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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吗?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孩,你怎么忍心伤她的心?千般柔情地对她后转身又可以吻另外一个女孩,你当他是什么?你萧大少爷消遣的玩具吗?”萧南瑾又是一拳挥了过来,这次,他没有躲。
大概是见他没躲,萧南瑾的气也消了些,依旧恶狠狠地道:“你伤害了我最亲爱的姐姐,我跟你没完!”
萧南瑾怒气冲冲地走了后,萧北暄一夜失眠。
第二天来学校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苏榆纤道歉,苏榆纤一直沉默,他又是道歉又是解释了好几天,两人才冰释前嫌。
在这之后,两人的感情更牢固了,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会全心全意的相信,而萧南瑾见他们如此,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又一次两人一起去公园散步,走得累了,躺在草坪上聊天,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的扯到了她的妹妹苏樱歌身上,苏榆纤说:“我知道一个人关于我妹妹的秘密,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头颅里藏着一枚芯片。”
“哦,什么芯片?”
那天下去她跟他讲了关于他们家发家前的一段历史,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但是苏榆纤的表情很认真,又让他不得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这个秘密是要带进坟墓里去的,你可不能说啊。”到最后,苏榆纤说道。
然而那只是一个极普通的星期六下午,以至于很久以后,他完全忘了这回事。
他们的爱情一路酸酸甜甜地走过将近两个年头,他们是英伦学院公认的天作之合,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幸福的日子不会一直都在。
大二的那一年,他们学校来了一批英国的交换生,都是英国的贵族子弟。其中一个看中了气质卓然的苏榆纤,轻佻地摸了一把她的脸,而且还出言不逊,把苏榆纤气哭了。
回去后苏榆纤就病了,没有来上课。萧北暄知道这件事后,非常愤怒,当即找上了他们,要求他们跟苏榆纤道歉。
他们却提出了赛车的要求,地点定在学校后山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上。如果萧北暄赢了,他们就向苏榆纤道歉,如果他们赢了,萧北暄就要将苏榆纤让出来给他们其中一个做女朋友。
萧北暄听到这种要求差点没把肺气炸,但还是答应了,年轻气盛的他以为凭借自己的车技一定能维护好自己的女朋友。
然后,就是上车前喝了一杯水,然后就是驾车的时候意识开始渐渐抽离,他渐渐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以至于撞上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孩,从她身上径直轧了过去……
然后他的车不知撞上了什么,翻下了盘山公路,眼前一片鲜红弥漫……
猛地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也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将他拉回了现实!
是的,现实!
他终于想起了那一切,原来苏樱歌没有骗他,轧死了苏榆纤的——真的是他!
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枚芯片!那枚芯片!
那枚芯片绝对不能被找出来,否则苏樱歌会有生命危险!
焦急地按铃,很快又护士跑了进来,萧北暄急促地问道:“我昏迷了几天了?”
“五天了。”
“这么说,今天是苏樱歌和尹流赫结婚的日子?”
“是这样。”护士点点头。
“这里是哪里?”
“深圳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要出院!”
“对不起,病人,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萧北暄没有理她,直接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助理,让他赶紧过来办妥这边的事,顺便定一班最快出发的飞机,他要回上海!
助理小王的办事效率很快,但是当两人回到上海的时候,依然是上午十点多了。
幸好两人匆匆忙忙地赶到教堂的时候,婚礼还没有开始。
萧北暄是坐在轮椅上的,一进入婚礼现场便有不少人认出了他,有些尴尬地过来打招呼,又不知道谈论什么话题,毕竟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自己,这种事情挺尴尬的。
尹流赫忙着招呼到场的媒体和客人,看到萧北暄也来了后,只是潦草地点了个头。
半个小时后,伴娘candy神色慌张的走过来靠在尹流赫的耳边低声说苏樱歌被绑架了。开始苏樱歌说要喝水让她去倒水,后来她想起杯子没拿,进去的时候便只看到她被绑架走的最后一幕。
要是她没有折返的话,想必现在苏樱歌已经被认为逃婚了。
尹流赫的神色变了几变,然后冷静下来,拿起话筒说道:“各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朋友们,由于刚才苏樱歌突发疾病被送去了医院,婚礼不得不暂时取消,下次再定个好日子举行,届时希望这次赏脸的朋友们还能再来参加。”
宾客们一片哗然,但还是凌乱地离开了现场。
恍如隔世
只有萧北暄没走,从尹流赫的神色里,他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寻常,所以他抬手示意助理小王,暂时不要推他走。
让小王推着他找到尹流赫后,面前的尹流赫正一筹莫展。
Candy有些焦急地说:“要不然我们去报警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不,这样的话樱歌会有生命危险的,我们不能冒这个险,等他们自己打电话过来。”
“出了什么事了?”萧北暄问道。
Candy看着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尹流赫倒是直接说了出来:“樱歌被绑架了,那伙人目前还不知道是谁,但我想无非就是为了钱,只要将钱给他们应该就会没事的。”
“我会叫人着手去调查这件事。”
“不用,樱歌现在是我的妻子,我自己的妻子自己保护。”
“现在不是讨论归属权的时候,苏樱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多了解对方一些总没有坏处。”萧北暄说完,示意小王推着他离开。
“我代表樱歌谢过你一次。”他冷淡的说。
听在他耳里,却是心如刀割,可他还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她不过是我的普通朋友罢了,朋友之间的举手之劳,不值得记挂于心。”
这个冬天快过完了吧,所以这时才是最冷的时候。苏樱歌,即使你已经不属于我了,你的安危我依然记挂于心,即使相见不如怀恋,我也要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给你无形的保护。
而此时,在德国汉堡郊区的一个被树木掩映地丝毫不起眼的别墅里,两帮人马坐在会议室呈对峙状态。
“我们的诚意已经表现了出来,只要你们愿意跟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将产业更好的渗入东欧这一块,那枚芯片你们马上就可以拿走了。”萧南瑾坐在为首的位置,一副稳*胜券的样子淡然地笑道。
“这种大事我们做不了主。”那一边的一个阿拉伯男子斟酌着说道。
“我知道你们做得了主。还是你们打算硬抢?别忘了,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芯片我们可以通过其他的途径得到,可是与你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你不会不知道生意场上别人对你的评价,最擅长黑吃黑的毒蛇。”另一个看样子也是高层的人说道。
“传言不可信,生意场上的人哪个不是惯于尔虞我诈的,自己功力不够深反而怪别人太奸诈是最没用的商人,”冷哼着说完,萧南瑾又添了一句,“若不是为了表现我们的诚意,我大可以端着架子以这么芯片做筹码,以争取到我的最大利益。”
“我们还需要考虑考虑。”
“手术已经开始了,”他抬头目光落在二楼的手术室,“你们找了那么多年的芯片马上就要面世了,还有什么要考虑的吗?要知道,夜长梦多啊……”
几人听了萧南瑾意味深长的话,侧首交谈了几句,便接过桌上的合同,签了字。萧南瑾在东欧的毒品和军械市场,有了他们的保证,想必能拓展的更为顺利。
窗外有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德国的冬天有些阴冷,远处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已经是午夜了吧,街道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街灯,柔柔的光晕也被雨水激扬成尘埃。
在这样深沉的夜里,苏樱歌自昏沉中醒了过来,看着窗外不远处写着德文的建筑,她又一瞬间的茫然。风雨大了起来,有些冷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涌进来,冷得她打了个寒战。
“有人吗?”她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很快头顶的水晶吊灯被打开,明亮的光刺得她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睛。
罂粟般谜魅的男人斜倚在门框看着她,冷漠中带点似笑非笑,不知是讥是讽。
“醒了?”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头有些痛,她摸过去,居然是满头绷带。
“萧南瑾,德国汉堡。”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婚礼前的一幕幕,她记得当时她已经画好了妆,刚穿上婚纱,让candy过去那杯水给她喝,然后就被人用浸泡了乙醇的湿巾捂住了嘴巴,再之后就是一片深沉的黑暗,“你想对我怎么样?”
“我不想对你怎么样,你只需要好好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了。”说完,男人转身欲走。
“等等,我的脑袋是怎么回事?”
“你没发现你的视力已经好了很多了吗?不过是给你做了个小手术而已。”
“你会这么好心?”第一次和他见面,他想开枪杀了她,第二次和他见面,他陷害她让她以毒品走私罪被马来西亚的警方拘留,现在想来,次次刺杀萧北暄的人也定然就是他了,他想拿她干什么?威胁萧北暄吗?
萧南瑾已经关上了门,冷风依旧呼呼地从窗户里灌进来,她感觉她被困在了一个局里,也许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她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
很快,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二十多岁轮廓深邃的女人进来低声道:“苏小姐,您的饮食起居以后由我来照顾,我叫珍妮。”
苏樱歌从上到下将她审视了一遍后说道:“我头上的绷带什么时候可以拆?”
“这个我不大清楚,不过到时候会有医生过来帮你拆绷带的。”
“给我倒杯水吧,谢谢。”
珍妮倒了杯水给她喝下后,她说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您不是萧先生的客人吗?”
“客人?”她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大有阴谋,一时间又理不清头绪,“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了。”
她点点头:“麻烦帮我把窗户关一下,关上窗户后你可以去休息了。”
珍妮关上了窗户,阻挡了寒冷的冬风,室内不冷了,耳旁安静的只听得到窗外细微的风雨声,她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下了楼,苏樱歌就知道她被软禁了。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她就是那些菲佣、保镖,她可以在别墅内随意走动,但是不能出去,一走到大门口便会有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拦在她面前。
她一直没有见到萧南瑾,每次问别墅里的菲佣萧南瑾去哪里之后,他们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
呆在房间看了三天的书之后,终于在一脚重重的踹门声中,她看到了满脸怒容的萧南瑾!
萧南瑾本就属于邪魅的类型,一发起火来就更如魔鬼般可怕,一手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揪了起来:“真的芯片在哪儿?”
“你说什么?”苏樱歌手中厚重的书吧嗒一声摔在地上,表情又惊惧又迷惑。
“我说,真的芯片在哪儿?”他一字一句地加重了语气。
“我不知道什么芯片……”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不会好好交代!”
一把将她扔在地上转身欲走的时候,Mrs。J走了进来,妆容一如既往地冷艳。她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苏樱歌,拦住萧南瑾:“没用的,当年他们在猴子岭弄了那么多心理医生,还不是没套出话?”
“心理医生不过是群骗吃骗喝的饭桶!人嘛,都是贪生怕死的,是要恐吓一下,什么话套不出?”他冷哼一声,对站在门口的珍妮说道,“把她给我带到实验室!”
珍妮点点头,朝楼下的几个保镖打了个手势,那几个保镖立刻上了楼,抓起苏樱歌的胳膊便朝楼下拖去。
所谓的实验室其实就是别墅的地下室,苏樱歌被那些保镖扔进一个三面都是玻璃的房内,隔壁关着两个神情沮丧的人。
萧南瑾站在玻璃墙外居高临下地冷冷凝视着她,唇边扯出一个冷笑:“知道旁边那两个是什么人吗?”
他似乎也没指望她回答,自顾自地说道:“那是两个不好好听话的人。知道不好好听话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苏樱歌一脸警惕,咬唇不语。
他轻笑一声,却是半点笑意也无:“很好奇是吗?来,给我们苏小姐好好观摩一下!”
清脆的拍掌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内响起,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进去摁住其中一个男人,男人挣扎了起来,口里不断发出叫唤声,无奈被摁的死死的,根本没办法逃离。
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拿出一个黑色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是不知名的粉末,只见那护士将粉末倒进一杯饮料中,然后便端起杯子一步步*近那个可怜的男人。
苏樱歌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过想也知道那杯饮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使劲的挣扎着,有不少饮料从嘴里流下来湿了衣服的前襟,但还是被灌下了大半。
“很好奇会发生什么对吗?”萧南瑾淡淡地开腔,另有人拿来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又给他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