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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突然转头看着高玲,“玲儿,我记得你和安国去年有过一次去祭拜过父母吧。”
没等高玲说什么,黄天继续说着,语气中有几分感伤。“我这父亲当的不称职。”
高玲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黄安国的父母安葬在Z省的一个公共陵园里,黄天以前在Z省工作或许还能时不时的去看看,现在身居高位,又哪有那么多时间。
说起黄安国的父母,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薛氏的双手逐渐慢了下来,也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媳妇,过了二十几年,这始终是心中永远的痛。黄天有所感触的拍了拍老伴的手。伤感道,“清明要到了,几年没去看看了,也该去扫扫墓了,不知道志远过的如何了。”
“老家伙,你放心,志远跟孙沄在下面过的很好,我去年跟安国和玲儿去看他,他们的墓打扫的很干净,他们睡的很安详。”薛氏声音哽咽着。
黄安国接到了高玲的电话,清明老爷子要去Z省给父母扫墓,听到高玲说起老爷子和奶奶讲起父母时的场景,黄安国眼眶湿润了。
市区公安分局里,黄安国亲自给分局局长李远打了电话,张诚得以提前出来,饶是如此,张诚仍是在里面多呆了两天,在韩济打电话的当天,黄安国并没有让人立即释放张诚,而是拖了两天,黄安国既对韩济妥协,又用这种无声的方法警告着一些人。
“李局长,不是对我治安拘留十五天嘛,我数数,一、二、三、四,哦,好像五天不到,离十五天还差了好久。”张诚笑眯眯的看着李远,板着手指一天一天的数着,煞有介事。
一旁的韩方看的微微皱眉,努了努嘴,没说什么,这张诚有时候的一些做派,他也不敢苟同,两人的关系不错,也不好说什么。
李远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前面,“根据医院的鉴定结果。伤者的伤情一般,局里也感觉对你的处罚过重了,所以决定撤销原来的决定,让你提前出去,希望张先生以后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哇,我突然感觉这海江市挺好玩的,以前都听人说海江没,一直没亲眼见识过,这次过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我可得在海江市多呆个几天,不然这趟来了就亏了,李局长您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张先生难得来海江一趟,自然该多走走看看。”
“就怕玩着玩着又被李局长请到局子里来了。”
“公安局不会乱抓人,张先生请放心。”
“好了,张诚,我们也该走了,你呆了几天还没呆够啊。”韩方出声道。
张诚看着李远的表情,似乎也觉得把对方恶心够了,这才笑募募的整了整衣领,准备跟韩方出去。
“哦,对了,张先生这是你的东西。”李远话一说完,旁边一名干警忙把暂时没收张诚的东西给递了过来,都装在一个塑料袋子了里,包括手机还有他那打人的高尔夫球棒等其他东西。
张诚冷哼了一声,将手机拿出来,也懒得看其他东西,这时,手机屏幕刚好噌噌的亮了起来,张诚一愣,忙接了起来,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起来。
李远瞧见张诚的脸色,耳朵就高高竖起,心里大感快意,恨不得耳朵贴过去仔细听听,他就站在张诚身旁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大致只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比较焦急的样子,具体也听不清什么。
“怎么回事?”韩方瞥了李远一眼,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走,先出去。”张诚很着急的样子。
“张先生,慢走,别摔着了。”李远笑着讽刺,看着张诚头也不回的背影,心说这就是报应,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瞧瞧,刚才还得瑟的。
“怎么回事?”韩方也看出了张诚的不对劲,走到外面又问了一句。
“我家的公司被查了。”张诚阴着脸,有几分惶恐。
“你家被查?”韩方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家在京城的能量非同小可,要是张家倒下的话,可真是一个惊天新闻了。
“李哥,你也来了。”一辆车子骤然开到张诚跟李远两人的面前停下来,下车的赫然是李忠义,张诚一看到对方,就仿若找到了主心骨,韩方看到对方,本来想问什么生生的憋住。
“你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先回京城吧,不要留在海江了。”李忠义朝韩方点了点头,拍着张诚的肩膀道。
“李哥,这是谁想对我们家下手?”
“这个有点不好说。”李忠义摇了摇头。
正在着急中的张诚也没注意李忠义脸色不大自然,说话也有点迟疑,韩方倒是注意到了李忠义的异样,不动声色的看了李忠义一眼,心里奇怪。
李忠义嘱咐张诚回京,这才作别。目视着徐徐远去的李忠义,韩方若有所思,“张诚,有没有感觉李忠义刚才有点怪怪的?”
“没有啊,怎么?”张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听到韩方的话,这才惊讶的转头。
“没,我也是感觉李忠义刚才怪怪的。”
“你不会是怀疑背后想动我们的就是李家吧?”张诚狐疑的看着对方,仿佛是天大的笑话一般,“谁都可能动我们,就是李家不可能动我们,否则李家也不可能在京城立足。”
“我没说是李家要动你们,真要是李家,李忠义也不可能特意过来看一下你,没必要多此一举。”韩方摇了摇头,他知道张家这京城首富背后最大的支持者就是李家,李家要是干出这种事情,恐怕不只是信誉扫地的问题,将来也没有人敢跟他们打交道,早晚孤立无援而走向衰落。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还是赶紧回京城去看看。”张诚摇了摇头,“哎,这次本来想跟你到F省来玩一玩,没想到自己碰到了麻烦,家里还出了事,怎么一下子都碰到一起了。”
“F省看来不是随便能闹的地方,我本来以为家里的老爷子当了这F省的省长,我到这F省来也能到处吃得开,现在看来老爷子的招牌也不是那么好用。”
“哼,那只是在海江,黄安国软硬不吃又有什么办法,本来我这次来还打算跟他摒弃前嫌好好结交一下,没想到他一点面子也不给。”张诚想到在公安局里的四天,仍是恨恨不平。
“别抱怨了,你还是先赶紧回去吧。”
而坐在车里远去的李忠义看着后面逐渐消失不见的韩方和张诚的样子,脸色也慢慢的凝重起来,手指没有节奏的敲击着自己的大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张家出事,李忠义估摸着背后其实敲山震虎,真正的目的是他们李家,李家的根基庞大,对方也谨慎的没有对他们动手,而是拿跟他们关系密切的张家下手,张家当了好几年的京城首富,树大招风,对方会先挑张家下手也是正常。
李忠义拿起手机找出了段志乾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给对方打过去,两人似乎永远不缺乏合作的基础。
第555章
第章
出月号,农历二十四节毒点。传统的清明节小距今只味用“五百多年的历史。清明一到,气温明显升高,正是一年中春耕的最好时候,故有,“清明一到,种瓜种豆”
在这个传统的祭祀节日里,很多人都回乡祭拜已故亲人,慎思追远。
省省城机场。几辆挂着并不起眼的省政府牌照的车子先后从机场的特殊通道开了进去。直接开到了里面。从车上先下来一今年轻男子,然后是一今年近六十的老人从车上下来,说是老人,头上的一头白发染得乌黑,梳理的整整齐齐。
薛忠强,五十八岁的年龄,省常务副省长,省的第四号人物。
抬手看了下时间,薛忠强一点也不着急,眯着眼看了看空中,神色间隐隐有几分期待。一旁的秘书陈进看了看站在太阳底下的领导,从车上拿出一把伞要撑开,薛忠强大手推开,“不用,命还没那么金
陈进默默的将伞收起来,才走到薛忠强的身后静立着。瞥了眼今天跟过来的四辆车子,陈进眼神里有几分疑惑,他有看过省政府办公厅的这几天的通知。并没有什么中央层面的领导要来省视察,不知道薛忠强此行走到机场来接谁,能让薛忠强这么慎重的接待人。陈进估摸着不是中央的领导。也是薛忠强极为看重的人,想到最近暗流潮涌的局势。陈进为薛忠强深深的担忧起来,不知道自家领导能不能度过这个难。
“来了。”薛忠强眉头一动,神色间的激动更增几分,观察到薛忠强的变化,陈进心里的好奇心更甚,好像给薛忠强当秘书这三四只来,基本没有看到薛忠强这样的表现。
飞机划破长空。带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仿佛一只巨鸟一般,展着双翅,飞腾了下来。慢慢的在地面站稳。
这是一架中央领导专用的专机,黄天的身份也不可能去做普通的航班,安保工作不好做。还可能会引起骚动。
看到降落的飞机,陈进眼神一凝,中央领导乘坐的专机跟普通客机差别太多,陈进一下子就感到不平常,但里面坐的是什么级别的领导让其不敢确定。
“莫不成是?”陈进看着徐徐打开的机舱小再看看薛忠强激动的神色。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可能,薛忠强是中央那位的娘家人,陈进这几年还没看到过那位领导来过省,此刻也不禁大胆的猜想起来。
黄天跟老伴的身影出现在机舱门口,而后是黄安国和高玲。
“四只了,已经四只没到过家乡了。”黄天看着这片天空,这片土地。眼里饱含热泪。“四只没去看过志远和孙法了。”
黄安国和高玲对视着,两人眼眶也跟着湿润着。老爷子干了一辈子的政法工作,再坚强不过的人,能让其流眼泪的又是谈何容易的事情。
“明年等你退了,好好的过来走走看看。”薛氏扶着黄天的手,黄天的身体状况再好不过,根本不需要其搀扶,两人仍是一起手挽手慢慢走了下来。
“老爷子。”薛喜强激动的走了上来。他并没有叫黄天姐夫,而是跟随大多数人的叫法。
黄天微微撇过了头,对薛忠强,他是很不待见的,四个字:难堪大任。
薛氏拉了拉黄天。黄天这才转过头,鼻孔里微哼了一声,淡淡的点了点头。薛忠强心里不愁反喜,黄天真要是对他不管不顾,那就不会给他任何表情了。此刻见黄天仍然对他生气,说明还是对他有感情的,耸忠强这几天的愁闷一扫而空,乐呵呵的跟着黄安国和高玲讲话。
跟着黄天的几个随行警卫也早已一旁散开小就是没有什么危险,他们依旧坚定不移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走吧,上车吧。”薛氏发话道,黄天给薛忠强摆脸色,这里也只有她适合说话。早在一旁又是激动又是震惊的陈进忙小跑着上前去开路。
薛忠强跟黄天等人坐在一辆中型的商务车里,陈进自己坐在最前面的一辆车,心里的激动还久久没有平复下来,黄天在这个节骨眼到省,薛忠强的难关还怕什么。
黄天虽然是以私事的名义到的省,没有公开报道。但这个消息并没有玄意隐瞒,有心的,无心的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省省委书记向华东的办公室里,向华东正听着秘书汇报黄天的行程,什么时候到的机场,此刻车队在什么地方,向华东都一一作了了解。挥手让秘书离开,向华东独自站在窗前。
黄天以私人名义到的省,拒绝省的党政领导去接机,薛忠强也是因为其特殊身份才能单独去机场接机,向华东等人也不好冒昧的前去机场。
触目远眺,向华东眉头时而紧紧的蹙起,时而松开,不知道在想着。
跟向华东同样的有省长曾怀元,曾怀元神色间的烦恼比向华东更。
黄天下榻在省军区的招待所,这里距离郊区的公共陵园近。下午三时许,黄天一家人才出发前往陵园。
黄天的儿子跟儿媳已经去世了足足有二十八今年头了。早年葬在这个公共陵园里,这里是省最早的公共陵园,如今是省历史最久的公共陵园,陵园里古木森森,一片苍绿。有些陵墓建的过早的缘故,那原本纯白的大理石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二十多年了。这里还是什么也没变化。树木长高了,青砖灰旧了,墓碑长出青苔了。其他的还是那样的熟悉。”黄天伫立在儿子的墓前,相比较其他的墓碑,这里的墓碑一尘不染,干净异常,也没有一颗杂草。
黄天虽然已经四只没来扫过墓,薛忠强每年都不敢怠慢,一年总会抽出时间来这看一次,说是他在亲自看护这墓也不为过。
“你做的事情,除了这一件,甚少有令我完全满意的。”黄天看了薛忠强一眼。
安国,高玲。你们都来给父母上香。”
直到薛忠强最后一个也上完朋,黄天才对所有人道。”你们井到外边等着,我想自只呆旺赞只,
“我在这陪你吧薛氏看了看黄天。
“不用,你也到车上休息吧,我年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