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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他才微微地转过头,看着夏琪道,“为什么突然要看这个?”
“我一直很佩服婆婆,不管孩子是什么样的,她都没有放弃。”夏琪走上前开口道,“所以我也打算,不管以后我们的孩子是怎么样的,也都不会放弃,会好好养育着孩子。”
他的双眸怔怔地看着她,睫毛在微颤着。
而夏琪继续道,“自闭症会有一定的几率遗传给孩子,这点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在我妈因为自闭症而反对我们交往的时候,在我答应嫁给你的时候,我都对你说过的,我不在乎你是否有自闭症,也设想过如果我们的孩子真的遗传到了这个病,那么我也不会放弃他(她),会耐心的教导,会尽量让他(她)可以痊愈,就像你一样,可以健健康康的生活”
夏琪的声音柔柔的响起在书房里,而君谨言的瞳孔在放大着,视线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她知道了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知道他在介意着什么!
“所以如果你是害怕自闭症会遗传给孩子,而不想要孩子的话,大可不必。只是有一定的几率会遗传而已,更何况,我也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夏琪说着,对着君谨言笑了笑,笑容之中,有着一种对未来的信心。
君谨言的眼帘慢慢垂下,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他眸中的一切。漂亮的薄唇抿成着一条直线,而他的喉结则在上下滑动着,似乎显示着他这一刻的紧张。
“不怕将来会被人嘲笑吗?”他呢喃地问着,声音中有着隐隐的颤抖。他并不怕别人来嘲笑他,可是却会怕别人嘲笑着她,甚至于嘲笑着他们的孩子。就像今天在医院碰到的那些女生们,就会肆无忌惮地议论着他的病,连带着也议论着她。
“为什么要怕,他们可以嘲笑我,难道我不可以嘲笑他们吗?”夏琪反问道,“就算是国家主席,都会有被人说是非的时候呢。还有那些明星们,就算是没有的事儿,也会被人说成是有的,天天被八卦媒体说着八卦呢,要是怕被人嘲笑的话,那些明星们岂不是得集体自杀了?”
她的说辞,终于让他脸上的神情舒展了一些。
捧着君谨言的脸,夏琪让他的脸正对着她,“谨言,看着我!”
他的睫毛动了动,眼帘依然低垂着。
“我要你看着我,然后告诉你,你真的是希望不要有孩子吗?”夏琪很认真的问道。
君谨言的眼帘,这一次终于缓缓地抬了起来,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近乎贪婪地看着。
“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她的声音,再一次地回荡在了他的耳边。
他的喉结滑动得更加厉害了,过了良久,双唇才颤抖地张开着,吐出了两个字,“想要。”想要她和他的孩子,想要将来和她还有孩子,快乐的玩着,开心的笑着,就像那些普通的家庭一样。这样的情景,在他做梦的时候都曾出现过。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生孩子,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去多想,否则就是杞人忧天了,知道吗?”她下着结论道。
杞人忧天吗?君谨言的眼神黯了黯,除了自闭症之外,他还不曾对她说过君家的血咒。如果说自闭症的遗传几率,只是很小的概率的话,那么君家的血咒在下一代中,必定会遗传到某个孩子的身上。
只是该和她说吗?那是大哥和姑姑的秘密,大哥似乎还不曾把血咒的事儿告诉陆小絮,如果他说了的话,那么陆小絮也会知道吧。
而那时候,琪琪呢,还会如此斩钉截铁地说着,一定会要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吗?
这一刻,他竟胆怯了,有一些话,竟然无法去对她说出来,只怕会打破了现在的美梦。
————
白逐云没想到君海心居然说不来医院,就真的不来了。纵然他得到的说法,君海心并非辞职,只是放长假而已,可是却也让他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似的。
她在逃避着他,做得如此明显。而他,又该怎么去抓住她呢?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的心烦意乱。
之前对君谨言和君氏集团所做的一系列事情,说到底,只是希望她来求他而已,只要她来求他,让他放过君氏。那么就算他就会罢手,就算造成多大的损失,他也会罢手的。只要她来求他的话
只是,这一次,他却料错了。十年前,她会来求他,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求他,而是相信着君谨言会赢过他。
而照着目前的形式来看,之前他到的确是有些小瞧君谨言了,没想到他会反击的如此漂亮。
可是想赢他白逐云吗?如果他把整个白门放在了赌桌上的话,那么君家又有几分胜算呢?
2014…2…15 23:26:29|7378487
【434】吞药
是不是真的要有一天,他把君家逼上了绝路,海心才会肯呆在他身边呢?又或者另一种可能,白逐云有些不敢去想,因为那种可能性所导致的结果,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守在君家的主宅前,白逐云看着君海心驾车出门,于是开着车子一路跟在了后面。
君海心并没有开车去僻静的地方,也没有把车去医院或者什么高级商场,而是把车开到了市中心的广场处停下。
从车上下来,君海心漫步走在广场上,冬日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就像是在她的身上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绚丽而迷人。
君海心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的,在闲暇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去一些人多的地方,年轻的时候,她会去酒吧,会去夜总会,会去电影院之类的地方,而年纪大了,她会来这种人多的广场,或者去一些街头、市场见着形形色色的人,在人越多的地方,就表示她越有可能会遇到自己的命依。
只是这份运气,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会有。
君海心环视着广场的周围,有不少人在广场中来来往往,今天刚好是休息天,因此亦有不少一家三口来这儿休憩的。看着那些人脸上的欢笑,君海心心头有着一种说不上的复杂情绪,有些失落,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和不甘。
她已经40了,等年过了,就是41了,这样的情景,也许她到死都不会有拥有的一天。
这广场,是谨辰遇见他的命依——陆小絮的地方,而她,也会在这里遇到属于她的命依吗?她的命依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她找了那么多年,已经找到了几乎绝望的地步。
蓦地,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身体中的疼痛,有骤然般的扬起。明天就是满月的日子了,而这疼痛,就像是在提醒着她,明天会有多痛!
君海心咬着牙,忍受着疼痛在身体中的蔓延。比起满月时候的痛,现在的痛要轻得多了,轻到她只要咬紧着牙关,只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忍耐,就可以撑过去
她的手抖索地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拿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瓶,药瓶里是君家研制出来抑制这种疼痛的药,只是这种药所能抑制的,也仅仅只是满月前这种间歇性的疼痛,而对于满月的晚上所爆发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然而就在她的手要拧开瓶盖的时候,托着瓶子的手因为疼痛而猛地一抖,瓶子掉落在了地上,朝着一边滚了过去,一直滚到一双黑色皮鞋的前面,才停了下来。
一只手捡起了那白色的药瓶,然后那黑色的皮鞋抬起了脚,朝着君海心靠近着。
“身体又痛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君海心的头顶上。
君海心有些费力的眸子,顺着声音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白逐云就站在她的跟前。
突然,她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好像这个男人总能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前两天在医院的时候她疼痛发作的时候,刚好就是在他的面前,而现在,他又一次地看到了她疼痛时候的狼狈。
抿着唇,君海心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环抱着双臂,重新低下头,忍耐着疼痛的过去。
白逐云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拧开了药瓶的盖子,屈下身子,蹲在了君海心的面前问道,“要吃几颗?”
君海心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三颗。”
白逐云迅速地从药瓶中倒出了三颗药,一手托起了君海心的下巴,手指扣着她双颊的两侧,迫得她嘴巴张开。三颗药片,倒进了她的口中。
下一刻,他的手松开。药片混合着唾液,速度很快的融化着。正当君海心把药吞咽下喉咙的时候,白逐云不知道何时已经拿着一瓶矿泉水过来,瓶口凑着她的双唇道,“喝点水,会舒服点的。”
君海心别开头,并没有喝。
白逐云见状,没说什么,只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的水,然后猛地扣上了君海心的下颚,唇贴上了她的嘴唇,把口中的水渡到了她的口中。
君海心本能的挣扎着,想要避开白逐云的唇,可是他的手指把她的下颚扣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避无可避。她的口被迫打开着,一点点充满着他所渡过来的水。
这会儿她本就因为疼痛而没什么力气,因此她的挣扎,对他而言更是不起一丝作用。就像是玩耍的猫一样,只是挠痒痒的程度。
她想要把水吐出来,但是他根本不让,唇死死地压着她的唇,让她只能无奈的把水吞咽下去。
广场上人本就很多,不少人亦看到了这一幕,一些有孩子的家长纷纷地掩住了孩子的眼睛,而另一些人则好奇的驻足观看,更有一些小青年起哄般的吹着口哨。
感觉到君海心已经吞下了口中所有的水,白逐云这才松开了唇,让自己的舌头退出了她的口中。
啪!
君海心反手就打了白逐云一个耳光,顾不得身体中的疼痛还没退去,就站起身子,朝着广场旁的停车场走去。
白逐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被打过的地方,唇角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可以三番两次的打他巴掌的,也只有她了。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死几次都不知道了。
抬起脚步,他跟上了前面正踉跄行走的君海心。
就在君海心的手拉开车门的时候,白逐云从君海心的手中猛地夺下了钥匙,“你疯了吗?现在这个样子,还打算开车?”
“把钥匙给我,我已经没事了。”君海心微喘着气道。
“然后让你开车,看着你送死吗?”白逐云没好气地道,“万一你开车的时候,疼痛又发作了怎么办?”
“这不关你的事。”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唇却是嫣红的,还有些微肿,那是刚刚被他吻过的关系。
白逐云死死地捏着手中的车钥匙,面色阴沉阴沉的。
2014…2…16 18:54:19|7384016
【435】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不打算还钥匙是吗?”君海心瞪着白逐云,见对方没什么要还钥匙的打算,于是越过了他,踉踉跄跄地朝着另一边的车道走去。一辆辆地车子,在她的身边呼啸而过,眼看着随时都有撞到她的肯能。
白逐云跑上前,猛地拉住了君海心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塞进了车子的副驾驶座,替她扣上了安全带,再坐到了驾驶座上,“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至少绝不能让她现在这个样子去开车,一想到她可能会出车祸,他的心脏就会一阵紧缩。
君海心疲惫的闭着眼睛,虽然刚才吃了药,不过药效显然没那么快显现出来。“我没有要去哪儿,我只是想避开你而已。”她淡淡地说着。
而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速地驶离了停车场。
君海心不再说话,只是身体蜷缩着,头靠在椅背上,一心的等待着疼痛的彻底过去。越是临近满月的时候,这种间歇性疼痛的发作也会越厉害,时间也会越长。
她的呼吸声在车厢内听着很是明显,秀眉的前额,这会儿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而她的眉头是紧缩的,即使双眸闭着,亦可以看出,这会儿的她在艰难的忍着疼痛。
白逐云的双眼,时不时地朝着君海心瞥去。她刚才的话让他生气,可是看着她这会儿的样子,却又让他的心软了下来。他早就知道,她是厌恶他的,不是吗?又何必因为这个而生她的气呢?
把车子的速度降了下来,白逐云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君海心的前额,帮她擦拭着额前的薄汗。
君海心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依然还是紧闭着双眸,任由着白逐云握着帕子的手在她的额前游移着,只是紧缩的眉头,却松开了一些了。
疼痛在身体中慢慢的退去着,而这些天以来,身体中那种疲惫的感觉也在蔓延开来。君海心只记得自己坐在车子里,因为疼痛而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