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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仰头正视他,语气有些讥讽,“做错事的是她,又不是你,难道每次都要你帮她处理烂摊子吗?对你的关心,我收下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得去陪朋友了。”
徐闵睿连忙拉住她的手,“然然,别对我这么冷淡,可以吗?我接受不了你对我漠视的表情,受不了你对我冷嘲热讽。”
苏然没回头,也没吭声。他一把从后面拥住她,这样的感觉那么真实,比梦中满足许多,深情的话语从他嘴中吐出,“然然,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不会再拒绝你,也不会再让你伤心,我只要你像以前那样对我笑,对我淘气,随你怎么高兴都行。”
“呵呵……”她冷笑,笑容却带着无力苍凉,“为什么人们总要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得不到的总是最好。闵睿,我可以不对你冷漠,但我无法像以前那样爱慕你,我的心碎裂了,我没有将它再次拼凑的意愿,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就不要让我那么累了,给我个轻松的空间。”
“不要!我不同意。”他松开怀抱,拉着她的手走入楼梯间,关上楼道的门,握住她双肩,提高音调说道,“既然以前爱我的时候可以让你开心,为什么现在不行!再次接受我有那么难吗?”
“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是我不想再继续。让你认清这个现实有那么难吗?”苏然也提高音调,正色厉声。
徐闵睿急了,搂着她的后脑,直接压在墙上,嘴唇就这么肆虐地凑下去,紧紧贴着。苏然挣扎着要摆脱,可纵使有再多力气也斗不过一个大男人,何况刚才的事已经抽掉她全部的劲。她索性垂下手来,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他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用力地舔吻她的双唇,却发现身下的人依旧像个木头般无动于衷,喘息着松开,却看见一双毫无波澜的眼,冷冷地盯着自己,眼角却流出了泪。
“然然?你……在怪我吗?”他轻轻擦干那刚滴出的泪。
苏然推开他,转身拉开门要走,沙哑的声音带出些怨艾,“我对你的吻已经没任何感觉了,不要再让我讨厌你。”碰地一声关上门离开。
“然然!”他追过去,可人已经跑远,就算追到了又怎么样呢。“哈哈……”他背靠在墙壁上,单手捂住脸庞,笑声里夹杂着破裂的心痛。突然,一阵熟悉的铃声打断他的思绪,随着音乐的方向,看到走廊一处座椅上放着一部手机,跟苏然地一摸一样。
他匆忙走过去,见到来电显写着‘齐大叔’三个字。他迟疑着拿起,然后按下接听键,没说话。
手机那方传来熟悉的男低音,“Nooby的身体差不多好了,估计总想着见你,天天站在门口望,你看着办吧。”
他的脸拉下来,蹙眉泠然,“她刚出去了。”
对方没再出声,过了会儿传来问话,“你在她家?”
“谨文,我在她家很正常吧!倒是你,当老师的也管得太宽了些。”
“怎么?当初是你介绍她过来的,听这酸醋的话,你是后悔了吗。”齐谨文讽刺笑道,“我早警告过你别把娇嫩的花朵往我这推,而且还是散发着蛊惑人花香的夜来香。”
徐闵睿解开西装扣子,一只手插在腰上,“我也说过,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我,绝对不许动苏然一根毫毛,不然我们不但做不成朋友,可能还会是敌人!”
“如果我突然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呢?毕竟我‘隐居’了这么些年,该活动下筋骨了,不然还真成满脸胡子邋遢的大叔。”
“齐谨文!当初是你心甘情愿为语茜担下这个骂名,现在又想卷土重来,那你的对象就应该是语茜。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我们的关系。”徐闵睿的语气有些软化,与其说他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个失误的决策会造成对苏然的伤害,不如说他是在扫除她身边可见的追求者。
“不要再跟我提起那个女人!”他的声音含着微怒,“还有,我的事不需要你做任何建议。”‘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徐闵睿紧紧捏住手机,另一只手握拳重重地捶了下墙壁,懊悔不已,“怎么会变成这样。”过道尽头,谢语茜戴着墨镜,愤愤地咬着嘴唇,忽而松开,勾起一抹奸佞的笑。
……
苏然耸拉着身子,勾起背,推开门。昨晚在医院陪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王邱树从外省赶到,她才得以离开,走的时候还把他叫出去狠狠骂了一顿,放个孕妇在家里,还出远门,她是一见到他就气不打一处出。很意外,他半个字也吭声,不停点头,她自然也不好再说啥,完整把他家一大一小交付后,打的直接回家了,累得要司机叫醒才行。
“啊……各种累啊!!”一打开门,苏然用脚互相蹭着把鞋脱掉,也没换上绵拖鞋就直接奔向了客厅沙发。
“哎呀,我家公主怎么了?”李淑敏刚从楼上下来,走过去摸着她脑袋。
她动也不动,掀掀嘴皮子,“你家公主刚从医院生产回来,求秒睡。”
“啊?Really!”她表现的异样的惊奇,摇晃着女儿,“我的孙女孙子呢?为什么没给我带回来,Why?”
“林太太!我请您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夹杂着英文单词,我英语超级烂,你不觉得会有沟通障碍吗?家逸呢,还没起床吗?”
“他们父子昨晚讨论公司的事,很晚才睡,估计还要睡一个钟头,怎么一回来就找他,对我这母亲却视而不见,会伤心的。”她眨巴着眼睛,很无辜的样子。
“呕……还好没吃早饭。”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我先上去洗个澡,等他醒来吗,让他上来给我按摩。”一边上楼一边扭动下肩膀,嘴里还不停咂巴,“KAO!让人给碾了。”
浴室内,苏然舒舒服服在浴缸泡了个热水澡,懒洋洋起身,拿出浴巾细细擦干净,走过镜子的时候,她忍不住停留了一下,镜中的自己□,秀发湿透,因为浸过水的关系,显得更长,她伸手将头发全部拢到前面,缓缓转过身,却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几次才睁开眼,入眼的是一道10厘米的疤痕,斜斜地镶在光滑细嫩的背上,即使经过十多年的洗礼,这道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记忆如同潮涌袭入她脑海,那个雷雨的夜晚,高速公路快速行驶的车辆,一家人的欢声笑语,突然一个撞击,失去了知觉,醒来之时,只听到轰隆隆的雷声和大雨磅礴的声音,看不清任何事物,直到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面前两张沾满血的面孔闪现在她眼前……
苏然捂住脑袋,剧烈呼吸,赶紧打开洗手池的龙头,不停将清水冲刷脸颊,恢复平静。然后扯下毛巾擦干脸走出浴室。
第十八章 吃醋(二)
“嗯……哦……嗯……唔……”女人舒服的吟哦声在卧室内响遍。
林家逸一边跪坐在她身上,一边力道均匀地按摩,“姐,你能不能别叫得这么露骨,我骨头都酥软了,怎么给你按。”
“老弟啊,这你就不懂了。啊……左边点左边点,嗯……就这里。我跟你说,这人啊,痛苦难受的时候要叫出声,这舒服的时候当然也得叫出声。那样才会通体舒畅,疗效倍增,顺和中医理学。”
“还好爸妈了解你,不然我们要被乱棍打死。”他将覆盖在颈部的长发撩到一边去,正好露出她右边白皙的脖颈,林家逸神情有些黯然,伸手触碰那两处颜色较深的圆点,手感还有些凹陷,
“姐,这里……还疼吗?”
“笨蛋!”苏然把他的手拍掉,再把那边的头发拢过来遮住,“过了那么多年,怎么还会疼。如果不仔细看,这个是看不出来的,别再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
“姐……”他软软地低唤一声,心里有说不尽的感动,“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回不了家,也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
“你是要打算哭给我看吗?臭小子,多大个人了。快点按摩,别想着偷懒。”苏然大声催促道,其实不想让他总触情伤情,恰好手机响起来,她扭了扭屁股,“小林子,去给哀家拿来。”
林家逸这才从过去的记忆拉回来,笑着点头,“诺!太后娘娘。”然后恭谨地将手机递过去。
她看一眼来电显,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扩音器打开放在床头,“喂,齐老师早啊。”
电话那头只传来短短两个字,“在哪?”
“啊?”对于他这莫名的问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大清早的,我除了家还能在哪啊。”
林家逸偷偷憋着笑,手上的力道使大些。
“啊……啊……轻点儿,哦……就这样,嗯……”她完全没在意此时是通话中,毫不客气喊出声来。
本在给小鹿喂食的齐谨文一听,腾地站直身,眉几乎要纠在了一起,凉飕飕的语气问道,“你在做什么?他还在那里?”
“他?哪个他?你是指家逸吗?”
“哈哈……”林家逸再也憋不住了,大笑出声,弯腰对着手机喊,“齐大哥吃醋咯,哈哈……我在给姐按摩啊。”
“说什么呢!一边去。”她反着手拍他脑袋,继续对着手机聊,“齐老师,这么早找我何事啊?不会是有兴致来问候我吧。”
他这时才舒平了眉头,又蹲下来给Nooby喂小饼干,语气也是轻松不少,讥讽道“你倒是很享受,大清早还有帅男提供按摩服务,家逸是受了你多少压迫。”
“怎么,瞧这口气是嫉妒了。这叫一个愿打一愿挨,别自顾自地诋毁我人格,要不是昨天因为小梅生产,一晚上都陪在医院东奔西顾,我哪里享受得到这个待遇。”
“昨晚……在医院?”
“不然呢?老师啊,到底何事找我,我这按摩可不能分心啊。不然等下又叫出声,我怕你会受不鸟。”她说的是实话,刚才被误会了,她就开始隐忍,可这声不出不快啊。
“哦,没什么重要的事,Nooby恢复得很好,它想你了,来不来你自己决定吧。”
“去啊,明天就去。出国之前我得好好瞧瞧咱宝贝儿。”
“好,那你就开始大声呻吟吧。”得到了回答他就挂掉电话,摸摸小家伙低着的脑袋,“她说你是‘咱宝贝儿’,听起来……还不错。”想起昨晚被误接的电话,苏然没理由要撒谎,那就只有徐闵睿想可以造成一些误会,蓝色的眼瞳闪现隐隐笃定。
……
谢语茜刚同经纪人道别,开门走进屋子。由于在法国进修期间,接到国内一部电视剧的女二号演出机会,她本对这种二号没半点兴趣,可制片人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金牌,这种机会弥足珍贵。于是她暂停进修,回国进行演出前的培训。
刚进门,听到客厅有动静,她汗毛张开,肾上腺急剧飙升,弯着腰查看屋内,却发现有个熟悉的人影靠在沙发。她迅速按下开关,厅内瞬时亮堂,这一下看清了状况。她鞋也没换,蹬蹬蹬地走过去,一把抢走他手中的酒杯,霎时,红色的葡萄酒溢出来,溅到她衣服上,“啊!我新买的香奈儿。”
徐闵睿睁开迷蒙的眼,瞧了她一下,没搭理,伸手摸到一旁的酒瓶,拿起来就往嘴里灌。
谢语茜放下酒杯,又伸手过去要抢酒瓶,“哥,你放手!不要再喝了。”
“给我,拿来!”他站起身,踉跄几步走过去要夺回来,然后又跌坐回沙发,双手捂着脸仰靠在沙发背上。
“哥!”她坐过去用劲将他的手掰开,露出一张冒出胡渣的脸,眼里只有哀伤和忧郁,“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她值得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胃吗?当初你不是也亲自拒绝过她吗,也从没见你这幅落魄的样子。”
“呵呵……”徐闵睿自嘲笑笑,笑声里满满都是苦涩,“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没有过落魄的样子,我的心在滴血,你又怎么看得到。你不就想我跟她分开吗,现在如你所愿了,你还管我如何糟蹋。”
“就算分开了又怎样,你心里脑子里惦记的都是她,魂都被她给勾去了,哥,那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就是不接受我!我不许你再想她,我不允许!!不然,我……我就……”
“你就怎样?”他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捏着,语气严厉,“还想要威胁我吗?因为妈在临走时含泪要求我一定要疼爱你,我才每每答应你任性的要求,既然你爱的是谨文,为什么要斩断我的爱情!因为你幼稚的威胁,我愚蠢地放弃我此生最爱的女人,现在呢,你还要控制我的头脑吗?”
看着他暴怒的眼神,谢语茜有丝害怕,却还自认为是受宠的小公主,昂着脑袋顶撞,“没错!我是爱谨文,可恋爱的时候他却对我若即若离,让我捉摸不透。可你是我哥哥,对我来说,只有你的爱离我最近,让我触碰得到,苏然却横空出现,夺取我仅有的那点温暖,我就是要控制你的心,让你只想我。”
“你知道当初伤害谨文有多深吗?他信任你,才会把身世告诉你,而你!因为公司禁止恋爱,怕照片曝光,威胁他担负被骂的罪名。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介绍给谨文!原以为你可爱活泼,天真烂漫,却渐渐在紫醉金迷的娱乐界染脏了一身。”
“为什么总认为是我的错?”泪水泉涌,她哭喊出声,不住捶他胸口,“妈妈很早就走了,爸爸是你的亲身爸爸,对我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