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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整间房间的布置,则是一种淡淡的雅致味儿,从窗帘到地毯,到灯具,再到整体颜色布局,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这儿,没准君海心还会好好赞叹一下。
这房间可以说很合她的审美观,可是现在,她却一点想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白逐云把君海心放到了床上,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双手,而身体则分开着她的双腿,有力的钳制住她的挣扎。
她和他都是受过身手训练的人,自然知道如何的姿势,才是最好制服人反抗的方式。
几次的折腾,均没有办法摆脱这种境况,君海心干脆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喘着气冷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怎么,想和我上…床吗?”
“是,我是很想和你上…床。”他坦白的承认道,对于自己的yu望,他从来不曾有一丝的隐瞒,“你十年前在床…上的样子,我至今都记得一清二楚。想念着你身体的滋味,这十年来,我没有碰其他的任何女人,每每有yu望的时候,只是靠着回忆你那时候的模样来自己动手解决,你说,这样的我,怎么会不想和你上…床呢?”
“够了!”她呵斥道,她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这些,“可惜我一点都没有想要和你上床的意思,只要一想到十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就会想要呕吐。”
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那种被迫的感觉,还有那种对于命依背叛的感觉,不断地充斥着她的全身,让她无数次的想要遗忘那个夜晚,可是有时候记忆就是这么奇怪,当你越想要忘掉什么的时候,就越是会忘不掉。
他的面色阴阴沉沉的,“所以你永远不会爱上我,你只会爱上你的命依是吗?”
“是、是、是!这个问题,即使你问无数遍,我的回答还是‘是’。”她道。
“会爱到你死的那一刻吗?就算是死,也不会改变主意吗?”他压低着头,凝视着她问道,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明明是温热的气息,却让她的脊背冒起着一股寒意。
“是。”她回答着,别开头,避开着他的目光。
可是下一刻,他的唇却猛地亲吻上了她的颈子,近乎疯狂的吸shun着,舔…舐着,惩罚性的啃咬着她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而她的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顶,以单手扣着。
他的唇顺着她的脖颈而上,寻找着她的嘴唇,她的头不停的左右摇摆着,想要避开,一次,两次,三次最后,他似乎不耐烦了,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他,而他的唇也轻易的压上了她的双唇。
“唔”她避无可避,而他的手指有技巧地掐着,令她的嘴巴打开,也让他的舌头顺利地进入着她的口中。这会儿,她的上下颚被他掐得根本不能闭合,就算她想狠狠地咬上他的舌头都做不到。
她的舌头被他缠…绕…摆…弄着,他不断地深入着她的口腔深处,就像是要把她彻底的占…有似的。而她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外溢着。
狼狈而不堪。
君海心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中又充斥着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就像十年前那样,她对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自主权,只能任由他来控制。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的舌头终于退出了她的口中,可是唇却依然贴着她的唇,流连返往。
2014…2…17 0:51:58|7387159
【438】别喊我的名字
“海心海心”他呢喃的喊着她的名字,舌尖轻舔着她唇角边溢出的唾…液,小心翼翼的吸shun着,仿佛她的每一滴唾…液,对他而言,都是无比珍贵的甘泉。
“别别喊我的名字!”她娇喘着,恨透了这种无力感。如果她在小时候就知道,自己将来有一天会遇到白逐云这样的人,那么她一定不会逃那些武术课之类的训练,一定会发狠心来训练自己的身手,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窘迫的境地。
他微微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美。”这会儿,她的头发因为挣扎而凌乱着,双唇微肿且嫣红,艳美的双眸中仿佛燃着火焰一般,而胸…脯因喘息剧烈的起伏着,却反而形成着诱人的风景。这样的她,在他的眼中,是极美极美的。
君海心的贝齿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让自己先镇定下心绪。如果越是焦虑慌张,那么只会对她越不利而已。
“白逐云,原来你到了最后,也只会用蛮力而已。”她开口道,眸光中是对他的不屑。
“是啊,我的确只会用蛮力。”他倒是爽快地承认着,抬手轻轻的帮她顺着她凌乱的发丝,“如果不用蛮力的话,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让我可以像现在这样亲吻你,抚摸你。”
她动了两下头,却没办法避开他的手指,于是干脆也不动了,省得浪费力气做这些无谓的挣扎。
“有时候,蛮力的确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庆幸,我的蛮力能够对付得了你。”白逐云轻笑着说道。
他的阴晴不定,是她早就领略过的,“你是想让我更讨厌你吗?”她道,身体不再挣扎,可是直视着他的目光,却更冷了。
“我以为你对我的讨厌已经很深了,没想到还有‘更’。不过既然已经那么深了,那么多一点或者少一点,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他说着,左手的手指开始一点点的解开着她的衣服,而右手还牢牢的扣着她双手的手腕。
君海心冷眼看着白逐云的举动,一言不发。如果今天,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她的话,那么她就算是再多的挣扎也没用。
闭上眼睛,她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注意身体的变化,让思想和身体可以脱离。于是乎,她的脑中只想着那些医学报告,只想着那些手术案例,回忆着她所执刀过的那些手术情景。
此刻的她,神游太虚,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可以随他摆弄,可是却也让他的胸口就像是被堵着什么似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她在用着她的身体进行着无声的抗议,在告诉着他,他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可是却永远不要想着可以得到她的感情,她的心。
“收回你的话。”他猛然地出声道,“海心,我知道你现在听得到我说的话,只要你收回你的话,我可以现在停下来,可以不用你讨厌的方式来占…有你。”只要她可以收回那句他不想听的话。
她的眼帘微微地动了动,美丽的凤眸随之睁开。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着。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收回那句你会爱着你的命依,直到你死的那一刻的话,只要你肯收回的话,我现在就松开你。”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有想到他会对这句话如此的执着。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他爆发了起来,让她现在面临着这种境况。
“白逐云,你在开什么玩笑。”君海心冷声道。
“我没有开玩笑。”他回道,“我说话算话,只要你收回这句话,我今天就不会强…要了你。”
只要她收回了这句话,那么至少他还可以去幻想着,她终有一天,会爱上他。也许是她找不到命依,心灰意冷的时候,又也许是她找到了命依,但是发现所谓的命依也不过如此,并不值得她去爱。
可是她给他的回答却是,“不可能,我不会收回我那句话的,我也说过的,我君海心说出口的话,就算是死,也不会收回。”
他几乎咬碎了牙齿。她是宁可被迫和他上…床,也不要收回这句话吗?!
“好,君海心,你好,你很好!”他发狠地撕去她的衣服,扯去了她的底…裤,身体覆上了她的身体。她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自由,无法推开他,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可是他却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似的,只是不断的亲吻着、抚…弄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窜窜的印记。她有多恨他,他就有多爱她,就有多想要她。
海心,海心,他的名字,却像是他的梦魇一般,既甜蜜又痛苦。每每当他喊着她名字的时候,这种矛盾的感觉,就在他的身体中不断的蔓延着。
身体想要她想得发疼,而这种疼痛,随着下面的肿zhang,而越发的剧烈着。
他把他的灼…热…抵在了她的…花…心上,只要再用一下力,就可以进入着她的身体了。就像十年前那样,彻底的占…有着她,让她的身体从外到里,都有着他的气息,他的印记。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的原本抓扯着他的双手,突然捂住了双唇,而她的身体则泛起着鸡皮疙瘩,并且随之颤抖得更加厉害。
“唔”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全身不停的颤着。
“怎么了?”他想要弄清楚,可是她却一直在摇着头,脸色难看,双手捂着唇。
他抓着她的胳膊,正想要问个明白,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头一偏,整个人趴在床边,不停地呕吐了起来。床边的地毯上,全是她的呕吐物,空气中飘着一股难闻地味道。而她,却像是要把整个胃都掏空似的,还在不停地吐着。
“呕呕”她狼狈的吐着,而他,却只是怔怔地看着。
2014…2…17 19:17:25|7392615
【439】想要抱抱
当她终于吐够了后,她抬起了头,冲着他惨淡一笑,“白逐云,看来就算我的嘴巴可以什么话都不说,可是身体却做不到啊。”
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起着最本能的反应,那是一种被强迫的厌恶感,是一种从十年前,就深埋于她身体的感觉。
而他,看着她惨白的脸庞,一颗心在不断地下沉、下沉着他看不到自己现在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他知道,一定比她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
————
君海心独自驾着车,离开了会所,胃空荡荡的,在刚才,吐到除了酸水,已经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为止。可是身体却还在本能的干呕着,直到白逐云抵上了毛巾擦拭着她沾着污物的唇瓣,再把她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回去,她的干呕才停了下来。
这和意志无关,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已。而这种反应,她以前并不知道,直到现在才发现!而这种发现,也让她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只是她不知道这笑,是在嘲讽着白逐云,还是在嘲笑着她自己。
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够避开他的强迫,是幸运吗?又或者其实是一种可悲呢?
白逐云没有再对她做出其他的什么举动,而她在衣物都穿好后,进浴室擦了把脸,漱了下口,就走出了房间。或许她该庆幸,现在是冬天,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吻…痕,完全可以被衣服和围巾遮盖住,不会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车内,君海心看了看车后镜,白逐云的车子还跟在她的车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没有靠得太近。
这会儿天色已晚,路上并没有太多车。君海心有些疲惫的揉了一下额角,方向盘一个打转,车子朝着君家的祖宅的方向开了过去。
大宅前的铁门缓缓打开,君海心的车子驶了进去,片刻之后,铁门又再度缓缓的关上。而另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铁门外,透过车窗,白逐云看着君海心的车子迅速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
该怎么做?而他又能做什么呢?才可以让她不要这样的厌恶他。他以为她的厌恶纵然再深,他也可以承受。可是当他看着她不断的呕吐着,甚至演变成了干呕时,他发现自己的承受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好。
那一刻,心脏痛到了极致,就像是一把钝刀,带着无数锋利的尖刺,在他的心脏上磨划着,每磨一次,都让他剧痛上一次。仿佛血肉被翻卷着,连着血管神经一起被割裂着
微微的抬起下颚,他视线沉沉的凝视着天际悬挂的月亮。今晚的月,很圆,而明晚的月,会更圆。
在认识她以前,他从来不曾注意过月亮的阴晴圆缺,可是在认识她之后,他却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每晚都会看下月亮的习惯。当看着月亮越来越圆的时候,他就会想,她是不是在痛着呢?如果痛的话,是一个人在痛呢?又或者是有谁陪着她呢?
他想,以她的高傲,除非她找到了命依,否则一定只会独自痛着吧,不会让谁看到她那狼狈疯狂的模样。
而他,曾经见过,而见了,才知道,这种痛,会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才明白君家血咒的可怕程度。
那时候的她,痛得奄奄一息,却带着扭曲的笑容对着他道,“白逐云,你知道我一晚上喊了多少次的命依吗?一千次,还是两千次,五千次,一万次?你说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呢。”
而他那时候,就像今晚一样,只能怔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