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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人过生日就好!蔚蓝想了想,又笑了笑:“我要生日蛋糕就行。”以前在村子里也能迟到其他小朋友的蛋糕,但每一个孩子都吃不到她的。蔚蓝张口:“那么以后你带我回村子,我要带很多蛋糕回去。”
076
蛋糕不到两分钟就送到了门口,助手不敢多问,穿着粗气离开。
要知道他能在两分钟做完这件事,简直是神给了他力量。
蛋糕很大,蔚蓝赤脚坐在桌前,男人很迅速地插了十六支蜡烛,点燃,又让蔚蓝许愿。蔚蓝倒没什么心愿,一辈子简单幸福快乐就好。
事毕,男人给她切了蛋糕,问:“什么心愿?”蔚蓝摇摇头:“说出来不灵了。”捧着蛋糕吃了起来,很没吃相。还好在最后那么短的时间内吃到蛋糕了,眼泪全去掉,一张笑脸异常好看。
曾湛本来就不老,二十六岁的年纪正是无限好的时候,可和蔚蓝对比起来曾湛觉得自己心老!伸手给蔚蓝擦了擦唇边的奶油,笑道:“你吃慢点。”女孩抬头,再没有第一次见面那般害怕的眼神,曾湛情迷,低头吻上那沾了不少奶油的唇角,轻轻舔弄起来。
蔚蓝紧张,支吾道:“蛋糕那么多你别这样!”
曾湛吸气,一手抓着女孩的细腰,不断磨蹭,薄薄的衣物贴着姑娘的身体,手感极好,她没穿内衣,那两点红果子撑着睡衣,可爱性感。
舔完女孩唇角的奶油,男人把自己的舌头送到蔚蓝的嘴里,她嘴里全是蛋糕的味道,香甜可口,握着她的脑袋深吻起来。
“叔叔”蔚蓝情动,她喜欢叔叔亲她,叔叔的嘴唇又软又薄,舒服极了。
曾湛笑了笑,他是有人格魅力的,不管哪方面来说,都吸引了蔚蓝。
这样就够了!
蔚蓝着了魔,从椅子上下来,两腿分开,坐到男人腿上,鼻尖蹭着男人的鼻尖,她好想叔叔身上的味道,习惯了叔叔,在没有叔叔的夜里其实很可怕。
“是不是想叔叔了?”男人乐开了怀,脸上的笑意都坏坏的。
蔚蓝点头:“想!”
曾湛眯眼,诚实的姑娘惹人爱!男人抿唇:“叔叔给你好吃的?”说着,就要脱蔚蓝的内裤,蔚蓝夹紧双腿:“不要”上次虽然没那么痛了,但事后很疼,下面都肿了。
男人虽然想要,但身体毕竟累了,也是蔚蓝生日,她不想要就不要吧!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时间,眼睛有些红,他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睡觉了?”男人抱起她走进卧室,又拿了睡袍去了浴室。
蔚蓝看了看浴室门,闭上眼满足地睡了过去。
男人出来蔚蓝已经睡着,只好扳直姑娘的身体抱到自己怀里。温热的呼吸打在蔚蓝脸颊上,闭了眼和她同睡。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离开,蔚蓝一醒来,身边空空如也,马上起身到了电话边上,给曾湛打了电话。
“醒了?”那边声音依旧疲惫。
蔚蓝咬牙:“今天三十一号了。”曾湛愣了愣,鼻音嗯了一下,瞪着蔚蓝开口。“我要读书啊。”蔚蓝吼了一声:“你不把我当回事儿!”
曾湛想了想,似乎是答应过。点了点头:“好,今天给你准备。”蔚蓝乐了起来,对着电话那头道:“我要学大提琴。”
曾湛点头,这个就好办了!“那我们去艺术学校。”他语气轻松不少,学校里的紧张环境不适合蔚蓝,去艺术学校会不错。
蔚蓝点头:“好!”
挂了电话,曾湛着手给蔚蓝找了学校,恰巧明天开学,曾湛又给林欣瑜打电话让她好好照顾蔚蓝。
明天就能去上学,蔚蓝笑的异常可爱,林欣瑜准备这准备那,蔚蓝感动地要死,和曾湛说的一样,好好的老师被她用成了保姆!
077
艺术学校离小区远了些,曾湛这些日子实在很忙,便让蔚蓝住起了校。学校是一流的,不管住宿还是教学质量,都没法说。
和学校领导打了招呼,好好照顾蔚蓝,那头一个劲地阿谀奉承,毕竟曾湛托的关系是教育局长。
这些日子男人把蔚蓝养的不错,穿衣打扮、气质和其他女生是一样的,从农村来的孩子又有些娇弱的害羞,给蔚蓝增添了些魅力。老师又都知道蔚蓝的背景,巴结地不得了。
宿舍在二楼,都是八个人一套,两个人一间,和蔚蓝同住的女孩子也是十六,样貌清秀,家世一般,来艺术学院造钱的厉害,女孩看父母辛苦赚钱,又花在自己身上特别于心不忍,见了人就不喜欢说话,那自卑的模样比蔚蓝还厉害。
蔚蓝不爱说话,那个女孩也不爱说话,不大的房间静谧的可怕。
曾湛每隔两天打一次电话给蔚蓝,蔚蓝说的话很多,把自己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都讲一遍,比如今天学了什么,今天吃了什么,今天玩了什么,今天什么事情开心,什么事情不开心,今天笑了几次,哭了几次,上了几次厕所,用了多少钱。
曾湛听着电话,嘴角露出难能的微笑,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不管是公司还是单位,会议都很多啊,忙了这里忙那里,想去见见蔚蓝都不行,忙到连发自内心微笑都不会了。挂了电话,那嘴角又成了一条线,一丝笑意也没有。
大提琴班人数不少,大多数是女生,别看是艺术学校,学习起来却比文化课更严厉,更辛苦。
蔚蓝每天在琴房练基本功,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但在琴房练习的时间绝对超过八个小时。
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偶尔给曾湛打电话却打不通,慢慢地学业太重,蔚蓝也没闲心打电话了。
知道曾湛混的不错,曾海和秦世荣都高兴起来,秦世荣还打了打电话给曾海:“你说这女婿倒是有能耐啊!”军校毕业的,现在从政,还没靠他老爷子,这样的女婿不简单啊。曾海得意起来:“那是!”
两个男人定了饭店,让秦瑾和曾湛一起过来。
秦瑾拿得起放得下,没在意多少事情,也不知道曾湛会来,也就去了。曾海只说让介绍人脉给曾湛,却也没说秦瑾会来。
两个人重聚在一起,关系还是未婚妻未婚夫,曾湛大概也忘记了,自己还没和秦瑾正式解除婚约。
秦瑾见到曾湛,脸色瞬间变了。
对曾湛她有喜欢,只是很久没见,感觉淡了不少,这一见到暧昧的情愫重燃。不得不说,几个月不见的曾湛成熟不少,兴许男人有了些权势就会更加有魅力,这一看上去,凛然的气质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倒不是家庭饭局,来的也全都是官员,军政的都来。
曾湛一进包间,就看到秦瑾,眼神闪过一丝迟疑,这是不进去不行,但进去总不好给秦瑾尴尬吧!
曾海笑道:“这是我儿子,曾湛。”说着,拉了曾湛站在市长面前:“这是张叔叔。”
曾湛笑了笑,张市长他是见过的,去省里还会的时候曾湛送过礼,果真,这张市长是记得他的,连忙伸手:“哟,这不是小曾!”说罢,和曾湛握了手,一个劲地点头:“你这样的同志,步步高升是必然的。”市长和市委书记都在这里发话了,曾湛笑了笑,就算不说,也是会的。
078
张市长笑了笑,指着秦瑾:“哦,你订婚我没来,现在才知道,你们俩在一起啊!”说着,又点了点头:“着实般配。”饶有意味地看了看曾海。
秦世荣点头,回头看着秦瑾,秦瑾正要开口说自己和曾湛没关系,秦世荣就笑:“小孩子弄别扭了,今儿凑在一起就是来增添点和气的。”
曾湛不语,这个时候解释,给谁都不好看。秦瑾起身,走到曾湛身边,秦世荣拉了她一下,声音很轻:“别闹。”
秦瑾不闹,只是瞪了一眼曾湛,又坐了下去,她还能闹什么?这男人这么变态,她还喜欢他干什么?曾湛无所谓,坐到秦瑾身边,一整个饭桌都在谈论政治上的事情,曾海是军人,也有些叹息曾湛不向他靠拢,这饭桌上酒喝多了,曾海忽然明白过来,不是曾湛不来,是他一直没给曾湛机会。
吃过饭,大家都喝的有些多了,张市长走的时候叮嘱曾湛:“你好好往上,这里都是叔叔,哪个不帮你?”说着,又拍拍曾湛的肩膀:“你是秦书记的女婿,前途很好。”那笑容,让曾湛瑟瑟发抖。
都说权势最重要,可不是?
张市长一走,曾海开了口:“你要是有兴趣,来我的军队。”
曾湛笑了一声:“没兴趣。”曾海捏拳:“子承父业,你就不明白吗?”曾湛扭脸看着他,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嘴角一扯:“什么叫子承父业。”
曾海愣了愣,这伙子敢情和他年轻时一样无赖。没再多说,曾海看着秦世荣:“让曾湛送小瑾回去,我们谈谈。”
曾湛看着秦瑾,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也有必要说些什么。秦瑾起了身,看了看曾湛,拿起包走了出去。
盛夏很热,还是没头没脑地热,好在是晚上,凉快不少,秦瑾咬着下嘴唇,低声道:“我们都半年没见了,还能有什么关系?”
曾湛也含糊,点着头:“嗯。”秦瑾有些伤心了,这男人她想在一起,虽然知道他的丑行,虽然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但可是喜欢就是喜欢。
“好了,不用你送了。”秦瑾大步向前,纤弱的身体在夜风里很可怜。曾湛看了看她,又追上去:“我也不想多说,是我对不起你,诚挚地和你道歉。”他这么说,也就那么弯腰了,还弯的很有力度。
秦瑾一愣,停了下来,看着他的后脑勺:“就因为一个未成年少女?”
曾湛也愣了愣,是为了蔚蓝吗?似乎一半原因不是!他想来随性,什么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了,对秦瑾不喜欢,对蔚蓝很喜欢,那时候就想和蔚蓝在一起,自然不管别人的感受。曾湛不回答:“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两个人默默无语,回去的时候秦瑾没忍住,拉了拉曾湛:“你要是反悔了说不一定可以来找我。”只是说不定而已!
曾湛点头:“嗯,上去吧!”
秦瑾上楼,曾湛就给蔚蓝打了电话,那头已经睡下了,含含糊糊的,特别不想听见男人的声音,没等曾湛说想她,姑娘就低声道:“改天打,我睡了。”电话挂的很迅速,还带着厌恶
曾湛这才想起来,一个月没见了。
改天确实有必要见一面。
079
蔚蓝习惯性地上课下课,再到琴房练习,当生活有了规律,除了琴艺加深,其他的都迟钝不少。
她不给曾湛打电话,曾湛倒是急了起来,时不时就去一个电话,可惜都是上课时间。曾湛又要去省里开会,只好把蔚蓝先放一放。
学校里都是十六七八岁的女生男生,产生情愫也是在所难免。
蔚蓝穿的好,人长的又漂亮,很多男生都喜欢蔚蓝。
可惜了,在经历过曾湛这样的男人,蔚蓝谁也喜欢不上。
兴许是因为曾湛年纪大了她许多也兴许曾湛这个人比较独特也兴许把人给了曾湛,心也容不下别人了。
又可惜了,学校里来了年纪不大的钢琴老师。
大概每个女同学都会迷恋长的比男同学帅的男老师吧,蔚蓝不上钢琴课,却在宿舍里看到舍友放钢琴老师的视频。
男老师坐的极其有姿态,手指修长且干净,黑白键里不断跳跃,蔚蓝只看了一眼,就盯着那双白净的手不放了。
和叔叔的手完全不一样。
叔叔是小麦色的,怎么看都霸气。老师是白皙的,怎么看都带了些清俊。
舍友见蔚蓝也瞧的仔细,第一次热情开口:“这是刚来的钢琴老师,得了很多奖呢,只是来学校偶尔上课的,年轻吧?”
蔚蓝点头,看上去和叔叔差不多大。
舍友笑道:“明晚还有这个老师的演奏会,你去不去?”
蔚蓝愣了愣,小声道:“我们不是大提琴么?”
舍友瞥眼:“你怎么这么老实,说你学钢琴的不就行了?”蔚蓝想想也是,便点了头,洗洗睡下了。
第二天在琴房里老实呆了整整六个小时,待晚上,就和一向不开朗的舍友去了演艺厅。
蔚蓝来过几次,但都是看学姐学长表演,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