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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瞅瞅目前的地点,她的卧室,没什么人,绝对是进行…奸…情呃,是恋情的好地方。
她把他拉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微俯着身子看着他,“把嘴张开一些,舌头伸出一点。”她说道。
他依言照办。
她再回忆着君玥惜所讲述的深吻重点,然后把自己的嘴唇覆上了对方的唇上。
唇,不再仅仅只是贴着唇而已,而带着吮…吸的动作,牙齿会笨拙得碰撞上,舌尖的纠缠,带动着唾液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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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吻,所带来的感官上的刺激也是比以往所更强烈的。白悦然就像是沉迷在了新的游戏中似的,舌尖不断地探入着苍遥的口中,刷舔过他口腔的内壁,而他,一开始还带着一种无措,随即却又放软下了身子,任由着她摆布。
这个吻,与其说是在缠…绵,倒不如说是在探险来得更恰当点。
当她有些气喘的结束这个吻时,彼此的舌尖分开,舌尖和舌尖之间还有银丝相连,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绯迷。
白悦然舔了舔,再看看苍遥一脸的艳色,没当做这类亲密的行为时,他的脸上就会出现一种她平时完全看不到的表情。
白皙的肌肤染上艳红,是如此的好看。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脸颊,换来的是他身子的一阵微颤,以及从喉咙深处滚出地一声呻…吟,很好听,会撩动人心的那种。
白悦然琢磨着,小惜是不是也是因为凌净有这样的反应,所以才老喜欢舔凌净的?毕竟自己所喜欢的人,只在自己面前露出一些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的反应,会让人产生一种独占的yu望。而现在,白悦然对苍遥就有这种yu望。
“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露出这样的表情。”她说着,顺便又在他的脸上的绯红处舔了几下,换来的是他更加绯红的样子。
“不会的。”他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得多。他的这个样子,只会让她看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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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像是洪水开闸一样,一旦做过了,就会忍不住常常去做。就好比接吻,当然,白悦然美其名曰,是要增加一下彼此的熟练度。
毕竟,深吻的时候,牙齿撞到,委实还是有点痛的。
刚开始,往往都是白悦然掌握着主导权,可是渐渐的,苍遥倒是越来越熟练了,会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瘫软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你的吻技比我进步多了?”白悦然奇怪道,明明两人是一起练习的。
“我有去问过别人。”他如实地说道。
“问别人?问谁?”
“白门里有专门教这些的人。”说这话的时候,苍遥的脸微微别开,似不好意思看着白悦然。
白悦然囧了,顿时反应过来苍遥所说的是什么了。白门的产业很多,其中自然不乏一些风月场所了。
“你和别人也做过这种事情吗?”她突然问道。
“没有,只是请教了一些技巧而已。”这种事情,他只会和她做。
她蓦地感觉松了一口气,胸口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似乎她在变得越来越在意他了,可是她却不反感这种变化。
“为什么要去请教呢?”她不解地问道,她并没有要求他的吻技要多好啊。
“因为我想让你更舒服,我想取悦你。”
“啊?”
“然然,我有取悦到你吗?”他的目光再次地望向了她,淡如水色的薄唇轻启着,粼粼的波光足以魅惑人心。
白悦然有些口干舌燥,“有。”她坦白的承认道。
他的唇主动地贴上了她的唇,再次地深吻着她。想要让她更加地为他意乱情迷,更加喜欢他爱他。
他要占据她所有的吸引力,要让她无暇去顾及其他的男人,就算将来会出现更好更优秀的男人,也始终爱着他。
这是他的决定!
————
楚律在白悦然离开教室的时候,拦在了对方的面前,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白悦然抬头,“有事?”
“你真的打算和苍遥交往吗?”他开口道。
“不是打算,是已经在交往了。”她纠正道。
“不会后悔吗?”
“嗯。”
他的唇抿得紧紧的,抵在门框边上的手指,就像是要生生地掐碎着门框的木头,“就连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抱歉。”简单的两个字,却打碎着他的希翼。
“和我去一个地方。”他说着,拉住了她的手,朝着走廊的楼梯走去。
“然然!”另一道声音扬起,白悦然只觉得自己的手被另一只熟悉的手同时给拉住了,苍遥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别去。”苍遥道,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明确的在干涉着她的想法。
“我不会去的。”白悦然道,她这话,是在对苍遥说,也是在对楚律说,她转头看着楚律,“楚律,不管你是要带我去哪儿,可是现在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现在喜欢的是遥,我是他的女朋友,所以,我不会和你去的。”
楚律的身子猛然一晃,女朋友三个字,就像是一种无形的刺激,曾经,这三个字前面,所冠上的是他的名字,而现在,却变成了别人。
“苍遥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有自信,自己对她的爱,绝对不会比苍遥少一分一毫!
“他会一直相信我,直到最后。”她道。
他的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无血,唇微颤着挪动着,却吐不出半个字。原来,她最在乎的是信任吗?
而他当年没有相信她,被自己的嫉妒和猜疑所占据着。
楚律的手指一点点地松开着,最后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他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本该是明亮的眸光却像是被黑雾笼罩着。
没有再说什么,楚律转过身子,踉跄着离开。
他爱她,可是他却没有真正地相信过她,而苍遥,却从头到尾,一直都相信着她。这就是他和苍遥的区别吗?何其讽刺,却又何其地悲哀!
白悦然看着楚律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也许她宁可看到他像以前那样,用着一脸不屑和骄傲凌人的表情来对着她,也好过现在这样吧。
可是她现在喜欢的是苍遥,她想要好好爱的人也只有苍遥!
“然然。”苍遥的声音响起在了她的耳边,他从她的背后环抱住了她,唇凑在了她的耳边,低喃着道,“谢谢你,没有去,还有谢谢你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他是属于她的,从十岁那年起,就是如此了,而现在,她也是属于他的了!
796
晚上的游乐场,是楚家包下的,整个游乐场中,除了工作人员外,再无其他的游客。楚律静静地走在游乐场中,自从他和白悦然分手后,他就没有再来过游乐场了。
有些回忆,因为太过美好,所以一旦失去了回忆中的人,再忆起那份回忆的时候,也会格外的痛苦。
他想要带她来这里,想着或许她来了这里,会想起他们彼此曾经的快乐,还会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可是却原来早就没有可能了,原来他的机会,在14岁的那年,已经用完了。
走到了摩天轮下,楚律走了上去,这里,曾经她和他一起搭乘上去过,两个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是那么地幸福。
独自一人,楚律透过那透明的玻璃窗子,俯瞰着那绚烂霓虹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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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然在兴趣方面,其实受君海心的影响更大,她对于医理药物方面素来很有兴趣,而除了君海心会亲力亲为地教导女儿这方面的知识外,白逐云找了不少名师。
而白门里的许多事儿,对于白悦然来说,太过于阴暗。因此尽管所有人都知道,白悦然将来必定会继承白门,但是白逐云却一直没有让女儿真正参与过白门的那些台面下的事儿。
而在女儿对白逐云表明了对苍遥的感情后,白逐云开始有计划的培养起了苍遥。如果说以前白逐云仅仅只是把苍遥当成一个玩具,一个保镖来看的话,那么现在他把苍遥看成未来女儿的双手。女儿手上所不能染上的肮脏血腥,都要由苍遥的这双手去做。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不会逼你。”白逐云对着苍遥道,只是那样的话,这个男人也就没资格守护女儿到最后了。
“只要是为了然然,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这双手染上再多的血也没关系。”苍遥这样回答着。
于是此后,一些处理叛徒,惩戒立威的事情,白逐云会刻意地去交给苍遥做。而苍遥做得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出色,就连莫峰都忍不住地会夸奖几句。
一个高中生,却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卸了别人的四肢的关节,可以生生地断了别人的手指,就算被鲜血溅了一身,都面不改色,如果好好培养的话,不啻是白门未来的绝佳领导者。
要想领导白门,最要紧的就是够冷血,够狠戾,够强大。历代以来,白门的门主,又有哪一个不是浑身鲜血的爬上来的。如果将来白悦然想要把白门门主的位置坐得稳,坐得长,那么除了君家的扶持外,苍遥会成为必不可少的存在。
白悦然虽然从没问过苍遥,他在白门内忙些什么,但是却隐隐还是能够猜到一些。
在他们高三的那年,白门里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叛徒事件,白逐云当夜就和苍遥一起去了白门,接连两天都没有回过家。虽然这两天,苍遥都有和她通电话,说是没什么,事情马上会处理好。可是白悦然却蓦地有着一种担心和寂寞的感觉。
说起来,自他们在一起后,还从来没有连着两天连个面都没见到的经历过。学校里下了课后,白悦然直接让司机送她去了白门那边。
白门的人自然是认识白悦然的,立刻就有人恭恭敬敬地把她带到了苍遥平时在白门的休息室中。
“那我现在去通知苍少您来了。”
“不用去通知,我等他忙完事儿。”白悦然道。
对方又恭敬地离开了,而白悦然拿出了书包里的作业本,趴在写字台前写起了作业。
当苍遥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只看到白悦然已经窝在了他的床上睡着了。当然,她素来不会亏待自己,因此身上这会儿是换上着留在房间里的睡衣裤,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的。
苍遥坐在床边,细细地看着沉睡中的人儿,柔和微弱的灯光下,她是那么地美,莹润的肌肤,弯弯的柳叶眉,挺翘的鼻子秀眉却有带着一丝英气,而她那饱满嫣红的唇,就像是盛开的玫瑰似的,在不断地诱…惑着人心。
至今他有时候都会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属于他的?!这在以前,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弯下腰,他轻柔地吻上着她的额头。
她似有所觉,动了动脑袋,眼眸随之睁开,她的双眼,就像是星空一样,幽深却又璀璨,遥遥相望,却又让人渴望着有朝一日可以把星星握在手中。
“吵醒你了?”他轻声地问道。
“不算吵醒。”她微微一笑,揉了一下眼睛,“现在几点了?”
“9点。”
“”这么说来,她都已经睡了3个小时了。白悦然坐起身子,视线突然盯着苍遥的衣服的袖口,“你受伤了?”她问道,抬起手,拉过了他的左手,解开了他的袖口,查看着他的手腕。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苍遥随即反应过来白悦然为什么会这么问了,因为他左手的袖口上,溅着一些血迹。
“这些血并不是我的。”苍遥道,“是别人的血,溅在我身上而已,我现在去换一下衣服。”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她知道,绝对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