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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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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从中午的宴席到晚上的酒会,全程陪着莫笙应酬,虽然她没怎么喝酒,但莫笙却免不了要陪一些重量级的宾客喝几杯,等终于离开酒会现场回到位于浅水湾道的新婚别墅时,他已经醉得连走路都要她扶了。
“莫先生,莫太太。”一下车,路远聘来的管家刘叔就迎了上来,见楼伶扶着人高马大的莫笙很吃力,就说:“莫太太,我来吧。”
楼伶折腾了一天整个人都快虚脱,也没推拒,把莫笙交给刘叔。
新房的家具布置装潢全由路远按照莫笙的喜好设定,楼伶只觉整栋别墅像童话故事中的宫殿般美轮美奂,可她累得不行,没有精力再去参观新居,回房直接进浴室匆匆洗了个澡便裹着浴巾出来了。
莫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爬上床时想起今晚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可他醉成这个样子,而她也累得够呛,估计是什么都做不成了。
有些遗憾的叹口气,想了想,她靠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终于还是嫁给你了。”她轻轻嘀咕一句,又亲了亲他额头,而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骤扬。
她吓了一跳,瞠大眼瞪着他的西裤口袋。
铃声响了许久都不见停,而莫笙似乎醉得不省人事,也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楼伶犹疑片刻才起身从他西裤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
电显来自美国,楼伶猜想或许是他美国那边的公司打来的电话,而这个时间打来估计是有急事,于是就去推莫笙,可他睡得很沉,不论她怎么推都没动静,而电话又一直响,最后她没办法了就去拍他的脸,又捏他的鼻子,他呼吸不过来,皱着眉不情愿的睁开眼来瞪她,像个被扰了好眠在生气的孩子,捉住她的手就作势要一口咬下去。
楼伶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晃了晃还在响的手机说:“你的电话,美国那边打来的,响了很久了,应该是找你有急事。”
莫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昏了头了,竟然让她帮忙接,而他自己又闭上眼继续睡。
楼伶好气又好笑,捏了捏他的鼻梁,见他又睁开眼来瞪自己了才赶紧松手接听电话。
“莫先生,您可算是接电话了!穆小姐听说您结婚的消息整个人都像是傻了一样,天还没亮就让我去买机票要飞回香港,我怎么都拦不住。”
楼伶一下就僵住,她震惊的瞪着莫笙的脸,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反复在问——谁是穆小姐?她是莫笙的什么人?
“喂?您在听吗?莫先生?如果您在听请您回答好吗?我从来没见过穆小姐这么失控过,而这都是因为她知道了您要结婚,她很伤心,她说她一定要回香港拆散您的婚姻。”
楼伶完完全全呆住,手心里握着的手机脱力地一下滑落,掉在莫笙胸口,将他惊得猛地睁开眼,以为又是她在捣乱,可等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他的醉意顿时清醒了几分。
“你怎么了?”他皱眉问她,想坐起来,余光瞥到自己胸口屏幕正在闪烁的手机,楞了愣,等抓过来一看,这下不只睡意全无,连残余的那几分醉意也彻底清醒。
“你怎么随便接我电话!”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语气不善的质问,瞪着她的目光像是喷出火来。
楼伶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全冲到了头部,她气红了脸,却反笑出声:“怎么,恼羞成怒了?你这个骗子!说什么除了我再没有别的女人,如果不是你让我帮你接这通电话,我又怎么会知道原来你背着我还有一个穆小姐!”
莫笙愕住:“我叫你接的电话?”
楼伶气得浑身颤抖,一分钟也不愿意和他呆下去,否则她怕自己会发疯。
她转身下床,莫笙却及时拽住她手腕,用力一拉就把她拽回来,重重跌落在床上。而他不给她回神的机会,迅速压上来,在她启口要怒骂时果断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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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言之欲(1)
更新时间:2013412 20:39:03 本章字数:16387
知道她会反抗,所以他吻得很用力,压在她身上的身躯也牢牢把她制得死死的,舌头窜进她口腔里要将她魂魄给吸出来般,吮住她的舌尖没完没了的纠缠。
换做是以往,楼伶早就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了,可这会她实在是太气了,她气自己居然一直被他蒙在鼓里骗得团团转!气他信誓旦旦对她说除了她就再没有别的女人,可现在却冒出来一个穆小姐!
难怪陆彦南会说那样的话,敢情他那些狐朋狗友都知道他暗地里有一个穆小姐,所以才说他和她结婚不值得,而她却为了他屡次顶撞母亲,甚至还放弃了回那个家的资格。
原来她这么傻……
她越想越气,越气眼眶就泛酸,最后泪水不争气的不断扑簌往下落,河流似的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峥。
他尝到口中弥漫开的咸味,抬眼来看她,她脸色白得吓人,湿漉漉的眼睫翘翘的又密又长,眼眸里泪光闪闪,一圈圈的颤抖着,如同荡着涟漪的湖水,看起来像是委屈得不行。
她的身子也不住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什么。
他放开她,想说什么,可她像是伺机而动的小兽,身体一获得自由就立即反击,长长的指甲毫不留情抓向他的脸客。
他没想到她生起气来这么泼辣,虽然第一时间偏过头闪避,护住了脸颊,脖颈却无法幸免的被狠狠抓了一把,留下醒目的四条抓痕。
他蹙紧眉头,额际鼓涨出来的青筋跳了跳,一副要发怒的前兆。
可最后他只是忍耐地深吸口气,像是要压制住那股怒气般,捉住她那只罪魁祸‘手’反举过头顶压制住,免得她又撒泼。
“你别胡思乱想,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那你告诉我,那个穆小姐是谁?”
“……”
他凝着她,好一会才开口:“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楼伶悲哀的笑了笑,眼泪成串的掉落:“是还不能告诉我还是你还没想好敷衍我的借口?”
“……”
“如果你爱的人是她,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为什么又要回来?在我一直坚信你没有死,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却等了四年多等到我心灰意冷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重新出现!既然你已经有了爱人,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和其他人一样以为你已经死了!”
她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哭叫,也不管那些佣人们是否会听见。
深爱的人爱着的却不是她,这个残酷的事实让她痛得撕心裂肺,已经无法再顾及别人的感受了,只想痛痛快快的哭出来,淋漓尽致的发泄,不管此时的自己像疯子或者什么都好,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莫笙任她发泄,制住她双手的力道也渐渐松开。
而她一自由又开始不安分,双手胡乱在他胸口又抓又捶,不住的哭骂:“你这个骗子!你混帐!你去死!”
莫笙没再阻拦她对自己撒泼,只是在她意图抓自己的脸时稍稍闪避,其他时候就任她发泄。
楼伶恨极了他的沉默,他越是沉默她就越认为这代表了她说的都是真的,他果然是爱着别的女人,所以他才不反驳。
“你这个混帐,我恨你……”
她咬牙切齿的咒骂,扑上来一口咬在他肩上,力道之重,连隔着层衬衫莫笙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牙齿刺穿自己皮肤的感觉。
伤口流血在所难免,他额头青筋直跳,却也还是没发怒,也不去推她,反正等她咬尽兴了或者牙酸了她总会松口。
如此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楼伶终于累了倦了。
她哭得太久,眼睛都红肿,嗓音也发哑,长发凌乱的披散,裹在身上那条浴巾也在挣扎间散开一些,松松的挂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再没有力气折腾,她木然地闭上眼往后倒下去,之后蜷缩成一团发抖,像只可怜的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小虾米。
莫笙瞥了眼肩上被她咬过的地方渗出衬衫的血色,皱了皱眉,动手三两下就把衬衫和西裤都脱了甩到床下。
他下床进浴室清洗,出来时床上的人儿似乎是睡着了,闭着眼把半张脸埋入枕头里,双手搁在嘴边,还是保持虾米状不时的抽噎一声。
这样的楼伶不是不可怜的。
莫笙不知是不是懂了恻隐之心,上床后把她抱入怀里安抚。
她惊醒了,睁开眼看到他,丝毫不领情,用力的想把他推开,可她刚才折腾得精疲力尽,不论怎么推她都还是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他也不开口,只是无声的安抚她,等她又忍不住哭出来,他就亲吻她,温柔的,诱哄般的,一点点倾入她口中,耐心的吮、吸。
她一开始本能的抗拒,可这段时间里养成的习惯被他亲吻的感觉让她很快就弃械投降,从抗拒变成了回应。
她一回应,莫笙就又想停下来,像之前那样,他和她调·情,接吻,最亲密的也不过是爱·抚,但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他以为这次他也能从容脱身。
可她的滋味太甜美,温软的唇含在口中的感觉似Q糯的软糖,身上的肌肤也滑腻绵柔,又极富弹性,手感好得让人爱不释手。
他停不下来,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满满都是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情景。
但心底深处那个声音又冒了出来,不断在提醒他不能过界,不能继续沉沦。
他边亲吻她边挣扎着是要继续还是抽身退开,楼伶却已经被撩拨得浑身燥热得不行。
她迷迷糊糊去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裸·露的胸口,因为那里很热,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她担心自己的心脏随时会破胸蹦出来,所以要他的手帮自己按住。
而她这个举动让莫笙仅存的一点坚持彻底崩溃。
什么过界,什么禁忌,他统统放逐天际,不想再压抑、再约束,只想放任的随心所欲。
蛰伏长达四年之久的欲·望一经释放,如同洪水猛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抓过她牢牢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的腰就冲了进去,结果并不像预期的那样顺畅,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住了他的欲·望更进一步的贯穿。
他讶异的望着身下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的人儿,她紧咬唇瓣明显是在隐忍。
他停顿了几秒,之后低头来吻她,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吻她颤抖的唇。
她不敢动,身体紧绷,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有种想将闯入体内的异物挤出去的念头。
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不等她痛楚缓解就又忍不住开始了撞击。
楼伶张着嘴想叫喊,可每一次声音冲到喉咙口都被他不知节制的一个冲撞给生生逼回。
他像一头吞噬猎物的雄狮,将她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吞吃入腹,却总不餍足,不停的翻来覆去的要她,滚烫的勃发利器一样狠狠刺入她体内,又拔出来,再刺进去……
像是遭受了凌迟之刑,全程她都只感觉到痛,痛到最后只剩麻木。
当他把她翻转身胸膛贴着她的背要她时,她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严重透支。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满意她的表现,不喜欢她全程都煞白着脸又皱着眉头,他要她和他一样,在这场欢爱中尽情的欢愉、享受。
他知道她疼,所以他冲撞得不那么用力了,而是温柔的爱·抚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拨弄她胸前渐渐挺·立起来的蓓蕾。
他调·情的技巧高超,楼伶如他所料的体内滋生了除痛觉以外的另一种微妙的感觉。
她不自主的呻·吟,含住他的舌尖贪婪的吮·吸。
终于,他把她的欲·望全部勾出来,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双腿主动勾住他流着汗水的腰身索欢。
目的达到,他又开始激烈的索取,反复的进入退出。
只是这次耳边响起的却不再是隐忍的痛呼声,而是勾·人的、如同媚·药一样让人心荡神摇的娇喘声。
天光渐亮,欲·望却不休,到最后,楼伶已经记不起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因为她再也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
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样的感觉让她恨不能又昏过去。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覆盖,室内光线昏暗,她无法辨别时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一点点在脑海里蔓延,她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可这会却只觉得自己可笑、羞耻。
他只一句让她别胡思乱想,其他什么解释也没有,她就心软了,被他强迫欢爱的时候还热烈的回应……
她痛苦的双手蒙住眼,把自己埋入枕下,想着如果就这样窒息而亡就不用再面对那些痛苦了。
可门外传来敲门声。
“太太,莫老先生过来了,就在楼下。”佣人阿兰在门外轻声汇报。
莫老先生?
楼伶顿了一秒才想起是莫维谦。
皱眉坐起来,身下淡紫的床单明显不是昨晚那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她居然睡得这样沉,如果莫笙要掐死她,真是易如反掌。
进盥洗间洗漱完,打开衣帽间的门看到那一排排颜色鲜艳让人眼花缭乱的服饰、鞋帽、首饰时,她误以为自己是进入了一家奢侈品生活馆。
她呆呆的有些恍惚。
以前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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