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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点头,待海路出去,我恨不能将那些人渣扯碎,呼唤另一个太监进来,在他耳边轻语,太监诚惶诚恐的离去。这几个人我观察了许久,都是新人,尚无拉帮结党的态势,彼此间也暗自防备,我和每一个宫女太监都开诚布公的私下交谈过,他们之间彼此都戒备对方,但只对我忠诚。许多别宫的暗桩,探子都是这几人替我防备,掩饰。故作疑阵,虚虚实实,信所有人,又提防所有人!不得不说,深宫的路艰辛难走,步步为营。
第二日,我便领着大部队,声势浩大的朝洗衣坊进发,途中遇到的各宫妃嫔避让的避让,好奇派人跟随的,自己跟着一起瞧热闹的,应有尽有。
没有任何征兆,我带着人手直奔洗衣坊,眼见的看见有太监想报信,我命人拦截,冷着脸大步的赶至洗衣坊,坊间的洗衣宫女纷纷跪地,管事的太监也扑地,我冷哼一声,命手下的几个太监入室搜罗,片刻,在管事太监的房里,搜出了严禁的春宫图册,管事太监讶异,百口莫辩,身子一下子瘫软,待人事不醒的小环被抬出,管事太监极度惊吓中昏了,我冷哼一声,朝看戏的众人道:“本宫接到密报,称有人私藏违禁之物,滥用私刑!不想,真有此事!从今日起,洗衣坊由海路负责,洗衣宫女们日食穿衣均与平常各宫无异,每月俸禄照旧,曾经犯错的宫女到了出宫年纪照旧出宫,大龄的宫女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意的赏些钱粮,记住了,我的宫里,不允许有污暗隐晦之事。本宫一日为后,便不许欺压宫女与太监。”
说完,我领着人马离去,仿佛小环这人,我从不认识。我知道海路会做些什么?有了海路的照顾,小坏会很快痊愈。
经洗衣坊一事,常有宫女太监说愿在皇后宫服役,手下的人自然会处理,但这些人可能会带来一些我用的着的讯息,获得信息后,手下人会安抚她们,并加以奖赏。我在钱财方面不愁,我的私家矿藏是真正意义的私人所有,皇帝并未对我的财产加以限制监察。
一日,皇帝宣召,在清晨的时候,我穿戴好后,居然发现皇太子也被叫起,和我一路。这是通往议事的殿堂,全国的政令皆是这里发出,我握着骅儿的手,一步步朝权利的中心迈近,朝臣对突然出现的母子两人,感到吃惊。我面不改色的搀着骅儿,缓步走至皇帝身旁多出的两张椅子。
皇帝若无其事的听政,时不时的问一些话,御笔一面翻看奏折,至末终有一大臣提出异议:“陛下,我朝从未有皇帝在世,后宫听政的先例,陛下!”
我轻笑:“御史大人的意思,是本宫私闯议政厅?还带着皇太子?”
皇帝一笑:“皇后生在民间懂民间疾苦,皇后开设书院,创办食肆衣坊,她的能力往往比你们都强,矿区的法子来自皇后,你们有何异议?”
一时间群臣错愕,纷纷窃语,直至寂静。
许久,我牵着皇太子在一屋子人前转悠,我指着一位大胡须的武官对皇太子道:“骅儿,这位便是久经沙场的昕国名将:仲殊!家中四壁简陋,每月只挣俸禄,救济无家可归的稚儿,你父皇的赏赐将军不用分毫,将军的夫人卖刺绣度日,这样的大臣,你要记住!”
我又牵着骅儿走到良妃的父亲处,指着老头对皇太子道:“骅儿,这便是你养母的父亲,助你父皇登基的有功之臣,但,家财万贯,奢靡浮华,门下门徒家客无数。”
走到文臣御史黄文的面前:“此人是你父皇提拔,时任五年,检举了几个贪官,可惜揭发的都是些小头目,迂腐守旧,成事不足!”
我看着惊慌的慧妃大哥,心中好笑,但还是说道:“你惠母妃的亲大哥,时常家中做些孩童小玩意,骅儿,你向大人讨些来!”
慧妃大哥急忙躬身领命,额头汗津津地,忍不住的以袖擦拭,心悸万分,他偶然为儿子做了个弹弓,皇后竟对大臣的私事如此熟知!
我轻笑,领着骅儿重新落座,先是一人开口,再就是众说纷纭,我与皇帝对视,幸好他前阵子拿一本官员纪实录给我,皇帝对大臣们暗地里监视,对犯法的一些大臣却含糊的任之所为,对守法清廉的官员也不赏赐。
皇帝嘴边掀起笑意,目光里含有一丝赞赏。
此后的时日,皇帝将议事的时间改为八点,这是体恤我好睡懒觉,我不知皇帝的用意,即便猜到一点,我也不愿多深究,牵扯入越深,我便越不能脱身。
做戏
正午时光,享受冬日里日光浓郁的刹那,左手比作世外红尘,右手比作党项争斗,身体做支撑,双臂做天平杠杆。
再睁眼看时,右手竟比左手高些,我呆愣。
“皇嫂在做什么稀奇玩意?”宁采臣兴致勃勃的大发现。
我回神,听美人王爷唤我尊称,真有点不习惯,这双面人心思难料,比皇帝更难琢磨,但不能得罪,“王爷近日难得进宫,因为太后老人家不在宫中吗?”
宁采臣含笑点头,美人一笑思倾国,再笑倾国。指尖华丽的碾碎冬日里寒梅几朵,叹息着见花瓣销毁,残留香气的指尖折枝,为我献上一株白梅。
我接过,笑问:“王爷不妨试试,看两边手臂哪边高一些?”
宁采臣稀奇的一试,可笑的是左手高些,“皇嫂,左手高些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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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答他:“这说明你左边的脑子超级发达,而右脑萎缩,王爷,回去多吃些鱼脑,猪脑,多补些脑子!”
宁采臣一呆,醒悟女人嘲笑:“皇嫂,你进宫可不干我事,再说,吃动物脑子能补脑子吗?你太会消遣,——笙儿,我想你!”最后五个字,宁采臣压低了声音。
璀璨流转的双目波涛莹润,似滴出水来。新人笑面春风,旧人音容仍在,看着宁采臣,我便不由想起桃花,“他在哪里?”
“谁?”宁采臣一脸茫然。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语气坚定,桃花与宁采臣一丘之貉,都栓在一根绳上。跑了谁,也跑不了这两人。
宁采臣神色严肃,甚至可以说恼怒:“你心里就想着他?我认识你不比他迟,你们间发生过什么?你对别人和他,总不同!笙儿,我记得,我至今还记得那夜夜泊,若不是碍于皇兄,你早已是我的人,何时轮到傲天行?”
我仿佛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话,“我是物品吗?谈何轮让?你未免自视太高,即便我不美,也不会被你两兄弟玩弄股掌,王爷还是避嫌的好,若让你那兄长看见,免不了一场风波,王爷若施美人计,你看慕容醒相貌如何?你我看重的都不是表象,王爷何苦?”
宁采臣哈哈大笑,笑歇,自腰间摸出笛子,吹奏的正是《花太香》难为他还记得。
笛声悠扬,皇帝不知何时已在场,皇帝面色不太好看:“你们在做什么?”
我晕,曹操到了,还兴师问罪,差点以为自己穿越成正剧纠结后宫女主,兄弟俩争抢一个女人,哎!这年头,YY有理,穿越是王道!
我走到皇帝面前,笑问,略调戏的轻触他下颌:“陛下,你看到了什么?叔嫂奸情?似这般?”
转头大笑着离去,乐死我了。气死别人真是最开心的举措,沙猪男人加自恋狂男,可不是死对头,回宫后,我料定皇帝会不忿,暗中准备,若一切安排得当,我想将来的时日会更好过一些。
女人是天才的阴谋家,只要她们稍微的动一下脑筋,当皇帝踏进皇后宫的那一刻,阴谋开始酝酿,皇帝见女人自饮自酌,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皇帝冷笑:“皇后为何独自饮酒?有什么不快?”
女人嬉笑,神智不清,“关你何事?你是我的谁?别来烦我,你,陪我喝酒,一醉方休!”
女人迷蒙醉眼,死命的拉着皇帝,强灌酒水,皇帝欲摆脱,甩手却被女人躲开,女人大笑着:“没胆!喝了,感情深一口蒙,感情浅舔一舔,喝干了!”
皇帝失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女人乘着皇帝松懈一刻,硬是灌了皇帝一大杯,呛得皇帝咳嗽,女人疯闹的拍手叫好,拿出红楼梦里尤三姐的做派,露出香肩一角,眉眼带俏,豪迈的似赌徒:“还不喝?让你喝你就喝,不喝拉倒,给我滚!”
皇帝不明白女人为何这般,但还是顺从的饮下女人递过的酒,只为女人刹那的娇媚,皇帝不禁有些恍惚,手中接过女人递给的酒,一杯杯的喝干。
终于,皇帝倒下,我轻叹,好不容易把他撂倒,幸亏我自己的杯子里是沾水的米酒,而给皇帝的却是烈酒,事先放好了的迷|药,也怪皇帝太能喝,花了许多功夫,皇帝贼精,事情要办的天衣无缝,独自将皇帝搬至床上,把我累的!
虽说他醉的一塌糊涂,可是怕他对夜里的事没印象,我还特地叫了一太监为皇帝做特殊按摩,心中不无愧疚,委屈您哪!
太监手抖的不行,但又不得不做,抚摸皇帝的小弟弟,这是皇帝啊,皇帝若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可是,现下就有现成的刀子等着他!
我彻底的醒了酒,头不再晕眩,看着小太监忙碌,心底乐歪。俯身看着皇帝的脸,冷不防皇帝突然睁眼,吓得我浑身僵住,大眼瞪小眼,皇帝突然揽住我,情热的将舌头塞入我的嘴里,恶心的只想吐,我示意小太监不要停,用身子遮住皇帝视线,我就纳闷,皇帝咋就这么强?迷|药也药不倒?
皇帝的脑袋埋入我颈项,我着急的不行,用手掌做刀的架势,那小太监再不努力,我就要失身了!
皇帝餍足的放松,我的脖颈也被他啃得青青紫紫,我恨不能揍他一老拳,皇帝确实睡着了,我才起身。小太监衣衫早已汗湿,趴在地上求饶,这真不是太监干的活!
我恼他害我差点失身,办事不利!又不是要小太监和皇帝相好,我冷眼看他:“家中还有兄弟吗?”
小太监吓得尿裤:“娘娘,饶奴才一命!小的家中只剩八十岁老母,全靠小的赡养。”
我叹息,丢了些银票给他,“去一个没人的村庄或去我的店铺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宫里当过差,今晚的事跟任何人都不要说,保证日后滴酒不沾,不许泄露”!
小太监惊喜万分,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就这一小会功夫挣足了一辈子的钱,看来给皇帝老子服务就是不一样,照着皇后娘娘的吩咐,乖溜溜,鸭雀不闻的静悄悄离开。
我将皇帝全身衣物除尽,将自己的发拨弄地凌乱不堪,仅穿着肚兜亵裤,委屈着将就睡在皇帝身边,清晨还要演一场好戏,得把精神养足了!
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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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觉睡醒,感觉周身不对劲,一条臂膀拦腰拥着他,皇帝的头隐隐作痛,注意到自己浑身上下赤条条,股间还残留秽物,皇帝大人大大的震撼了,身边的女人是谁?
女人嘴里咕噜着,她的身上还弥漫着酒味,挥舞着手臂,差点打到了皇帝面,皇帝猛地睁大了眼,是她?昨夜的记忆,一点一滴的进入脑海,这女人猛拉着他拼命灌酒,皇帝的视线触到女人青紫的颈项,惊得猛吸口气!
这么说,昨夜的所为不是梦境?
皇帝小心翼翼的轻碰女人的臂膀,不行,这女人万一醒了,知道是酒后乱性,他肯定没好果子吃的,还是悄悄溜走,乘她未醒!
女人的手臂扑腾两下,睫毛轻颤,张开双眼,再眨眼,再睁开,再眨眼,如此反复几次,突然望着赤裸的皇帝不言语。
皇帝的心一直悬着,心脏不受控制的怦怦跳舞,生平第一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千万,千万别大爆发,那程度不是身为皇帝的他所承受和预料地,记忆中只有一个女人曾那么做过,他却不愿想起!
刺耳的女声在皇后殿的上空徘徊,侍卫们,宫女们,太监们一大帮子的人群涌入皇后殿,惊见皇帝被一疯婆子狠抓狠打,皇帝上身赤裸,下半身仅一件衣衫遮着,皇帝一见众人,怒吼着令众人出去。
女人疲累的粗喘,喉间不适,几嗓子的嘶吼太费劲,抓着茶具里的水喝干,手颤着指向皇帝:“出去!”
皇帝本想好言安慰,考虑到女人情绪太激动,可是他必须得说些什么:“朕,晚些再来”!
回应皇帝的是被抛掷地绣枕,稳当的砸在皇帝身上,皇帝无奈,宫女太监们分明地看见,皇帝面上露出舒心笑容,犹如偷腥的猫。
皇帝去后,皇后一人躺在床上休息,当天皇帝听政,脾气好的无话说,面部表情柔和生动,大臣们琢磨着,皇帝定是遇了好事,和女人有关!
后宫里传遍,皇帝在皇后宫里过夜,晚间,皇帝却在皇后寝室外吃了闭门羹,皇后一人在里间睡,皇帝则在外间睡榻凑合了一晚。
一个月里,帝后二人同在一宫,却不同室,皇帝接连吃了闭门羹后,宫内恢复了和平无害的样子。
我终于歇息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