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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龙泉想带林珑出去看电影,说是连时间都问好了,三点半到五点,刚好合适。
“什么电影?”林珑一面问他一面走进洗手间擦了把脸。
龙泉像忠犬似的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解说:“《十月围城》,有甄子丹、梁家辉、谢霆锋、范冰冰、胡军,反正很多大腕儿,讲的清末民初的革命党的抗争故事,清廷刺杀孙中山什么的。听说很有意思。”
“我不是很喜欢那个年代,灰色的,让人觉得压抑。”林珑这么一说,龙泉就为难了,也是啊,生日,就该看点轻松片子,但是,可挑选的范围确实很窄,总不能去看《三枪拍案惊奇》吧,林珑绝对不喜欢这种没啥意义的电影。
怎么办呢?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没节目可安排,礼物倒是买了,可快递似乎有些延迟,还没送到,真是无语!首长大人简直急得想挠头。
“其实,看不看电影无所谓啦,过生日也就是个形式,你要把我放在心上,那每次回家的时候不都是节日么?嗯,问你个问题啊,”在洗手池前描眉补妆,扑粉盖红眼的林珑突然转身往龙泉脸上摸了一把,然后浅笑道,“按照你的原计划,吃完午饭后的一点到三点之间想干嘛来着?不至于还是睡午觉吧?大冬天的这么跑一趟用来补眠多亏啊,嗯?”
“我是想……”想起自己之前盘算的小心思,龙泉突然觉得有点尴尬,眼神忍不住就往天花板上飘忽了一下。
然后,他突然笑了,手臂一拦就把林珑拦腰抱了起来,直接大踏步的拎着她就走回了卧室。
“我想好好给你过一个生日,想狠狠‘爱’你,”龙泉把林珑往床上轻轻一抛,然后直视着她的眼一本正经的说着,却单单把那个‘爱’字发音咬得很重,又乘胜追击似的反问道,“你也是乐意的吧?”
这还用问吗?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床,当然是很重要很必要的道具!林珑之所以提起这话茬,自然不是无的放矢,那是有意义的,是暗示!
龙泉脑子也不是水泥做的那么不开窍,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嘿,既然林珑腼腆着不好意思直白的说,那就自己主动点直接的干吧。牺牲色相努力讨好老婆那也算是送礼吧?嗯,应该算,必须的!
龙少这么一卖力,那前戏可就做得足足的,持久力是杠杠的,连事后都侍候得妥妥的。等夫妻两人蜜里调油的腻歪之后,两人收拾妥当一看时间,靠,都六点半了!
“你回去迟了会不会有事?!”林珑立刻一脸慌张的看向龙泉。
“偶尔一次两次的没事儿,熄灯前回去都行,只是赶不上晚饭。我买方便面得了。”龙泉安抚着自己老婆。
“那还是得早点回去,太晚了天色越来越黑!吃方便面哪行啊,从家里带吧,我本来就多做了一些想让你带走的。”林珑说着就进了厨房,赶紧开始热鸡汤、肉排、蔬菜和米饭,又拾掇出保温桶一件件的装起来。
“哎,老婆大人真贤惠!”龙泉看着她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左弄弄右弄弄,心里似乎被一种温暖感填得满满的。半晌之后他才突然想起一个人,“都把周纯给忘了,你们晚上吃什么?”
“叫上金玉一起到外面吃呗,我可不想孤男寡女的独处,晚上我也找金玉睡去。”林珑就像是在报复龙泉之前的“百合”猜想似的,故意说要和隔壁女邻居同床共枕。就想看看他到底是受不了自己去找金玉,还是受不了老婆单独和个男人在一起。
“去找金玉啊,那也行!”龙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又笑道,“你忙着,我先去跟她打声招呼吧?还有周纯,得打个电话去,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在花园里无所事事的转悠磨时间呐,我不下楼他肯定没法上来。”
“切,这会儿不就下意识的作出了选择嘛。之前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胡乱安排——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这都不懂!”林珑看着他匆匆出门的背影,撇了撇嘴。
鄙视归鄙视,可她手上依旧在不停的给丈夫准备着晚餐,等一切收拾妥当,龙泉还没回来,估计是跟周纯话别去了。
趁着这功夫,林珑找出一张粉红色带心形水印的信纸,认认真真的写下了一首古诗:“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弃捐忽复到,努力加餐饭。”
写到最后,林珑还担心理工科的老公看不懂,又补充了一句白话:“老公,许多心里话我就不说了,只愿你多保重,努力加餐饭,别受了饥寒哟!”
入夜,龙泉窝在寝室里一面给小白、肖力阳等人转达周纯事件的官方说法,描述了一下他的状态,表示他很好,大家不用担心。一面,大口嚼着林珑做的饭菜。
然后,顺手打开了饭盒旁那张叠起来的信纸,他以为只是老婆交代事情的便条,所以也没背着人查看。
结果,还没等龙泉看清楚纸条上写的什么,站在他斜后方的“和尚”一瞧见那粉红带心的纸张就估摸着是情书,在部队里,情书得共享啊!他直接一把就给抽了去,然后在战友的掩护下自顾自的大声念了起来。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念到这里和尚一脸贼笑的嚷嚷起来,“嗬哟!情诗啊!还是古诗!虽然我没完全看懂,不过,这古诗就是深闺怨妇写给远游丈夫的吧?”
“什么怨妇?”印华青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努努嘴,让和尚注意一下龙少的墨汁黑脸,别口不择言的乱说,然后比较学术的解释道,“这是东汉末年的诗,写的是妇人的相思之情。”
“太文艺了,太文艺了!”和尚摸摸鼻梁讪笑着把情诗还了回去,又一脸艳羡的说,“你俩绝配啊,都那么有文化有情调,哈哈哈。”
“那是因为你太没文化了!”龙泉擦擦手,把信纸好好的折起来,放进了紧贴着心口的上衣口袋里。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更安心,能与林珑更亲密的联系在一起。
当他们在基地里闹腾时,林珑正带着金玉和周纯一起吃饭,那姑娘一看到周纯立马笑逐颜开!晚上还抢着付账为周大哥接风洗尘。
尽管周纯和林珑都曾经帮过她大忙,可严格来说,周纯才是排第一位的大恩人,如果没有他及时送金玉去医院,说不定她早就大出血死掉了!没有周纯,林珑也不会为了给他送饭到医院而结识病床上的她,也不会热心的给她介绍医生、律师。
这厢周纯住到了隔壁,金玉除了晚上睡觉之外,真恨不得每天都扎根在林珑家里,连下厨做饭这活儿都给抢了,前前后后围着周大哥转悠,以此表达她的谢意。
反正林珑也是很乐意多个这种电灯泡,取笑一阵也由着她去了。让金玉觉得相当可惜的是,周纯这人太言而有信,说只住三五天,那果然就只是三天,时间刚到他就接了个电话出门,几小时后再一回来,突然拿出两件小礼物感谢俩姑娘的收留和照顾,然后转身就收拾衣物干脆利落的走人。
尽管他说自己还在腾冲,有空的时候再约她们吃饭、喝茶,可这个“有空的时候”简直就相当于遥遥无期,出现的频率竟差不多和关在基地里的龙泉一样的少。
林珑曾经问过他究竟在忙什么,周纯说自己想做生意,正在和俩小弟一起搞市场调查。金玉突然很想再追问一句想做什么生意,她能不能帮忙。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他什么人啊?什么都不是啊!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呢?腼腆姑娘立刻偃旗息鼓了,又宅进了工作室继续琢玉,将一腔热情都投入到了创作中去。
眨眼,时间就到了来年四月中旬,在这春暖花开之际,觉得家庭已经足够稳定,自己也适应了这种生活的林珑,开始暗暗盘算是不是可以要个小孩了?
可惜,还没来得及去和龙泉商量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中心思想就八个字:“出趟远门,归期不定”。
按照他们约定的“切口”,这意思就是首长大人有了重要任务,得消失一阵子。听到这话的时候,林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唉,又消失啊?这日子,可难熬了。
“你注意安全啊,路上小心,我等你。”简简单单说了这么一句其实特沉重的话之后,她挂上手机,躺床上几乎是彻夜难眠。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老公,努力加餐饭吧。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嗯,希望你能在暑假前回来吧,不然那么长的假期闲着可真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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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古诗十九首
《行行重行行》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避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忽复到,努力加餐饭。
你走啊走啊老是不停的走,就这样活生生分开了你我。
从此你我之间相距千万里,我在天这头你就在天那头。
路途那样艰险又那样遥远,要见面可知道是什么时候?
北马南来仍然依恋着北风,南鸟北飞筑巢还在南枝头。
彼此分离的时间越长越久,衣服越发宽大人越发消瘦。
飘荡游云遮住了太阳,他乡的游子不想回还。
只因为想你使我都变老了,又是一年很快地到了年关。
还有许多心里话都不说了,只愿你多保重切莫受饥寒。
53、教师组合,唱红歌
整整一个月过去之后,龙泉那边没透出一点即将浮出水面的消息,这边林珑音乐教师的工作早就步上了正轨,甚至已经联系好下一个任课小学,她闲得彻底焉了,整天想男人来着,干啥事都没什么劲头。
担心他挨饿受冻啦,怕他有危险啦,也不知道人现在哪儿,有没有熬夜……如此这般东想西想。
偶尔到隔壁蹭饭的周纯得知这事儿后笑她太患得患失,轻描淡写地安抚着说,“有时候,演戏似的跨区演习也得两个月吧,就激光模拟对抗,相当于真人CS,特刺激、特好玩儿!一样的不准和外界联系,但是也没啥好担心的,”说罢,他又建议道,“你不如再找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忙一忙,免得有空了就瞎紧张。”
找点事情做吗?林珑诚心接受了他的提议,正盘算着究竟该去干什么就突然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
“林珑,红歌会参加吗?就暑假的时候去唱歌玩,”身为大学讲师的音乐人严树满怀期待的邀请道,“我和帅琪准备搞一个组合去报名,还缺个人——你来正合适!”
他们几个是同在一个大院长大的音乐圈里的孩子,大学时就搞过乐队组合,08年也凑着一起做震后励志曲子,大家配合起来都很有默契,挺适合临时组队。
林珑却压根没多想,就直接给严树一口回绝了:“要上电视的啊?我不去。”
“你不至于还怯场吧?!哄我呐?你参加的那什么古筝全国大奖赛不一样上电视!”严树一面讲着电话,一面飞快的在电脑键盘上敲击着,用QQ向等待结果的帅琪传递着即时消息。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还是学生,这些无所谓。现在有家庭了啊,不方便呗!”林珑摇着头解释了自己的想法,“这种比赛的主办方有无偿使用参赛者的姓名、肖像、形象什么的权利,我可不希望自己红了之后给龙泉添麻烦。那句话你该听过,就是‘要是不红,那就是死。要是红了,那是生不如死!’啊?”
严树听罢着实无语,哀求道:“你还想得真够远!中国有那么多唱歌的人,红了几个?你就当行行好来帮忙,成不?”
“你俩就情侣对唱得了嘛,非得拉我干嘛?”林珑继续油盐不进的拒绝道,“我精神上支持你们,嗯,还可以来当亲友团!”
“我和帅琪一个男中音一个女中音,往低的走还能凑合,可是缺高音啊,大姐!这组合不完美!”严树从专业角度分析着,又无奈地抱怨起来,“何况,她还打扮得特别像个男的,一放假就弄个日系男生的潮人发型,我看着都蛋疼。真就我们两个上场,绝对不是男女情歌对唱,就俩男的!”
“男的也不错啊!现在就流行你这种阳光健气忠犬攻和花样美男妖孽受的配对。”林珑没心没肺的直接送了严肃一串大笑,然后岔开话题随意说两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她原以为这事情就算过去了,可没过两天帅琪又打来了游说电话,说她连组合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做“森林旗”,每人的名字各嵌进去一个字,三个潮人音乐教师的组合,多有意义。
“再有意义也不行啊!”被这么轮番劝说的林珑真是觉得有点头痛了,“你们要下定决心好好干一场的话,严树肯定是要自己编曲去重新演绎老歌吧?例如弄个三声部合唱,甚至直接上个复调的——我知道他一直对这个感兴趣。这么一来,不至于海选第一轮都过不了,上电视是稳稳的啊。我真不想去露脸!”
“放心吧,严树给你想到办法解决形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