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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男人轻叫。
蔚蓝很沮丧，慢慢转过头，一双大眼透着无辜的泪光：“你怎么现在才来？”
曾湛傻傻看着她，慢慢关门。
蔚蓝站了起来，把气沉到丹田里，大吼一声：“情人节都过了！”
曾湛把军大衣脱下来，丢在沙发上：“你一个小孩子。”
蔚蓝跑过来，站在沙发边上：“小孩子不可以过？”边上的壁灯暖和，衬着男人的脸极其有魅力。
曾湛点头：“嗯。”
“可我想过。”蔚蓝一脸的可怜：“我看电视了，今天外面特别好看，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花收啊！”她喜欢玫瑰，可好看了。
“真的想过？”男人来了兴趣。
蔚蓝点头。
凌晨一点差三分。
要怎么过？
男人想了想，回头看着蔚蓝：“叔叔把衣服换了。”蔚蓝点着头，就算不是情人节，也能过情人节啊！
041
蔚蓝很快换好一副，穿着大红色的小棉衣，一张小脸被衬得很白，曾湛拉了拉她的手，带她进了电梯。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玩的？
酒吧不适合女孩！
外面一片漆黑，虽然今天是情人节！
曾湛打了电话，那头传来老莫的声音，还没睡，很精神。
“鹊桥那家餐厅还开吧？”
“开！”
曾湛抿唇，笑了。鹊桥那餐厅是不夜餐厅，别看名字起的俗可事实上装修也很俗。主题就是牛郎织女！里面都是恩爱的小情侣，一点也不乱，反而很温馨。
老莫开口：“这么晚了你去！”
“嗯。”曾湛不多说，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打的是困难的，曾湛挠头，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女孩，女孩抓住他的胳膊：“我们去哪里？”
“过情人节。”曾湛蹲下去，盯着小姑娘的眼睛：“和叔叔过情人节，你知道意味什么吗？”蔚蓝点头，很认真的模样。
一点点让曾湛想起秦瑾。
在官家出生，性格好，样貌好，这样的人，让他遇见了，说不定是福气。可是曾湛到底不是个好人，他喜欢蔚蓝，吃定了她。对秦瑾没有感觉，吃下她就于心不忍了。
“那你说说，意味什么。”曾湛笑笑，捏捏她的脸。
蔚蓝想了想，有些羞涩，把脑袋一低，轻声道：“意味，今天我是叔叔的情人。”她又忙不迭地立起来，一把挽住曾湛的胳膊：“叔叔，我们去哪里过。”对她来说，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要过情人节了，这是什么？是一个小女孩子的骄傲！
算是骄傲么？
至少在小女孩眼里是这样的！
曾湛继续捏她的脸：“做叔叔的情人，你知道要做什么？”
蔚蓝咬唇：“我们只是一起过”她大抵知道情人的意思，可是，他是叔叔！就算将来一起生活，但他还是叔叔。
曾湛没有再为难她，又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小跟班芭比！
别嫌弃这个名字！芭比不是曾湛起的，是芭比的爹。
芭比的爹想要一个女娃，可生下来的，是个带把的！芭比的爹很生气，一生气就取了这么个名儿。别说，芭比长得真像芭比，那鼻子眼睛的，和芭比的妈一样。
可惜芭比很惨，六岁那年爸妈被车撞死了，曾湛比他大个两岁，那时候是街头小霸王，因为常年被期盼，一双拳头厉害地很，芭比跟了曾湛，曾湛收了黑钱就给芭比过日子，照料是少不了的。
芭比成了跟班，对曾湛一心一意的跟班。
你想得到，蔚蓝见到芭比的神情。
芭比可真漂亮
虽然挺拔，虽然修长，但他绝不会比芭比逊色！
芭比停车，曾湛带蔚蓝上车，蔚蓝已经扑过去，抱着芭比狂吻，才亲了左脸，曾湛就抱着蔚蓝：“你别乱亲！”
芭比受惊，羞红了一张脸：“哥，哪里来的小不点！”
曾湛抱着蔚蓝，在蔚蓝嘴上大啃几口，点着头，小声道：“我的。”芭比明白了，擦了擦汗：“好”
车子在鹊桥门口停下，看似古色古香，装修极其华丽！
蔚蓝见了芭比就不肯走，曾湛只好扛着进了鹊桥。
餐厅里还有人在演绎牛郎织女，歌唱的好，舞跳的好！曾湛不经笑起来，这里一年到头，不就是演这一出吗？几年没来，这里还是没有变。把女孩放下，给她拿了果汁，带她坐到角落。
好好的情人节，愣是让台上两个傻逼演的情到深处。
蔚蓝也哭了，周边的人都哭了。
明明就是老套的牛郎织女，但凌晨，异常感人。
蔚蓝坐到曾湛怀里，小嘴巴嘟着：“好真。”
曾湛不说话，他以前过的情人节不少，都是兄弟给准备的，高档大气很浪漫，但今天和女孩过的，低俗小气很狗血
如果有人问他怎么过的，曾湛会说：“就和一个小姑娘过的。”
这是鹊桥表演的最后时间，蔚蓝哭的厉害，也不知道哭自己，还是哭牛郎织女。
曾湛送了一大束玫瑰给她，蔚蓝数了很久，也数不清楚，到底是六十六，还是八十八？
差距很大，但曾湛也数不清，六十六，还是八十八。
红玫瑰过于刺眼，戳的蔚蓝眼睛疼，一个劲地戳曾湛：“叔叔，我不喜欢。”
曾湛不理会：“那你喜欢什么？”
“没什么喜欢的。”蔚蓝摇头，又抓着曾湛：“把刚才的芭比送给我，好不好？”
曾湛凌乱了，摇着头：“不。”
蔚蓝不高兴：“难道你也喜欢？”
曾湛无奈，点了点头。
蔚蓝撅嘴：“可他是男人啊。”你竟然喜欢男人？
曾湛沉默，这姑娘啊
回去的时候蔚蓝丢了那玫瑰，曾湛也不说话，蔚蓝只骂道：“我以为玫瑰很漂亮。”结果不漂亮。
曾湛打开手机，还是秦瑾的短信。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你会甘愿为他做一切。
这是第一条！
过不久，第二条来了。
我以前不信。
曾湛心颤，一把拉过女孩，把那软软的小手握的紧紧的。
但那第三条，很快又来。
遇见你，没来由，我开始信了。
短信没了，曾湛站住了脚，看了片刻，终于删除。
他以为，两个家庭的婚姻这样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他也以为，如果他不爱她，她可能也不会爱他！
但没想到，他猜错了。
回家以后，女孩累的不行，躺床上就睡下了。但曾湛呢？有些失眠，洗过澡进屋看到女孩的小脚丫，叹口气，把女孩抱进被窝里，自己也跟着躺下。
他在自言自语，又在跟蔚蓝说话。
“叔叔喜欢你，是叔叔完了！”在女孩粉唇上亲了几口，捏捏她柔嫩的耳朵，苦笑：“但你要是喜欢上叔叔，就是你完了。”
未来怎么样，曾湛可能无法掌控，每个人都弱点。
曾湛也有！
只是若别人知道，他的弱点是蔚蓝，可怎么办？
042
新年马上就到，芭比抱来很多食物，蔚蓝的新衣服也买了不少，芭比笑道：“以前过年，我们也是这样。”
即使有钱，曾湛和芭比还是在过年的时候吃火锅。
火锅热腾腾的的，菜很多，蔚蓝砸吧嘴，伸了筷子，芭比笑了一下：“还不熟。”蔚蓝点了点头，看看曾湛，曾湛抬着羊肉出来，夹了熟羊肉给蔚蓝：“先吃。”
蔚蓝闷头吃了起来，待锅里的菜全熟，三个人开吃，曾湛吃东西历来秀气，蔚蓝吃东西就霸气不少，所有好的都得往自己碗里来，芭比有风度，让着她，曾湛就更宠她了，一个劲给她夹菜。
火锅吃完，曾湛带着蔚蓝和芭比上了天台，这个时候高荏也来了，几个人放烟火，和城市里所有的人都一样。
曾湛又坏心眼，但他绝对不复杂，这几个人啊，头脑都简单的要命。
高荏有些日子没见蔚蓝了，这一见，忙拍曾湛的肩膀：“哟，养的还真不错。”曾湛得瑟，挠挠蔚蓝的头发。
蔚蓝一直都很怕高荏，往芭比身边靠了靠，曾湛很不满意这个动作，她是他的。对着女孩小小挑眉，芭比也顺势搂了搂蔚蓝的肩，女孩太小，简直格格不入
高荏笑了起来，一个人放起烟花，和从前一样，玩的很开心。
这一个晚上，蔚蓝抖挨着芭比，芭比也没有绕开的意思，两个人乐呵呵。只有曾湛，时不时看一眼，没有过分的动作就算了吧，让芭比和高荏看笑话。
反正，他和女孩有的是时间。
若是从前，高荏和芭比也是会留下来过夜的，但现在曾湛很不情愿了，把二人关在外面：“恕不远送。”
芭比愣了愣，回头看着高荏。
高荏笑笑：“走吧。”别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芭比点了点头，一张脸有些委屈，女孩明明喜欢的是他
“芭比”蔚蓝在里面不舍地叫着，曾湛抱了她，往卧室一走，他忽略了一个大问题，女孩慢慢长大，会有喜欢的人。
可是她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
“叔叔！”蔚蓝受惊，猛地坐了起来，揪着曾湛的领子：“干嘛？”她现在确实没有多害怕曾湛了。
曾湛笑了笑，眼里露出一丝丝微弱的淫光，是现在要了她，还是以后要！但他等不及了！
“累了一天了，叔叔给你按摩！”他把姑娘抱到自己大腿上，小声道：“你要是累了，就睡觉吧！”
蔚蓝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握着她的腰，隔着衣服慢慢抚摸揉捏起来。
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蔚蓝哆嗦一下：“叔叔，不用了”
曾湛摇头，挺直的鼻梁隔着女孩的毛领摩擦她的脖颈。
这是第一次蔚蓝有了微妙的反应，她好想把腿夹紧，因为下面很不好过，有多不好过她自己形容不来。但男人的腿在中间，她的腿在两边，分的极开
小曾湛都硬了，顶着女孩的腿心也难怪她不好受！
曾湛的想法是，就算不进去，但也得试着来，让姑娘感受感受！
043
“叔叔”蔚蓝咬了咬下唇，扭脸看着曾湛。
很奇怪的感觉，见到芭比就想挨着，可是可是见着叔叔的嘴巴，就好想咬一口。
曾湛点头：“嗯。”双眼迷离起来，突然很迅速地将姑娘提了起来，面对自己。
女孩脸红，推了推男人的胸口：“我要下去洗澡。”
男人笑笑，鼻梁蹭着姑娘柔嫩滑溜的脸颊：“叔叔帮你洗”蔚蓝受惊，难受地翻转身子：“不”
曾湛一只手钻进姑娘的大衣里，找到打底裤下的腿，就算隔着裤子，那触感还是特别不错。
蔚蓝睁大眼睛，他，他在捏她屁股。
蔚蓝抱住他脑袋：“别！”
曾湛继续笑，如同喝了酒一般，那眼神，就算姑娘这么小，也知道，那是淫荡无法提现出来的。“你要是想亲叔叔，叔叔给你亲一次。”
蔚蓝没想，但男人已经凑过来，压住蔚蓝的双唇，在蔚蓝嘴唇上反复摩擦。
“呜呜”蔚蓝反抗不了，但亲吻起来，蔚蓝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她见过很多亲人亲吻，但不知道是不是和男人这般，一定要把舌头塞到她的口腔里。
蔚蓝在品尝，品尝男人的味道。
似乎，没什么味道，但很舒服，给人很踏实，很温暖的感觉。
情不自禁，抱着男人的脖子深吻起来
一吻结束，男人抱着蔚蓝去了酒柜边上，挑眉看着酒柜上的粉红香槟，给蔚蓝倒了香槟，凑到她鼻尖：“喝吧。”
蔚蓝摇头：“我不喝酒。”
曾湛笑笑：“过年，可以喝。”喝多了，叔叔会照顾你。
蔚蓝认了怂恿，和曾湛喝起香槟来。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竟也喝了三杯。
蔚蓝晕了，一手捉着曾湛的衣衫，一手扶着额头：“晕”曾湛很满意，凑上脑袋：“叔叔有几个脑袋？”
蔚蓝愣了愣，然后睁眼，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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