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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有和什么人结仇吗?”君谨辰继续问道。
“没有,就算和一些人有过小过节,但也没到要杀人的地步。”夏琪回道,这些问题,之前在警局里也有警察问过她。
她当时想了半天,最近唯一和她有些过节的,似乎也只有戴明明和马磊了,他们被君谨言揍得进医院,也是因为她的关系。
但是马磊和戴明明,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事儿,就干这种买凶杀人的事儿。他们会很清楚,一旦被君谨言查出幕后人的话,他们甚至包括他们的家人,都会脱不了干系。
“是吗?”君谨辰盯着夏琪道,“今天,谨言因为你,又查点没命了。”他用了一个“又”字,从小到大,每每自己这个弟弟的危险,都是和她有关的。
夏琪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字,沉默了片刻后道,“我没办法保证我以后不会让他再遇到危险,可是,我会尽量不让他遇到危险,因为现在的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出事了,我会怎么样!”
君谨辰的面色总算是缓和了些,“如果你不想他出事的话,以后最好记住,别让你自己出什么事。”
说完,君谨辰站起身,离开了客厅。在君家,谁都知道,夏琪就是谨言的命,甚至是比命更珍贵的东西。
因为谨言可以轻易地舍弃他自己的性命,可是却绝对舍不掉夏琪的命!
客厅中,只剩下了夏琪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君谨言出来了。
“和你爷爷聊完了?”
“嗯。”
“你爷爷怎么说今天的事儿?”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回头有空的时候,去军营那边操练一下而已。”君谨言说道。
【169】因为爱我,你才害怕?
而事实上,君老爷子的确是这么说的,只是在说这话之前,君老爷子还狠狠地骂了君谨言一句,“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被人一枪毙了。”
“我不会死的。”君谨言这么回答着,“在琪琪没死之前,我绝对不会死。”
“那是不是夏丫头死了,你也跟着去死?”君老爷之没好气地道。
而君谨言反倒是很奇怪地看着君老爷子,“她要是死了,我还需要活着吗?”
君老爷子一听这话,所有的生气咆哮,顿时化成了一种无可奈何,对这样的孙子,生再多地气都是白搭。
于是乎,君老爷子只得让君谨言有空去军营那边多操练一下了,既然改变不了,那么就只能让这个孙子多少再增加一些保命的本事。
交代完后,君老爷子就让君谨言赶紧滚出他的书房,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在君谨言走出书房后,君老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君家这一代中,需要命依的人,明明是谨辰,可是现在,谨言反倒是更像找到了命依的君家人似的。
一想到君谨辰,老爷子头又更痛了。这个大孙子,虽然在外头处处都强人一等,除了性格冷了点,几乎没什么不好地,可是偏偏——到现在都没找到命依。
一个没有找到命依的君家人,那么注定地命运,似乎就只有一个了。
思及此,君老爷子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生在君家,是幸还是不幸,没人可以说得准。
夏琪跟着君谨言回到公寓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似的。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情,简直就像是电视剧中的情节似的,即使这会儿回想起来,她都还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累了?”君谨言出声道。
“有点。”夏琪点了下头,下一刻,他就弯下腰,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夏琪吓了一跳,“你干嘛?”
“抱你回房间休息。”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他的卧室走去。
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后,君谨言低头注视着夏琪,低低地道,“以后,不会再轻易地离开你,让你遇到这种事情了。”
“这种事只是偶然发生的,又或者真的是我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仇怨,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夏琪道,她看得出,君谨言还在自责。
“等调查出来了,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君谨言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刹那间,夏琪又想到了他夺下枪的那一刻,他的那种神情,那种杀意
她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很轻微的颤抖,可是他却还是察觉到了。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他问道。
“只是想到你从那男人手中抢过枪,把枪口递上那人太阳穴时候的样子。”夏琪回答道。
漆黑的眸子,蓦地黯了黯,“我那时候的样子,让你害怕了吗?”
害怕?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我害怕的不是你那时候的样子,而是害怕你可能会做出的事。”夏琪猛然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只是力道过猛了点,反倒是撞进了君谨言的怀中。顿时,两个人因为冲力的关系,倒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本就铺了地毯,倒也没撞伤什么的。
夏琪晃晃头,半坐起来,却一下子有些愣了。这会儿的姿势,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她上,他下。他平躺在地毯上,视线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有摔疼吗?”夏琪忙问道。
“没有。”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于是正色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可以再做出像今天这样的事。”
“你是指杀人吗?”他问道。
“对,不可以。就算你是君家的人,可是要真杀了人,可能你家也保不住你。”夏琪很认真地说道,“所以,别轻易让自己失控,然后又轻易地去杀人,除非对方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你的生命,而你又没有办法制服他的时候才可以。”
“你是要我控制住我自己吗?”他又问道。
“对。”她点头。
“如果控制不住呢?”
“那么就多想想我,想想我今天在从你手中拿下抢之前,曾对你说过的话,就像你不愿意看到我受伤一样,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出事。”
夏琪说完,目光紧紧地盯着君谨言,等着他的回答。
空气,因为他的沉默而变得有些让人窒息,就在夏琪以为君谨言又会犯倔的时候,他的薄唇终于缓缓开启,用着淡淡的嗓音回答道,“好,我答应你。”
“还有——”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对她来说,还有最重要的一项,“下次,别再朝着枪口走过去,你知不知道,当时你每走一步,我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气都喘不过来,双腿发软,浑身都在发抖。”
“为什么?”他的眼中闪过疑惑。
他居然还在问她为什么!夏琪翻翻白眼,猛地压低着脑袋,倾下身子,对着君谨言低喊道,“当然是因为我爱你了!所以会怕万一那个人真的开枪怎么办,万一枪打到你了怎么办?万一你伤得很重怎么办,有万一你”咬了咬唇,她最后的半句话,没再说下去。
“因为爱我,你才害怕?”他抬起手,轻轻地撩开她因为低头关系,而顺着双颊垂落下来的长发。
想要更多地看清她此刻的表情,想要知道,她到底有多爱他,更想知道,她现在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哄着他的。
“没错,因为爱你,才害怕的。”而且,爱得越深,就会越害怕。今天下午的那一刻,她从来没有那么清楚明白过自己的心,明白着自己想要什么。
“还记得你在李桦的婚礼上,对我做过什么事吗?”她突然问道。
他的睫毛颤了颤,回道,“记得。”
“那么把你对我做过的事,再做一遍。”她说着,朝着他递出了自己的左手。
【170】会一直爱着我吗?
他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抬起右手,他的拇指和食指如同捏着戒指似的,沿着她左手的中指缓缓地套着。
“琪琪,我想成为你的丈夫。”
他重复着那一天,他对她说过的话。
“好。”她微微地笑着道,迎上他不敢置信的眼神,“我答应,因为——我也想成为你的妻子。”
————
在夏琪说完这句话后,君谨言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像是定格住了,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就好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模样全部都印刻在瞳孔中。
“怎么了?不高兴吗?”夏琪皱了皱秀眉问道,毕竟,她刚才那话,等于是答应了他的求婚,可是他却好像连点基本的反应都没。
他依旧还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她干脆抬起手,在他的眼睛前挥了挥。
然而才挥了第一下,她的手就被他的手猛然地抓住了。他的手在微微地发颤着,这种颤抖一直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真的?”他的唇在颤,声音亦在颤。
她怔了怔,他的这份颤抖,突然让她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嗯。”她点了一下头。
下一刻,他的右手猛然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唇压向了他自己的唇,狂烈地吻着,近乎吞噬,就好像要把她的唇、她的气息、她的甘甜,全部都融进他的身体、他的骨血之中。
他的舌…头撬开着她的贝齿,挤…进着她的檀口中,刷…舔…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想要稍稍地仰起头,可是他的手指却有力地压在她的后脑勺上,指尖插…入着她的发丝间,反而把她的头更加得压向着他。
“唔谨言”她想说话,可是舌尖被他叼…着,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根本说不完整一句话。
这会儿,他的身子还是躺在地上,而她被迫压在他的身上,因为俯趴的身姿,她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向下流着,流到嘴角边,流进他的口中。
他却像是在品味着世间最甜美的蜜=液,吞咽着她的津液。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他的喉结不断地滑动着。
这样强烈的吻,几乎让夏琪快要眩晕过去。
先要呼吸的本能,让她不断地蠕动着唇,却反而和他的唇纠缠地更甚。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抱起,压到了床上。他的舌尖舔…舐着她唇角边残留的唾液,沿着她的下颚,啃…咬…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
夏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会儿的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君谨言的zhong胀…抵在她的腹部,而他的手指,而他的手指正在解开着她衣服的纽扣。
一颗,两颗
纽扣的逐渐解开,肌肤因为突如其来地接触空气而泛起着鸡皮疙瘩。
他的唇逐渐地往下移动着,手指rou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他的唇一路往下吻着,一直停留到在了她的腹部。
身体,因为他的吻而变得灼热了起来,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似的,夏琪涨红着脸,不断地喘息着。
他在她的腹部,洒落着无数个细碎的吻,他的zhong胀,抵在了她柔软的hua心…入口,却并没有进入,只是停留在外面——即使,他的那话…儿,已经红到发紫,而他的yu望,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琪琪。”他蓦地抬起了头,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她气息有些不匀地反问道。
“后悔今天你对我说过的话,后悔要嫁给我。”他的声音很低也很轻,还带着一丝犹豫,似乎生怕这一切,只是他的妄想而已。
“不会,我既然决定要嫁给你,又为什么要后悔呢?”她的脸几乎已经是要烧起来了。两个人这样的姿势一问一答地说着话,随着彼此每一次的呼吸,那地方就会轻轻地摩擦着,反而给身体带来一种更异样的感觉。
君谨言的额头沁着汗珠,清隽的脸上布满着情yu的色彩,他的双手压在她身侧的床铺上,手心拽着被褥,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而手背上尽是暴起的青筋。
他的唇挪动了一下,又问着,“会一直爱我吗?不管我做了什么事,都会一直爱我?”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起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他的眼神是专注的,是渴望的,也是清澈的。
这双眼睛,到底看了她有多久呢?从六岁那年,他就在一直看着她了,而她,直到现在,才真正地看清了他的眼。
“我爱你,夏琪爱君谨言!所以,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爱你的。”夏琪的脸依然绯红绯红的,可是她的眼睛却没离开过君谨言的脸。她的声音轻轻的,却每一个字都吐字清晰有力。
那双清澈的黑眸中,云雾氤氲,两行清泪,就这么从他的眼眶中滑落下来。晶莹剔透,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