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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战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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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点点头,“不会不要……”
他也点点头,手僵硬着松了开来,转过头去,说:“有什么喜欢的自己拿,钱去找内务侍领就可以了。”

“好,谢谢。”宁夏见他不肯看她,神情有些恍惚,说,“那……我回去休息了。”
“恩。”他揉着双眉,不敢抬头。
宁夏挪了下步,又说:“你累了也回去睡吧,睡在这里会着凉生病的。”
“恩。”他点点头。手指交叉握得很紧。
宁夏转过头,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他在背后叫她:“宁夏!”
回头,“什么?”
“你……”他终于抬起了眼,眸子盈绿,像有微光溢了出来,“会不会想我?”
宁夏顿了顿,笑了,很温柔。这样的温柔在她身上并不多见。
“大概……会想的。”
就算这话是欺骗的,那也罢了。阿木图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明天我不去送你了。”
“好。”
“你走后我也会回都灵城,如果你以后要找我,可以先去将军俯找洛平川或烈,他们会带你来见我。”
“好。”

互相凝视,都没有说话,须臾,宁夏咬咬唇,说:“我走了。”
“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停下了脚步。
“图,”她轻声叫唤,声音有些飘渺,“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不要等我,娶个你喜欢的女子,要过的幸福,好不好?”
“……”他的身体僵直了下,心中似有刀割,然后温润的鲜血涌出,“好。”
她最后给了他一个嫣然的微笑,门渐渐合上,再也不见。

阿木图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个晚上。时间像蚂蚁在啃咬,每一分种都是煎熬,每一分钟都挣扎着想去把她留下。
想留,不能留。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阿木图唤洛平川前来。
他站在窗前,轻声对他说,“你跟宁夏一起去。”
洛平川愕然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阿木图回头,看着他说:“护送她,直到她见到雷若月。”
洛平川静了半晌,单膝跪地,“请恕臣不能领命。”
阿木图皱眉,“为什么?”
洛平川抬起了头,对上他幽绿色显然带着疲倦的眸子,“王,洛平川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洛平川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会犯错,也会对女人动情。
阿木图怔了怔,失笑,有些无奈,隔了好久,才说:“知道了,那……叫鲁忻去吧。”
“是。”

宁夏看到鲁忻的第一眼,眼中的暴戾喷薄而出,一把抽出临行前找洛平川要的佩剑,举剑就向鲁忻刺去!
洛平川刚好站在旁边,出手迅速握住宁夏的手腕,吼道:“钟宁夏你疯了!”
宁夏挣了下没挣开洛平川的铁腕,愤恨地把对着鲁忻的目光转而瞪他,“我要杀了他!”
“他怎么你了?”洛平川很好奇。
鲁忻在旁边似笑非笑,“将军是要我保护这位小姐去邦什吗?”
“对。”洛平川放开宁夏。
才松开手,宁夏就向鲁忻猛刺过去,被鲁忻轻闪过,眨眼间就夺下了她手中的剑。
“小姐,鲁忻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做这种危险的事,若是误伤了小姐就不好了。”鲁忻挑挑眉,把玩着宁夏手中的剑。
宁夏吸了口气,冷然地看着他,问洛平川:“将军,这就是要护送我的人吗?”
“啊……”洛平川看看他们两,“如果不合适,可以换个人。”
宁夏冷笑,眼睛迷了下,把身上带的包袱和剑鞘扔给鲁忻,道:“就他了。”

鲁忻有些意外,玩味地看了一眼洛平川,跟上去。
宁夏跨坐上小三,回头对洛平川笑了笑,“将军,谢谢照顾,以后还请保重。”
洛平川耸耸肩,扯出一抹笑意,“你也是,记得,随时可以回来。”
“知道了。”宁夏潇洒地挥手,这姿态,像是一场远行而非别离。她心里却清楚,她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鲁忻上马,对洛平川点了点头,随着宁夏远去。两骑绝尘,颇有点潇洒入江湖的风尘味。
直到再看不见,洛平川才回头,猛地瞧见远处庭院大门前的老槐树下,阿木图斜斜地靠着。墨紫色金线锈细纹的外衣,被微风轻轻纠缠起,和着随意扎起飞扬起来的黑发,俊朗如神。
多么完美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渴望拥有的东西这个男人全都有!天底下任何一个女人渴望自己的男人拥有的东西这个男人也全都有!
只有钟宁夏个笨丫头才会不要。

他迈步过去,笑道:“王,她走了,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阿木图轻轻摇头,垂目望着大树底下地面上班驳的阳光,低喃:“她,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双眼沉寂得如一潭死水,洛平川忽然想到了两个字:荒芜。
 作者有话要说:有分离才有相聚,别为某图难过~
过程虽然有一小点虐,但会happy ending的~
亲妈我不忍心啊~
我家夏宁公主会幸福的~ 
  
流光飞逝
南行
“我以为,你会让王处置我。”鲁忻望着蓝天,漫不经心地说,“我差点杀了你。”
“我恨你不是因为你差点杀了我。”宁夏手指卷着小三的棕毛,低垂着眼,说,“而是你杀了他。”
“他是个逃兵。”鲁忻挑眉,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恩。”宁夏轻点头,“可……他是不是逃兵跟我有什么关系?”
鲁忻不语,笑着看她。
“你会死在我的手上。”她的话很轻,但很坚定。
“好啊小美人,我等着。”鲁忻爽朗大笑,完全不当一回事。
“让你多活些时日也罢。”宁夏又说,然后转过头望着他。
“如此,多谢。”
“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她似笑非笑。
鲁忻一愣。
“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不是吗?”宁夏轻笑,一瞬间这天地间的光芒似都聚集了起来,让人移不开眼。
“小美人你真是会说笑。”鲁忻一脸嘲讽。
“你的眼里我看到了绝望。”宁夏仰起头,“和我的一样。”

离开听夏园不过才半天,刚进入一小县城酒楼,屁股还没坐热,他俩就遇到了第一批刺客。
尽管一路上宁夏对鲁忻大眼瞪小眼随时找机会刺杀他,但这时候鲁忻还是很英勇地挺身而出保护她。
刺客十名,在酒楼里把他们两团团围住,其他吃饭的客人早被吓得逃跑了,掌柜的也躲在了柜台下面瑟瑟发抖。
“你可真能招祸!”鲁忻瞥了宁夏一眼,“都是什么来头?”
宁夏也奇怪,究竟什么人想杀她!
对,是杀,不是抓!
“不知道。”宁夏无辜地看了鲁忻一眼,轻笑着说,“英雄,顶住吧!”
鲁忻不敢相信命悬一发的时候这女人还笑得出来!侧身躲过砍来的一刀,退到墙根,把宁夏护在身后,还忙里偷闲回头瞪她,“我抓你的时候已经发现有另外的人在追杀你了,你竟然不知道!”
“本姑娘天下第一魅力无敌!”宁夏想起那天就心生恨意,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腰。
“靠!你想死啊!”鲁忻边架开一刺客的刀,边带着宁夏像窗口移去,努力克制自己想提刀掉头砍她的冲动!
“不想死,我还要留着命杀你。”宁夏也明白了他的意图。窗户向着酒楼内院,过去就是马厩,小三正在那里休息。只要骑上小三,这些人如何都是追不上的。
“快走,我挡住他们!”到了窗口,鲁忻推了宁夏一把,然后对着刺客们大刀一横。

宁夏想也没想跃出窗去,后面是阵阵刀枪碰撞之身。
鲁忻一敌十,不可能全身而退,但只要他让开了路刺客们就不会再理会他了。毕竟她才是目标。
拉过小三,开了门,宁夏骑上马背冲了出去,同时听到身后的喧哗之声。
鲁忻是聪明人,他不会拼死护她,他只会拖延一小会,也只能拖那么一小会。
但那么一小会已经够救她的命了。小三的脚力一般马是追不上的。
小三在街上横冲直撞,好几次差点撞到了人。搞得一路人仰马翻后终于冲出了南城门,急驰到官道上!
身后的马蹄声渐远,宁夏松了口气,而小三则跑得兴奋不肯停下来。想来小三也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大逃亡了。

大晴天,天空是湛蓝的。宁夏拍拍小三的脑袋让它慢点跑,留着体力对付意外情况。
如今回去是不可能了,而那些人在追不到她的情况下,一定会在向西的路上一路设伏!
宁夏抬头看看太阳的方向,想了想,或许顺着南边走下去也不错,绕过汉统,再折回邦什!虽然这样会多费两、三倍的时间,可确是应该安全了许多。
要是,这样她还落入刺客手中,那么她就认命了吧!
宁夏伸手进怀里摸了摸阿木图给她的白玉,轻笑,命运,真是很奇怪的东西。

命运,真是很奇怪的东西。

这是个极尽奢侈的房间,雕兰玉砌的天顶,黄金的床架,上好的紫色丝绸做成的帷幔,珠帘全是大小色泽一致的东珠。墙壁用上了混合金粉的涂料,床头柜是白玉塑成,底架竟是珊瑚,上面有的杯子,材质看似滴水翡翠,里面倒只盛着清水。
再抬眼看屋中,最醒目的是一张华丽的景泰蓝桌,桌上堆了一堆的珠宝!一颗黑溜溜的脑袋正埋伏其中,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研究,嘴里还时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这是个什么世界啊……他真成仙了?
流夕想动一下身子,不料猛得一阵巨痛传来,嘴里不禁溢出呻吟……
哦,会痛,那还没死吧?听说神仙和死人都是不会痛的。

黑溜溜的脑袋听到声响,这才抬起头来,好一张清朗俊秀的脸!一见流夕醒了,那小子一个蹦达就跳过来,眼神与他接触的一瞬间,怔怔呆住了!半晌,才嬉笑着摸摸鼻子说:“美人你可醒了!”
类似惊艳的表情流某人看多了,早习惯了,只是面前这张脸,却让他也有些发怔。
是思念过度吗?为什么眉目间会有她的神韵?
“喂喂,本少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不小心就让美人你一见钟情了?”少年很痞地摸摸光溜溜的下巴,一脸邪笑。
流夕呆住了,连调戏他的腔调都一模一样。
“喂?”少年见流夕一脸痴状,伸手捏了把他的脸,自言自语道,“不是吧,如此美人……竟是个傻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不是傻子。”流夕眉一紧,收神,试着想动动手脚,便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像要散了架一样。
“别乱动啊,你身上骨头断了好多处。”少年摇摇头,“你可知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医药费啊!”
流夕沉了沉眉,不理他。
少年急了,嚷嚷,“喂,你这人真奇怪,还说自己不傻,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流夕平静地说:“谢谢。”
“……”少年傻站在那里,哭笑不得,“我叫嘉龙,你叫什么?”
“流夕。”面无表情。
“……”少年眯了眯眼,“我说,一般人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应该问:‘啊!我在哪里!’,‘啊,我有没有死’,或者‘啊!你是谁?’,这样吗?”
“我死了那你在和谁说话?”流夕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真的好像她。
“你这个人真是不好玩!”少年瞥了他一眼,无聊地回到桌前摆弄他的珠宝来。

这少年大约十五六岁,面若冠玉,发若黑绸。虽然语言行为不羁,但举手投足间不难看出一份自幼以来就有的良好教养。
眼神之间流转的高贵,是如何模仿也学不来的,就像她的一样。
“你是什么人?”流夕终于问。
少年转过头去贼笑,“嘿嘿,想知道了啊,本少爷还偏不告诉你了!”
“……”瞧,连坏都坏得跟她一样。

这少年虽然喜欢恶作剧,但本性不坏。流夕在他的照料下——应该说在他那些名贵的药材调理下,康复速度相当神奇。
这期间他得知,这少年竟是契沙首富朴黎家的继承人!流夕见过少年的母亲,一个温柔如水的中年妇人,清爽如夏天的凉风,与她儿子这视财如命的恶俗品位完全不同。但她对儿子却是爱到了放纵的地步,也难怪养成他这么个怪异的脾气!
少年很喜欢流夕……至少,很喜欢亲近流夕。
当时流夕掉下悬崖,山下正巧是一深潭,已经昏迷的他顺着水流飘到浅滩上,被在山庄围场里狩猎的嘉龙发现,这才被救起。
救起来的时候,流夕已经因为失血过多休克了!只要再晚一点点,他就不会再有机会睁开这双令天地都为之惊叹的双眼了。
或者这也是缘分。不过嘉龙嘴上却常说:“美人啊,你快好起来吧,这样才能报答我对你的大恩大德!本少爷可在你身上花了好多好多银子呢,你得一分不少还给我才成!”
每每这时,流夕都无视他。
嘉龙这未来的首富,就整一个守财奴!

这山庄取名嘉岩,三面环水,一面临崖,福地洞天,风月无边。由于地势关系,此处几乎人迹罕至,倒也不怕战争祸乱,确是个修养性的好地方。
“伤好了我要走。”流夕坐在水边的岩石上望着西天彩霞说。
“好啊我跟你走。”嘉龙撩起衣袖裤腿边抓鱼边说。
“……”流夕眯了眯眼,“不带。”
嘉龙一下跳起来,伸出手指直指流夕道:“你!欠了我多少钱知道吗?!来我们好好算算,医药费,伙食费,住宿费,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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