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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展现技能了?喷本少一脸试试,只说不做有什么意思?”扬眉,他忽然又高兴了,梨涡浅浅样子分外可爱。
一瞧他那模样,岳楚人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深吸口气,看着他,“我就当你是来宣战,早先咱们也说过到时决战话,现今等于旧事重提。好,我知道咱们决战时间要到了,你滚吧,老娘迎战。”
“你说,不许反悔。离开这儿到边关去,南疆嘛,不许回去。”站起身,虽说二人说是决战,但这气氛还真是看不出决战样子。倒是他目显而易见,要岳楚人与丰延苍一南一北远远分开,分开一时是一时。
“与你无关,滚蛋!”给了他后冷冷一眼,滚蛋二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裴袭夜很是高兴,身子一转,残影消失于窗子那儿,一道冷风吹进屋子,吹得烛火摇曳。
长长地舒口气,岳楚人端坐于榻上陷入沉思。
她若是去北方话,丰延绍必会同意,因为他也担心裴袭夜会动用巫教那些招数,纵使千军万马,巫教人也众多,猝不及防,有她能够有效抵抗巫教。
再言,此时阎靳不,边关一众阎靳部下虽个个忠职守,但没有阎靳,就等同于没有主心骨,士气降下大半。
但她若是去了北方,就等同于中了裴袭夜下怀,她为什么要让他开心?那样反倒还会惹得丰延苍不。
思虑半晌,岳楚人摇摇头,这事儿还是得与丰延苍商量商量才成,她不想他不开心。
思及此,她便坐不住了。将厚衣穿戴上,拿起狐裘大氅裹住身体,随即走出卧室。
黑夜皇城比之白天冷,黑茫茫一片,特别天空上向下看,是漆黑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
金雕载着她离开皇城,飞速朝着南方而去。
金雕一共也没休息多久,如此往返,它也相当费力,尤其还带着岳楚人。速度慢下来,不过比之地上交通工具,却还是了几倍。
翌日夜晚,雕儿终于飞到了梁城上空。
管黑夜,下面灯火也不明亮,但它找很准。于那时丰延苍和岳楚人夜宿宫殿前落下。
巨大翅展带出来风四面八方散出去,使得那些守夜护卫连连后退。
“王妃,您怎么这么就回来了?”她如此返回,众人都很惊讶。
这儿温度不比皇城,岳楚人解开狐裘大氅一边道:“不行么?都围过来干什么,小苍子睡下了?他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儿了吧?”眼睛转了一圈,借着幽暗灯火,这些护卫一个个都很惊讶模样,好像她回来很神奇似。
“那当然不是。王爷染了风寒,早早就睡下了。十八爷给送药都没进去,属下们想,王妃您回来了,王爷就能吃药了。”赶紧解释,可是担心岳楚人误会。
“谅他也不敢。行了,各归各位。”挥挥手,岳楚人步走上台阶,推开沉重房门,随后闪身走了进去。
一天一夜没睡,她也乏很,扔下狐裘大氅步走进卧室,漆黑也没燃着烛火,借着外面光依稀能瞧见床。床上有个人形起伏,还有呼吸声,看来他还真风寒了,睡得这么沉。
摸索到床边,岳楚人不眨眼瞅着床上人,她看不清他脸,随后伸手摸进被子里找他手。想试试他脉,看他病得重不重。
不想,刚碰到他手就反被抓住,不等说话,身子被一股大力直接拽进了床里。扑通一声砸床里侧,发出很大声音。
“噢,好疼!姓丰,你真疯了。”不满,却伸着手去脱靴子,两只都拽下来然后随手扔到床外去。
“怎么这么就回来了?”温热呼吸打她脖颈脸颊上,他有些闷闷声音带着热气传进耳朵里,他还真是风寒了,体温也很高。
“想你了呗!我摸摸,还挺热。”抬手摸他脑门,他却晃了晃嫌烦似继续往她脖子那儿拱。
痒,岳楚人不禁笑起来,“难受不?不然我给你熬药去?”
“不用,发些汗就好了。”抱住她,微微用了些力气,箍她有些喘不上气。
“那就把被子盖上,你这样晾着怎么会发汗?”他一条长腿还压她身上,这是哪门子发汗?
“不想我?”她让他盖上被子,他反倒一个翻身从被子里出来,直接压了她身上。一上一下,他轻吻她额头脸颊唇角,是热气扑面。
“小苍子,你不是风寒了,你是发春了。”看着他朦胧脸庞,岳楚人抿嘴笑。抬手搂着他颈项,微微扬起下颌配合他滑到她颈项亲吻。
“想你。”亲吻她,一手扯开她衣服热切抚摸。他手掌间炙热温度烫岳楚人不禁弓起身子,加搂紧他颈项,闭上眼睛,感受他热情。
帐暖春宵,让人浮想联翩嘤咛喘息直至月挂西方才渐渐停歇。
大床外,纱幔坠地,挡住了里面光景。
没有烛火,黑暗中,岳楚人躺丰延苍怀里,裸身贴合,暖融融。
他说发汗,风寒就会好,看来还是有些效果,因为他说话不再那般闷闷了。
“往时我千里送身,这次接收人换成了我,确实畅,怪不得你那时那般开心。”温声说着,好听声音使得岳楚人不禁眯眼,好听很。
“虚荣心得到满足了?男人啊,没比女人差多少。”手臂搭他精壮腰间,手指轻动捏着他腰间肉。
“承认。不过,你若是真因为想我才连夜返回,那我就满足了。”漆黑,他也能找得到她下巴,两指捏着,热乎乎。
“虽然很想满足你,但不是。有事要与你商量,所以才回来。不过现太晚了,不如明儿说?”窝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味道,若是说了裴袭夜,好像有点破坏气氛。
“会扫兴事儿?”直觉很准,丰延苍低声道。
“嗯。”回应了一声,室内就陷入了寂静。
几分钟过后,丰延苍抬手摩挲着她肩膀,开口道:“裴袭夜?”
“嗯。”一猜一个准儿,岳楚人挑了挑眉,有些无奈。
“他还皇城?”语气淡了许多,凉飕飕。
“应该已经走了。他知道阎靳受了重伤,特意找我决战。”悠悠说着,明显听到他呼吸变了。抬手抚着他腹部,一边道:“你别生气,若是真开战,我不会对他客气。眼下问题就是,南疆事儿还没解决,他那里随时可能有动作,我想,不如我去北方如何?”
“不行。”几乎是想都没想,丰延苍直接拒绝,干脆利落。
岳楚人眨了眨眼,没再说什么,既然他说不行,那就不行吧。
“贼心不死!”许久,岳楚人以为他已经气得睡着时候,头顶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唇角抽抽很想笑,终还是忍下去了。
“我心如磐石。”搂紧他,岳楚人语气坚定。
“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侧过身搂紧她,呼吸打她脑门,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
抿唇,岳楚人点点头,“好。”她不强迫不急切,随缘。
得到肯定回答,丰延苍手臂又收紧了些,似乎这般心里才有底。也似乎觉得,有了两人共同努力结晶,她才完整属于他。
翌日,凡是看到突然出现岳楚人人都惊讶不已,这速度未免太,好似刚刚听说了她返回皇城消息,眨眼她就回来了。
一听到消息,阎靳便出现了眼前,他现除了不能做大动作外,根本看不出什么特殊来。
“苏儿她怎么样了?到底什么原因使得她腹痛不止?”果然,他很担忧。
“你放心吧,其实没什么事儿,我给她扎了一针就好了,属于神经性疼痛吧。”没告诉他是裴袭夜做动作,本来就有伤身,怕他激动。
“那就好。不过你连夜赶回来?”看着她,冷漠脸庞透澈眸子有几分不解,她不是那种性子特别急人。
“皇城太冷了,冷不丁回去,很不适应。阎苏也没事了,所以就回来了。”还是不能与他说裴袭夜,岳楚人笑道,说像真似。
“麻烦你了。”点点头,得知阎苏没事,他便也放心了。
“不麻烦,这一来一回也没花多少时间。对了,这两天可按时喝药了?十八针灸不行,下午你喝药时,我给你针灸。”走到他面前,岳楚人抓住他手,另一只手搭他脉门处,慢慢眨了眨眼睛,随后点点头,“没任何问题,就是有些血虚。晚上我给你做药膳,好吃又补血。”
阎靳眸色稍变,“你给我输过血,你也要多多注意才行。”
挑眉,岳楚人轻笑,“咱俩情况不一样,两个概念。再说,我失去那点血早就补回来了。”
“谢谢。”看着她笑颜如花,阎靳脸庞放松,很清晰吐出两个字。
眨眨眼点头,“不客气。”
恍若融雪眸子掠过一丝笑意,一瞬间,柔化了满身冷漠。
丰延苍不准岳楚人去北方,她便继续陪着他。北疆消息也不断传来,但都是关于与西疆。老西王被困都城,北王扬言只要老西王肯投降并叩拜他,便饶他一死。
然而,老西王却是宁死不降,且派出使者大骂北王。
北王一刀宰了老西王派去使者,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这里完全不好使,不高兴就是杀。
正月十五,大燕彩灯节,北疆大军攻进西疆都城。老西王自刎于皇座之上,血溅三尺,延续了百年西疆王朝彻底陨落,改朝换代,并入北疆版图。
与此同时,一直与北疆冲突不断东疆边关不断骚扰北疆驻军。阎字军亦东北处屯兵,东疆与大燕关系也紧张了起来。
不同于北方,南疆很安然,丐帮弟子大半儿转移过来,游走于民间,同样起到了很大作用。
岳楚人计划着待得局势平稳了就梁城成立济世堂,而且与戚建通过书信,他关州那儿培养了不少人,到时可以送来帮助店开张。
然而,这些事情还计划当中时,北方就传来了早岳楚人意料之中消息。
一夜之间,阎字军巡逻会经过地方,出现数个水井大小泉眼,四周白雪皑皑寒冷异常,那泉眼里水咕嘟嘟泛花儿,像是开了一般还有水雾飘出来。
但看起来像开水,那绝不是开水。因为有兵士想试试那水是不是热,结果伸进去一根手指,瞬间就被冻伤了。直至现那根手指还没知觉,且越治疗就越糟糕,变黑乎乎,恐怕那手指不保。
一有此事,齐白与费松连忙报告给兵部,同时派人马加鞭到南疆,如此诡异之事,恐怕只有岳楚人能解决了。
看到那信瞬间,岳楚人就知道这绝对是裴袭夜手笔。她没如约去北方边关,他处理完了老西王,就挑事儿了。
“我伤已好了大半,明日就返回边关。”阎靳面色沉凛,声音如鼓。
丰延苍坐于主座,白衣飘然,一旁矗立着暖炉,就是屋子里,他也会距离暖炉近地方。
“也好。不过,他用一些寻常人解决不了招数,目显而易见。”声音依旧恍若春风,但脸上神情却不明朗,甚至有点骇人阴郁。
岳楚人坐另一侧,手上拿着齐白亲笔信,听着他们话,她几不可微摇摇头,“所以,还是由我来对付他为稳妥。”
“不行。”
“不行。”
两道否定同时响起,岳楚人动了动眉尾,分别看了那二人一眼,“那二位可有有效方式?他现只是稍加试探,下次指不定用什么卑鄙招数。若因此而使得大军遭受损失,多不划算。再说,对于我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他一心要与我决战,拼个你死我活,那就成全他好了,免得没完没了骚扰。”
“他不止要决战,其心龌龊,不能让他如愿。”阎靳沉声,而且毫不客气说裴袭夜龌龊。
岳楚人略有无言,龌龊是真,但也十分心狠手辣,不管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她都不会觉得意外。
“阎将军此话有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漂亮凤眸荡漾着凉薄流光,他裴袭夜想江山美人共得,未免想过于美好了。
岳楚人不言,抬手抚了抚脑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如此下去,裴袭夜被激怒,难保不做大破坏,到时收场可不容易了。
他们不同意,岳楚人便也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阎靳伤好了许多,日常活动均没问题,但却是动不得武功。带着五百阎字军兵将离开南疆,岳楚人目送着他上马离开,想来他们再次相见不会需要多久。
正月下旬,北方又有消息传来,鹅毛大雪前一刻还是白色,下一刻就变成了红色,红红一层铺满山上山下,诡异颜色饶是让人害怕。
听到这个消息时,岳楚人长长吐口气,扭头看向丰延苍,这古人下颌绷得紧,怒意翻腾。
不眨眼瞅了他半晌,岳楚人抿嘴笑出声,“小苍子,你绷着脸样子不好看。”
漂亮凤眸流转,看向她,他脸庞放松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