯!”
风làng和姬玲一齐点头称是,他们都在暗自猜测着,秃笔翁究竟在作这幅画时,他的心中想到了什么。
如果说这还只是开始的话,接下来秃笔翁的表现,可就更加的不敢恭维了,他将鼻子画成了鹰钩,他将耳朵画成了招风,将嘴巴画成了血盆,将下巴画成了两个,还在额头上加了三道横纹,却不知道是无意间涂抹上去的,还是他有意如此……
姬玲已经是看不下去了,她虽然还保持着观望的神sè,可是心神却不知道飘到何处去了。
做出这样的姿态,姬玲实在是没有办法,她恐怕再继续地看上去,实在是忍不住会有所动作。
风làng却依旧在看着,在经历了最初的煎熬以后,他的心境,现在反而变得相当地平静,无喜无嗔,无爱无憎,无惧无怖,这是一种境界,他得之非常地欣喜。
只不过是一幅画,风làng却仿佛是看穿了世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倒是颇为认真。
看到这画出来的东西,与心中所想的,实在是大相径庭,秃笔翁怒了,差一点就没将这笔头上面的毫máo给拔个jing光,只是考虑到他的笔已经所剩无几了,这才作罢,原来这才是他秃笔翁成名的由来。
秃笔翁的笔大都是秃的,可是却不是被磨秃的,却是被他给拔秃的,这一直是个天大的秘密,纵然是在魔界中,这他的秃笔翁声名传遍天下,可是如果不是真的曾经见过他行书作画,只怕都猜不出这真正的来历。
“画龙要点睛,画美人当然也是一样,这眼睛点亮了,美人儿才会显得传神!”
在画了臃肿的身材之后,秃笔翁终于是长叹了一口气,开始了他最后石破天惊的一笔。
这一下子,就连风làng都跟着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是最后的阶段,秃笔翁的惊世佳作,马上就要新鲜出炉了。
事实上果然象是风làng所预料的那样,秃笔翁在笔转龙蛇之后,终于画出了两只眼睛,左眼三角,右眼扫帚,散发着一片灰扑扑的光芒。
纵然是风làng自以为他的心xing,已经是百炼jing钢了,可是在看到这样一副惊世骇俗的神作时,他还是感觉到皮肤一阵阵的发紧,心中一阵阵的发寒,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只觉得有种想要大吼大叫一番,才能够彻底的渲泻的感觉。
至于姬玲,看到秃笔翁终于是画完了,于是壮着胆子,向桌面上瞧了这么一眼,就在这惊鸿一瞥之下,姬玲立即就呃了一下,非常干脆地晕了过去。
幸好风làng一直在关注着姬玲的动静,看到她果然是做出了异乎寻常的反应,于是一下子就冲了过去,一把将她给抱住了。
秃笔翁用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瞪着风làng,心想早就看出你们这对兄妹不太正常了,还在我的面前玩这些,不过看两人的模样,倒还真是ting般配的,纵然是身材都还不错,可是这脸面,却都是非常地普通。
“风làng,令妹这是怎么了?”
秃笔翁一脸讶然地问道,就好象是在他的心中,有着无尽的疑huo一般。
被秃笔翁这么一问,差点没把风làng给问得崩溃了,心中暗想怎么了,还不是被你这幅画给整得,你画得这么差也就罢了,干嘛非要亮出来吓人啊?
“舍妹估计是看到这幅画,实在是太jing彩绝伦,简直就是无以伦比了,故此才会惊喜的晕了过去!”
心中所想的话,嘴上却不能说,风làng真是相当地郁闷,无奈之下,他只得皱了皱眉头敷衍着说道。
在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风làng很是鄙视了一下他自己,这样rou麻无耻的话,他都能说得出来,这往日修行的凛凛正气,可真是一朝丧尽啊!
“哦,原来如此,这倒也是难怪,事实上,在看到我的画后,连惊叹声都顾不得发出,提前就晕过去的,令妹并不是第一个,可笑那几个贼厮鸟,偏生还说我画得太差了,硬要红口白牙地说他们是被吓晕的,真正是岂有此理!简直是太荒谬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秃笔翁一脸的怒气,很有点愤愤不平的意思,到最后简直就是挥手咆哮了起来,看向风làng的眼神之中,却不免更加柔和了许多。
风làng毫不怀疑,如果秃笔翁口中的那几个贼厮鸟,就在这当场的话,只怕会飞扑上来掐死他,想到这里,风làng的身子一抖,忍不住心虚地望了一下四周。
幸好,云天寂寂,山水依依,只除了不断飘dàng的魔气以外,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风làng这才拍了拍xiong脯,暗自定下心来。
“咳,咳!这天地之大,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却也是在所难免,笔翁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不值得,不值得啊!”
风làng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可真是提心吊胆,唯恐会有人飞扑而至,而且,在他的心中,却有着极度的煎熬,这一番话说完,比斗yin阳双魔,都要更显得累了许多,全身差点都湿透了。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风làng却也是知道的,这昧着良心说话,总归是特别心虚的,就算是心黑脸皮厚也不成。
“小子,纵然是你长得难看些,资质平庸些,可是老夫却是相当地喜欢,如果你有意的话,老夫不妨破例把你收了!”
秃笔翁瞧着风làng,越看越觉得特别地顺眼,忍不住感慨着说道,说完之后,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眨也不眨地望着风làng,看他是何反应?
在秃笔翁的料想中,风làng听到了这一个消息,一定会惊喜过度的,只怕是会当场俯身下来拜师。
纵然是秃笔翁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听在风làng的耳中,却是犹如晴天霹雳,只震得他的耳鼓都是嗡嗡作响,一时间脑子luàn得跟浆糊一般,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
“笔翁,笔翁啊,此事还是容后再议吧,我们还要到圣魔殿去,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纵然是不敢得罪这秃笔翁,可是风làng却也只能说到这般了,如果再虚于委蛇的话,只怕就算他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人,不能无耻到这般地步!
风làng纵然是在应付着秃笔翁,可是也是有底限的,如果真的太过份了,他依旧是不惜一战,尽管一战的结果百分百就会输掉。
“咳,可惜,可惜!如此一个大好的机会,你却不能把握住!”
秃笔翁望了风làng一眼,不住地在那里摇头,就好象是风làng不肯跟他学画,是一个极大的损失一般。
听到这儿,风làng很认真地打量了秃笔翁一眼,想看看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良久以后,风làng还是摇了摇头,他看不出来,无论如何,这个秃笔翁能表现出如此的天才来,可实在是让风làng的心里佩服。
“风làng,请你来评价一下我的这幅画,看到底是妙在何处?”
在说这话的时候,秃笔翁的脸上,lu出了一副奇异的表情,那是一副等待着夸奖的热切表情。
风làng忍了几忍,这才忍住了要在这张老脸上,痛打上一拳的冲动,这也实在是太得寸进尺了,太咄咄bi人了吧。
说实在话,风làng也曾见过数个无耻的人物,数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物,可是如今仔细地盘算起来,只怕还是要数这个秃笔翁为最。
当然,这只是风làng个人的看法,至于到底如何个排名,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咳,咳!你这幅画的妙处,可实在是一言难尽……”
风làng说到这里,一下子就僵住了,脸上lu出了极其尴尬的神情,他仔细地打量着这幅画,越看越有一种,恨不得冲上前去,不计一切后果,将这幅画给撕成碎片的冲动。
“究竟有如何的妙法,你莫着急,尽管娓娓的道来!”
看到了风làng涨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