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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哎呦。”
摩托撞在树上,速度快,冲力也很大,岳楚人被甩出去,后背也撞在了树干上,随后啪嗒趴在地上。
“哎呦,好疼啊。”趴在地上,亏得有头盔,否则非得被地上的石头撞破头。
半空中,阎靳稳健落下,站在原地迟疑了几秒,随后举步走向岳楚人。
“你没事吧?”开口,似乎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相较于刚刚要柔和了许多。
翻身坐起来,岳楚人抬手扶着头盔,一边睁大眼睛瞅着那站在路边的人,“你会飞?”
阎靳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讶异模样,“这是轻功。”
“轻功?”岳楚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还真他么有轻功啊!
“在下还有些事要请教,你一会儿再走不迟。”几步走到她面前,一甩袍子前摆蹲下,那动作利落又充满男人味儿。
岳楚人看着他,因着光线渐渐变暗,她也不得不眯起眼睛。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紧盯着她,剑眉星目却颇有压势。
“中国。”准确的告诉他,看这家伙真不像是装的,可根本不可能连中国都不知道吧?莫不是什么精神病之类的。她还真就没接触过精神病人,所以一时半刻的还真是弄不懂。
果然,阎靳并不知中国是哪个国家。纵观大燕周边列国,根本没有中国这个地方。
“你当真不知道大燕?”大燕是大国,不管国力亦或是疆域那都是数一数二的,不会有人连大燕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位大神,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的?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身在中国还一个劲儿的问这是哪儿,你说一口中国话,居然还问这是哪儿,您当真该去医院瞧瞧,是不是神经了。”站起身,天色越来越暗,岳楚人也没心思与他磨牙。这人不仅是个小偷,还是个神经病。
扶起摩托,推到马路上,抬腿骑上去,发动,车灯也刷的亮起来,路边的阎靳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
加大油门,岳楚人连头也没回,绝尘而去,那速度可谓风驰电掣。
一路狂奔回寨子,这个寨子人口不算多,虽是在山里,但绝对算不上闭塞。
一个个精致的吊脚楼排列在山脚下,间距都很远,而岳楚人的家则距离所有吊脚楼都很远。
骑着摩托直奔家门,那吊脚楼四周的围墙很高,在外几乎只能看得到吊脚楼的房顶部分。
她骑着车直接冲向那紧闭的大门,在车接近的时候,紧闭的黑色大门忽的自己向一边撤开,她骑着车毫不减速的直接冲了进去。待得她进去,那大门又缓缓关上了。
熄火,岳楚人痛快的翻身从摩托上下来,摘下头盔,无意间一瞥,差点被围墙上黑乎乎的影子吓到。
定睛一看,那站在围墙上的不正是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神经病么,他居然就那么站在围墙上,他怎么上去的?
“阎靳,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再不收敛,我可报警了。”难不成他还真会飞?
夜色中,阎靳站在高高的围墙上打量着这院子里的一切,还有那精致的吊脚楼,蓦然的有几分恍惚。
“喂,你当真等着我报警呢是不是?”拿出手机,开屏解锁,那手机发出的亮光照亮了她的脸,也成功的吸引了阎靳的目光。
按了几个键,岳楚人将手机放在耳朵上,阎靳更是不眨眼瞅着她怪异的行为,不知她在做什么。
“派出所么?有人硬闯我家,是个男的,还挺擅长爬墙的,是个会点功夫的,希望你们赶紧过来,否则我可能有危险。”说着,一边看着那边还站在围墙上的人,他没一点害怕的意思,真是奇了。
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岳楚人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转身走向吊脚楼。
在外直接有楼梯直通二楼,而她也是住在二楼的,一楼都是她平常时会用得到的东西,门窗紧闭,一般人进不去。
看着她走上楼梯直奔二楼,站在围墙上的阎靳思虑片刻,随后轻飘飘飞下围墙,也跟着走上了二楼。
岳楚人走进室内开灯,整个黑乎乎的二楼在瞬间通明一片,刚走至门口的阎靳立即做出反应,抬眼看着房顶的吊灯,脚下迈开随时能够攻击的方位,一手负后,一手则氲满劲力,垂在身侧吹得他的袍子都在动。
岳楚人自是也看见了他的反应,一时愣住,睁大眼睛瞅着他紧盯着吊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再次疑惑了。
“你没事吧?这是灯,你没见过?”于宽大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那宫廷式的吊灯四周亮起红色的光,中间最亮的部分则被关上了。
那边阎靳果然又是一阵警惕,看的岳楚人拧起眉毛,但嘴角却有些憋笑。
又按了一下,周边红色的消失了,围绕最中央那一圈又亮起了金色的光,阎靳的步子微微一动,盯着那吊灯眸光锐利。
“你不会真的没见过这灯吧?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便是再闭塞的小地方,都会知道这是灯吧。
阎靳垂下眼眸看向那满脸不可思议的人儿,“灯是火烛,不是这个。”
“火烛?大哥,你生活在哪个年代啊?还火烛?”岳楚人无语,看他那模样,若真是装的,那只能说这人演技太高了。
“我于隆昭十八年出生,今年二十有七。”依旧是处在紧绷中的状态,阎靳沉冽着声音一字一句说道。
“隆昭?我还真没听说过隆昭。你二十七,做什么的?”挑着眉尾,岳楚人愈发的混乱,她这小脑瓜混乱的时候少,今儿还是第一次。这人兴许主业是骗人,副业是小偷。
“我是大燕忠域元帅,统领阎字军兵马五十万。现驻守东疆,保一方安宁。”一字一句,他说的很严肃。
岳楚人的眼睛以可见的速度睁大,下一刻猛的笑出声,“元帅?兵马五十万?你太入戏了。”身子一歪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口的人儿,岳楚人十万分无语。
阎靳脸颊绷紧,“我所言非虚,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好吧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请问大将军,你不带领你的五十万兵马打天下,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翘起腿,这人啊,估摸着是臆想症。
“我也不知。我夜探仙人洞,却不慎掉了下去,之后就到了这里。”依旧站在门口,那双眸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清透的恍若融化的雪水。
“仙人洞?没听说过。不过你既然直接从仙人洞来到了这里,那为何能够先偷了我的避蛊丸吃了,又跑到马路上去截住我?解释解释吧。”一边说着,岳楚人用手指敲击着沙发。
“我已说过,这避蛊丸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微微蹙眉,提及这个,阎靳绝不退让。
笑了笑,岳楚人慢慢的打了个响指,猛的,一红色的影子自沙发下飞出去,直奔门口的阎靳。那速度极其快,恍若从枪膛里射出来的子弹。
然而,阎靳的武功何其不凡,眼见那红色的影子飞过来,他猛的抬手一把抓住,准确的捏住了那小红蛇的七寸。凶猛的小红蛇立即偃旗息鼓,没了精神头。
岳楚人满目惊讶,他动作快的她都没看清,这人、、、、当真和武侠剧里的高手一样。
“我没有偷过你的避蛊丸,若再污蔑我,我、、、、”似乎是想说要把她怎么样,但看着她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却咽了下去。
“好啊,我的避蛊丸都是有数量的,我去看看就知道了。”站起身,岳楚人绕过沙发直奔另一个房间。
这房子外面是吊脚楼,里面的装修却现代化十足,客厅几近五十平米,而且还有五个房间,不过门都关着,也看不见什么。
岳楚人直接走进了那房间中,而且在进去后把门也关上了。
亮堂堂的大厅里没一人,门口的阎靳随手把手里的小红蛇丢掉,迟疑了一下也走了进去。
一步步的走至沙发前,绕过那全是透明玻璃的茶几,他慢慢坐下。
那吊灯的遥控器就在身边,拿起看了看,略有小心的按了一个键。
屋子里的光立即变了,幽幽的蓝色,这颜色很好看,让人会不由自主的放松。
抬眼看着那硕大的吊灯,阎靳眨眨眼,依旧满眼疑惑不解。
灯?这到底是由什么做成的,这么神奇?
就在阎靳研究那吊灯的时候,岳楚人从那房间出来了,慢慢的关上门,岳楚人盯着阎靳,面无表情。
转头看向她,阎靳满目坦然,“如何?可缺少一颗了?”
岳楚人走过来,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期间一直看着他,“你说得对,一颗没少。”这事儿稀奇就稀奇在这儿了。一颗没少,但他确实吃了只能出自她手的避蛊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现在我可还是小偷?”君子坦荡荡,他没做过,自不会有害怕。便是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他也不怕。
“暂时算你不是小偷,你敢让我切脉试试么?”歪头,蓝色的灯光下,岳楚人那弱怜的外形却生出一股妩媚来。
阎靳伸出手,“有何不可?”
“痛快。”这一点倒是让岳楚人很诧异。而且这个人一直很坦荡的模样,除非他演技超群,那么他或许真的是个坦荡的人。
抓住他的手,两指搭在脉门间,微微垂着眼眸,静心切脉。
阎靳看着她,眼睛里有丝丝的震惊,她的外貌与她没一点相似。但那眼神神情说话的语气,甚至现在切脉的姿势都一个模样,一时间他更错乱了。
岳楚人的脸慢慢变色,慢慢抬起眼看向阎靳,幽蓝的灯光下,两人四目相对,有那么一刹那,都看入了对方的眼底深处。
“你可不止吃了我的避蛊丸那么简单,你还吃过只有我会配的灵香固本丸。”慢慢松开手,岳楚人感觉脊背凉风嗖嗖的。灵香固本丸,她一共只炼出过四颗。给老太婆吃了两颗,给一个掉下悬崖的大学生吊命用了一颗,还剩一颗,就放在这客厅里,她在这儿就看得到,它明明好好的摆在那儿呢。
阎靳的瞳孔微微紧缩,她居然说得上名字,还说只有她会配?
“但我确实不认识你,我肯定我从来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站起身,岳楚人绷紧了脸,这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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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儿就更这些了,听风打了一上午的针,耽搁了,以后尽量补上。
003、各种巧合
铃铃铃。
一阵闹铃的响声起,岳楚人翻个身,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正要去拿床头的闹钟,结果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巨响。
忽的睁开眼,她一下子坐起来,随手关了闹钟,掀开被子下床几步奔到门边。解锁开门,入眼的客厅里玻璃茶几碎了一地,简直成渣啊。
愣在门口,岳楚人慢慢抬眼看向那站在旁边有些无辜的人,她慢慢的拧起眉头,“阎靳,你发疯啊。”
阎靳也是很抱歉,他只是忽的听到一阵响声,就条件反射的跃了起来,谁知踢到了这透明的矮桌,然后就成了这样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摇摇头,他那表情以及声音,真的看不出有多抱歉。
岳楚人单手叉着腰走过来,薄薄的吊带短裙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手臂肩膀大腿露在外,肌肤洁白,且相当匀称,看起来十分健康。
“大哥,以后听到声音不要一惊一乍的成么?那是我的闹钟,叫我起床的。”看着满地板的碎玻璃渣,岳楚人无语。
阎靳还是有些不解,不过那声音着实惊人,没有预兆的响起,连续不停,比道士招鬼的铃声还要吵。
仔细的看了看满地的碎渣,岳楚人直摇头,“你力气怎么这么大?都碎成渣儿了。”
穿着长袍劲装的阎靳很违和的站在那里,天亮了,屋子里通明一片,各色现代化的家具,他更是像一尊古董。
“收拾收拾吧,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了,这一套茶几很多钱的。”拨弄了两下头发,岳楚人头疼的离开,径直走向洗手间。
看着她的背影,阎靳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碍于非礼勿视,他很快的收回视线,然后开始收拾满地的玻璃渣。
站在洗手池前,岳楚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却是想着外面的那个人。
昨儿问了那么久他到底是谁,他咬定了自己是什么大燕国的大元帅,统领兵马五十万,而且还认识一个岳楚人,掌握各种只有她才会的毒蛊秘术。他们俩是朋友,那个岳楚人赠送他各种药,听起来关系还挺好的。
岳楚人?
她这名字很特别,虽说也有重名的可能,但总不能连毒蛊秘术都一样吧?真是够古怪的。
她昨儿报警也只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