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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啊。”秦然开心地接过来衣服,打开看了一下,然后对他吐了吐舌头,“好嫩啊,我都三十多了,可以穿吗?”
“我也没见过三十多岁还会吐舌头的女人。”周寅说,“颜色很衬肤色,你穿了一定会很好看。”
周寅又和她聊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了。秦然洗了个澡,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到了床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晚上又做梦了。她梦到成陵川掐着她的脖子对她说“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傻子”,然后,她又醒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她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一直到八点才起床。
中午的时候,她和周寅一起去见秦远还有母亲,在一家北京比较有名的会所里订了个包厢。家人看到她的变化,都很震惊,尤其是秦妈妈,看着女儿蜕变成这样,眼泪一下子就决堤了。秦然赶紧上去抱着她,“妈妈,我没事我这样了你应该开心才对呀,不要哭了。”
在秦然的安慰之下,她才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点过菜之后,秦远小声地对周寅说,“我现在终于敢说我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了。”
“跟着我还会有错么?”周寅眯了眯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早就说了,她很有天赋。只不过需要开掘。”
“谢谢你了。”秦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和他道谢。
“不必,当初很想帮你,但是你死活都不肯接受我的钱,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让你省点心了。”
秦远和周寅大学时候是一个寝室的,关系特别好,后来参加工作以后也一直有联系,知道秦家出事,他立马就要站出来帮他,但是秦远是个死性子,死活都不肯接受他的钱,他就只能想出来一个这样的办法,稍微为他分担一下。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秦然去了一趟洗手间,她怎么都没想到,在回包厢的路上,竟然会碰见成陵川,她看到一个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地贴在他耳边说话。
呵,现实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将她从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抽离出来。
成陵川今天是来和自己朋友们聚会的,别人都有女人,他不能落单,于是就随便找来一个女人陪他。当他看到秦然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就推开了身边的女人。
他跑上去,挡在她面前,看到她那双干净的眼睛时,他才完全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秦然。
她不是死了么?呵呵,亏他还相信了秦远的话,两年来都活在愧疚里,现在看来,她不但没死,好像还过得很好。
她身上穿着一件某奢侈品当季新款连衣裙,脚上的高跟鞋也是同一个牌子,还化着淡妆,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呵这两年,她过得这么好,估计早就把他忘记了吧。
“不是死了么,现在怎么又滚回来了?”成陵川抓住她的胳膊,目光里带着些许怒意,此时此刻,他还当她是以前那个小傻子。
“放开我。”秦然努力地保持淡定,她不想让自己再在他面前失态,她一双大眼睛毫无情绪地看着他,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
那些屈‘辱的回忆,就像冲破闸门的洪水,顷刻之间泛滥成灾,她怎么会忘记他以前是怎么对自己的?
“你说什么?”成陵川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在他记忆之中,那个傻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对他说过话。
“我让你放开我,谢谢。”秦然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然后又淡淡地对他说,“成先生,我现在已经不傻了。”
“”成陵川没有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手渐渐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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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傻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成陵川看着她消瘦的背影,狠狠地说道。
“无所谓。”秦然深吸了一口气,“只请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你觉得你恢复正常之后就可以这样和我说话了是么?你觉得你穿一身的奢侈品就真的是名媛了么?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傻子。”
“然然,怎么去了这么久。”成陵川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男人将秦然揽到了怀里。
秦然看着突然出现嗯周寅,眼里满是感激,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如果他不出现,自己该怎么接成陵川的话。
“这位先生,我们家然然有得罪你的地方,很抱歉,我替她和你说一声对不起,男人胸怀宽广,就不要和女人计较了。”周寅客客气气地对他说。
我们家然然这几个字,扎扎实实地刺激到了他的神经,成陵川突然觉得,她的小名被别人说出来,很难听很难听。只有他喊才是有味道的。
“我们回去吧。”秦然拉了拉周寅的袖子,勉强对他笑了笑。
“嗯。”周寅搂着她的腰,绕过面前的成陵川,走回了包厢。秦然的脸色很难看,惨白惨白的,秦远看到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了一句,她立马摇摇头,只是说了一句没休息好,然后敷衍过去了。
成陵川跟疯了一样,一直现在会所门口,等着他们吃完饭出来,然后开车跟踪了他们一路,当他看到秦然和刚才那个男人一起走进某家酒店的大堂时,他猛地踩下了刹车,不顾交通规则,将车停在了路边,跟着他们两个走了进去。
他们两个进了电梯,他便坐了旁边的一部,跟着他们上楼,上楼之后,他看到那个男人搂着秦然进了房间。
手瞬间收紧,骨骼咯咯作响,他站在原地,定定地站着。
“我没事了,大哥你你回去休息吧。”秦然坐在床上,有些拘谨。
“你是不是着凉了,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感冒药?”周寅关心地看着她。
“不用的,我睡一觉就好了”秦然说,“我就是今天看到他之后,心情有点不太好”
她从来都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而周寅又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人,这些事情,她平时很喜欢和他讲。
“都过去了,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吧。”周寅摸了下她的头,然后退出了她的房间。
成陵川见那个男人出来,便迈着大步走到了她的房间门口,用力地敲门。
秦然以为是周寅又折回来了,于是问都没问就开门了,刚打开门,她就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之后,便被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
作者有话要说:小傻子不会变得特别强悍啥的。就是会打扮自己,会说话,一个正常有钱人家女孩子该有的样子而已。
恩,有妹子说想看小傻子和老周滚床单。
我先去采访一下川川的想法~
☆、第4章 别当我是傻瓜
别当我是傻瓜(4)
待她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立马使了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看着他脸上愤恨的表情,秦然突然很想笑。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人,明明当初是他将她弃之于不顾的,凭什么最后是他来用这样的表情和眼神看她?
“那个男人是谁?”成陵川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到门板上,头贴近她的脸;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秦然睁着大眼睛瞪着他;“不要忘记;我们已经离婚两年了,当初也是你不要我的。所以现在请你不要来找我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一个傻子;能有什么自己的生活?”成陵川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别以为你现在这样就是个正常人。”
“我是不是正常人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秦然忍着心头的刺痛;故作无所谓地看着他,“你放开我,赶紧滚出去”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别当我是傻瓜(2)
秦然昏迷了很多天都没有醒来,医生说她可能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纪盛泽本来不想管她了,但是又觉得她可怜,现在秦家倒了,而他又联系不上成陵川,现在她可以说是无依无靠而且她自身的智力状况,就算醒了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吧。纪盛泽没办法,只能请了几天假在医院里照顾她。
秦然是在过了十天之后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纪盛泽的脸,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痛苦竟然蔓延到了现实之中。
“你终于醒了。”纪盛泽看着她澄澈的双目,由衷地感叹,“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我都以为你一辈子不会醒过来了。”
秦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眼神放空,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得不到回应,纪盛泽才想起来是自己高估她了,她大概根本就听不懂正常人说话,而他却对她说了这么多。
“你救了我吗?”就在他以为秦然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时,她终于开口了。
“嗯,你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吗?”纪盛泽尽可能地将声音压低,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保持温柔。
那天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一一略过,想起来,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口疼痛难忍,眼泪一下子没出了眼眶,她点了点头,回答他,“我记得。”
纪盛泽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她现在的表现根本就不像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她说话的时候和正常人是一样的腔调,难道——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找医生给你看看吧。”纪盛泽看着她,试探性地说,“哦对了——你已经昏迷十天了。想吃什么的话就说,我去帮你买点回来。”
“谢谢你。”秦然垂下头,“可是,不用叫医生了,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不是不傻了。”
“”
“我已经没事了可能老天也认为我不应该再傻下去了吧,我什么都没有了”她小声地喃喃,过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有帮我联系我家里的人吗?”
“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对你说。”纪盛泽想,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瞒的,她怎么说都是秦家的一员,“你们家,出事了。现在你爸爸在监狱里,你妈妈在医院重症监护室,你哥应该也在那边守着她。”他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看到她脸上震惊又绝望的表情时,他有点愧疚。
“不过,总会过去的你不要太伤心。现在你已经是个正常人了,你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纪盛泽看她可怜,忍不住安慰她。
“他们都不要我了”她一只手攥着被角,将头埋在被子里,低低地抽泣着。
她很懦弱,这一点是事实,因为她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根本没有经过事儿,这一次被打击成这样,纪盛泽也理解。
他帮她联系到了秦远,让秦远来这边接她。然后自己出去给她买了点吃的。他就当是送佛送到西了,反正这么多天的时间都浪费了,也不差这么点儿。
秦远赶来的时候,秦然立马就哭了,抱着他哭得很凶,而秦远,除了安慰她之外,别的什么都做不到。如果是从前,她被成陵川欺负了,他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教训他,可如今,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秦远,秦家也不是以前那个秦家了。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成陵川而没有从中阻拦。他的妹妹那么单纯,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伤害,而成陵川那个畜生,却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还好,她现在是一个正常人了,虽然没有上过学,不识字,但是她的智力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那就一切都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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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和朋友们借了钱,将她送到了一个培训班,学汉字,学英语。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这座城市不算很大,她的生命里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成陵川这个人。也对,她现在住在危房里,这个地方,他怕是来都没有来过。
她虽然正常了,可那些屈‘辱的记忆还在,那时候她真的是傻啊,什么都不懂,她以前还很天真地认为他和她上‘床就是喜欢她爱她的表现,可是现在想想,他大概就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具了吧,需要泄‘欲的时候就来找她。
怪不得他以前总是对她阴晴不定的,她现在都懂了。恢复正常的这段日子,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他,梦里的他还是那么残忍,一点余地都没有给她留。她想,他肯定特别讨厌她吧,听说他当初和自己结婚的时候,是有女朋友的是她拆散了他们吗?
日子一天天地过,秦远现在每天在外边跑业务谈合作,她什么都帮不上,只能拼命地学习,等学到东西了,她最起码能帮他打打下手。
可是她很笨,即使是恢复了正常,她都没有办法用和别人一样快的速度记住一个单词,短短的一个,有时候她要记十几分钟才可以。
这天晚上,她正在老旧的台灯下背单词的时候,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来,十分小心地说了一句“你好”。
“你哥哥有点喝多了,要不要出来接一下他?”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醇而有力。
“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秦然也着急了,她现在和大哥还有妈妈相依为命,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