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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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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惆怅,在怀念着什么,把个好端端的孬小情听得更是毛骨悚然般,——她确实不怕他,可把柄落在人手里却是实实当当的,要是没人替她作证,说是金元宝就他送她的,要不然她就成了偷东西,又半夜里销赃的坏分子。
还能当她的秘书?到时别说是吃牢饭还是什么的,都够她喝一壶的。
她好像一下子就从能干的孬秘书转换到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儿似的,青涩的可怕,又是强作镇定的,尽管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害怕,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流眼泪,还是装相的,真的——她站直了。
已经收起刚才的狼狈样儿,她将被他弄皱的上衣给弄平,“我自己会走,不要你推我。”
谭琏还真是缩回手,双手环在胸前,看着她,“那你走,我在后边。”
把她的退路堵住,根本不让她有后退的一步,就是念头也是不能有的。
就像被逼上悬崖,她就是这种感觉,要是她自己来,就是一步也不想踏入这家其貌不扬的宾馆,可她真的是走了进去,在谭琏的逼迫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看起来像是她在带路,她选的宾馆。
“前面有台阶,小心点。”
没等他说完话,她轻巧地踩上去,丝毫没有迟疑,——这里的台阶曾经出自于极有名气的建筑家,利用同款颜色的花岗岩,也就一个台阶上去,却极容易叫人觉得前面并没有台阶。
而孬小情根本就是出于直觉地踩了上去,踩得稳稳当当,即使她脚上的细跟儿几乎有将近十公分,还是无损那双鞋子的美丽姿态,尽管心里被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冲击得即将崩溃,她还是迈着脚步坚定地走入宾馆大门。
可谭琏却是拉住她,从裤袋里掏出一块方格手帕,往她的脸上抹,将她脸上的泪水都抹了去,“哭起来我会难受的,晓得吧?”
这算是“情话”?叫孬小情一时挺无语的,她也不想出门丢脸,尤其是带着满脸的泪水,着实不太好看,但他会不会太古早?还随身带着手帕。
“手帕是你送我的。”
没等她惊讶她还会有送手帕的经验,已经走入宾馆大厅了。
“咦,小情姐,谭琏哥,你们过来了?”
柜台的年轻小姑娘,趴在那里,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一抬头看到他们,那双小小的眼睛闪过晶亮的光芒,像是瞧见什么最特别的人,赶紧的从柜台走出来,一步并做两步的,双手就要来拉孬小情的胳膊——
但是孬小情没有半点印象,可她脑袋一闪过一种声音,清脆的、热情的、天真的女孩子声音,跟这个声音几乎融合在一起,好像、好像以前真有这个声音叫过她——她有些的茫然,那种被记忆抛弃的感觉实在不是太好,更何况被抛弃的记忆里藏着叫她看不清的迷雾,她甚至都怀疑唐森是不是谭琏弄出来的人——
以至于,小姑娘走过来时,也不算是小姑娘了,估计有二十出头,头发绑着个马尾,看上去很清秀,脸上啥妆都没有,找不到一点儿痕迹,她的手刚碰到孬小情的胳膊——孬小情下意识地往边上退开一步。
小姑娘的表情一僵,诧异地看向孬小情,“小情姐?”
她看看向孬小情,又看看一边的谭琏,“谭琏哥?”
谭琏拉住孬小情的手,紧紧地握住,握住她的手,就握住她的手一样,与她并排站在一起,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点,“秦慧,宾馆的小老板,你肯定是记得的,对不对?”
这简直是叫孬小情没法子,面对他的“半威胁”,她只能是挤出笑脸,“哦哦,我记得。”
“我还以为这些年小情没联系过我,把我给忘记了,还想着去看看小情呢,没想到你跟谭琏哥会一起过来的,” 秦慧小姑娘瞬间又笑了,笑脸大大的,小眼睛快眯成一条线般,“哦,我们这里还有个蜜月套房,还没有人入住,谭琏哥跟小情姐就住这个?”
她不等他们拒绝,动作迅速地回到柜台后面,操作着电脑跟房卡,再拿着房卡来到他们面前,殷切地看着他们,“喏,这是房卡,我带你们上去看看,包管你们会喜欢的,还有呀,小情姐,谭琏哥,你们的小宝宝都长成什么样了,能给我看看照片吗?”
连这个她根本是只有一点点声音印象的小姑娘,也晓得她有个孩子,——孬小情从来没有像这刻一样痛恨自己失去记忆,以前觉得没有什么,总认为自己忘记的总归是无关紧要的事,毕竟工作上的事,她件件都是记得的。
可好像这个想法是错的。
“我们还没有孩子。”
谭琏这么回答,她深切地感觉到被他拉住的那手有点疼,疼得叫她想抽回手,偏斜眼过去瞧见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冷了——她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面对变脸的人,总归晓得要收起自己的情绪。
秦慧是不知道怎么掩饰自己情绪的小姑娘,面上一僵,特别的尴尬,她还故作轻松,用手掩着嘴巴,咳了好几声,“那、那个,前面就是了,我下面还有点事,就先下去了,小情姐,谭琏哥,你要是有事儿,就打内线电话给我,保证服务周到。”
她往后退,还挺有意思的敬了个军礼。
孬小情被她的动作惹笑了,尽管心里跟团乱麻似的,还是不会委屈到自己,想笑就笑的,本来就是她的本性,即使工作上再严谨,她骨子里还是那种人,朝他微微挤挤眼,“要不,你同我说说,我跟你、你跟你是怎么认识的,还有是怎么认识她的?”
是呀,都得说说,至于她相不相信,那完全是她一个人的事。
也许是已经进了宾馆,她已经不向刚才那么恐慌,好像恐慌也仅仅是刚才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了1400多字,不好意思放上来更新,早上再起来码了点哈哈,所以就有更新了。好像年底来的特别快,但是加上闰九的缘故,好像过年挺晚的呀,还记得去年年底忙的都不想干了,但是今年的年底又来了,真是一年过得飞快呀,想想自打过25就蹭蹭往上窜就不停的年纪,实在是心塞,我愿自己永远是18岁,哈哈,愿同学们事事开心哇


☆、029

两个人怎么认识的?
话说起来其实很简单的,不过是一个偶尔见到他的人——那个人就是孬小情,她考上港城商贸局后,就来到这渝阳一起跟着支持灾后重建工作,在这里她认识了很多年轻人,包挺低调的谭琏,那时候的谭琏才从国外回来,几乎是以最大的热情投入重建工作中,而他们就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年轻人嘛,工作是忙的,心都是骚/动的,尤其是一大帮子年轻人聚在一块儿,难免的扯入男女感情之事,比起别人的相对高调,谭琏与孬小情的相对比较低调,即使问起当初与他们认识的那些人来说,也许还没有知道这事儿。
以至于当孬小情躺在医院里根本记不起什么事时,王小串儿还想打听些关于那个叫孬小情怀孕的破男人时,一点消息都没有,本身都是显得挺奇怪,当这些事摆开在她的面前,她自己也有点懵。
“我们真的是处过?”
她还不太敢相信当初她与他真的相处过。
谭琏当着她的面,大赤赤地脱下西装外套,里面是浅色的衬衣,他将袖子卷起来,无端端的叫他的清冷少了几分,显得有几分平易近人的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里,柔软的沙发将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面对她的疑问,仅仅是挑挑眉,扫她一眼,“你觉得我会随便扯这些事?”
她的眉毛跳了跳,怎么听都觉得这话跟挑衅似的,反过来想一想,人家是谁呀,随便扯这些说跟她有关系,她有什么让他可图的,就冲这点来说,的的确确没必要,叫她相信也有点难度——
她只是不敢想,自己跟他有关系,还有孩子,她半点印象都没有,别嫌弃她冷情,而是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的了,只被医生告诉了她一个结果,她能有什么母性的自觉?“我难不成一见钟情?你对我一见钟情了?”
她开始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到这一步,她也没啥可做的,得知道他想做什么,索性就扬起不太好看的嘴脸,嘲笑他。
跟一开始一样,他的真心永远不被尊重,这一下,让谭琏变了脸,黑色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小脸,那一张小脸还没有他的手大,表情有些倔强,又有些绝情,就如当初一样,他跪在她的面前,求她留下孩子,她不肯。
心一下子受到冲击般叫他疼得难受,有无数次发过誓别再看她一眼,她就跟幽魂一样出现在面前,这么的可恶,偏叫他不能自己,被她这么一嘲笑,颇有点控制不住地站起身来,——
他不站还好,他一站起来,有种天生的压力,让孬小情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三步,后背已经抵着墙壁,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有些失态,强自镇定地往前探出一小步,微梗着脖子,有些不服输的意思。
“真是个坏姑娘——”他的手微微朝前,却又慢慢地缩回去,要是不仔细,还真不会察觉他这个微细的动作,声音清冷,听上去有些许的苦涩,他继续坐回去,低着头,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我真以为你会留下孩子的,还天真的求你。”
孬小情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他的话,但又找不出什么值得怀疑的细节,好像跟王小串儿的猜测的她被人抛弃后才出的事不太一样,似乎是她抛弃了这位人称太子爷的谭琏?
她有些不太敢相信,不由得笑了起来,那一笑,确实叫她看上去无端端的多了些妩媚之色,炫染了她整个人般的,叫人觉得一下子就耀眼了起来,“我越听越听不明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你到是同我说说呀,别让我觉得像是白玩了你一次就把你给抛弃了?”
她说得挺直白,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人反而朝后,背抵着墙,双臂环在胸前,双腿交叉地叠在一起,吊尔郎当的样儿——还笑嘻嘻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一丝假装的样儿都没有。
这姿态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从前,可恶的、可恶的,非常可恶的女人,从来不曾允许他说一句两个人在交往的事,也从来不肯叫人晓得两个人之间交往的事,他想带她回家见见老头子,结果她就是不肯,还老说“分手算了”——
最后一次见面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惟一的结果就是得知她已经没有了孩子,那时候是恨她的,真的,很恨很恨,恨得不能听到她的名字,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头疼,只是——阴差阳错似的,他简直就跟倒在她脚下一样,看到她就不能自己了。
无数次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可只有他清楚的知道,这事情永远都没有过去,刻在他心上一样,就连她曾经吸过的烟——那个烟头他还保留着,从来不肯轻易的丢弃,从南边到北边,从东边到西边,都跟着他走南闯北的。
“你还是一样可恶!”他深呼吸一次,叫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忍不住质问,质问着多年来压在心底的疑问,“明明是你找借口接近我的,说爱我的,为什么一转眼就变了?”
问她?
她得知道吗?
现在的孬小情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承受了怎么样沉重的感觉,她现在半点记忆都没有,他说的话,——却让她觉得心里讪讪的,好像有那么一些愧疚,对的,就是愧疚,——难不成真跟他说的一样,是她把人甩了?
“我什么不记得的,你问我这些,我都回答不出来的。”她实话实说,一副爱莫能问的姿态,“你带我到底是怎么样,是想让我得个坐牢的罪名,还是你让叫我恢复记忆,叫我晓得我曾经抛弃了的男人究竟是个怎么样叫羡慕的男人?”
她就这么可恶,才不会留手。
“你一点点都不记得的了?”他还抬头再次问她。
她瞅瞅他,一副瞅神经病的样子,“我要记得,我问你做什么?”
明明知道的事实,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两个人的过去只有他一个人记着,只有他一个人记着那些欢乐的过往,那些属于他一个人的痛苦,真心被辜负的痛苦 ,如影随形地追着他这么多年,他以为会慢慢过去,伤痛会慢慢愈合的,好像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他依旧沉浸在痛苦里出不来,偏她到是忘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就跟个笑话似的,——把她的话句句都当成了真,所以才觉得疼,全身都疼。
“你出去——你出去——”
他突然站了起来,抓着孬小情的胳膊,在孬小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她硬生生地拖出门去,“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门,将她隔绝在外边,反应过来的她错愕地瞪着紧闭的房门,有种无力的感觉。
“出来就出来,以为我稀罕待在这里呀?”她对着门,恨恨地说道,“把人突然地弄到这里来,跟个神经病似的,什么都不说清还指望我能掐会算的晓得过去的事,真是个神经病——”
她这些话,有些人“参”攻击的意味,但她没空理会这个,“腾腾”的下楼,迎面刚好碰到秦慧,秦慧手里头刚好提着浅色的热水瓶,步子轻快地走上来。
“小情姐,你要做什么去?”秦慧正好给空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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