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湛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猛烈
蔚蓝伸手捏了捏曾湛胯下的两颗肉丸,低低道:“拍的我疼”
曾湛吐着气把自己释放出来,蔚蓝颤着身子,深深吸气,硬是将曾湛给的东西全都吸进身体里,再昏昏地睡了过去
曾湛休息片刻,看看蔚蓝的睡颜,推了推她,小声道:“继续啊!”不等蔚蓝拒绝,便又把自己送了进去
111
八月一过,蔚蓝的生日也就过去了。
和去年一样,曾湛忙的不可开支,除了送礼物,就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蔚蓝掰着指头算了算,她十七了!
曾湛忙碌的时间过多,蔚蓝就被陈老师拉着去和梁姗姗学习。
也是个上道的学生,梁姗姗演奏的时候,她把很多细节都记了下来。
看到梁姗姗坐在台上,那双妩媚的手拉出让所有人蛰伏的曲子,蔚蓝顾不得去欣赏梁姗姗的优雅,倒是如痴如醉看着台下观众的表情。
老实说她自个儿真不会为了一首曲子流泪,可是她想让别人流泪。
和梁姗姗去过几次演奏会,蔚蓝也有些动摇了,她开始想着某一天她坐在那个位置上,她拉一首曲子,底下的人都哭了,都鼓掌了。
也或者某一天,打演奏家后面的名字是沈蔚蓝!
沈蔚蓝,也许你可以的。
眼看蔚蓝的变化,陈老师和梁姗姗都特别满意,说将来蔚蓝肯定成大器。
被梁姗姗选中做助手及接班人,这是所有大提琴学生的愿望,每个人都对蔚蓝羡慕嫉妒起来。但蔚蓝的努力放在那里,便没有多少人说了。
省里的工作远比市里的工作复杂、繁琐许多,曾湛这个人做事认真起来,那效率是很快的。
曾湛要升位,曾海比谁都高兴。
命令还没下来,曾海就让曾湛往家里回了一转。
曾海原想着女儿都在学校读书了,今儿算是安稳了。可是那丫头片子怎么找回来的,他还真不知道。
曾湛刚到,曾子珊就提着包回来了。
十月的天说热热,说不热也不热,曾子珊一身过臀的火红色连衣裙,头发也染成栗色,卷卷地随意披散在后背。
曾海一见着曾子珊露出的大半圆乳,便黑了眼,这是军区大院儿,他闺女儿怎么就这么不着调?
曾湛洗完手出来,曾子珊便跑过去抱住曾湛的胳膊:“哥哥,你回来也不通知我?”没等曾湛推她,曾子珊的妈就跳了出来,骂道:“你还不赶紧放开!”
曾湛是谁?下流无耻作践的男人!她女儿要挨上去了,哪里还有活路?
曾子珊吓了一跳,立即松开,瞪了她母亲一眼,接着乖乖吃饭。
曾海现在对曾湛满意极了,他的儿子,日后前途无量。
可这个女儿
才真真是作践!
曾海摔筷子,对着曾子珊骂道:“你还要不要脸?这是院子,你穿成这样,是给我丢脸吗?”明明正派的女人穿成这样,究竟给谁添堵?
曾子珊泪了眼,把头一低。
曾子珊的妈看了看女儿,又看着曾湛,也骂道:“世道坏人多,你要自个儿注意!我生你出来,可是疼你的!”
曾子珊点头,下意识地看了看埋头吃饭的曾湛。
哥哥,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心思。
吃过饭,曾海拉着曾湛坐在沙发上聊天,问到曾湛以后怎么打算。
曾湛笑笑:“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他到了省里,表现好,说不定过不久就能去市里做副局,然后局长,之后再到省里发展这是目前最理想的!
但仅仅只是国土厅
112
曾湛不满意!
套不出曾湛的话,曾海也干笑着结束这个话题。
曾子珊站在卧室门口,对着曾湛道:“哥哥,我还有礼物送你。”曾海想,这两个老人都在呢,曾子珊这丫头该做不出多大出格的事情把。
曾湛也是无奈,站起来走到门边。
曾子珊笑笑,指着卧室里面的大相框。
曾湛眯眼,走了进去。
大相框里,装的是曾湛母亲和曾海的照片。
大概是未婚的模样!
他母亲那时候很年轻,高挑的身材很是均匀。曾湛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曾湛母亲漂亮的女人了吧。
曾湛进去,曾子珊就把门微微关上,但没有上锁。
曾湛走过去,曾子珊就说:“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哥哥。”她拉过曾湛的手握在手里,把脑袋倚在曾湛的肩头,嘴角弯弯。
曾湛伸手,抚上那云里雾里的女人,手指擦过她的面颊,又来到她的下巴,再挪到她的额头,把我一个人留在世上,很好玩么?
“哪里找到的?”曾湛问。
“我妈那里,偷偷拿来的呢!我放大了!”她在邀功,邀的理所应当。
曾湛笑了笑,真是那个贱人收走的。
曾子珊搂住曾湛的脖子:“哥哥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就算是哥哥又怎么样,她就是喜欢他!曾子珊稍稍一跳,整个人爬上曾湛的身上,双腿勾着他的腰,嘴也亲了上去:“哥哥,我喜欢你。”
曾湛被她扑倒在床上,曾子珊解开他的第一个纽扣,往曾湛脖子上咬。
曾湛没来得及推她,门便被推开了,进来的,就是曾子珊的妈。
“曾湛,她可是你妹妹啊!”女人跑到曾子珊身边,一把揪住曾子珊起来,曾子珊红着眼:“是我,不怪哥哥”
曾湛笑了笑,起身。
曾海也赶了进来,双眼瞪着曾子珊。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不承认,都是曾子珊的错。
曾海的火爆脾气来了,扬起巴掌就是一记耳光。曾子珊摔倒在地,呜呜地哭泣。
女人抬眼:“你干嘛?”
曾湛看了看曾子珊,在心底叹口气,他小时候,不也是这么被打过来的?
“曾子珊,你给我安分一点,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你哥哥面前。”他气得跺脚,脸色铁青。又骂道:“你是我的女儿,不要出去丢人现眼,他是你哥哥,就是你哥哥。”
曾湛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那副照片,女人脸色极其难看,曾海脸上染了一层羞愧,也不多说。待曾湛离开,女人才骂没教养。
曾海反手又是一耳光。
是,曾湛没教养,他没教育,她也没教育。
曾海难受极了,他到底亏欠了他那么多那么多。
113
曾湛把相片带回去,蔚蓝也恰巧回家,一见着相片,就忍不住赞叹:“好漂亮啊。”
曾湛抿抿唇,把照片放到书房里。
蔚蓝跟上去,曾湛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一个人搬了椅子坐到相片面前,他倒没想什么,只是,发会呆
蔚蓝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半天,再认真看了看照片里的两个人。
应该是母子!
那个小男孩子,也应该是叔叔。
蔚蓝看了一会,见曾湛不搭理她,也回了房间。
蔚蓝睡得早,第二天醒的也早,一扭头见不着身旁的叔叔,赶紧爬起来往书房跑。
这叔叔一夜都在书房啊?
“叔叔!”
她轻轻一叫。曾湛揉揉膝盖,起了身。
高大的身躯挺得板直,蔚蓝仰着头,看到叔叔脸上的淡然微笑也算放下心来,再把脖子放下来,伸手拉了拉曾湛:“叔叔,你没事吧?”
曾湛笑笑,摇摇头:“没事。”他走出书房,在厨房里打量了一下,又回头看着蔚蓝:“饿吗?”
蔚蓝点头。
曾湛去卫生间:“我们出去吃早点,然后送你去学校。”
蔚蓝扁嘴:“今天休息。”
曾湛抿抿唇,嗯了一声。
等曾湛出来,两个人下楼吃了早点。曾湛赶着去上班,叮嘱几句好好休息,便看着蔚蓝上楼。
照片被蔚蓝挂在书房里,曾湛再回来瞧见的时候,嘴角带了些笑。蔚蓝就知道了,果真是他母亲和他呢!
没过几天,曾湛才知道,曾子珊被送到法国读书了,而且被增老爷子下了禁足令,不得他允许,坚决不可以回来。
为此,曾子珊的母亲真是很不高兴,三天两头同曾海吵架。
曾海现在有能耐了,对曾子珊的母亲也不理不睬的。曾子珊的母亲这下倒好,女儿远走,丈夫也不理她。
“曾湛现在有出息了,你就不管我们娘俩了啊,曾海啊,当初我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已接近老年人了,这女人就算年轻时再有淑女风范,这老了也会严重更年期。
曾海最讨厌的字眼就是忘恩负义。
“你给我闭嘴!”曾海吼了一声:“你要不想过了,给老子滚。”
这样严厉的语气和话语,是曾海第一次这么说。曾子珊的母亲愣了愣,接着满眼是泪,扶着桌子,颤抖着身体:“你,你就是嫌弃我老了,你你没良心。”
曾海还讨厌的字眼就是良心。
这世上,谁有良心?
她妈的,他良心早被狗吃了。
“你要还真想过日子,就给我安生点。曾子珊什么性子你知道,留在这里难保给曾湛带来什么麻烦,你也不想曾子珊做什么错事吧,你这豆腐渣脑子还能想些什么。”曾海说完这一番话就进了屋,曾子珊的母亲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
什么叫给曾湛带来什么麻烦,什么叫不想曾子珊做错事
她倒想看看,没了子珊,曾湛就不会做什么错事儿?
一转眼,林欣瑜去了第一小学教语文,工资福利都还不错,为了这事儿,也请曾湛和蔚蓝吃了一顿饭。
再转眼,曾湛过了二十九岁生日,蔚蓝也盘算着自己眼看还就要十八了!
曾湛往上一升,直接成了办公室主任。
厅里的主任一做,接下来便更好升了。
曾主任的名头儿大,很多人慕名而来,拜访的拜访,阿谀的阿谀。
曾湛二十九没有结婚,这阿谀的人也就知道该怎么阿谀了!
114
蔚蓝在梁姗姗那里学的相当好,基本功扎实的很,梁姗姗很负责地把她带上了台面儿。
谁也没想到,原本痴痴傻傻的小丫头,如今优雅地坐在最让人羡慕的舞台上,她用最虔诚,最单纯的心,给自己拉曲子。
新闻还专门报导了,这本省最年轻的大提琴演奏家沈蔚蓝,可是骄傲啊。
当然,骄傲这样的新闻肯定是一播再播。
曾湛坐在办公室里就瞧见了新闻,捏着下巴笑。
他的小丫头可成器了。
待蔚蓝回来要和他说,想伸手要要奖励,那头又匆匆忙忙地赶出去招待。
省里的事务过多,曾湛真想要九头身。
每次蔚蓝回来,曾湛都不在,每次曾湛走了,蔚蓝又回来了。
两个人的时间实在错的太多。
大家都是辛苦的,回家就奔着床睡觉了。蔚蓝有时候真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去台上演奏,这样时间真是少的可怜呢。
曾老爷子那边三天两头让曾湛回去,叫十次,曾湛去一次,可把曾海气坏了。厅里的领导还对着曾湛道:“怎么说都是自家人,可以多回去陪陪。”
曾湛只当这些话都是放屁
过了几天,休息的蔚蓝也总算如愿以偿和休息的曾湛窝在一起。
“轻点”蔚蓝猫叫,脸颊搁在曾湛的胸前,任他一只手凶猛地玩弄她一身嫩肉。曾湛嘿嘿地小,眼里多了柔情蜜意,在蔚蓝身体里细密地冲撞:“叔叔轻不了受着点。”
真是妖精似的小人儿,身子紧的不得了,有意无意都在诱惑你。
他都不晓得自己在她身体里做了多久,又忘了给她防护措施
蔚蓝累倒在沙发上,任由曾湛抱她去浴室,两个人洗干净,又去超市。
曾湛买东西的时候一只盯着蔚蓝的后脑勺看,这丫头变化实在太大太大。转了好几圈,买了很多很多东西,蔚蓝才转过脸来,看着曾湛,一字一句,说的可认真了:“你应该更喜欢现在的我。”
曾湛愣了愣,丫头继续:“以前的蔚蓝不喜欢你。”
曾湛抿唇:“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