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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洗完后,苍遥关上了龙头,耙了耙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然后走到了白悦然的跟前,双手撑在她背后的门上,把她围拢在自己的双臂间,“还看得满意吗?”
“很不错。”她微微一笑,抬起手,抚上了他还滴着水的胸膛,他身体的肌肤,虽然白皙,但是上面却还是有着不少大大小小的疤痕,那都是一直以来,他接受着白门的各种训练所留下的伤痕。
他见她的手指在抚弄着他的那些伤疤,眸色不由得黯了黯。即使他的这张脸上没什么疤痕,可是身上的疤痕却很多,一旦没有衣物蔽体的时候,这些疤痕就会无法隐藏。
她的手指突然滑动到了他的左胸处,然后由手指变成了手掌,压在了他的胸上,片刻之后,她道,“你的心跳很快呢。”
“因为这样在你的面前,又是这种碰触,会让我紧张,而且也担心。”他如实地说着,所以心脏会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着,即使他面儿上可以伪装着镇定的样子,可是心跳的速度,却是没办法去伪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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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她多少能理解一些,可是——“你担心什么?”对于这点,她倒有些不解了。
“怕你会觉得这些伤疤碍眼。”
“不会,我从来不觉得疤痕是碍眼的东西,我爹地的身上也有很多疤痕,可是妈咪却从来不会觉得那些疤痕是丑陋的存在。”她突然一笑,“而且我第一见你的时候,其实你的脸上还都鼻青脸肿的。”
她搂住他的脖颈,仰起头,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的下颚,然后再到了他那精致的锁骨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他心脏的位置,指尖…揉…捏…着那可爱的殷红。
他的喉结猛然地滑动着,浅浅的呻…吟声从喉咙中逸出。
“遥,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看,知道吗?”不想要别人也看到他这样美好的身体,从而想要独占着。如果有其他人见到了他的身体,那么她想她应该是会嫉妒的吧。
唔她的嫉妒心,其实比她想象中的更多一些。
“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这个样子,站在其他任何人的面前的。”他沙哑地说着,低下头,猛然搠住了她的嘴唇,比平时更激烈地吻着她。
嘴唇的吸…吮,舌尖的缠…绕,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引诱。她的口中顿时全是他的气息,身体开始发热,一股热流从身体的深处涌了上来,让她觉得力气好像在渐渐地消失着。
他的手撑着她的身体,令得她可以把大半的体重都倚在他的手臂上。
不可否认,她喜欢他吻她的感觉,会让有人种飘飘然的感觉,也会让她升起对他的yu望,如果不是和母亲约定好了,以白悦然的性格,绝对会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彻底的占有着对方,同时,也把自己交给对方。
君海心和女儿的约定倒是很简单,那就是等到她真正的成年,拥有着足够的判断力的时候,如果那时候她还是觉得苍遥是一生要相守的人,那么君海心不会再有任何的阻拦。
“那到底几岁算成年?18岁吗?”16岁的白悦然,那时候曾经这样问过母亲。
“真正的成年,并不是几岁,而是你自己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可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任。小遥是个好孩子,妈咪也不希望你因为好奇、冲动,最后耽误了他的一生,所以有些事情,你要做之前,要好好的想清楚明白了才能去做。因为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不能再轻易回头的。”君海心语重心长地道。同时想起了丈夫对她提起的事儿,当年和女儿交往的那个叫楚律的孩子,分手后一直还爱着然然,只是女儿却并没有意思要和对方重归于好。
女儿已经伤了一个男孩了,君海心不希望她再伤第二个。
白悦然答应了君海心提出来的约定,尽管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到了约定的时间。
“遥,爱我吗?”她微喘着气,身体还在刚才那一吻的余韵中。
“很爱。”他回答道,因为爱她,所以情yu才会那么强烈,也因为爱她,所以才会甘愿克制忍耐。
“我喜欢听你说你爱我。”她嘻嘻一笑道,笑得纯情却又媚然。
他只觉得自己全部的心神都被吸在了她的笑容中。“我爱你,然然我爱你我爱你”他不断地低喃着,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
“我也爱你。”她道,突然拉起着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左胸的下方,“你看,现在我们在一起,我的心跳也很快呢。”
“嗯。”他的手掌下传来的,不仅是她的心跳感觉,还有隔着布料,她胸…部柔软的触感。
“所以好好地等我。”她柔声道,“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地得到你,又或者说你是可以真正的抱我,也许是读大学的时候,又或者是将来工作的时候,更甚至是我在继承白门的时候,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我真正想要拥有的人,只有遥一个人,所以等我,就算会很辛苦,也要等我!”
她仅仅是目光,就能给人许多的勇气,他盯着她的眼睛,唇角边扬起着足以魅惑众生的笑意,“好,我等。”不管需要多长的时间,他都会等,因为她给了他等的机会,这个机会,是如此的珍贵,珍贵到他愿意用一生的等候去换取。
————
白悦然的高考志愿,报考了医药大学的药剂专业,虽说对于医学方面,她兴趣都挺浓厚的,不过比起成为医生,她更想要成为的是药剂师,进行医药方面的研究。
君玥惜自然知道,白悦然是为了君家,才报考了这个专业,眼眶红红地抱着白悦然,“那你爹地妈咪都同意吗?你将来不是要继承白门的吗?”
“还是会继承的,只不过更多只是台面上的,白门以后的事情,也许大部分会交给遥去处理。”白悦然道,心中也明白着父亲到底是想把苍遥培养成什么样的的。
白门,如果将来她是继承者,命令者的话,那么苍遥无疑是最好的管理者和执行者了。
“那你和苍遥大学还会在一个学校吗?”君玥惜又问道。
“我和遥的大学不是同一所,不过都在b市,想见面还是很方便的。”白悦然道。
“说是这么说啦,不过总没有像现在这样,天天在学校里都可以见到面,当初凌哥哥考了大学后,不再和我同一所学校了,我就觉得一下子寂寞了好多呢。”君玥惜说起了自个儿的经验之谈。
“会吗?家里不是还可以天天见到。”白悦然道。
“”君玥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感慨顿时全卡在了喉咙里。哎,她怎么都差点忘了,白悦然和苍遥,根本就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每天见面的时间,比起她和凌哥哥来,可多得多了。
在白悦然填交了志愿表的第二天,楚律又一次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自从高一的时候,她对他说了不会再和他在一起后,这两年,虽然两人还在同一班级里,但是彼此也都没有再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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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楚律倒是并没有再交任何的女朋友,就算学校里有不少女生前赴后继地向他表白,他却全都拒绝了。
清心寡欲地和之前截然不同。
白悦然没有去问过楚律为什么这样,因为她觉得不管他怎么样,她都不适合再去过问他的一切了。既然已经分手了,那么倒不如断得更干脆点,白悦然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你要报考医学院?”这是楚律开口的第一句话。
“对。”她答道。
“真没想到,你会愿意和苍遥分开,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他保护了吗?”他的唇角勾着一抹笑,几分嘲讽,几分苦涩。
她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必然已经也看过苍遥的志愿表,否则,不会知道苍遥和她报考地并不是同一所大学,”
“保护一个人,有时候所指的,并不仅仅只是身体的保护,保护这两个字,其实还赋有其他更深的含义。”白悦然说着,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遥一直都在保护我,用他所能做的方式,用我所能接受的方式,是不是读同一所大学,是不是需要随时候在我身边,根本不重要。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会后悔的,一旦读了大学,他会接触到更多不同的女人,也许会背着你乱来也未尝不可能。”
“我不会。”白悦然目光坚定地道,“如果仅仅因为分开的时间多一些,就轻易地变心的话,那么这种男人,也不值得我用一辈子去交换。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相信苍遥!”
她的目光,她的口吻,都是纯粹的信任。
他就像是再也没有勇气去看她的着双眼,踉跄着往后退开了一步,“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
白悦然和苍遥平时的成绩都很不错,自然对于他们来说,要考上第一志愿,也不是什么难事。大学,虽然白悦然是走读,但是在入学第一天,苍遥陪着她来学校的时候,却还是引起了不少女生们的侧目,
班里几个自来熟的女生,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像白悦然打探苍遥的消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白悦然的回答也很简单明了,直接就说,“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已经交往两年多了。”
“真是你男友啊?可是已经交往了两年多,不是会进入怠倦期吗?不少男女朋友,一旦交往时间长了,都免不了分手的。”依然还有不死心的女生,在白悦然的耳边说着不死心的话。
白悦然于是给予更有力的回击,在苍遥第二次来学校看她的时候,拉着苍遥,在不少人的注视下,来了个缠…绵至极的法式深吻。顿时,看的一大票女生们脸红心跳,很长时间不敢再说什么了。自然,白悦然也乐得清静。
“遥,大学里有女生想要追你吗?”白悦然好奇地问道。
“有。”苍遥回道,对于这些事情,他从来不会去隐瞒着她。
“那你怎么回答的?还和高中时候一样地拒绝吗?”
“嗯,然后会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需要什么时候我也去你的学校转一圈吗?至少可以让纠缠你的人少一些。”楚律所说的,她会后悔,她觉得好笑,她不会后悔什么的。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么又要怎么去度过长长的一辈子呢。
“不必了。”他道,“这些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不喜欢我在你学校里露面吗?”
“只是不希望有更多的人会觊觎你。”
他知道,她其实根本就不明白她有多大的魅力,尤其是这两年,越发的美丽,也越发的勾动人心,往往一个眼神,一句轻语,就可以轻易地让男人失了心魂。
以往在学校里,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又有他随时在她的身侧,因此没有什么男人会对她出手,而现在,换了新的环境,他自然也要顾虑起这方面的事儿了,之前他两次去了她的学校,不啻也是给予那些对她会产生觊觎的男人们一个宣言。
在告诉着她学校里的那些人,她——是他的!
白悦然笑笑,不过倒是没有去苍遥的学校。
只不过到了大二的时候,倒是有一些女生堂而皇之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堵截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一个为首的女生站在了她的面前,“听说你就是和苍遥交往的白悦然?”
“对,我是。”白悦然倒是有点佩服对方了。能知道她和遥交往,还能在这里这样拦截住她,可见对方应该也对她进行过了调查。
“你知不知道苍遥在学校里有多受欢迎,凭你的条件,应该不愁找不到男人,何必这样霸占着苍遥?他是大家的,你不过是凭借你的家世,一直让苍遥得不到自由而已!”对方义正言辞地道。
白悦然突然觉得这些话何其的耳熟,以前在中学的时候,就经常会有女生跑来对她说这些话,没想到现在到了大学,隔了一年多的时间,又听到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