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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爷爷会说,卿卿这样的,才适合做他的妻子,他也真觉得,与她在一起,无一处不熨帖不舒服。
“方才在写什么呢?”霍靖琛转过身,只是随口一问,目光闲适往案上望去,卿卿却忽地脸色大变,竟是小跑着过来扑到案子上去遮自己写的那一行字……
霍靖琛哪里会让她如愿,只是轻轻一个动作,就把这小人儿困在怀中,然后,伸手展开了桌案上的宣纸。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那最后一个标点,却被她换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凝着那一行纤细柔美的小字,只觉那一笔一划,都仿佛变成了水中柔软的蒲苇,一丝一缕缠绕在了他的心上。
他不说话,她也沉默,却忍不住去看他的神情。
他的眸子里有挣扎,有为难,有痛惜,也有……决绝。
她心底泛酸,眼中却带着淡淡的笑,伸手要去拿走那字:“哪有你这样的,不给看,还非要看,真是强盗!”
他回过神,却将她拥的更紧,“我不知我的太太还能写这样一手好字呢……”
“我妈说,女孩子练练书法,一手好字也是第二张脸呢。”沈妈妈虽然出身市井,可见识却并不浅薄,时至今日嫁给霍靖琛,她方才由衷感慨沈妈妈在她小时那样严苛的教育。
她虽不是千金小姐,可一举一止,也从未有过任何的失礼,一个女孩子的德行,才是要她受益终生的。
“岳母倒是见识不菲,卿卿……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身为她的老公,霍靖琛只觉自己对太太的了解这般少,她就像是个藏宝洞,取之不尽一身的宝。
卿卿嘴唇一抿,眸光流转,折身从他怀里挣出去,却拿了那幅字想要团起来丢到垃圾桶中:“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呢。”
霍靖琛怎么会让她仍,眼疾手快抢过来,却是叠好了细细放在了口袋里:“可不能丢,这是我太太对我告白呢。”
“霍靖琛……”卿卿急的跺脚,霍靖琛却伸手把她抱在怀中,他的气息,带着强烈的男人味道,席卷而来将她环绕,她忽然安静下来,伏在他怀里,指尖轻轻描摹他衬衫上纽扣。
“对不起,我母亲去的早,也无人教导我那些规矩,我不知道初二要回你娘家,明天……我陪你回家看岳父岳母,好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然含混在她的舌尖上:“卿卿,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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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然含混在她的舌尖上:“卿卿,有没有想我?”
她眉眼微垂,翘挺的鼻尖是说不出的娇俏可人,他忍不住亲上去,她觉得痒痒的,闪躲着却被他又亲在唇上:“嗯……想不想我?”
他又一次追问,她心里又酸又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哭瑚。
那张照片,那几通短信,一直压在他的心上。
可他又待她这般的好,好的她连问出来仿佛都是委屈了他铄。
鼻子突然酸酸的,卿卿反手抱紧他,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却是孩子一样的楚楚可怜:“想。”
怎么会不想?只是两天,可她却像是失了魂,要不是静云日日来找她说笑,若不是爷爷要她过来陪着写字画画,时间大概更加的难熬。
只要他在身边,只要他在,就好,她可以把那些疑惑和委屈,全都吞下去。
她贪恋着这些幸福和美好,她不舍得打破,她害怕会失去。
“怎么看着要哭了?”他微微粗砺的拇指轻轻描摹在她薄薄微红的眼皮上,声音轻柔的仿佛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在外人的眼中,又何尝不是呢?
每每走出去,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嫉妒她,可她的一肚子苦水,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倒。
“没什么,大概是风吹的。”她低了头,忙收敛了混乱的思绪,强挤出一抹嫣然笑意来:“饿不饿,我去给你准备饭菜?”
“太太娶回家是要宠的,哪里用你下厨房。”他握住她的手,这一双手是玉一样的温润光洁,要他打心眼里不愿意,沾上尘世的烟火气。
甜言蜜语是女人的软肋,她到底被他逗的欢喜起来,拉着他的手轻轻撒娇:“可你还没有尝过我做的饭菜,爷爷说,我做的红烧茄子比咱们的大厨做的还地道。”
沈妈妈从前开过私人小餐馆,生意十分不错的,她虽然着力培养女儿去做一个淑女,可到底有些老思想,从小就让卿卿跟着学过几道私房菜。
沈妈妈说,男人在外面什么好的吃不到?回来就不必搞什么花样,家常小菜才是细水长流,最让男人留恋的味道。
霍靖琛刚欲开口,不知怎么的,忽地想起那一天在医院里秦遇的病房中,他看到那剩下的部分饭菜,那,是不是她做给秦遇的?
想到自己身为她的老公,却被别的男人抢了头筹,霍靖琛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见他面露不虞,卿卿握住他的手轻轻摇晃:“怎么了靖琛?”
他收回思绪,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可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开始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吃起醋来……
是吃醋么?他有些微微的惊愕,吃她和秦遇的醋?
他忽然觉得,自己与卿卿之间的一切,都变的不可思议起来。
****************
与此同时,英国。
郁太太啜了一口香浓的咖啡,眸光扫一眼坐在一边心不在焉的女儿,自从霍靖琛离开,她就捧着手机,时不时的看上一眼。
可算算飞机的起飞时间,霍靖琛此刻早就回国到了A市,如果没有航班延误或者其他特殊原因的话。
暖心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概是霍靖琛直到此刻还没有给她讯息的缘故。
郁太太叹口气,放下杯子,“暖心,别等了。”
郁暖心整个人都是一颤,嫣然的唇轻轻咬紧,脸上的失落到底再也遮掩不住。
“说你傻,你也真是傻,他让你在国外乖乖等着,你就当真这样听话?”郁太太眼眸闪烁,握住女儿的手痛心疾首。
“再好的感情,也抵不过人家日夜相伴,更何况,那个沈卿卿可比你漂亮多了!”
郁太太面有怒色:“暖心你不懂,男人都一样,没有不为美色心动的。”
“靖琛不是那种人,他答应过我的,他,不会碰她!”
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有些没底气,郁太太嗤笑:“这样的话你也信?人家凭什么不碰?人家现在才是合法夫妻,暖心,你算什么?难道你真想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也只是私生子?就是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孩子打算!”
说到孩子,暖心忍不住抚上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面上的神色矛盾犹疑起来,这话不中听,可道理却是实实在在的。
孩子生下来,背着私生子的罪名,这一辈子都有污点。
再说,他若是碰了沈卿卿,难保她不会也怀孕,到那时,离婚……霍靖琛又舍得?
霍老爷子又愿意让自己的曾孙子父母离婚家庭不睦?
五年前的事,老爷子对她已经有了成见,若到那时再闹出事来,她就是嫁进霍家,大概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国外做一个瞎子聋子?真的,就这样听他的安排?
她总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哪怕是已经有了他的保证。
见女儿面上有了动摇的情绪,郁太太趁热打铁:“暖心,不是我说,霍靖琛如今接掌霍家,那个霍家的二少爷,现在就是一条落水狗,掀不起什么浪了,他还怕什么?口口声声在乎你的安危,可是把你远远放在国外弄个人随便看着就不危险了?”
郁暖心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何尝不想回去?就算是回去了靖琛暂且不能离婚,可至少他们也可以时常见面,这样的话,那感情……就怎么都不会断。
她真是怕,怕靖琛日久天长,对那个沈卿卿真的有了感情,毕竟,妈说的对,沈卿卿,可是比她漂亮多了。
想到此处,郁暖心的脸色不由得一沉,虽然她不是靠长相要靖琛爱上,但相貌,永远都是女人最在乎的一处,她又怎么例外?
“暖心,mama不会害你,你听我的,过几天你就悄悄回国去,你现在怀着孩子呢,霍靖琛难道会对你发火?你回去了,他总要把你安置妥当,只要你和他常见面,那个沈卿卿又能如何?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怕沈卿卿怀孕?”
人家可是天天在一起的,怀孕的几率可真不小。
“ma你让我想想。”
暖心声音低低,可紧抿的唇和闪烁不定的眼眸,已然宣泄了她的想法,显然,郁太太的话,她听进了耳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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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您一直苦苦寻找那一位儿时玩伴,请问有消息了吗?”
“请问秦先生,您这样公然宣称已有所爱,就不担心您的粉丝……”
新电影的现场发布会,记者的长枪短炮几乎将秦遇整个人都淹没,而与他同剧组的女演员和导演却稀少有人问津,只是这样的情况,众人亦是早就习惯。
秦遇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缓缓喝了一口水,道:“真正喜欢我的,不管我怎样,都会继续喜欢我。”
他这还是第一次正面回答自己的感情问题,就连一边正襟危坐一派端庄的女主角,都忍不住侧耳倾听起来。
挤在最前端的一名年轻女记者,脸色通红,激动的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秦先生,传闻你接这一部新剧,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有亲密戏……”
“当然,不但是这一部,从此以后每一部我的新戏,都不会有任何亲密的戏份。”
秦遇回答的斩钉截铁,女主角和导演的脸色却是全都一沉……
现在哪个新电影不要炒作?不然票房怎么上去……不过有秦遇做男主角,票房是不用太担心,导演脸色缓了缓,可女主角心里却怨愤起来,哪部感情戏上映,不要炒作一下男女主角的绯闻呀,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可秦遇这态度……她还炒作什么?
金主花了大价钱给她买的角色,原本还指望着和秦遇对戏,让她的人气更上一层的,现在看来,岂不是全泡汤了。
秦遇的话音一落,全场瞬间一片哗然。
嘈杂的议论声之后,秦遇不再开口说一个字,示意记者去采访女主角和导演,他折身出了现场,在露台上点了一支烟。
身姿颀长的男人一只手臂伏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夹着烟,不时缓缓对着清冷的空气,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来。
萧湛看着那入目的侧脸,如玉的肌肤,在冬日暖阳下似乎就要融在空气中的完美弧线,他站在那里,寂寥,却又孤傲,让人心痛,却又难以接近。
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走近他的心半步,直到那一场婚礼,他才知晓,原来他的心里藏着一个人。
他不怕他不爱他,因为他可以熬,可以等,可他怕的就是他爱的另有他人。
秦遇的性子他十分了解,固执的让人无奈,他认定的,终生都不会更改。
萧湛绝望过无数次,想要放弃他无数次,到最后,却还是只有两个字:不舍。
他上前一步,还未靠近,秦遇却转过身去,他摁灭了烟,拍拍手就要离开,萧湛却叫住了他的名字。
“萧总有什么吩咐?”
他的唇色是淡漠的,声音也是淡漠的,望着他的眼神也同样是淡漠的,他的整个人,在面对他时,仿佛立刻就会开启这种退避三舍的模式。
“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什么青儿吗?”萧湛点支烟,眯着眼狠狠抽了一口,微微偏着头阴恻恻看着他:“我派去的人有消息了……”
“你想做什么!”秦遇一双眸子骤然怒气狂卷,他上前一步攥住萧湛衣领,将他整个人拉近身侧,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凝着他开口:“你若敢动她一根头发丝,萧湛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萧湛被他这样揪着衣服,狼狈无比,却缓缓笑出来:“好啊,我也正想和你纠缠这一辈子……”
秦遇松开手,狠狠将她推开,他眉间戾气毕现,森然冷笑,白的耀眼的牙齿却似狼一般森利:“萧湛你是知道我的,你动我,我没办法,我认命,但你若敢动青儿,大不了,我跟着她一起死。”
“你敢!”
萧湛太阳穴处青筋突突直跳,只觉这颗心都被他的话给揪了起来。
可秦遇却只是缓缓一笑,他盯着他,一字一句:“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秦遇,你够狠。”
萧湛苦笑,一双手攥紧又松开,到最后,却是脸色发白的妥协:“好,我可以不动她,但从此以后,你不许再找她,也不许见她。”
“不可能。”秦遇毫不退让,笑的讽刺:“萧湛你以为你真能困我一辈子?我告诉你,哪怕是死,我都会离开,你自己活的这样恶心,还想要我和你一样,没门儿!”
他说完,转身就走:“反正我孤家寡人烂命一条,萧总若是敢用璞玉碰我这块瓦砾,那我也无所谓。”
“这两年来,难道你就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感动?”
萧湛眉眼中苦楚毕现,望着他的背影,眸子里的怒气褪去,依旧是不舍和不忍,面对着他,他总是毫无办法。
秦遇停下脚步,转过身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