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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滑的舌尖慢慢游移下来,在她脖颈处施展魔力,每到一处重重吸允,直瞧见娇红色的花朵才辗转到另一处。
“嗯……有点痛。”受不了他如此磨人的手法,苏然将手指陷入他头发里,粗喘吟哦。
齐谨文稍稍抬起头,“这只是开始。”然后一手覆盖她饱满的胸脯,低头含住那朵蓓蕾,啃咬一下。
“唔唔……轻点。”她的指甲深陷在他肩膀,整个身子往后仰,弓着背,身体里面流窜无法言喻的暖流,激荡而热烈,不住地诱引她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气息也稍显不稳,站直身子,将她一只大腿向上抬,跨在腰间,然后靠过去,稍微沉下腰身却没强闯进去。
硬物抵在两腿间,紧紧挨合早已湿润的幽处,苏然一阵抖索,两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颈边,轻喘着气,给予蓄势待发的男人一句诱惑的话语,“我不会拒绝的。”
优美的唇线上扬,齐谨文将她大腿一用力往身上带,一个挺身,直入她身体,瞬间的紧致结合让他有些颤抖,适应片刻便开始放缓着速度抽动。
苏然咬着下唇,极力忍受□带来的刺激和疯狂,全身在发热,像似要燃烧彼此般,热度随着他一遍又一遍的进出逐步升温。
他摇摆的幅度逐渐加大,速度也加快,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爱液胶着的羞人之音响彻在整个浴室。苏然的意识渐渐游离出来,身体的共鸣让她再也无法理智地克制,羞怯的呻吟慢慢脱口而出,每一次大力的碰撞都险些让她破音。
直到最后剧烈的摆动,苏然狠狠咬住他的肩,哼出高潮的难忍之声,热流涌入了她的身体,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是莲蓬还不停洒水,洒在两个气喘吁吁的爱人之间,齐谨文放下她的腿,拾起她的脸,瞧见这张嫣红的脸颊,心弦撩动,低下头咬了口。
“干嘛咬我。”
“你刚才也咬了我。”他言之凿凿回答。
“哼,小心眼。”她扭过头装作生气。
齐谨文偷偷笑了,眼眸漾起惜爱的柔光,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闻言,苏然睫毛扑闪两下,表面只是撇撇嘴角,“我知道。”心却沾满了蜜汁,甜入五脏六腑。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关键词啊。嗷嗷……脸红遁走……
第三十九章 报复
看着电视里接过嘉宾递给的奖杯,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谢语茜两只手隔着裤袜深深将手指掐入大腿里,一点疼痛也未察觉,听着电视里称其为珠宝设计界的新生力量之一,她愤恨的眼神露出一丝狠绝。
着娱乐新闻报道苏然领奖之后同疑似其男友的男人一同离开,只有两人的背影,按照这样的距离,抓拍到一张正面照并不难,唯一能解释就是有些照片是被删除了。
谢语茜将遥控器砸向电视机,关于这次全国性的珠宝设计比赛报道也结束了,换成了其他新闻,她却依旧盯着电视,抖动着双唇忽然笑了起来,“苏然,别以为你家开报社的我就没辙了,哼,谨文选择了你那是他的愚笨!你这个狐狸精,既然你要跟他双宿双飞,我就让你认清楚自己会给他带来什么好运,哈哈……你们现在可以尽情地笑,到时候可别哭啊,哈哈……”
她自顾自地躺倒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徐闵睿正好从书房走出来,狐疑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摸着她脑袋,“语茜,什么事这么开心。”
谢语茜背脊一僵,过一会儿抬起头露出忧郁的神情,嘴角却牵着一抹笑,“哥,你不觉得我现在笑比哭难看吗?”
“怎么了?新片收视率不好吗?”
“不是。”她坐起身跪在沙发上低着脑袋,“上次我跟哥道歉了,我不该阻挡哥的恋爱,所以我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可是没想到苏然这么容易就移情别恋,更是万万没想到,她现在是跟谨文哥在一起,我以为可以再次抓住谨文哥,可是替曾经自己的错误赎罪,可是……呜呜……”她说着开始抽泣。
徐闵睿将她的头拥在怀里,轻轻拍打她后背,“别哭了,如果不能在一起,说明彼此之间缘分没到位,我们强求不来。”
“可是我为哥哥打抱不平,你爱了苏然那么久,她只需要一个月就变心,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错,”谢语茜用手掌打自己脸,“我当时不该那么做的,我不该这么小孩子气,呜呜……”
瞧见她无比忏悔的模样,徐闵睿也是不忍心,紧握住她手腕安慰,“过去的都过去了,如果她和谨文在一起会幸福,那我也放心了,算是以前欠她的情谊。”
“呜呜……”她哭着扑进他怀里,“哥永远都是这么善良温柔,不像谨文哥,上次我去找到,他竟然当着苏然的面凶我!样子好恐怖。我不会让他们如愿!!不会的。”
徐闵睿以为她闹孩子气,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只能不停拍着她的背。却不知她的眼神已不复刚才的脆弱,透着算计的精光。
……
“快放假过年咯,你有什么打算吗?”两人从图书馆走出来,曹幸幸双手捧着四本书问道。
“能有啥打算,这么冷的天,缩在家里当宅女。”苏然手中只拿一本书,显得比较轻松。
“难道你不和齐老师来个浪漫的春节旅游度假?”
“我最反感的就是放假的时候去旅游,尤其是全国放长假。就连犄角嘎达都被占满,绝对能把我逼疯掉。所以最休闲的度假就是呆在房子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原来……原来……”曹幸幸两颊飘红,轻咬嘴唇怯怯说,“你们只想两个人呆在房间里那个……那个……”
“哪个啊?我的小心肝。”苏然把手搭在她肩头,声线妖媚无比,靠近她耳边倾吐暧昧的话语,“你是不是想说XXO&%3@@#”
“啊!!你这个女流氓,不要污染我的耳朵。”她哀嚎着远离某人的荼毒,摇摇摆摆跑开。
瞧着她涨红的脸,苏然一阵大笑,感觉口袋有震动,她掏出手机,还没止住笑容,“哈哈……贤弟,是不是想姐了?”
“姐,虽然听到你开心的声音我很高兴,可是接下来的消息估计会让你不太好受。”林家逸冷静的话语传来。
有丝不利的预感,笑容耸拉了一半,“什么事?”
“我不知道齐大哥是否给你说过这个事,但是明天估计全国人民都会知道了。关于他母亲的新闻报道,这个消息泄露了,我也是刚才听暗线记者说的,说是有个朋友的报社拿到了第一手的资料,会成为明天娱乐新闻的重磅。”
苏然顿时僵住,一动不动,沉着声音问道,“消息可靠?”
“恩。而且已经无法挽救了,毕竟那个报社不是合作伙伴,而是竞争对手。”
斩钉截铁的回答如同重锤闷地砸向她脑袋,努力让自己镇定,“爸妈知道吗?”
“昨晚我把这事说了,他们跟齐大哥父母是几十年的朋友,这个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也无能为力,明天的新闻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打击,我们都不敢猜测。姐,你知道他母亲的事吗?”
“他跟我说过了。”
“姐……”林家逸轻唤她一声,迟疑说道,“我们只能尽量用其他娱乐新闻冲击,但是齐大哥那边……”
“我知道。”苏然打断他,“我会马上回家。”
挂上电话,叹了好几口气,总有气流硬是憋在喉咙口无法消散。
曹幸幸走过去用手肘撞她一下,“苏然,怎么了?你的表情好恐怖。”
苏然见她眼露担忧,用手捏下她脸蛋,“亲爱的今天不能陪你吃饭了,我有点紧急事需要外出,正好这两天也没啥课,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咱们年后再见啊。”说完急速朝宿舍楼跑去。
直到行李收拾好,齐谨文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这让原本就有些担心的苏然更是阴沉一片。拉上箱子,正要出门,手机响起短信音,她赶忙打开一看,齐谨文发来的,只有两个字:然然。让她心揪着疼,嘴里念叨,“这个笨蛋。”然后快速发送两个字回去“等我。”关门离去。
……
一下飞机,遇到过来接机的林家逸,苏然稍微寒暄片刻便开着他的车子驶向齐谨文的住处,班机是下午五点的,一个折腾下来晚上快八点才到目的地,两顿没吃,舟车疲惫,可她也没心思去管这些。
来到房门前,整栋房子都没开灯,即便他没说在什么地方,她十分确信心爱的男人就躲在房间的某处暗自伤神。没敲门,直接用钥匙打开,然后开灯关门,环视周围,在沙发边睡觉的Nooby警觉地睁眼站起来看着门口的人,瞧清楚后边晃悠悠走过去。
“宝贝儿,是不是没吃饭?瞧这憔悴的模样。”苏然一把搂住他不住疼惜地抚摸,“等下给宝贝做好吃的哦,妈妈去先看爸爸。”
然后抱起它将它放在沙发边的毛绒毯子上,摸了摸它脑袋,“先乖乖睡一下哦。”
Nooby不住用舌头舔她手指,直到她离开,站起来,却被她指着地板,只好咕哝几声乖乖躺下。
“谨文,在吗?我进来咯。”她轻轻叩了门板,直接扭动门把便开门。冷风直接从对面大开的窗户灌进来,她忙把门关上,又是一室的黑,正想摸索着开关。
房内幽幽传来一句暗哑的声音,“别开灯,就这样。”
如同刚才吹拂在脸上的刺骨寒风,他的声音也有着这般冰冷,寒得她差点打哆嗦,却也想赶紧去到他身边看看他的状况,可这样的情况不用看也知道并不乐观。
苏然尽快让视线适应黑暗,还好今晚有些月色,借住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她很快找到沙发上靠着的一动不动的男人,赶忙走过去,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她坐下用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新冒出的胡子扎得手心痒,望着他的眼,即便是黑夜中,却更显出这样令人心碎的空洞,毫无情绪,应该说一点属于感情的东西都找不到,像是丢失了灵魂的人偶。
苏然亲吻他眼帘,然后将他抱入怀中,柔声说道,“你的快乐暂时由我来保管,现在允许你伤心落泪,但是之后你必须跟我一起勇敢面对,过不了的心理创伤,我会当你的垫脚石,让你跨过去。”
一字一句发自肺腑的告白仿若要冲破冰冷的表皮沁入他的心。
第四十章 生日
苏然捧着他的肩膀,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怀,两人很长时间没说话,冷夜的寂静缓缓流淌在彼此之间,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轻奏起忧伤的静夜之曲。
直到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身体软下来了,苏然以为他是睡着了,用手梳理着他柔软的发丝,一下又一下,然后停了下来。
谁知怀里的男人竟然开口了,慵懒沙哑的声线,“继续,不要停。”
听着他犹如小孩撒娇般的话语,苏然有些放下心来,伸手再次用手指轻缓地梳理他的头发,细声问道,“是不是像妈妈?”
“恩。”齐谨文应一声,搂住她的腰,让自己更贴近她怀里。
“其实你没必要一辈子独自背负这样的真相,你的父亲母亲都是大人,他们肯定也是经历过很多才在一起的,你母亲肯定没有你想象中那般脆弱,如果她能跟伯爵提出离婚,说明她心里承受了很多东西,也做足了准备才会有勇气逃离这个不幸的婚姻。何况那时她还很年轻,现在她有了你父亲,还有你,她深爱着你们,舆论的报道也只是一时的哗众取宠,孰是孰非,沉淀后才知道。”她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齐谨文默默听着没回应。
“呵呵。”一时的沉寂让苏然有些尴尬,“是不是觉得我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我没有身临其境,所以只能通过自己的感受来安慰你。”
“……”他还是没说话,肩膀却有些颤抖。
“喂喂,你不会在哭吧?”苏然一时间诧异,身下的人分明在抖动,她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鼻尖也开始泛酸,大着嗓门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有些没道德操守的记者不就是会瞎写东西吗,你就非要纠结这事吗?你妈要是看到你哭鼻子,还不要一巴掌拍死你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啊。”
说着说着她倒是哭了起来,一把手抹掉眼泪继续唠叨,“每个人都要经历些磨难,何况你老妈还在卢森堡,这么远的地方,你担心个毛啊!!”
齐谨文肩膀越抖越大,然后传来闷闷的……笑声??!
“哈哈……我憋不住了。太费力了。”突然横空插来一句熟悉的女声。
苏然吓得僵直身子,直到一旁突然亮起了光线,还有‘生日快乐歌’的曲子响起,隐约看到身后两个熟悉的身影端着蛋糕缓缓走来,然后来到她面前,音乐结束。
“许个愿吧,小然然。”梅夏止不住地笑。
“靠!你们活腻味儿了。”苏然瞪视上方两个人,泪水还是不断涌出,“王小样儿,你跟着你老婆瞎闹腾,老娘等下再灭你。”
齐谨文终于抬起头,憋得内伤的脸笑着,“然然,先许个愿吧。”
“许你妹啊!!”苏然吼叫着,蹬地一脚把他踹到了沙发底下。
……
一顿生日餐在玩转过山车般惊险刺激的前提下疯闹的两小时结束,送别前,苏然才发现他们的车子停在齐谨文车子的后面,当时过来屋子比较黑,也没看到那边,恨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