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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攻心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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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睁开眼,使劲将苏然推开,重重地喘气:“太晚了,我回去了。”
“哦,不送。”她淡然说道,没挽留也没生气。
徐闵睿回转身,却无法辨别她的神色,就像刚才的一时激情不过是云烟般,皱眉,应一声便转身离开。
看着楼下的车缓缓驶出视线,苏然叹口气,坐回沙发拿着遥控器,电视调到哪个台,她不知道,只知道心又沉了些,仰头闭上眼睛,渐渐陷入回忆。
……青春花季,像很多刚步入大学的女孩般单纯,对新生活充满好奇。有一次去邮局接收妈妈寄来的大棉被,十多斤,卯足了力气提着,徐闵睿正好经过,骑着单车,帮了她一把,这就是两人的第一次邂逅。斯文俊逸、绅士风度,又带有幽默感的徐闵睿在苏然初露萌芽的爱意中扎下根。
而他对她很好,好得大家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儿。大三那年,苏然在众姐妹的教唆下便鼓足勇气告白了。
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两人在学校的小湖边散步,那天晚上没有月光,只有湖边的昏暗路灯和旁边的图书馆透出的光线照映她的脸颊。脸有多红她管不了,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怦怦怦!!似要跳出胸口,腿也紧张得打抖。
“然然,对于你的喜欢,我很感谢,但是很抱歉,我无法回应你。”徐闵睿当时是这么回答,声音毫无起伏,听起来都不像是对她说话。
苏然一瞬间像被扔进零下十度的冰窖,缓缓抬头,木讷问道:“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可是……很奇怪,我感觉……你对我的想法跟我是一样的,难道我误会了?”
“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因为语茜。”他欲言又止。
“谢语茜?你妹妹?你……”她有些不敢问了,声音在颤抖,深深吸口气:“你喜欢她?”
他没回答,头转过去没看她。
这一刻,苏然的心塌下来,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哭喊着:“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让我误会!而你却爱着别人,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就跑开了。
从那天,两人一年之久没见面。直到徐闵睿毕业那天,他打电话给她,她送行。其实很早苏然就觉得那天的自己有冲动、有小孩子气,也正是那天,徐闵睿告诉她,谢语茜并不爱她。渐渐两人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比朋友更多,比恋人更少的状态。
“呼……”苏然长长嘘口气,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睁开眼,望着天花板:“闵睿,如果你真是因为爱她而拒绝我,我就放开你。”

第五章 蓝瞳

早上开车急急赶来,想要分秒必争。哪想他晨跑,她在门外干等了两个小时,看着他牵着小鹿慢悠悠走来,她笑脸相迎,无比奉承。他说客厅有点脏乱,氛围不好会影响他的创作,她就当一次清洁工,花了半个多小时整理。
等坐下喘口气,他打开冰箱说食物不多,肚子不填饱怎会有精力工作。这一次她拒绝,他却冷冷回答:“没诚意就没法学精,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古言警句没听过吗?”
“很好,非常好。”苏然刷的站起身,仰头瞪视他,嘴角却掀起笑:“我是说您老说的这句太精辟,我现在就去买菜,给您煮上满满一桌。”
听到门外大力的甩车门声,车子发动渐行渐远,齐谨文淡漠的脸才浮现戏谑,呢喃一句:“真是只善于伪装的骄傲孔雀。”
“尼玛尼玛尼玛啊!”苏然在车里狂吼,发泄心中的不满,“等我完成任务,就搅得你鸡犬不宁!”
“哔哔……”乡间小路上,一辆科鲁兹狂乱地响着喇叭,在宁静的村落显得格外瞩目。
可是人的忍耐毕竟有限,尤其像苏然这样其实心眼并不大的人。再如何‘被教育’,也能看到某个人的故意。饱餐一顿,她继续扮演佣人洗完收拾,主人要午休,她便在沙发顺便休息。当她忿然站在卧室门前时,时针刚刚移到四点,三个半小时的午休,未免过长。
苏然插着腰,气愤地站在男主卧室房门前。胸口剧烈上下起伏,她很想来招狮吼功把这门甚至里面的男人给掀翻。
深吸几口气,念念有声:“卧薪尝胆、卧薪尝胆……”然后伸手咬牙,轻敲门。
没反应,继续敲,顺带提醒几句:“齐大叔,太阳下山了,该起床了。”
依旧没动静,火气慢慢浮上来,手握拳,加重些力道捶打门板:“您老该起床了。”
等了十秒,还是没反应。苏然脸色铁青,再也淡定不了,对着里面吼叫:“打雷了下雨啦!起床收衣服啊!”连带着‘嘭嘭……’敲门声。
苏然收回拳头,对着手吹了口气,咬牙打算使出全力捶下去,很不巧,门这时由外向内打开了,这一拳还没打下去,她就因为重心不稳,扑了过去。
齐谨文扎扎实实将她整个人接住,对身下‘投怀送抱’的女人说道:“下雨你收衣服不就行了。”
她倒入人家怀中第一反应却是,这人看起来单薄,身子骨还是挺有料。没多肖想,赶忙站直身责问:“大叔,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该不会完全把我这个徒弟忘记了吧。”
“抱歉,梦太美好,舍不得醒了。”他只是略微解释,转身走回卧室,没有避讳,直接脱下睡袍换上衣服。
苏然反倒是大大咧咧紧随其后,只是等前方春光咋现时,才发现原来他的皮肤很白。他的脸大半被头发和胡子遮住,很难看出他的肤色,从脖子暴露的肌肤,隐约能感觉他肤质白皙,现在一瞧,这白同亚洲人的白完全不同,就连她平常保养的很好的脸部也无法跟他的肤色相比,倒让她想到一个词——白种人。
“苏小姐应该是看惯了男人的身体,怎么也不躲闪。”他转回身,面向她,夕阳照射来,对面的女人整个沐浴在昏暖的阳光中,长长的乌黑卷发像是透出金黄色的光,在肩头铺洒开来,格外耀眼。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直截了当:“可以开始工作了吗?如果你愿意留宿我一晚,那我也不介意继续耽误时间。”
齐谨文拉回思绪,边走边说:“跟我来。”
她跟着来到所谓的工作室,与其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画室,房间摆满了各色各样装裱好的画,基本是西方色彩画。但有一个共同的地方,描绘的都是自然景物。
苏然走到一副挂在墙上的画面前,微微抬头,呢喃:“莫奈的《干垛草》,看来你对印象派的画作情有独钟。”
“没想到苏小姐也研究过莫奈的作品,一般人只对他的大作熟识,这幅画和《印象·日出》的名气相比,可是一天一地。”
“很早的时候,有一次徐哥带我去参加画展,这幅画确实不出名,而且被摆放在角落,那时我对名画也没什么研究,可是它的色彩让我着迷。”她说着,伸手轻轻碰触外框:“昏黄的光线用笔表现得很饱满,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会让我想起外婆。”
齐谨文看着她的侧颜,含糊一句:“或许这才是你最真实的一面。”
“什么?”苏然转头问。
“没什么。不是要抓紧工作了吗,等你慢慢欣赏完这幅画,估计星星也要起床了。”随即从书柜下方的柜子里抽出一打白纸摊在桌子上:“今天的工作就是探讨国画。”
“国画?”
“没错。在最短的时间内,分出这些画的类别,并说说分类的理由。”
苏然翻看赝品问道:“为什么要给这些画分类?和我们此次的设计有必然联系吗?”
“等你分出来自然就会知道了。”他走到窗前的靠椅,躺下,拿起一本书阅读:“开始吧。”
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令她皱皱鼻头:“还真会卖关子。”
看了一会书,听着旁边因纸张摩擦发出的飒飒声响,并未让他有被打扰的感觉,反而这声音显得尤为动听,两年多了……也为这个房子增添些生气。抬头瞅眼对面全神贯注的女人,这个突然闯入他禁锢生活的女人。
苏然拍拍手喊了句:“好了。”
转身一看,那人竟然睡着了,无奈扶额:“我的天,你前世是猪吗?”踮起脚尖到他跟前,想要凑过去对着他耳朵喊,因为距离很近,将他眼部看得清楚,尤其是那双又长又密的睫毛让她惊叹,甚至嫉妒。
啧啧叹气:“大叔就该要有大叔的样子,这睫毛长你身上也是白瞎了。”她完全忘记刚才突生的恶作剧,蹲着伸手要触碰那令人艳羡的睫毛,刚要碰到,手指下的眼睁开,怔怔望进她的丽眸。
苏然震住了,直愣愣盯着他的眼看,倒不是因为被抓包,而是手指下的眼瞳竟然是——蓝色!!

第六章 恶作剧

齐谨文放下手里的资料,无奈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再盯着我的脸看了?”
“我没盯你的脸啊,我看的是你的眼睛。”苏然单手撑着下巴,唇角飞扬:“齐老师,把隐形眼镜摘掉吧,你有这么漂亮的眼瞳,干嘛要带个黑的遮住?多么亮丽的风景线。”
“个人想法不同,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于我。”
“你这双眼睛配上这睫毛,长在女人身上才算物尽其责。”她凑过去,凝视他唯一令人称赞的地方,问道:“你到底混哪国的?”
他微向后靠,刻意与她保持些距离:“这很重要吗?”
“不重要。但是你让我看到了,就该负责满足我的好奇心。”
“苏小姐,这样非要探究别人隐私的做法,会不会不太道德。”
苏然撇嘴一笑,“我从不认为自己很道德,现在的社会谈道德,就像美国人谈和平,扯淡!”随即甩下落到肩前的长发,“调侃时间结束,现在开始接受您的点评。”
齐谨文坐过去指着她摊好的图纸不留情面说道:“你是按照国画的固有形式来分类的,山水、人物、花鸟三大科系。这是种被框架定死的分类方式,前面我说过,按照你设计珠宝的感觉来进行分类,你的思路完全是固定的、死板的、毫无创意的。”
“那你说说怎么分才算创新?”
“按照这些画所表达的感情,以及你从画中读到什么信息。你要赋予这些画作生命力,如同珠宝设计,你的设计源于灵感,灵感来自哪里?来源于生活中所接触的任何事物,启发你的大脑,而不是照本宣科。”
苏然若有所思,习惯性地用食指磨挲下巴,再将各图纸打乱平铺在地板上,几分钟后,“这样呢?”
齐谨文双手环胸俯瞰,“说说理由。”
“总共四类。第一类是初生,然后是辉煌、沧桑,最后是叶落归根。”
他点头满意说道:“一点就通,你有开发的潜质。”
难得从他口中听到称赞,而且这评价来自曾今炙手可热的珠宝设计师,苏然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心里更似浇了蜜。随口问了句:“为什么要退出设计界?”
齐谨文脸色霎时拉下,冷冷瞅着她,就连第一次见面也没此刻令她觉得自己被拒之千里。
“今天就到这。”说着又走回窗前的躺椅,拿起未看完的书。
苏然有些难受,对自己无意的问话很是懊恼,告别一声便走了。
……
之后两人的接触是既平静入味,又火爆刺激,观点一致的时候可以碰撞出美好的火花,意见不一的时候,会吵得不可开交,苏然也会摔门就走,但到了时间还是会过来‘学习’。
因为在齐谨文身上,的确可以学到以前未曾想过的另类设计方式,很多时候他只是引导,设计的操手者仍是她。如果说徐闵睿是带领她步入珠宝设计这个行业的人,那齐谨文便是开发她设计潜质的引导师。而她现在还是只雏鸟,急需营养来丰富提升自己的创作。
不管两人闹过多少次,她还是觉得过来这里是种全新体验。他会带她去到树林观赏一些她没见过的小动物和植物,让她近距离观察自然界一些细小生命的诞生,甚至教她怎么空手抓鱼,一身的泥水并未让她反感,反而乐趣无穷。
而她更是抓住机会就实施‘报复’,以填补被他恶毒的语言打击出的千疮百孔。知道他不喜辣味,便作死地放好几大勺老干妈,经历一次腹泻一次口腔溃疡后,之后的中饭基本就由他来操刀。
还有一次意外发现他很怕蟑螂,她特意到淘宝买了个灰常接近真实的‘小强’放在他床上,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正想牵着NOOBY逃之夭夭,却被抓住,直接扔进房子后面的池塘。
齐谨文看着她在水中扑腾,怒吼道,“你这个祸害!就该拿去喂鱼。”
之后她被禁止踏入卧室半步,以至于有时候他午睡都是在楼下沙发。不过他有个毛病,午睡的时候会睡得很沉,即便苏然看电视也吵不着他。
“NOOBY,你见过你家主人没胡子的样子吗?”苏然蹲坐在地板上,抱着小鹿,盯着沙发上熟睡的男人说道。
Nooby估计被抱的很舒服,不停用脑袋磨蹭她的手臂。
“你也没见过是吧?我很见识下啊,你想看不?……不吭声就代表你默认了。”
“那我来帮忙剪掉他的胡子,你说好不好?……不吭声就表示你默认咯。真是我的乖宝宝。”苏然对着Nooby的脸猛然亲一个,然后在包包里翻找出一把剪刀,贼贼轻笑:“你瞧,工具我都准备好了。”
蹑手蹑脚爬到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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