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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Kiss Goodbye ;我们却是Embrace Goodbye。唉……”唐艾肖无奈地笑笑。
拿回档案了。
晚上,大家像平时一样一大群人聚在一起吃饭。
大家平时都很照顾我,刚好后天早上我们都没有课,明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唱歌吧,地点你们定。席间,想飞突然来一句。
一开始大家还故作矜持不好意思的样子,马上就接着讨论起哪里东西好吃,哪里唱歌环境最好之类的啦。
晚饭后,大家来到了一家名叫“专属”的KTV,这里虽然环境好但离学校比较远有点偏僻,朱玲玲同学的理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
——好强悍的理由!
想飞要了一打啤酒,肖秋和玲玲都不太喜欢喝酒,有点闹意见。
这几年,不和喝酒怎么出来混呐!李季一副酒仙的语气。
被玲玲瞪了一眼,丫,乖乖就闭嘴了。
说话间,想飞已经掺满了六个杯子,其实我也不喜欢喝酒,反正明天下午才有课,喝酒杯啤酒没事的,难道你们喜欢白的?自顾先端起一杯继续说到,首先,我很感谢大家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和帮助,我真的很开心认识你们,每一个人,我敬大家一杯。说完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才喝完。
剩下的四人听这话都觉得怪怪的,还是唐艾肖首先端起杯子说“我们也很开心能够认识你。”大家才跟着举杯应和着。
这一杯,我祝大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天天开心,事业有成,身体健康!
第三杯,希望大家永远记得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你没事吧?说话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李季先反应。
大家也都不解的看着她,都觉得她最近怪怪的神秘兮兮的,特别是今晚突然宴请大家,喝了这么多酒说了些怪怪的话。想飞笑了笑告诉了大家自己的打算。
大家的反应不出所料:惊讶,疑惑,责骂,不舍,劝阻,祝福……
聊天喝酒沉默唱歌喝酒。。。。。。交错着。
喝的最多的要属唐艾肖了,至少喝了三瓶啤酒了。
十年之前……
不知道谁点了一首《十年》,想飞从麦霸肖秋手中抢过麦克风唱起来。大家跟着旋律哼唱起来。有一个词叫做渐入佳境。想飞越唱越投入越唱越融入歌曲歌词所形成的意境中,比起原唱的感伤,她的声音里更多了一份依恋和无奈。
幻想是天上的云彩,现实是人间的苦果。彩云易散,苦味常留。十年,十年了为什么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这样?有得有失的人生是公平的,可是为什么我的人生总是在失去?不知是这首歌还是想飞幽怨的嗓音唤醒了唐艾肖心底最悲伤最悲伤的记忆。
心情down到了谷底,就像被人遗弃在一个黑暗阴森幽闭的山洞里,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一团恶气屈憋在胸口好希望尖叫出声却又叫不出来。心里烦躁极了,唐艾肖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杜曦看着他走出去的身影。
李季也从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想想他可能是因为想飞要走了心情不佳难过吧,嘴里说到,没事,他应该是去上厕所了。
唐艾肖在门口靠了一会儿,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想把自己冷却下来。抬头,却从镜子里看到一张貌似有点熟悉的背影走了出去。
是他?唐艾肖想起来了。
一直到后来的后来,他也想不到为什么自己会跟着走出去,以至后来发生了一些想不到的改变了很多结局的事情。
唐艾肖紧紧地盯着前面那个人的身影。
大概一米七七到一米八零之间,比起自己的一八二矮了一点点。
头发很短,戴着耳钉,看上去就不像个好货色。
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越看眼前的人,唐艾肖越觉得生气愤怒。
第8章 冲动的惩罚
好讨厌这个地方,热闹,喧嚣,灯红酒绿,却不属于自己。好想好想逃离这个地方,跑到一个无人的山坡或者河流,尽情的呐喊把所有的烦恼痛苦纠结郁闷都喊出去。就像当初和想飞一样。
喂,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刻你都要上洗手间,去了这么久大家都在等你哪!妖娆的女生矫揉地拉过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现在人都到齐了,我要开始许愿喽。感到别扭,他往另一边轻轻挪了挪。
一堆红男绿女们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大家一起又合唱一首歌后,杜曦看到唐艾肖还没有回来,心里有点担心便出去看看。
不好啦不好啦,李季,李季,快~快点,唐艾肖和一群人打起来了,快点!不一会儿杜曦回来推门大叫到。大家先是一愣,还是李季首先反应过来,第一个冲了出去,大家才跟着跑出去。
李季扒开围观的人群,看见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把对方当做泄愤的沙包一样,旁边还有几个助威的帮凶,不过显而易见唐艾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加上酒精的冲动,李季嘴里叫到:“妈的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啊,都是些孬种!”想都没想就冲上前去帮助唐,因为在他看来,像唐那么“乖”那么温和的男生肯定不是惹事的人,一定是哪个疯子借酒发疯。还没冲两步就被几个男生拦住了,霎时,灯光,人声,空气似乎都凝聚成了一个结界,连呼吸也动弹不得。眼看一场战争即将开始,肖秋她们也挤上前拉回李季。
就在这时,本来就处于劣势的唐艾肖被一把椅子绊了一下直直地往后倒去。杜曦眼明手快的冲上去,可是还是没有扶住他,因为他摔在了杜曦的身上两人都倒在了地上。杜曦痛苦地闷哼了声,“啊!”在几个女生的尖叫声中,想飞就那么一晃眼间却看清了对方,一时惊住了。
“想飞?”对方也一眼看到了站在左前方的想飞,愣住了。
透过想飞的的肩膀,肖秋也愣住了。
玲玲拖着李季,肖秋拉起唐艾肖后再扶杜曦。唐艾肖站起后,红着眼随手抓起一只椅子举起来转向对方从上往下砸了过去……
“陈恭——”尖叫喊道,离陈恭更近的想飞一个箭步扑向了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由于她冲量太大使陈恭不觉向后退了两步,但大家都还是明白的听到“磞”一声,椅脚生生地砸在了她的右手臂上……突如其来的事故惊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唐艾肖这下终于酒醒了不少。
痛苦地叫出声,想飞疼得有点昏厥瞬间软了下去。陈恭搂着她心疼的看着她的手却不敢碰,刚才还凶如猎豹的人此刻眼里尽是温柔,急切地问到想飞怎么样了。“疼,”想飞半眯着眼忍着眼泪艰难地说到,“好像,碎了。”
碎了?
这个词吓到了陈恭,吓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迅速抱起她,“别怕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相信我。”大家自然让开了一条道。他飞快地跑了出去。
“他是想飞的高中同学。”作为是众人之中最知情的人,肖秋先反应过来拉着杜曦跑出去,玲玲李季把钱付了也跟着跑了出去。唐艾肖还楞在原地。
“帮凶”左志问到,“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跟着去呗!”白静愤愤地答道。
走到门口,王朋男转过头叫着唐艾肖,“喂,小子,砸了人你还打算在这里站多久?”说完追上前走了。
一排排路灯亮着,偶尔有一两只坏的忽明忽暗的。远处大厦的七彩霓虹灯光一闪一闪,映射着路两旁斑驳的树影。热闹繁华的会所,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男孩艰难地抱着女孩使劲地跑,眼睛不停地看着前面的路和怀里受伤的女孩,虽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汗味已经随着用力地奔跑渗出来了……是不是很疼?忍着点,我看到医院了……闭上了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大伙儿气喘吁吁的跑到小医馆,可惜医生一听手臂碎了建议尽快送到大医院,他们这种治不了这种骨折之类的。
坐上计程车,陈恭透过车窗对刚跑到的唐艾肖扔下一句话——你最好祈祷想飞没事,否则,你死定了!
副座上的肖秋和坐在想飞另一边的杜曦都看着有点急红了眼睛的陈恭,只不过表情各异。迷迷糊糊地想飞想到了两人被围困的那个晚上,他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着急自己。可是现在却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医院里,一群人等着主治医生出来。不,应该是两群人。
医生一出来大家就围了上去,不停地询问着想飞的情况。
“虽然伤的不是很严重,属于一般性骨折,手臂的软组织损伤,我建议采用中医疗法,只需简单的夹板固定,再服几贴药,七天后疼痛就基本消除了,八天就可以拆下夹板了。”
“幸亏没碎!”陈恭深深吐了一口气。医生强忍着没笑,“小伙子,你以为人的手臂是瓷做的啊说碎就碎。还有你们都是她的同学啊?你们刚刚交的钱不够,你们中有没有谁是她的亲人或者通知一下她的家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陈恭走上前去说到,“医生,放心我是他哥哥,今天临时钱没带够,明天一定补交,我们都是B大学的学生跑不了的。还有医生,能不能先给她止疼,她真的很疼。”
“知道先止疼。现在护士正在给她处理,你们暂时别打扰她。医生说完转过身看到最后面狼狈的唐艾肖的问道,你这个小伙子又是咋个回事,怎么不去包扎一下?
唐艾肖摇了摇头。
医生一走,陈恭对唐说到,幸亏她没有什么大事,要不然,我一定……唐艾肖不甘示弱走上前去插嘴答道,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砸到她?要不是你,她怎么会那么伤心?要……
吵,吵什么吵,肖秋发火了,只知道吵嘴打架,你们两个人都有错,谁也脱不了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想飞的伤和心情,OK
哎呀呀,你妹妹可有的是人陪。老公,我看我们还是先走了吧,省的在这里吃力不讨好。白静拉着陈恭往外走。
要走你走就是了,没人要你来。陈恭不耐烦地甩开了她。
白静见这么多人下不了面子,大声吼道,陈恭,你什么意思?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要忘了。陈恭极度无语撇过脸不想理她。
他的直接无视更加惹恼了她,陈恭!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才是主角!
想飞现在人还在里面,你居然在这儿争做主角不主角的,白静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我的女朋友。陈恭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有力。
你说什么?白静脸都气白了。
好啦好啦你们都别吵了,不过,陈恭你说话有点过了啊。张小龙走过来拍了拍陈恭的肩膀劝说道。
哼,我早看出来了,你和你那所谓的妹妹根本就是关系不正常,说不定早就……讽刺加嘲讽道。
滚,你给我滚,别逼我出手打女人。陈恭踱到白静身边附耳小声而有力的说到。心里痛恨死自己了,当初怎么会找上这么个……觉察到陈恭眼里那狮子般威慑的眼神,白静既羞愤又害怕,哭哭啼啼矫情地走了,撂下一句话——你等着。
张小龙左志他们也识趣的一一告辞走了。
喂,到底怎么回事啊刚才?李季问唐艾肖。
唐故意不答。
李季转向陈恭说到,你好,我们都是想飞的朋友,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尊称你一声朋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你们刚刚是怎么一回事?
哼了一声,陈恭指着唐艾肖答道,这恐怕我还得麻烦你帮我问你朋友,我哪里得罪他了,突然就冲过来狠狠就给我一拳。
是他先动的手?有点不太相信。仔细一看陈恭的脸,下颚真的红肿了一大块。
冷哼了一声,唐艾肖开口了,我为什么动手?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嘛你说我为什么动手。
陈恭无语的扭过脖子嘀咕道,神经病!
李季一看形势不太对,赶紧说到,唐艾肖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一身的酒气。
谁喝多了!我这里——唐艾肖指着自己的头,可清醒的很。
连一向视“忍无可忍,重新再忍”为宗旨的杜曦都不耐烦了,你们安静一会儿好不好,想飞听到你们还在这里吵她会怎么想,她今天白白被砸啦?拜托你们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解决好不好?周围,包括旁边的陌生人,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仿佛连呼吸声都是罪过了。
杜曦肖秋玲玲和李季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而剩下的两个男生则像尉迟恭和关公两个门神一样,分别靠在病房外两侧的墙壁上,谁也不爽谁。
因为还要做些其他的检查输液什么的(医院就是这么“周到”的),想飞只能在医院呆一晚上了,不过她没有打算告诉家里让家人担心。大家都争着留下来照顾她,两个“罪魁祸首”也要“负责”,最终人选还是肖秋,输液会一直上厕所的。
高中的那个‘他’就是陈恭吧?大家都走后肖秋问想飞。
嗯,秋,我不想再谈论任何关于他的事了,听到他的名字我就烦。
爱你,想你,到痴迷,而你却毫不在意,仿佛我从未走进你的心里;思你,念你,到流下泪滴,而你却似乎并不珍惜,仿佛我从来就没遇到过你;疼你,惜你,到梦里,而你却从未记起,仿佛你我从未在一起……想飞此刻能想起的,只有这句不知在哪里看过的内心独白。
第9章 劫后
第二日清晨,天微亮想飞就醒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