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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云淡覆手风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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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亚崩溃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对着陆昕做了个难以忍受的表情:“你就像一只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嗡,我真想把你的肠子扯出来,然后用它勒住你的脖子再用力一拉,啊,整条舌头都伸出来了,我再手起刀落,哗,世界终于清静了。”
陆昕确实如曾亚所愿闭嘴了,安静了。因为她顺着骆里使的眼色往窗外望去,看到一群不速之客正朝小店方向走来。
“老聂,看来我俩今天又不能好好品尝这酸汤园子了。”骆里回想到上次在这个店里的情景,因为许商和苏玉洁的出现,她和老聂皆没能尽享美味。
聂蒙君嫣然一笑,左侧脸颊还显出了迷人的酒窝,极为平静地说道:“今天不能好好吃,下次一定可以,相信我。”
骆里拍了拍了聂蒙君的肩,也是微微一笑:“我相信。”
曾亚不明就里地朝窗外望去,看到李心语和罗曼领着20几个人往小店逼来,两人之间还夹了个似曾见过又不知在哪见过的面孔。
“那是大三的沈秋狄,自称是深大的扛把子。实际上她不过是认识学校附近几个发药的混混,就把自己当成了黑社会。她在学校里收一些低年级的保护费,然后又拿这些钱照顾那些混混的生意,有时请他们嗑药。这就是她所谓的关系网。”聂蒙君一边叙述,嘴角还浮起轻蔑的笑意。
“她还宣称,可以在5分钟内可以召集100个人站在深大门口。现在也就是20个左右嘛,还有一半是李心语养的狗。”陆昕脸上表情也很轻松,还抓了粒黄豆放嘴里嚼了起来,似乎她也对这沈秋狄有些听闻。
骆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噢,原来李心语和罗曼是因为认识了沈秋狄,所以上次在球场上才那么猖狂,典型的狐假虎威嘛。”
聂蒙君冷哼了一下,脸上满是不屑神色:“沈秋狄算什么虎,充其量就是只犬,还是只披了藏獒外衣的小哈巴狗。”
三人一阵狂笑。
“哟哟哟,死到临头了还笑这么猖狂。”李心语率先踏进店门,神气十足地迈向四人的桌子,身后的20多人也陆续跟了进来,不一会就把小店站了个水泄不通。
“哟哟哟,这不是心语姐姐嘛。看来省医的病床把你伺候的不错哇,这不,没几个月你老人家就出来遛狗了。”聂蒙君含笑望着李心语,眼神毫无闪避地打量着李心语。
沈秋狄往前迈了一步,只见她涂满了黑色甲油的手指往自己蓬松的大卷发上轻轻一撩,又朝李心语挥了挥手,李心语立马乖乖地退到了罗曼身边。沈秋狄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聂蒙君,你在说谁被遛呢?”
聂蒙君似笑非笑地瞅着沈秋狄,明知故问:“请问你是?”
沈秋狄歪着嘴,狰狞地一笑:“聂蒙君,你少在这装傻充愣的。我让你回答我,你刚才说谁遛谁呢?”
聂蒙君突然捂着肚子笑得前仰马翻:“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你不想被遛,那你直说嘛,我改口说你遛它们,不就完事了吗。” 桌子上的其余三人也十分团结默契地放声大笑,将临危不惧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 
沈秋狄眯缝着她勾画了浓黑眼线的眼睛,扫视了一下桌上的四人,视线最后落到骆里身上。
骆里只感到一阵杀气袭来,心中虽然感到冰冷,脸上却仍带着毫不惧怕的笑意,直直迎上沈秋狄的视线。
“狄姐,她就是骆里,上次就是她在球场上砸了心语。”罗曼伸出食指指了一下骆里。
沈秋狄点点头,又将视线转回聂蒙君,换上一副商量的口吻:“聂蒙君,今天我要带走这个叫骆里的,她上次打伤了我妹妹,如果你不插手这事,我俩以后在学校仍旧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认为怎么样?”
聂蒙君又是一阵狂笑,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小店里。她笑得愈发夸张,沈秋狄的脸色也愈发难看。
“你笑什么?”沈秋狄忍不住制止了聂蒙君。
聂蒙君突然敛住了笑意,面部换上一副极其严肃且认真的表情,一字一句道:“你,她,妈,在,放,屁!”
沈秋狄因为聂蒙君的不买账而颜面尽扫,终于怒形于色,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好,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又指了一下骆里:“把她带走!”
李心语和罗曼迫不及待掠到骆里座位旁,李心语扯住骆里的头发,罗曼则是拉住骆里的衣服,两人像拔萝卜一样费劲地往外提骆里,骆里却死活不肯从椅子上挪开。
“起来!小贱人,跟我们走!”
“今天就要你们四人帮变死人帮。”
聂蒙君,曾亚,陆昕见状几乎同时上前欲护住骆里,却被接踵而来的人拦住。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不时还混杂着外围的老板娘无奈的哀求声:“哎哟,小祖宗们,换个地儿闹事吧。哎哟,我的椅子,我的桌子!”
骆里因为奋力抵抗已经有些精疲力尽,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抽了多少巴掌,被踢了多少脚,被掐了多少下。她甚至已经失去了痛感,视线也开始昏花。
耳朵被嗡嗡声充斥着,还听到聂蒙君,曾亚,陆昕叫喊了无数次的:“放开她!”
就当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声铿锵有力的怒吼从战场外围响起,盖过了所有声音,也震住了所有人,混沌不堪的画面也因为这突兀声音的出现而定格——
“放开她!”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第五章 不经意间就与梦想背道而驰(2)
这家规模不大的酸汤园子火锅店,此时店里店外都站满了人,形成了开张以来从未有过的热闹景象。
一个光头少年带领了50多个混混摸样的青年围住了以沈秋狄为首的20多人,刚才那句怒吼就来自于这个光头少年。
光头年纪不大,双目虽小却十分聚光,光芒中夹带着冷厉的锐气,这是一种属于常年在危险场合出入的人独有的桀骜气息。
原本张牙舞爪的20多人因为光头的出现而变得不知所措。沈秋狄目瞪口呆地望着光头,她脸上的呆愣表情也充分表达了她的错愕。
“沈秋狄,你眼睛长屁股上了是吧?我嫂子你也敢弄!你他妈不想在这条街出现了?”
“幺,幺龙哥。谁,谁是你嫂子?”沈秋狄张口结舌,小腿开始微微颤抖。
幺龙指着瘫坐在椅子上的骆里:“你给我看清楚了,她是你姑奶奶,我幺龙的嫂子。”而此时骆里已经没有力气去澄清事实,只是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出乎意料的一幕。
沈秋狄竟然两腿一弯曲,跪倒在地上:“幺龙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眼睛长屁股上了。”
幺龙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嫌恶地说道:“给我道歉有屁用,去给我大嫂说!”
沈秋狄张慌失措地望了骆里一眼,脸上即刻浮起一丝为难的神色,迟疑着半晌没有动静。她毕竟是叱咤深大的人物,如今却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一个学妹道歉,不论里子上还是面子上都太过不去。
骆里此时虽然无法思考,但受到她根深蒂固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思想所影响,她虚弱地朝沈秋狄挥了挥了手,并且做了个“算了”的口型。
聂蒙君却一脸惊怒地抗议:“凭什么算了?不能算!”
陆昕连连点头:“是啊,里子,你别忘了她们刚才怎么折磨你的?如果你们对换身份,她不见得会放过你啊!你别范二了!”
曾亚咬着牙,愤懑地说:“想要“算了”,光道歉没用,还要脱光她的衣服,让她知道欺负我们是要付出的代价的!”
沈秋狄此时连忙朝着骆里磕头带着哭腔哀求:“我错了,骆里姑奶奶。你叫她们别脱我衣服,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  
骆里正要说什么,却被聂蒙君怒目一瞪,所有的话都咽进了喉咙里。
聂蒙君指着失魂落魄的李心语和罗曼说:“你们俩去帮她脱,给我脱干净喽!不然就是你们俩脱!”
李心语和罗曼的表情十分纠结,沮丧中还带有惶恐。两人颤抖着双手开始一件件扒下沈秋狄的衣服。沈秋狄一开始不停地挣扎着求饶,后来渐渐地妥协了,平静了。直到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被褪去,聂蒙君,陆昕和曾亚脸上皆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沈秋狄就这样在70多个人面前一丝不挂着,她的脸上刻着屈辱和无奈,她的双眸闪烁着绝望的泪光。这样的神情,让骆里觉得似曾见过。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几个月前在祥云宾馆里见到的朱琳娜,那个和此时沈秋狄拥有一样神情的女孩。
聂蒙君后来说过一句这样的话:“惩治小人的唯一方法就是狠狠一脚踩下去,把小人踩得越扁越好,因为你放过小人,小人也不会感激你,反而给了小人再犯贱机会。”如果说对付沈秋狄是踩小人以防被“犯贱”的话,那在对付朱琳娜这件事上到底谁是小人,又是谁在“犯贱”呢。骆里开始不明白了,也不想去明白了。
幺龙在冲着骆里意味深长地一笑后,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幸好没有过多的交流,这也为骆里向死党们撒谎行了方便。
聂蒙君斜睨着骆里,阴阳怪气地说:“行啊,小子。你藏得够深啊,什么时候勾搭上个大哥了,还不老实交代。”
骆里将气沉丹田,脸上装作一副感到很意外的神色:“他认错人了吧。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大哥。”
“你当我和你一样二啊?快说实话!”聂蒙君突然揪住骆里的衣领,她身后的曾亚和陆昕也是双手环在胸前,一副严刑逼供的阵势。
“哎哟,头疼啊,腰疼啊,全身都疼啊!我要疼死了!”骆里双手抱住头,表情十分痛苦。
这招装可怜果然十分奏效,三个死党立即停止了拷问,脸上都转换成一副担忧的神色。
“要去医院吗?”陆昕着急问。
“我背你,快上来!”曾亚弯曲着腿,将身子躬在骆里面前。
“他妈的,刚才应该把李心语和罗曼的衣服也给扒了,我真是太仁慈了!”聂蒙君一脸懊悔和埋怨。
曾亚和陆昕连连点头,只有骆里是十分无奈地摇头。

沈秋狄被羞辱的事件迅速地传遍了深大,李心语和罗曼的势力貌似因为受到打击而几乎消声匿迹。四人帮在深大的地位也得到了巩固,她们的事迹也被深大人传得神乎其神,所有人都知道,得罪四人帮的下场就是要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
骆里就这样稀里糊涂成为了传说中的人物。这次事件后,骆里在三个死党面前隐瞒了两件事:一是她对朱琳娜和沈秋狄所泛起的“同情心”。二是这次事件的幕后贵人——骆奕然。至于骆奕然为什么会帮忙,骆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带着报恩和求解的心理,她决定请骆奕然吃一顿饭,而骆奕然也十分赏脸地答应了她的邀约。
下了晚自习,骆里如同上次一样站在男生寝室楼下恭候骆奕然的大驾,由于白天里下过雨,水泥地面上仍是湿漉漉的,在路灯的映照下,地面上如同抹了层油似的。空气也是被雨水洗涤过的干净清新,还混杂着春天里的泥土芳香。雨后初晴的夜空宛若一块海蓝色的宝石,几点星辰点缀着仿佛宝石上镶嵌的小闪钻,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二十多分钟后,骆奕然身着一件淡紫色开司米衬衣出现在骆里面前,浑身都透发出他与生俱来的的高雅气息。他冷峻的轮廓在夜色下被勾勒出一道具有疏离感的弧线,这条弧线足以拉开他与这个世界里所有人和物的距离,哪怕他就站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却让人感觉他比天上的星辰还高远。
骆里着实无法想象面前这个人,竟然是校外那些混混痞子的领导者,还是以第二名的好成绩被深大录取的高材生。
“你每次出门都是这么磨叽吗?你是要化妆吗?”骆里心中其实并没生气,脸上故意呈现出淡淡的埋怨神色。
骆奕然却是面无表情,不答反问:“去哪?”
“喂,我在问你话。你有点礼貌行不行。”骆里一脸不爽。
“我从不回答无聊问题。”骆奕然将一只手插进裤袋里,脸上浮出浅浅不屑。
“请问你可以去死吗?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无聊了!”骆里对着骆奕然做了个相当丑的鬼脸,以示自己的不悦。
骆奕然将脸转向别处,低沉着声音说:“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
骆里很认真地说:“我又没叫你帮我,是你自己要帮的!”
骆奕然突然转过身,给骆里留下一个背影和一个声音:“那我回去了。”
“哎呀,老哥,我开玩笑的!别那么小气啊,我请你吃饭嘛!”骆里着急地拉住骆奕然的手臂。
“不饿。”骆奕然停下脚步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请你玩电玩。”骆里尝试着再次提议。
“不想。”
“那。。”
“看电影。”骆奕然突然改变了方向,往学校大门方向走去。
骆里怔怔地望着骆奕然背影,她对这个心思琢磨不透,情绪阴晴不定的堂哥实在是束手无策。有时候恨不得掐死他,却又隐隐觉得掐死这么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委实有些可惜。只能默默感叹造物主的偏心和不公,竟然创造出这么个混蛋来祸害世人。

原本只准备拿出100块钱请骆奕然吃饭的骆里,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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