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楼伶身子犹如过电般猛地一颤,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不要命的用尽所有力气想挣脱他的强迫,也顾不得手上的伤,手脚并用的又捶又踢。
卧室的门都没关,可没有莫笙的吩咐,阿兰也不敢上楼来。
他压制住她的手脚把她带到床边,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里,楼伶被他压得头晕目眩,却在他放开自己的唇时冷冷说:“不是说和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上床很恶心么?”
莫笙脱她睡衣的动作顿住,缓缓抬眼来看她。
“你就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恶心也要做?”她眼里满是讥讽,“还是你觉得强·暴一个柔弱的女人会让你更兴奋,更能达到高·潮?”
她说的话极其难听,因为她就是故意要激怒他,最好是他一气之下掐死她,免得她活着还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莫笙继续刚才的动作,却是又把解开的纽扣一粒粒扣了回去。
“你这张嘴真想让我把它咬下来。”他平静的说着恐怖的话,余光瞥到她右手那圈白色的绷带已经泛红,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她挣扎时弄裂了伤口出血所致。
他望着她,因为刚才激烈的挣扎和亲吻,她脸色潮红,眼窝深陷,嘴唇也明显红肿,样子十分狼狈,并不如平时十分之一的好看,可即使是这样也该死的让他难以压抑心底对她的渴望,渴望想进入她,重温她的紧致和甜美。
可强·暴那个词打击到了他,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
(o(╯□)o呼唤柯南附身吧~我要赶快解开一系列的谜底~~~)
他只对她有感觉(笙哥不是肾虚公子o(╯□)o)
更新时间:2013512 10:28:36 本章字数:4831
从来都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媒介一爆出他和楼伶离婚的消息,马上就有无数名门千金抛却矜持以各种手段接近他,博取他的亲睐。言虺璩丣
可他对那些女人丝毫不感兴趣,因为‘他’认定了她,主导了他的感情,即使他千方百计想摆脱‘他’的控制,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只对她有感觉。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非她不可,他也不是和别的女人就无法上床,只是‘他’爱她,他也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所以他既顺从‘他’的心也顺从自己的欲·望和她在一起,仅此而已。
他一言不发从她身上退开,下了床摔门离去。
楼伶闭上眼,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松懈,宛如化成了一滩水嫦。
她知道她刚才那句话彻底激怒了他,像他那样有权有势又不缺钱、各方面都极其优秀出色、从来不缺女人的男人,怎么能容忍别人指责他强·暴?
泪水不断滑落,身体一放松,各种难受和疼痛齐齐涌上来,只是伤口重新裂开的疼却远远不及心口锥心沥骨的痛。
她以前竟然那样傻,义无反顾跳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害死了父母还连累了大哥和妹妹,她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肉?
为什么他刚才不掐死她?
他明明那样生气,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为什么不干脆掐死她了结一切?
她哭得不能自己,浑浑噩噩睡过去,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人给她盖上被子,又轻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动作那样温柔,就像是在对待自己心爱的宝贝。
可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她就是这样无可救药,明明恨他入骨,可梦里还是会梦见他以往的好,即使那些好和温柔都只是假象,却也根深蒂固的根植在了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
晚上莫笙没回来,楼伶昏昏沉沉听到阿兰敲门叫她吃晚饭了才醒来。
去盥洗室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寡白,眼睛肿得厉害,嘴唇上的伤也有些惨不忍睹,简直不堪入目。
她想对着这样的她,他大概是不会再有性致碰她了。
她垂眸,注意到手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不知道阿兰什么时候给她换的,她竟然没察觉。
晚餐很丰盛,三菜一汤一份甜点,看起来色香味美。
可楼伶却没半点食欲。
她应付式的吃了几口就打算回房,只是没等她起身,一旁伺候着的阿兰就说:“太太,先生特意吩咐过要你多吃一些。”
那声‘太太’让楼伶下意识皱眉:“不是说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太?”
阿兰楞了一楞,然后才说:“对不起,我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
阿兰瞧了瞧她的脸色,继续说:“楼小姐,你别怪我多嘴,我虽然不清楚你和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人死了的确是一了百了不会再有痛苦,但同样也不会再有希望。可你还有家人呢,就算为家人想,你也该保重自己,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给那些带给你痛苦的人致命一击。”
致命一击?
她的对手是莫笙,她拿什么去给他致命一击?
阿兰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说:“天无绝人之路,再强大的人只要是血肉之躯就必定会有弱点,你只要找着了对方的弱点下手,还怕不成功吗?”
楼伶望向阿兰,诧异她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和自己说这些。
以她对阿兰的了解,阿兰不像是会说出这样的大道理来劝她的那种人。
“阿兰,你老实告诉我,刚才那些话是不是他教你说的?”
阿兰像是有些尴尬的紧了紧交握在腹部的手,说:“先生没有教我说什么,只吩咐我要你多吃一些东西,是我看你比上次我在医院见到你的时候更瘦,所以才多嘴说了这些。”
楼伶虽然还是怀疑,但也没再继续问。
回到房里,她把门反锁,虽然她知道如果他想进来就算门反锁也没用,但心里多少会觉得安全一点。
可他一整夜都没回来,她因为害怕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天边渐渐现出亮色才枕着那一丝曙光疲倦入梦。
———————
连着一个星期,莫笙都没出现。
可第二天他就让人送了许多套女装过来,一律都是休闲的居家服。
楼伶每天被阿兰很有规律的叫醒吃三餐,虽然还是吃得不多,脸也还是尖尖的,但脸色却渐渐红润起来。
只是她又变得很安静,有时候阿兰自言自语说上一大堆她都不答一句,连喊她也要喊很多次她才应一声。
阿兰很担忧,就劝她:“楼小姐,你别折腾自己了,你这样我看着都难受。”
楼伶仿若未闻,阿兰说得多了她才突然冒出一句:“你每天都什么时候出门?”
阿兰摇头:“先生让人把我送过来这边后我还没出过门,每天一大早都有人送来新鲜的瓜果蔬菜、肉类以及一些生活用品,我不需要外出采买这些,我的工作就是好好照顾你。”
好好照顾她?是好好监视她吧?
楼伶冷笑。
莫笙是把她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他不准她外出,别墅里也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络的工具,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没有一点私人的自由,连这套别墅的大门都不能迈出,还远远不及那些犯人来得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就不只是抑郁症发作,而是会彻底疯掉。
她对阿兰说:“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上他,你让他来见我,否则就等着我变成一具尸体。”
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对那个男人有没有用,虽然他说过折磨她是他最大的乐趣,如果她死了那么他的乐趣就少了一项了,可像他那样变态的男人,估计乐趣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一项。
但她除了拿命威胁,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阿兰惶恐的在下午有人送新鲜牛奶过来时借了那人的电话拨给莫笙,可楼伶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没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睡着后又做了噩梦,梦见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来了,推开门就朝她扑来,像撕碎猎物一样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睡裙,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项窝里。
那梦境仿佛是真实的般,她竟然能闻到烈酒的气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连他落在她颈项窝里的吻,她也觉得那样滚烫。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可怕的梦。
她挣扎着想摆脱,可是手上的触感也那样真实,她仿佛是触摸到了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衣料感觉到了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双在暗夜中亮得出奇的眼睛。
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透着浓烈的掠夺的讯息。
她终于知道这不是梦,这个男人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回来了,然后把她当猎物一样压在身下蹂·躏。
这个混蛋!恶魔!禽·兽!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来要给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动作也比她要快,她刚抽出手来就被他反举过了头顶。
她又抽出另一只手,结果一样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怒视他,张口就要骂,可他吻住了她,满满烈酒的气味随着他的舌钻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钻入她因愤怒而完全张开的每一个毛细孔,让她觉得头晕、胸闷,仿佛也醉了,紧绷的身子阵阵发软。
莫笙吻住她的唇没再放开,因为他知道他一放开她就要说些难听的话,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纠缠住她的舌尖让她开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来换取氧气。
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着一缕的光·裸娇躯,虽然瘦得硌人,可他爱不释手,一点点顺着她锁骨的曲线往下游移,滑过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捻弄了几圈又继续往下,从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没入那片神秘的花园。
当他探出一根手指挤入湿热的甬道,那一刻楼伶彻底绝望了。
她放弃挣扎,只恨恨地瞪着他,那目光凌厉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夺得却放肆。
他腾出一只手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痛的滚烫勃发,托着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进入了她。
楼伶痛苦的蹙紧眉,因为疼,整个人都不住的战栗。
可莫笙并没因此而停下来,他忽略她的痛楚,发了狠的死死抵着她的身体研磨、冲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击力道都带动她的身体仿佛要腾空。
楼伶受不了他这样的折腾,脚趾都因痛苦而蜷缩,湿热的内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紧缩,吸盘一样把在体内逞凶的性·器绞得紧紧的,让莫笙忍耐得俊颜青筋绽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个自己都挤入她体内,冲撞的力道越发孟·浪,让楼伶有种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的错觉。
身体一点一点被打开,感官的触觉那样清晰,楼伶悲哀的发觉她的身体越来越湿,不断的有黏腻的液体涌出来,化作清晰、暧·昧的水渍声,说不出的淫·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猛兽,不断的索取掠夺,变着法子折腾她,让她精疲力尽,几度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可他总有办法又让她活过来,然后继续折腾。
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他才终于餍足的放过她,搂着她连身子都没清理就睡过去了。
楼伶满心的恨,脑子里无数次闪过要趁他睡着杀死他的念头。
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抗拒,让她只恨恨的瞪着他,却迟迟没有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么,屏息挪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脱离他怀抱的束缚下了床。
她赤·裸着身子从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时,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河流般蜿蜒淌下。
她脸色僵白,忍着想立即冲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层皮的念头,快速从他那堆衣物里找到他的手机。
点开屏幕翻找电话前她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床上的男人,见他似乎睡得很熟,她才又提心吊胆的迅速找到秦牧海的电话,然后编辑了一条简讯发过去,简讯的末尾署名楼伶。
秦牧海大概是睡了,半晌都没有回她信息,她不安到了极点,怕秦牧海不相信发简讯的人是她,所以干脆又拨他的电话。
响了足足六下电话才接通,她刻意把声音压到最低,说:“是我。”
那边沉默了一秒,然后才有声音传来:“我看到你发来的简讯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发的,所以没回。”
“我被他囚·禁,无法和外界联系,只能趁他喝醉酒睡着了偷他的,说话不方便,发简讯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牧海很快回她简讯,两人传来传去花了半个多小时,楼伶担心莫笙随时醒来,再三叮嘱了秦牧海后便删除了所有简讯和那条通话记录,然后又把莫笙的手机归回原位,再把他那堆衣物扔到地上。
做完这一切,她去了浴室清洗身子,之后也没回床上,而是去了另外一间卧室睡。
早上是在莫笙的***·扰下被迫醒来的,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了身来亲她。
她一动不动,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反正她知道就算是挣扎了也不过是自讨苦吃,像他这样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要的东西除非是他改变主意不想要了,否则没有得不到的。
即使是一个早安吻。
她的乖巧显然让他很讶异,他挑高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怎么突然这么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心头一惊——难道他知道了她昨晚偷用他的手机和秦牧海联系?
内心忐忑,但面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