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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她知道,绝对不会简单,她听莫叔叔提过,叛徒已经抓回来了,而她也知道,苍遥有时候会处理一些刑罚的事儿,那个刚才所谓别人的血,也有可能是那些叛徒所流的血。
他可以不当刽子手的,可以他却当了。
苍遥站起身,准备去换衣服,白悦然伸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衣摆,“遥,告诉我,你现在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可以呆在你身边的生活。”他回道。
“那现在在白门里做的这些事情呢?也喜欢吗?”她道,“如果你不喜欢这种工作的话,我可以和父亲说”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已经被他的手指轻轻地抵住了。
“白门的工作,我虽然的确谈不上喜欢,可是也不会讨厌。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就和以前的身体训练是一样的。”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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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可是又有些不同,至少那时候的训练,我并没有什么目标,仅仅只是当成每天要做的事情,而现在,我有目标,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可以在将来帮助到你的,所以如果从这一面来说的话,我是喜欢现在的工作的。”他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白门,而只是为了她。
她的唇微抿了一下,抬眸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清澈而平静,在无声地告诉着她,此刻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否则晚了,夫人会担心的。”他口中的夫人,自然就是君海心了。
白悦然却道,“我今天想在这里睡,一会儿我会打电话给妈咪的。”
“这儿?”他一愣,眼神中闪过一抹愕然。
“嗯,说起来我们也有好多年没有在一起睡了。”她道,两天的分开,还有刚才他说的那一番话,让她很想要可以再亲近他一些。
可是他和她,却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尤其是现在,他那么地爱着她,如果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话
“好,那等我一下。”他应着,又弯下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是一种被郑而重之的感觉,白悦然摸摸自个儿两度被吻的额头,看着苍遥走进了浴室,然后又翻出了自个儿的手机,拨打了母亲的手机。
白悦然倒是很直接地对君海心说,自己今天晚上想留在白门这边过夜,当然,也没少对君海心表示,她保证不会和苍遥有什么”意外”的发展。
不过她这倒不是相信自个儿,而是相信苍遥。
以他的性格,他刚才那样答应着她,就代表着即使一起睡,他也绝对会忍耐着,不会对她出手。
而她,明知道男人会有生理需求,明知道他会忍耐,却还是要和他一起睡,这也是一种自私吧。重新钻回到了被窝里,白悦然随手拿起了之前买的医学杂志看了起来。
苍遥洗好了澡,穿着睡衣出来了。走到床边,他瞥了眼她手中的杂志,知道她素来都对医学这块有兴趣。
她倒是没再看下去,把书往床头一搁,掀开了被子,让他躺了进来。
“明天你去学校吗?”她问道。
“估计还要再过两天,等白门这边的事情结束后,再回去上课。”他道,反正功课也不会落下,他成绩一直很好,考试完全没问题。
“那也要再过两天,你才能回家睡觉了?”
“不,明天晚上我会回去的。”
听他这么说了,她的心情蓦地变得不错,被窝中,她的手没有什么阻碍地握住了他的手,“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一起睡的时候,也是这样握着手的。”
“记得。”和她在一起的事情,他全都记得。
他和她彼此面对面地侧躺着,虽然身体并没有贴合在一起,但是距离却是极近的。
“遥,你大学准备报考什么?”她问道,他们如今已经高三了,也即将要高考,填报志愿。
“金融管理。”他道。
她有些吃惊,金融管理虽然是个热门的专业,但是貌似怎么都和他有点不搭啊。
“你对这方面有兴趣?”她好奇道。
“普通吧,不过我也并不觉得我对哪个专业会有特别的兴趣。”他道,“我只希望自己的所学,将来都会对你有所帮助。”光是这样想想,他就会很高兴。
她突然喉咙有些涩涩的,他真的把她摆在了太重要太重要的位置上了,她毫不怀疑,对他而言,她比他自己都要重要得多!
“我打算报医药类的专业。”白悦然道,“主要会是药剂研究方向,我想要研究出药来对抗君家的血咒,这个研究,也许会花费一辈子的时间,也许到了最后,都不能成功,可是我还是想要试试。如果真的能够研究出来的话,就算不能彻底的消除那种痛苦,可是只要能够比现在君家的那些特效药有更好的效果,我想也是值得的。”
这是她第一次,把自己一直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想法对他说出来。从小,她是母亲的命依,所以一直都知道命依对君家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有多重要。而在小惜没有遇到凌净以前,她看着小惜痛,却没有办法帮助她止痛。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难受,也让她下定着决心,要去研究出可以真正止痛的药,而这份决心,至今都没有改变过。
“然然,你只要去做你喜欢做,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剩下的一切,你该做却不能做或者没时间做的,我都会替你去做!”苍遥说道。
她抬起了另一只空着的手,拨开了他额前的刘海,望进了他的眼眸,“我真的是很自私呢,让你来承担原本该是我承担地责任。”
“这是我的荣幸,只有那样,我才能感觉到,我对你来说,是重要的。”而将来,还会成为无可取代的。
她的手指从他的额前滑落到了他的唇瓣上,“吻我。”
他眸色微微变深,单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双唇,缠…绵而温柔。他的yu望,在渐渐地抬头,然后在即将要爆发的那一刻,他猛然地停下了动作,喘着气离开了她的嘴唇。
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用着所有的克制力,克制着自己的yu望。或许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计了,苍遥心中想着。他没想到,在这样的夜晚,他和她躺在床上,他会只因为一个吻,yu望就强烈成了这样。
她对他总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他为之疯狂。
“我去下洗手间。”他说着,正准备要起床,去冷却一下自己的yu望,可是她的手却更快一步地摸到了他的下腹处。
他的身体顿时变得无比僵硬,喘息声变得更加的压抑,“然然,你别碰”这会让他的理智为之崩溃。
“应该很难受吧。”她道,摸着那滚烫处,16岁的时候,她第一次看清楚着他的全身,摸上过他的这个地方,而现在,虽然隔着布料,可是却也是第二次碰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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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把手拿开吧,否则的话,我会”
“会怎么样呢?侵…犯…我吗?”她半撑起了身子,手滑进了他的裤子中,“遥,告诉我,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让你更舒服?”她的唇凑近着他的耳畔,声音如同致命的诱…惑。
他的瞳孔中,全是她的容颜,而他的耳边,缠绕着她的声音。她低着头,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如同耳鬓厮磨。
“呼呼”他喘着气,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丧失似的,只是双眸定定地看着她。
她吐气如兰,“就像你希望可以取悦我那样,我也希望可以取悦你啊,虽然现在还不能和你做那种事情,不过手应该是可以的。”虽然她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是不是真的和他发生关系,毕竟在她看来,这是迟早的事情,反正她已经认定了苍遥会是陪伴她一生的那个人。不过母亲有母亲的担心,而她既然已经答应了母亲,自然也不好阳奉阴违了。
他的手像是着了魔似的,手心贴着她的手背,带动起了她的手
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呻…吟伴随着喘息,不断地回荡在房间中,他的脸上是意乱情迷地美态,而她,为此而着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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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逐云知道女儿和苍遥一起睡了一晚后,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第二天早上和白悦然共进了一顿早餐。
打量着女儿片刻后,白逐云倒是心中有数了,反倒是白悦然心中稍稍有些忐忑不安,毕竟,昨晚虽然是两人并没有发生关系,可也不能算是盖棉被纯聊天啊!
等白悦然离开去学校后,白逐云对着苍遥道,“如果将来有哪天,你真的要了我的女儿,那么就记得,永远不要背叛。”
“永远不会。”他回道。
“不过然然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有些自制力。”白逐云似笑非笑地道。起码,女儿昨晚倒是没把苍遥“吃”了。
白悦然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在父亲这里会得到这样的评价,尽管在上着课,可是她却完全无心去听老师的讲课内容,反倒是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的手,想着昨晚手指包裹着他身体那一部分的情景。
比起第一次的那种偶然,昨天的第二次,倒是更深刻地让他体会到了他的yu望,以及自己对他的影响力。
他明明有着那样强健地身躯,可是却会在她的手下婉转低吟,喘息不止,当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栗的时候,那种迷人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晚上,苍遥果然是回到了白家,白悦然听佣人来报的时候,就立即去了苍遥的房间,房间里并没有人,可是她却从浴室中听到了水声。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直直地走到了浴室的门口,拉开了推拉的移门。
浴室中,一片白色的热气,淋浴的花洒中,温热的水流在不断地喷出着,苍遥一身赤luo的站在花洒下,显然是正在洗澡。
他的身体,她瞧过,16岁的那年,她清清楚楚的全部都看过,只是两年过去了,他的身体似乎又和她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了。昨天晚上,其实她并没有怎么看他的身体,反倒是今天,看得更清楚明白。
白悦然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个色…女…,明知道他在洗澡,她却还是这样地闯进了浴室。为什么要闯进来呢?她问自己,可是却得不出一个答案。
或者,只是想看,所以就进来了。
苍遥显然也有些微楞,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大咧咧地进了浴室,不过随即,他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把花洒的龙头一关,对着她道,“我才刚回来,想先洗个澡再去见你。”
“身上又沾了血吗?”她问道。
“没,只是想干净点见你而已。”他道。
“那么你继续洗吧。”她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脚步却一点没有要走出去的意思。
“不出去吗?你站在里面,水容易溅到你身上。”他道。
“没关系,你就这么洗,我想看。”想要更加清楚的看清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当喜欢一个人,当爱一个人的时候,自然会想要清楚得了解对方的一切。
他的神色依旧如常,只是脸上又多染了一层艳色,重新打开了花洒的龙头,他站在花洒下,任由着温热的水流冲洗着他的身躯。
精瘦而结实的身躯,有肌肉,却又不是那种夸张的感觉,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美。他的身体比例是极好的,肩宽腿长,却也同时显得腰偏细一些,尤其是搂住他腰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更加的明显。即使白悦然平时在白门,在学校里不乏见到身材好的男人,可是却觉得苍遥的身体是最赏心悦目的。
苍遥没有丝毫遮掩的,在白悦然面前洗着,然而举手投足之间,却又带着一种诱…惑的味儿,就像是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在她的面前,让她的视线不能从他身上移开,让她只为自己着迷。
当洗完后,苍遥关上了龙头,耙了耙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然后走到了白悦然的跟前,双手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