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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把他扛回去吗?”
说话的人是橙色,他是索马里人,父母双亡,他本来在街头以讨饭为生,后来被袁明相中带回了总部,因为他够狠又天生力大无穷,所以七色中排名第二。
邪朗负伤,陆飞才召回了七色成员,早猜到迟早会有一场异动,所以今天晚上郎炎的袭击,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了。
“你们俩带他回去,记得看牢了。”
“老大你不跟我们俩一起回去吗?”橙色肩膀上扛着身材魁梧的郎炎,竟然如同扛着一袋大米似的,一点负重感都没有。
“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陆飞抬头望着郎炎一路走来的方向,那里有个非常非常不乖的笨女人。
现在,他必须去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才叫乖。
…………………………
石岩抱膝坐在地上,垂着头盯着自己脚腕上银白色锁链,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这个锁链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由铬炼制而成的,‘铬’是什么?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刀砍斧劈连个印子都不会留下的东东。
石岩小脸已经皱成了包子,郁闷的直想撞墙,明天如果她不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撕票!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陆飞他们发现自己不见而寻到这里了,可是这里僻静的很,一般人根本找不到这个鬼地方。
最懊恼的是,她出来的急,连个手机都没带,奶奶的,石岩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啸,真是天要亡我啊!
突然,眼前出现一条修长而笔直的长腿,顺着裤管一路望上去,石岩看到了一张极度俊美的笑脸。
陆飞!!石岩的心立时漏跳了半拍!
现在她心虚得几乎要咬破嘴唇了,单从陆飞诡异的笑容就可以感受到他的狂怒,看来她这次是死定了。
陆飞俯身蹲在石岩的身来,一根手指挑起石岩深埋的下颌。
“你个小妖精,竟敢深更半夜跑出来私会男人,我真该把你锁在这里一千年,看你还敢不敢出来危害世人!”。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
、(九十八)禽兽不如
陆飞俯身蹲在石岩的身前,深邃的眼眸微眯,明明嘴角含笑,却令石岩不寒而栗,他伸出一根修长手指,轻轻挑起石岩深埋的下颌。
“你个小妖精,敢晚上跑出来私会男人,我真该把你锁在这里一千年,看你还敢不敢出来危害世人!”
石岩鼓着腮帮子,无语凝咽,‘私会男人’这么难听的词陆飞也说的出口,诽谤,这绝对是诽谤。
况且还说什么‘危害世人’,说得好像她真是什么妖颜惑众的妖精似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石岩咽了咽口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不要在他盛怒的时候往枪口上撞的好。
“解释?”陆飞挑了挑眉毛,似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半响才有些漫不经心的说:“说来听听。”
切!这什么态度!!
石岩翻个白眼,已经没有了解释的兴致。
“算了,我不解释了。”
陆飞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石岩看,不出两分钟,石岩落败,狼狈的低下头去,不敢再迎接陆飞**裸的目光。
“石岩,你觉不觉的自己现在特别像被锁在雷锋塔下的白蛇精?”
头顶上传来陆飞幽幽的声音,石岩愕然抬头,面对陆飞诡异的笑脸,巨寒了一下!
“陆飞,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觉得你自己特像那个滥好人又没本事的许仙。”
“我觉得我更像法海,千方百计的将你囚禁于此,以后你休想逃出我的魔掌,只能任我予取予求,百般蹂躏。”陆飞说的一脸正色。湣鹗窃谥飨ㄉ戏⒈硌萁哺濉�
石岩眼角狂跳,嘴角剧烈抽搐,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瀑布汗了。
还好陆飞不是经常这样富有黑色幽默,不然她很容易跟不上他的脚步。
陆飞沉默,一言不发,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石岩。石岩这下是真的流汗了。她承认,陆飞这样不说话的看着她,对她来说绝对是一种酷刑。
“陆飞,我错了。”石岩嘟着嘴巴。垂头丧气,如同斗败了的公鸡。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自己错在那里我就原谅你。”
陆飞也不为难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地上,随意支撑起来的两条长腿,正好将她包裹在其中。压迫感十足。
石岩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的缩了缩身子。
“我不该半夜三更出来私会男人。”
“恩,这也算一条,不过不是重点。”陆飞点了点头,似乎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石岩本能的又往后缩了缩身子,继续说:
“我不该自作主张,一个人偷偷的跑出来。让你担心了,下次我肯定会跟你商量的。”
“还有下次?”陆飞的声调明显高了八度。显现出极度的不悦。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石岩忙不迭的摇头,只差歃血为盟指天为誓了。
“恩,算你答对了。”陆飞施恩一般的点了点头。
石岩长出了一口气,哎!终于混过去了。
“那赶紧给我打开吧,好晚了,我要回去睡觉呢!”
“恐怕不行。”陆飞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让石岩崩溃的四个字。
“为什么??”石岩愤怒的瞪大眼睛,不是说好了吗?咋能玩赖呢?不带这样的!
“我说过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却是猜了两次才猜对,当然不能算数了。”
“陆飞!你耍我!?”石岩真的怒了,就算形势比人强,她人在矮檐下,也不准备低头了。
陆飞这摆明了就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她还卑躬屈膝的,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所以她决定宁可跪着活也不站着死。
不对!貌似说反了。
“陆飞,你到底放不放开我?”石岩怒目相向,两手叉腰,做茶壶状。
陆飞两条手臂随意的搭在膝盖上,歪着头,两眼含笑的望着石岩。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让你记忆犹新印象深刻呢?”
石岩无端的打了个冷战,她突然升起一种极端不祥的预感,出于本能,她快速的向后挪动了几下,很快她就贴上了石塔,俨然已经是退无可退了。
“那个,陆飞,你不要乱来哦,这里是佛门重地,你胡作非为会遭天谴的!”
“我这辈子实在做过太多会遭天谴的事了,多这一件,也不算多。”陆飞狞笑着逼近。
“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石岩欲哭无泪,陆飞的眼睛告诉她,他绝对是要来真的,天啊!千万不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她才不要陪他一起遭雷劈呢!
“重新做人的机会只有上帝能给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次造人的机会。”
脸上突然多了一只魔爪,石岩想也不想直接一掌挥掉。
“陆飞,你个禽兽!”石岩的怒嚎才吼了一半,就支支吾吾的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她负责发音的地方,被某种软体的东西堵住了,石岩只是被锁住了脚踝,不代表已经失去行动能力。
可惜抬起的手掌还没落下,就因为脖颈上的酥麻而变得无力,脊背上略显粗糙的手掌轻轻滑动着,所经之处,带起一串的电流,电得石岩立时七荤八素。
“陆飞,你卑鄙,无耻,小人——啊!!你属狗啊?敢咬我——”
陆飞抬起头来,痞痞的笑望着她,即使没说话,眼睛里也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咬你又如何?
很好!算你狠!
“陆飞,我说错了,你不是禽兽,你禽兽都不如!!”
“呜呜呜……”
xxoo(此处省略一万字,想看。可以加偶的群!)
……………………………
被辣手摧花的某人垂头丧气,霸王硬上弓的某人神清气爽。
“大爷,您尽兴了吗?”
“强差人意吧!”
“那您能放开我了吗?”
“好啊!”
某人心情很好的从衣袋里摸啊摸的,终于摸出一把小小的钥匙,然后咔嚓一声打开了锁。
“陆飞——”一道阴测测的女声飘进了耳中,陆飞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怎么忘记了。某人最喜欢记仇了。
“那个,宝贝,晚上灯深露重的,别着凉了。我们回去吧!”
“现在怕我着凉了?刚才大爷你不是扒得很痛快吗?”
咔咔咔!貌似是掰动关节的声音,咔咔咔,这次好像是转动脖颈骨的声音。谁在热身?
“呵呵,我算什么大爷啊?宝贝,你真爱说笑!”陆飞往外面挪了挪。眼光四处打量,以便观察好自己逃跑的路径。
“陆飞——”石岩一声暴喝,陆飞拔腿就跑。
“陆飞——你给我站住——”
切!傻瓜才站住给你打呢!陆飞又不傻,怎么可能站住,当然是一路飞奔,逃离魔掌。
“陆飞——你个禽兽——被我抓到,我杀了你——”
尖厉的吼叫声。在山林中回荡,一声声。惊起飞鸟一片。
……………………………
回到静心斋,石岩来不及洗澡,直奔关押大师兄的地方而去。
陆飞有些郁闷的坐在院子里给自己擦药,邪朗则很八卦的蹲在他面前。
“老大,你脸上的伤是刚才跟夫人的大师兄搏斗时留下的吗?”
陆飞瞟了邪朗一眼,懒得搭理他。
“为什么我看手印非常像夫人的所为呢?”
放屁!这样能看出来?
陆飞狠狠的剜了邪朗一眼,后者瑟缩了一下,然后似乎鼓起了勇气。
“你不会是刚才跟夫人‘切磋武艺’,夫人‘欲求不满’,所以让你挂彩了吧?”
回答他的是迎面一脚,邪朗被踹飞,陆飞冷哼一声,继续擦药,这下好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
推开门,看见面前正背对着自己站立的男人,石岩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犹豫了一下,石岩轻唤了一声。
“大师兄。”
郎炎回头,看着石岩,眼里有着淡淡的苦涩。
“大师兄,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石岩直直望着郎炎,她心里存了太多的疑问,很多她怎么想都想不通的原因,让她想得头都疼了。
郎炎摇头,冷硬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挣扎、矛盾、苦楚,还有石岩看不懂的深情。
“大师兄,我知道师父不是你捉去的,我知道你锁住我是因为不想我将来难过,我知道,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得多,我更知道,你什么都不会对我说。是不是?”
郎炎沉默,他直直的望着石岩,眼神讳如莫深。
“你不想说,我就绝对不会强迫你。”石岩上前一步,抬着下颌与郎炎对视。
“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害我。”
郎炎长叹一口气,脸上似乎是释然的神情,又好像有些更加难解的复杂情绪被埋藏在里面。
有时候,我们会经历太多太多的情非得已,这期间的是非曲直,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一句我相信你,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明白它的可贵。
石岩抬手,将耳后的碎发掖了掖,她的手指停留在耳垂,轻轻的摩挲着。
“不管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师兄。”
食指用力一按,石岩只觉得耳垂发烫,而对面魁梧如山的大师兄已经瞬间软了下去。
这是黑天曾经给他的光波耳钉,可以使人昏迷至少24小时。
她知道,明天一旦她离开,别人很难拦阻他。
对不起,大师兄!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九十九)一个人
有人说,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石岩向来随性惯了,直到今天才算明白过来。
难怪人人都渴望自由,原来它果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把昏迷不醒的大师兄扶到床上,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离开。
陆飞望着她萧索的背影,默默的垂下眼睑,他可以帮她承担所有的压力,却无法蘀她背负亲人背叛的痛楚。
也许有些路,终究只能一个人走。
……………………………
石岩以为她会彻夜难眠,然而她想错了,她居然头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甚至连个梦都没做。
从心理学角度来讲,这是人类自我保护逃避现实的一种方法,是一种本能。
清晨,她被陆飞捏着鼻子唤醒,眯着眼睛瞪了一眼陆飞,后背还在隐隐作痛,那是昨天在石塔上面撞的,石岩现在还在小心眼的记仇。
“快起来,今天本少爷亲自为你煮了粥哦。”
陆飞煮粥??那岂不是等同于毒药?
石岩将头埋的更深了,死都不能起来,陆大少爷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据说他只会烧白开水。
对于石岩不给面子的举动,陆飞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长臂一伸,直接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不顾身前小人儿的各种挣扎,直接丢进浴室里。
陆飞一只手臂轻易的抱住石岩,一只手打开了淋浴的开关,石岩以为会是凉水,闭着眼睛等了半天,结果淋下来的却是温水。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确实很舒服,如果身上没穿衣服的话。
“放开我——”石岩不满的挣扎,蠕动的好似毛毛虫,**的衣服紧裹在身上,实在称不上舒服。
“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陆飞的声音低沉而黯哑。怀中曲线毕露的美人儿。刚刚醒来的睡眼朦胧,此时毫无反应的男人,只有东方不败。
石岩愣了一下,旋即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
翻身跃下地面。然后飞起一脚直冲陆飞面门,她这一脚只使了两分的力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