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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长梦付芳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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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变了,一切都变了。
我依然抱有幻想,到了京都就好了,那时候墨琦就会回到我身边,以及他允诺过的,一定帮我找到的阿爹以及告诉我所有的真相。
就快好了,就要好了。
而一切的一切,是否真的等我们到了京都后就会全部结束?
马车的窗外落雪纷飞,我看见安安坐在君確的黑马前面,一张冻得通红的脸上没有任何悲伤和迟疑,冷漠如此刻的大雪。
而在我的旁边,月娘的脸上永远挂着微笑,声音甜柔:“今年的这个冬天,看来会十分寒冷呢。”
“静音,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啊,是啊,这个冬天冰冷入骨。
一世长梦付芳华。白雪欣篇完结
   

桃花乱(一)
更新时间20140301 16:58:52。0  字数:2584 

“我只是在想,如果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话,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了的吧。”
“如果你想要我为你弹琴,什么时候都可以哦,以后也一直是这样的。”
“那么,我就先走了,还会再见面的,相信我。”
我们离京都越来越近。
而距离我离开祁月城已差不多两月时间过去了。这期间墨琦再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也无从知晓他是否已经到达京都。
安安一直坐在君確的马头上前行,我不止一次向他唤道:“安安,外面天气冷,还是跟姐姐一起呆在马车里吧。”
他没有回头看我,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又是数日过去,当我看到浩荡的汴江在前方分流而行时,我知道我来到了姜国的心脏——京都。
难得的冬日暖阳照在这座历经沧桑却依然傲立的王城上,汴河的水化作两条臂弯将它紧紧环抱,在入城的前方桥梁上是络绎不绝的人群,叫卖声和嬉笑声充斥九天,还未入城,这所城市的繁华和奢侈就已传达到了每个人的心上。
这里的每个人都笑的很开心,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战乱,没有掠夺……他们在姜国国王的荣光下安逸生活,也许早已忘记了世间还有那些个残忍痛苦之事。
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诗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一路走来,见过了太多贫穷和饥饿,痛苦和严寒,因为这些,悲剧一件件的发生,月娘的父母因为贫穷而将她卖给青楼,安安他们因为平穷而成为弃儿,白雪白欣因为山贼的贪婪分开十年,再见又是永别……
而这些生活在京都的王臣贵族,他们无忧无虑,安逸享乐,不用担心天灾,也不用担心人祸。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那么的不公啊。
司越行在队伍的最前面,当看到城墙上那两个个沧桑的字符“京都”时,安心似的长舒一口气:“终于,到了啊。”
而我们进城之前要面对的最后一个敌人终于缓缓出现,一身暗红色衣袍的他就那样沉默的站在城门前,微笑的脸庞温暖如三月桃花。
这么温柔的一张脸庞,他又会是谁呢?
他依然微笑,不因我们的走近而有所变动,只轻轻开口对着我们一行人说:“各位辛苦了。宫嗣奉琪陌殿下之命在此恭候各位多时了。”
领头的司越眉头皱得很紧:“宫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该在这里。”
暗红衣袍的男子依然在温暖的笑:“司越大人,我只是按照殿下的指令行事而已,你知道的,除了殿下没有人能命令于我,甚至包括这片土地的王也不行。”
司越怒声道:“不可能,他不会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宫嗣,你此举到底意欲何为?而又到底受谁之令?”
“都说了嘛,”他微微侧了侧头,仿佛想要看向司越身后的我们,“我是按照琪陌殿下的指令,来将这里的某个人,”
他微微顿了顿,笑容却更加灿烂,
“永远留在京都城的城门之外啊。”
我看见司越的脸色沉了下去,冰冷得吓人。
暗红衣袍的男子却丝毫没在意,他的微笑一层不变,眼光却再也没有望向司越,尔后开口:“君確,好久不见了呢。”
我循声望向君確,这时才注意到,自从暗红衣袍的男子出现后身旁的君確就一直一言不发,待我看清他时,才发现他的脸色白的吓人,嘴唇不住的哆嗦,瞳孔骤然缩紧成一团,仿佛看见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魔了一般。
“君確,你猜猜,这次我奉命前来索取其性命的人,他到底是谁呢?”
半晌的寂静,连风声都已静止。
君確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嘶哑:“宫嗣,五年了。”
“是啊,君確,这五年来,你真是成长了不少呢。”
君確苦笑了一声:“我以为你骗了我,可原来你真的没骗我,我们真的还能再见面。”
暗红衣袍的男子轻笑出声:“君確,我唯一不舍得欺骗的人,就是你啊。”
君確又是一声苦笑,“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了,其实我一直在欺骗我自己而已,我早已猜到你会是我的敌人,那么也就是说,五年前的事情,全部都是安排好的吗?你来到我的身边然后离开,都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吗?”
被称为宫嗣的男子缓步向君確走近,“君確,也许,我真的只是为了遇见你,所以才会遇见你的。”
“够了!宫嗣,既然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阴谋一场欺骗,那么你的存本就是一种虚无,你所说的话根本毫无意义,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宫嗣的暖笑有一瞬间的僵硬,即刻便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口吻:“那么,我也就没办法了你,君確。”
宫嗣微笑着拔出手上的剑,却没有任何的杀气泄露出来,仿佛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真正想要拔剑的意思。
只是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一个玩笑,那个男人手上的剑是冲着君確而来,而目的自然是收割君確的性命。
他由慢走变为快跑,只是脸上的笑容依然那般完美和温暖,他看着君確,像是看着自己所爱之人那般用心和安静。
在半路被司越拦住,司越的剑就抵在他的颈项前,声音淡淡:”够了宫嗣,不管是不是公子派你而来的,君確是我们戏团的成员,也就是我和他最重要的伙伴,我不会允许你伤害他,一丝一毫也不可以。”
宫嗣充耳不闻,继续向前挪了一步,司越眉头皱得很紧,剑尖稍微一用力,一丝血痕随即出现。
“我没有开玩笑,宫嗣,只要有我在,今天你休想伤害君確,或者你想说你是奉了公子的命令,要将我也留在这京都城外么?”
宫嗣依然不管不顾,就那样带着最温柔的笑容继续前进。
看得出来司越这次真的火了,手上的长剑泛着凌人的寒光。
“呐,司越,没关系的吧?杀了他就好了,毕竟这里除了他,我们才是真正的一路人呢。你知道的吧?西夜和他……”
“够了宫嗣!你若再敢靠近一步或者多说一句,我敢保证你将死在我的剑下,就算你真的是公子所派而来的我也照杀不误!”
“司越,让他过来吧。这是我跟他两个人的宿命之战,怎样也逃避不了。”
我惊讶的望向君確,此刻的他哪还有之前那盛气凌人威武霸气的样子,脸上写满的尽是颓丧和无奈,连望向宫嗣的眼神都是那么的伤感和深沉。
他的声音自从宫嗣出现后就颤抖得厉害:“宫嗣,我会死在你的剑下吧?”
宫嗣咧开嘴笑,“君確,你何必害怕?这只是补偿五年前的过错而已,不是吗?”
他们的剑在空中碰撞出大片的火花,宫嗣那张脸仿佛只装得下那一个表情,尽管那个微笑真的特别特别温暖,可此时在我们看来却冰冷锋利如他手上的剑尖。
而与他相对的君確,他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战斗的欲望,也许他早就做好了死在眼前这个男人剑下的觉悟。
桃花灼灼迷人眼,宫嗣,五年前的你,曾是给予我所有希望的男人,是你将我从那个无尽黑暗的深渊中拉出来,于是我一直追求的绝望全部被那些片片飞舞的粉色桃花驱散,你的笑容真的好温柔好温柔,一次次刺痛我的心,一次次刺痛我的眼,而我却逃不开,想要更多的靠近你,我那时候想,对我那么温柔的你,是不是真的有跟我一样的心意呢?
桃花乱,乱入心。而心似无穷无尽纠缠的丝线,我只抓住了对面有你手握着的那一根,用力拉扯后,鲜血淋漓。
也不知是谁注定离去。
   

桃花乱(二)
更新时间20140302 20:56:35。0  字数:3959 

姜国庆元公二十二年。
姜国当时的大司马——君白因为卷入一桩通敌卖国案而被打入大牢。依国律,其罪之大,理应诛连九族,但因公子姑苏和诸多军部大臣求情,改为处以君白车裂之刑,其家人贬为奴隶阶位,世代不得入朝为官。
而我,便是那个卖国贼君白的儿子。
父亲其实知道自己那日早朝后便会被处死,他在临走时对我说:“君確,我们家族是清白的,就算要过千百年后才能翻案,我们也不能逃避,原谅父亲,也许你生在君家,本就是一种错误。”
他是姜国的司马,我一直以他为荣,那个身穿白色铠甲手拿银色红缨长枪的身影,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深深的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时的我常常对母亲说:“母亲,等我长大了就可以跟父亲一起上战场了吧?我也能成为跟父亲一样伟大的将士吗?”
而这时他会突然出现在院子外,笑容温暖如头顶阳光,而真正的暖阳会照在他白色的铠甲上,熠熠生辉闪闪发光。
他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那是当然,君確,你是君白的儿子,自然会是姜国未来的大将军。你将一生都会为能作为君家的男儿生在世上感到骄傲,你也会以手中的武器能保护姜国的平民而感到自豪。”
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又怎么会通敌卖国,做出那等违背自身信念之事呢?
真正的原因,后来母亲告诉我了,我的父亲是忠实的“姑苏党”,他与公子姑苏本就是一块儿长大,年龄相仿而情同手足,是公子姑苏的左膀右臂。但这时的姜国之主庆元公却更器重自己的小儿子——与我年龄相差无几的七皇子,公子琪陌。而要想让自己的小儿子将来顺利继承姜国王位,那就必须打压大儿子的势力来做铺垫,庆元公是个聪明之人,也是一个心狠的国君。
再没有比削去一个人的一只手臂更有力的打击了,于是我的父亲成为了庆元公消灭的目标。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的父亲他绝不会选择逃避,他是姜国的司马,国家的栋梁,而庆元公,是他的君主。
于是君主赐予了他车裂之邢,我在马车里看着他被五花大绑押往刑场,十三岁的我立刻被吓得晕厥了过去。
然后我还是做梦梦到了他死时的场景,我梦见分裂的尸块在石地板上划出一道鲜艳的痕迹,血腥味浓的令人窒息。
我趴在马车的窗户上呕吐,真想把体内所有的内脏和脑袋里所有的记忆都全部吐出来啊。
我恨庆元公,恨“琪陌党”的所有人,那一天,我发誓要为父亲报仇,我发誓要洗刷君家所有被强加在身上的耻辱和罪过。
我不知道这辆马车要将我们拉向哪里,这是公子姑苏对君家的补偿,那时的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大,他需要隐忍,而我需要做的,跟他一样,隐忍。
我们藏身的院子里有很多桃花树,而我常常站在树下练剑,冬日里它们是颓败而了无生气的,干枯的枝丫斜长着伸向灰暗的天空,一如我阴暗绝望的心境。
尽管那复仇的心情是那么的强烈,可一日一日过去,愈发感觉自己的渺小,没有力量的人是可悲的,因为他什么都办不到,只能不停的诅咒,去愤恨,可诅咒又怎会有用?愤恨又有谁能知晓?
我感觉自己每天都在不停的沉向一条黑暗幽深的深渊底部,周围的海水不停的涌向我的口和鼻,一刻也呼吸不了,而我只能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睛望向海水的上面,眼睁睁看着从上面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少越来越稀,终有一天,它们会完全消失,而我就会完全沉进黑暗,万劫不复。
那样也是很好的吧?什么都可以忘掉,因为我本就那么的不坚强。
过完那个黑色之年后,天气渐渐转暖,院里的桃花树恢复了生机,萌出新芽,抽出新叶,长出花苞,最终,粉红花瓣片片盛开,又片片落地。
我就是在桃花盛开的三月遇到宫嗣的,那一天后,我的世界全部变了颜色。
那天我也只是在重复着相同的事,不停的在桃花树下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待我注意到院中多了一个人时,他已站在了离我不远的另一株桃花树下,并且就那样抄着手安静的立在那里,笑容好看而温暖,恰如落在他睫毛上的粉色桃花瓣。
微风吹过,扬起的桃花瓣盈满了他黑色的宽大衣袖,也沾满了他黑色的头发和睫毛,他咧开嘴笑,轻柔绵延的声音:“抱歉,我好像迷路了。”
没有任何理由,我就那样相信了他。
也许那时,我就擅自将他当成了一束光,一束能照到那条深渊最底处的光,那么,那时候的我在想,也许就那样带着那束光一起沉下去,也不会觉得很孤单寂寞了吧?
“我叫宫嗣,你呢?”
“君確。”
“君確,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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