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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周队长是吃闲饭的啊?非得让新婚的龙泉去扛大梁?”林珑有些不满的皱眉嘀咕。
“周扒皮他升官了,马上就会被调走,最近个把月都在处理交接事情,不参与任何新的事务,”说着,他语气里除了遗憾之外又带上了兴奋的情绪,得意道,“其实,龙少已经是我们实质上的正队长,也就命令还没正式下来而已。三十岁的中校正团——太牛了,偶像啊!”
“是三十一,下个月就生日了,”林珑看了一眼满脸迷彩油还能流露出绝对艳羡表情的小司机,不耻下问,“不懂你兴奋什么。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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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喜糖婚戒
自从找了军人男友,林珑就百度恶补过相关常识,内务条例什么的有些条款都能背了,可她没法完全搞懂部队里级别、军衔那套东西,很想知道小板凳为什么如此崇拜自己男人,好让自己也崇拜一下。
“因为他特有能耐,文武双全又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还对我关切备至、热情体贴!”卓一用一种梦幻般的语气感慨着,“他升职了我当然兴奋啊!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怎么能不崇拜不热爱啊?!”
听到他这样的“表白”,林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死小孩,居然把前年她还没跟龙泉交往之前,故意涮这两人有“基情”的恶作剧说法给拎出来现场展示!还一副饱含深情的模样!
“化妆侦查科目学得不错啊,越来越会演戏了,”龙家嫂子白了他一眼,遗憾道,“我该给你录下来的,好抽空放给龙泉听啊。要不,你再说一遍?”
“别!当我没说啊!”卓一哆嗦了一下,赶紧解释,“想当初就因为你信里这句话,龙少被队友洗涮了足足两三月!我是才去的新人,他们不拿我开玩笑,但是,龙少忿忿不平的把满腔怒火憋在训练场上全丢给我了!忒惨啊……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切,他是这种公报私仇的小心眼男人么?”林珑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模样,然后又催促他赶紧着实话实说,认真解释一下为什么崇拜龙泉。
“正团的基准衔是上校,中校正团是典型的高职低衔,再两年,甚至不用两年龙少就能升上校,部队里得很有能力或者很有关系的人才会职位拖着军衔跑,僧多肉少啊。”他如此感叹着。
“就像金字塔一样越向上就越难?或者说,就像古时候候缺买官一样,熬资历的人有很多,具体的实缺却很少?”她若有所悟。
“可以这么说吧,”小板凳跟林珑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又玩笑着认了干亲,说话也不需要忌讳什么,他直白道,“前面还好,副团转正团确实是个很难的坎,有的地方真需要加别的筹码,你懂的。当然,我们队上相当公平透明,能者居上,无能者滚蛋或者自己自觉点,躲一边坐几年冷板凳去。”
两人说着话,一路驶向了小巷中的招待所,小板凳把周队长帮他准备好的军官证、介绍信递给了站岗的哨兵,又让林珑把她身份证也交给对方。
然后,他突然发现那小士兵看着林珑一脸见鬼的惊讶表情,直接无语问道,“刚才,你又欺负人了?”
尽管明知道小战士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假哭骗得他泄密,才会有这样的激烈反应,林珑也不好承认,泄密不是小事,而且龙泉同志还以为自己老婆为他哭红眼内疚着呢,怎么能被他间接知道这是风油精弄出来的?
干脆装作很好奇的样子,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人家一看到你就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肯定是之前被你欺负了呗!”拥有无数次被欺压经验的小板凳,很是牟定的回答。
“明明是见你这幅鬼样子才很惊讶的好不好。”林珑指了指他那涂满迷彩油甚至找不到一丁点干净皮肤的脸。
“是吗?”小板凳疑惑着通过后视镜看了看他自己的面孔,又得意道,“你懂什么,能有机会涂抹得如此严实的都不是一般人!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候,只需随便抹几道意思一下就行了。”
“小屁孩,成天只知道得瑟,”成功转移话题之后的林珑喷了他一句,又顺便捧起自己男人,骄傲着说,“我家泉仔就从不这样。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懂不?”
虽然有些埋怨老公把整个新婚流程都搞砸了,可这私事并不妨碍林珑认可赞许他的做事、做人态度。
“他跟我不是一个境界的,不用拿来类比,谢谢!在同龄人里,我算是挺不错的了!”板凳同志嬉笑着,然后顺手从小战士手里接过了他递还的证件、介绍信等物。
对方同时还很客气的说:“卓上尉,请将面部清洗之后再到总台登记,停车场旁边的洗手间里备有梳洗用品。”
经过辨别,军官证确实是真的,可谁知道他这张迷彩脸和证件里的相片能不能对上号?招待所偶尔也曾遇到这种事情,如何处理都成惯例了。
虽然板凳兄说话间流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显摆模样,可小战士对他依旧心生好感,态度相当的好。
首先,对方伸张正义帮他说了那嫂子欺负人。
其次,看他证件上部别那一栏的代号数字,明显就是‘暗夜之剑’特种大队的成员,他脸抹成这样应该是刚做了任务回来吧?值得尊敬。
最后,看他出生年月,才刚二十岁出头就是上尉了!居然是个跟自己同年的上尉军官!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太佩服他了!
“听见没,快去把你脸洗干净,陪我吃饭、逛街——我要化悲痛为食欲、购买欲!”林珑开门下车,说在原地等他,然后目送小板凳同志驱车拐弯去了招待所的后院。
稍后,她扭头带着笑意歉疚的对小战士说:“之前对不起啊,装哭骗你们了。”
……小战士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一副标准站岗姿势的沉默着。
“那个,这件事情请不要说出去,”林珑见他不搭话,有些小尴尬,只得硬着头皮把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倒出来,“我老公做事很讲原则,要让他知道我骗你们泄密,他会骂我的。别说出去啊,特别是得防着刚才那个叫‘卓一’的死小孩,他喜欢打听八卦又藏不住话。”
“放心吧,不说。”小战士终于开了口,面上没什么表情,可心里却在泪海奔腾——嫂子,说出去了你只是挨骂,我可是要受处分的啊!
林珑可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的纠结,只是得了肯定答复后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然后,她远远的看着洗干净脸的小帅哥卓一大步流星的走来,手里还拖着自己的大红色行李箱。
自从这行李上了周队长的车之后,就被她完全遗忘了,这会儿瞧见卓一帮自己拖过来,林珑才突然一声惊呼:“糟糕!忘了拿喜糖给龙泉!”
“喜糖?”卓一指着旅行箱疑惑地皱了皱眉,“你从成都背过来的?”
“是啊,结婚了肯定要给战友散发喜糖嘛!我想他可能顾及不到这种事情,也不方便去筹备,就包了66个带过来,也不知道够不够,还想着在腾冲城里再选点散糖和瓜子花生的,一乱起来就忘了。”林珑有些郁闷的说着。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难怪你箱子沉得要死,真服你了,居然从那么远弄过来,”卓一不解的嘀咕,“我们服务社啥都有,让龙少随便买点就行了呗。”
“这是喜糖啊!怎么可以随便买点?”林珑无语地摇摇头,觉着自己简直跟对方无法沟通。也不知道是男女之间思维差异太大,还是已婚人士和从没恋爱过的小屁孩之间有代沟?
这事儿,她可是无比重视,全程一点一滴都由自己经手,带着100%的爱和耐心去筹备!
光是选糖就跑了好几个地方,反复试吃斟酌,挑喜糖包也够折腾,好的嫌贵,便宜的嫌不够精致,最后是从浙江义乌网购的红色织锦中式小盒子,花了一整天时间一个个的装上精挑细选的喜糖。
折腾了那么久办的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会儿,居然忘了拿给他!
林珑简直想唾弃自己是猪脑子,然后立刻掏出了电话给龙泉手机上拨过去,却依旧得到了“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回复。
看着干姐无语的眼神,正在总台填写登记表的卓一赶紧补充说明:“休假才能带手机出来,平时都是卸掉电池和卡被迫寄存的。你打队长电话试试。”
通过周纯周队长的转接,林珑终于跟龙泉成功通上了话,她原本还在期盼着希望借这个机会再见自己老公一面,没想到,他却斩钉截铁的说没空过来拿,让卓一回去的时候顺便带上就行了。
“没空……顺便……”挂上电话的林珑无语凝噎,有种一腔热情被糟蹋的感觉。那位大爷,究竟有没有把结婚的事情真正放在心上啊?!
说到结婚,林珑又想起来了,她给龙泉准备的结婚定情戒指也忘了拿给他,而且,他也没送自己钻戒!
林珑一个电话又拨了过去,直接问龙泉要戒指,结果他却说没买,让她自己刷那才上交的工资卡去买一只。
“我不会买这种东西,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在腾冲出名的是翡翠,这种常规珠宝店没几家特别好的,你回成都自己去买吧?”龙泉在电话里这么说着,听得他老婆极度无语。
什么叫这种东西?有没有搞错,结婚戒指新娘自己买?
察觉到对方语气的不善,龙泉又解释说:“我有给你准备结婚礼物,等回成都了我哥带给你。就是跟之前定情、订婚时送你的翡翠镯子、项链配套的一只玉戒指,很漂亮,包你满意!”
翡翠戒指么?林珑撇撇嘴,无奈的接受了他这个解释或者说安排,聊胜于无。
进了招待所房间放下行李,林珑拖着卓一少尉直奔步行街运动服装店,买了件外套换下她那被啤酒浸湿的悲剧羽绒服。
然后,她又问道:“这里有大商场吗?卖珠宝钻戒的那种?”
“你想要的那种恐怕是没有。”卓一摇了摇头。
林珑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无精打采的跟他一起去吃晚饭,喷香的腾冲美食曾经引诱得她垂涎三尺,可今夜,它们无论如何都没法抵消那份失落与郁闷。
“就那么想要钻戒?不就是块像玻璃一样的东西嘛,一点都不好看!”卓一看她情绪低落,只得没话找话安慰一下,“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比起透明的钻石,更喜欢红宝石、蓝宝石之类有颜色的。没钻戒也无所谓吧?”
“你不懂。”林珑摇摇头,也没解释对方究竟不懂什么,只是找小吃店老板要了两瓶啤酒,然后就这么直接举瓶子跟卓一对干起来。
“喂,你别借酒浇愁啊……万一要喝醉了、失态了……”卓一见她喝得太猛,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一想到那些个言情小说、警示破案故事里常见的酒后乱性、新婚夜换了“新郎”、真新郎砍了替身新郎什么的狗血事件,他立刻瞪着眼急道,“别啊!龙少会弄死我的!不,他肯定会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林珑有木有得到钻戒捏?
话说,上一章花好少……墨鱼很心碎……555……
希望不要继续心碎……555……
、借酒浇愁非我本色
龙泉折腾人的能耐,卓一可是亲身体验过,想当初他入队受训时,由对方主持的那抗审讯训练,简直可以媲美地狱十八层了!要真犯了错落到他手上,绝对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悲摧往事瞬间回忆完毕,卓一立刻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端着凳子向后缩了一步,远离他干姐。
干姐不是亲姐,男女授受不亲!
“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看着卓一那表情林珑就猜出了他没说出口的言下之意,狠狠瞪了回去,“你见过我喝醉酒失态?姐酒量好着呢!”
“……可,可我酒量不好……姐,克制点吧?”卓一唯唯诺诺的干笑。
林珑自己豪迈地干了一口,然后不屑地瞟了对方一眼,淡淡道:“才一瓶你就怯了,是不是男人啊?”
“……”
被讥讽的卓一小朋友默默无言,忍不住暗地唾骂——什么鬼任务,还不如就在丛林里继续窝着呢!自己新婚老婆没工夫陪,非得让他这个外人赶鸭子上架,还无辜被洗刷,太过分了!两口子一起欺负人!
“你真不懂!”林珑说着又把话题扯回了原来的轨道,“你觉着我稀罕珠宝戒指么?又不是买不起,咱不稀罕!我教古筝,四十五分钟一堂课轻轻松松两三百,有时候还有演出,还写文章赚外快呢,一个月稍微勤劳那么一点点,收入就不比你那副队长低。”
“是,是,我们都觉得你很能干,坚强乐观又漂亮善良,大家羡慕死龙少了!”卓一坐一旁连连陪笑着表扬对方。
“善良被人欺!”林珑不爽地把酒瓶子往桌上一跺,“如果我不那么坚强善良,他敢刚扯证就把我一个人扔路边头都不回的跑了吗?”
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卓一想这么说,可看着他干姐那哀怨掺杂愤怒的眼神,没敢说出口。他觉着对方只是想要发泄,自己当个纯听众就好,免得多说多错。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