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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在关注她的消息,和身边的朋友打听她过得怎么样,后来得知她现在和一家公司的小开在一起,他才放心。纠结了好长时间,他才决定约她出来见一面。
“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见她沉默,他再一次对她解释,“我只是单纯地想见见你。”
“嗯。”姚媛之语气清浅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媛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看着她的眼睛,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恨我吗?”
她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对他说:“我不恨你。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
“你不恨我就好”他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媛之。”
姚媛之总觉得温思礼今天怪怪的,不对,应该说最近她身边的所有人似乎都怪怪的,不知道究竟是她的问题还是他们所有人都出了问题温思礼今天这样子,让她有一种他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你呢,最近怎么样?”姚媛之故作轻松地问他。
“我啊也挺好的。”他勉强地笑了笑,可是,下一秒钟,鼻血就流了出来。
姚媛之吓了一跳,看着他流鼻血,赶紧拿起旁边的纸巾来为他擦拭,一边擦一边问他:“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最近上火了而已。”温思礼将纸巾从她手中拿过来,捂住了鼻子,“我先去趟卫生间。”
姚媛之看他脸色越来越白,有些不放心地问他,“真的没事吗?要不就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他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走出了包厢,迈着快步走到了卫生间。
站在洗脸池前,他掬了一把冷水朝着自己的脸上冲了几下,看着被自己鼻血染红的洗脸池,他突然就想死了医生说过的话。“你现在一定要联系你的所有亲人,让他们赶紧过来为你做配型,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化疗只能缓解你一时的症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你不赶紧做手术,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当时他听完这番话的时候,就有一种恨不得立马去死的感觉,他想,老天一定是有眼的,知道他做了那么多龌龊的事情,所以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让他得了这种绝症。
他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面色惨白的自己,突然讽刺地笑出了声,“温思礼,你他妈的就是活该,这就是你的报应。”
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情绪,从卫生间走回了包厢。回去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姚媛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他盯着她,看得有些发怔。
真美啊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么漂亮呢?如果他早点发现自己爱上她该多好这么想着,他发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混沌,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姚媛之眼睁睁地看着温思礼在自己面前倒下,反应过来之后,她连忙拿出手机来打了120,等救护车过来的时候,餐厅的服务员和她一块儿把温思礼抬上了救护车。
**
到达医院之后,温思礼就被推进了抢救室,姚媛之站在楼道里,忍不住感叹,好像只要一和他们兄弟两个有交集,她就得往医院跑。
温思谦是这样,想不到温思礼竟然也是这样。
等了一个多小时,温思礼才抢救室里出来,这一个小时里,姚媛之想过离开,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这么做不合适,便一直等到了这会儿。
医生走到她面前,问她,“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我是他朋友。”
“麻烦你通知一下他家人吧,他的身体状况可不怎么样,化疗做得太频繁,都快失效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进行骨髓移植。”
“大夫,您说什么?他怎么了?”
不就是上火了流鼻血了,怎么还扯上化疗和骨髓移植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233333333333333333
今天的问题是,你们猜温思礼真病了么?
23333333333我让他去死怎么样?噗——
想了想~咱还是番外写小傻子吧。因为新文的大纲我已经写了一半了,是个超级治愈的故事。文名就叫《我心爱慕你》,够小清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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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三三《心痒》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病人有再生性贫血障碍症;你不知道吗?”医生满脸疑惑地看着她额;语重心长地说道:“看他的症状;应该是已经做过多轮化疗了,其实我们是不提倡这种治疗方法的;这次勉强将他的情况控制住了;但是如果他还不做手术的话,顶多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医生的一番话;让姚媛之彻底地陷入了震惊之中;她一直觉得这种绝症离自己的生活很远;却不想有一天自己身边的人竟然会得这种病。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医生,涩涩地问:“那你们可以帮他找到合适的骨髓么?”
医生先点点头;之后才给她解释:“我们可以联系中华骨髓库为他配型,但是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严格地说,我们还是比较提倡亲属之间移植的,这样安全系数比较高,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出现排斥的现象。”
“好,我知道了。”姚媛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和医生告别,走到了温思礼的病房里。
当她进去,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按理说,他们两个人已经没什么关系,就算他得了什么病也不会影响到她,可是她却忍不住地同情他
其实他根本不算很坏啊,人总会犯错的。哪怕是犯了天大的错,都不至于得到这样的惩罚吧?
她缓缓地走到病床前,蹲下来,仔细地看着他。她记得,他是个很爱笑的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特别阳光,可是如今,他却被病魔折磨成了这个样子,看着他消瘦的脸庞和没有血色的唇,姚媛之胸口闷闷的,呼吸的速度都不自觉地放慢了许多。
温思礼睁开眼睛的第一秒,看到的就是姚媛之担忧的表情,等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之后,他看着她,无力地笑了笑:“对不起啊,本来说请你吃饭我太没用了。”
“你快别这么说”他这话,让姚媛之的心里更堵得慌了,“医生已经跟我说了你的病情,你没考虑过好好治疗吗?医生说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就可以——”
“媛之,我找不到的。”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她,小声地说:“而且我也不想活下去了。”
“思礼,你要记住,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经过之前的谈话,姚媛之也知道了一些他颓废的原因,所以开始劝他:“失去的东西还可以再回来的,可是生命没有第二次”
“那你呢,你会回来吗?”温思礼满眼深情地看着她,眼底的那份期待让姚媛之的心都跟着颤动了一下,她转过头,对他说:“我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温思礼自嘲地笑了笑,他的脸色比先前更加苍白,眸光暗淡地看着她,绝望地说,“所以我说,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我会帮你找到骨髓的。”姚媛之毕竟是个女人,她最听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一说,她心里就会跟着难受,何况温思礼和她怎么说都是有过一段过去的,她做不到太绝情。
“找不到的”温思礼摇摇头,“我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上哪里去配型?”
姚媛之毫不犹豫地接道:“你有亲人啊,不是还有温思谦和易轩吗,他们两个都是你的亲人,总有一个人可以和你配型成功的,你相信我”
“他不会帮我的,他肯定也恨不得我去死。”温思礼垂下头,嗓音干涩,“我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了媛之,这是我的报应,你不要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你才二十七岁,别说这种丧气的话可以吗?”她现在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以前温思礼有多阳光,现在就有多颓废,这么大的反差,她根本就习惯不了。
“你们两个是兄弟,就算不是一个父亲可是也算堂兄弟吧?兄弟之间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放心我会劝他,让他帮助你治疗。”她对温思礼保证,“你好好配合治疗,可以么?”
“媛之”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眼底蕴含了太多让人读不懂的情绪,似欣喜,又似惊讶。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给你想办法。”姚媛之为他盖好身上的被子,丢下这句话,就匆匆走出了病房。
温思礼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抬起右手来,将左手上扎着的针管拔了下来,鲜红的血液瞬间从血管里冒了出来,将手臂上染红了一大片。
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就知道,姚媛之一定不会弃他于不顾,他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
从医院出来之后,姚媛之纠结了好长时间,才打车去到了温思谦的公寓。她本来想提前给他打个电话说明情况的,可是又怕电话里说不清楚,于是决定亲自过去一趟。因为太过着急,所以她完全忘记了这个时间点去找他有多么地不合适。
走到公寓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摁下了门铃,大约过了两分钟,温思谦才将家门打开。
看到门前站着的女人时,他也惊讶了,惊讶之余,心情却大好:难道她是来找他重归于好的?
毕竟昨天晚上才有过一夜的缠‘绵,时隔一天的时间再面对他,姚媛之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一想温思礼的情况,她便豁出去了,一边往进走,一边对他说:“我来是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的。”她走进门,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哀求:“希望你能帮帮我。”
“什么事情?”温思谦脸色格外地严肃。他不是不了解这个女人的个性,她那么要强,若非遇到什么无法挽救的事情,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求他的,而且还是大半夜地跑过来。
“思礼,思礼他——”她顿了顿,“他得了再生性贫血障碍症,医生说,如果不及时做手术的话,顶多就剩下半年的时间了我想,你能不能帮帮他?你们好歹是兄弟。”
温思谦的眼神渐渐地由炽热变得冰凉,就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他第一次体验到了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失望,还真是他命里的克星。
最后,他紧紧地盯着她,问道:“所以说,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你在为了温思礼求我,是这样的么?”女人都是容易心软的动物,昨天他都将自己的姿态放得那么低了,她至少会有一点感动的。可是,她却告诉他,来找他,只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看他的眼神,姚媛之就知道他生气了,她想解释,可是有些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过了好半天,她才吐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他的手在身侧渐渐地收紧,极力地隐忍着自己的愤怒。
姚媛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思礼毕竟是你的弟弟,无论你们两个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这个世界啊,他才二十七岁——”
“他做的那些事情,完全是因为不够成熟、不懂事,现在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工作也不顺利,也算是得到报应了你就帮帮他吧。他再不好也是你的弟弟啊,他真的知道错了”
姚媛之很少对别人讲道理,也不善于和别人讲道理,今天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是实属不易了,可是,温思谦却一点回应都没有给她,只是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用眼神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过了好久,他才讽刺一笑,随后问她:“说完了?”
姚媛之尴尬地点点头,“说完了我真的希望你能”
“说完就走。”他往后退了退,优雅地转过身,对她说:“让我帮温思礼,就是天方夜谭。”
“你不觉得你太绝情了吗?”姚媛之有些着急了,人着急之后往往会口不择言,“难道你还在因为他和靖媛的事情怪他吗?你昨天晚上还和我说你不喜欢靖媛的!你——”
“姚、媛、之!”他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转过身来,攥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到了门板上,眼神猩红地看着她说:“你把我在床‘上说过的话拿出来跟我讲道理?谁给你的胆子?”
那些他放下‘身段说出来的话,是为了感动她,让她回来自己身边,她却将这些话当做了为另外一个男人求情的武器?这个女人究竟是多没心没肺?还是他在她心里,真的就一文不值?
他的话,让姚媛之多少有些受伤,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你可以当我没说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帮帮他,他真的很可怜”
“你以为你是上帝么?没有拯救别人的能力,就不要逞强。”他抬起她的下巴,绝情地说:“收起你的那些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