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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起汗湿的我,夜英往大床旁走去。
霜凄月冷,千亿星光打落在眼底,天地万物皆在那一刻融化心间。
他将我往上头一扔,一边上床一边脱衣,当长裤被扔在床头,我回头看见床上的青年保持着他刚才挺直的姿态,那样的淫。靡悱恻,说不出的诱人。
他赤。裸模样就像远古的战神,气焊强势要人宣誓服从。
而腰腹处的纹身在师父凌乱的内衫掩映间,更为惹人遐思,我爬过去攀在他的身体上,脱去他柔如丝绢的最后一件遮挡。
取悦得到夜英的赞许,他眼神中已只有脱缰的情。欲,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往下,我好奇触摸到他目前最有战斗力的硬。物。
这就像是一头未被驯服的野兽,充满挑战。
夜英吻过来,占有欲的强吻蚕食了我的气力,我软在他怀间,衣服不知在何时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真的就像在检查,眼睛滑过我的身体,不放过任何地方……我羞愧地别过脸。
夜英开始他惯用的花招。
指尖潜入我的秘密之地,邪恶拨开,仅仅是这种触摸,就已能让他兽。性大发。
“这个印子……不是我留的。”
他湿热的牙齿与唇舌点在我左边的肋骨,全身上下都已经留遍他的味道。
“……唔。”
我知道那一定是姜修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吻痕,不由全身一颤,强迫自己不要出声。
夜英没有像我预期那样去咬、去啃、去亲吻,他在我的脸旁自满一笑,接着按住我的双腿,弓身一挺,我们的身影就已结为一体……
才湿润的地方经受不了这样的强行闯入,我频频深呼吸,却反而牵连了肌肉,也让那个地方更加紧。窒地吸住他……
“师父你不要动……”
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个属于他的分。身在我的体内,就像另一种心跳,甜蜜的过分!
夜英双臂强而有力地紧握住我的腰,他的手紧抱着不肯放开半分。
“窥觊我的女人……”
眼神飘过几处还未红色印记,“他胆子太大。”
“嗯……”
“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状况发生。”
“嗯嗯……”
我点头,这时师父突然意犹未尽地暗示我说,“还是……这么紧。”
“……”
下。体一阵火热,我狠狠回瞪夜英。
接收到我的“问候”,某人不痛不痒,居然也不再进攻,动作完全停止,硕大的物体也按兵不动。
感觉到酥。麻的感,这下被吊在半空,高昂的进行曲不再继续。
“要什么?”
夜英浅笑问着,他缓慢撤出,用来制伏我的武器几乎离开,之后又猛然一记冲刺,深深贯穿那软弱的核心……!
“呃……”
神魂颠倒,所有的精力都系在他的动作上,这男人无疑有着最高掌控权,那种无止尽的需求就像犯了毒瘾,让我抛弃矜持,开口想要求他。
可是眼泪滑下眼眶,我来不及去说,泪水已被师父吻去。
他不再等我说话,眼底浮起疼惜,这一次毫不保留地彻底进入,给予我应有的全部。
慷慨地摆动他的腰部,用高频率大力撞击那敏感的燥热之处。
我被这波高。潮击溃,已经不知道其他言语,只想要这个人永远嵌入、镶入我的体内,亲密的接触怎么都不够。
我爱死了师父这样专属又专注的神情。
夜英吸吮我胸前的那些红痕,双重高亢的快。感到来,形成的过多喜悦令人颤抖发狂!
“看着我。”
他还嫌如此不够,用手扒开我的双腿,让角度能够更适合他。
——只能看着我。
高大的身躯在上方起伏,我已经痛苦又欢。愉到没辙,只有哀求他,在他身上磨蹭,缠着夜英……要他给我更多……
灯火暗淡,星光夜月沉没于黑天中,这一夜的调。教,史无前例。
夜英教导我各种无法想象的方式,彻夜缠绵直到天色微亮,我才倦及地睡去。
耳下整夜都听着师父的心跳声,这是我最梦寐以求的状态。
而屋外广袤无垠的大雪,未有融化。
……
次日一早,夜英出门处理各种废除七老机构的要事以及安抚民心,沈策代替受伤的阿彻接管我的护卫一职。
我看着影卫队右副队高大风流的侧脸,动不动就想要调侃他。
“你说,阿彻真的会舍不得龙萨,要跟我师父走嘛?”
“……难说。”沈策答。
“那如果他走……你会跟着我们吗?”
他抬起眼睛,一时没有了平日最常见的闲散。
“我当然会。”
可没有这个三个人的灼龙族,会不会还有足够的实力,抗击未来的灾难?
此时,走进来一位影卫队的小队长,规矩地给沈策敬礼报告。
“右副队,单罗大叔想要单独见一见维妮姑娘。”
“龙萨大人吩咐,不让七老接近维妮半步。”沈策挥挥手。
“可是……单罗大叔说,希望……希望维妮姑娘考虑清楚,这件事情,对于龙萨大人来说,极为重要。”
我想了想,还是点头,“……或许是真的有什么要说?单罗大叔他不会害我的吧?”
我知道他在七老之中是与师父最亲的一位,他从来对夜英也是关心至极,把他当做自己的孙儿看待。
只是因为单罗大叔的生性严肃,才会在大多数情况下给人不好接近的感觉。
沈策回头挑眉,“需要背着龙萨找你,难道还有什么好事?”
“既然他不会害我,那么他说的话到底算不算好事,还是我来做判断吧。”
等了一会,沈策见我坚持,他自己也觉得单罗大叔应该可以信任,就做了手势通知小队长放行。
单罗大叔弓着背走进来,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不少。
等到众人退下,他盘腿而坐,“唐小姐。”
单罗大叔不称我“维妮”,一定是觉得我配不上这个名字吧。
我不计较,大方笑了笑,“单罗大叔,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我们都是喜欢直截了当的人,所以他也不拖延时间。
“我知道你们是真的喜欢对方,虽然我一把年纪,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绝对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单罗大叔的眼睛直勾勾地望我,倒是很有火眼晶晶的架势。
“我为夜英这孩子好,唐小姐也最能明白的,那你知不知道,老头我一直想拆散你们的最主要的原因?”
他说到这低头,拿起眼前的经年茶壶。
“你有没有觉得,这孩子发病的规律越来越乱,越来越密集?”
“……”
听了此话,我像遭到一场当头棒喝。
眼前单罗大叔抿了一口茶,沉痛放下茶杯。
“阻止你们,是因为有一件事,连夜英这孩子我也一直瞒着……”
我揪紧腿上的裤子,指甲抠住布料下的腿部。
听见单罗大叔说,灼龙族王室遵从很严谨的通婚制度,这也和七老的由来有关,他们的子女通常与这七个家族的后代结婚,除了保证纯正的血统,身患五阴炽盛的龙萨想要长命百岁……
单罗大叔说到这时,好像也在感叹这些好笑的捉弄,声音哽咽了一下,复又继续。
“我年轻时也出过村寨,为了我们龙萨大人的病,陪着他去国外治疗……基因遗传学,对吧?”
这本来就是一种血液疾病,要压制病发,延长患者寿命,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对夜英这孩子的命……当然很重要。
我本来还怀疑单罗大叔会不会想编造些理由来搪塞,可是他说的很真实,有些细节如果不是他真的看到过,不会装的那么像。
苦涩地想起,自己一直以来都想为师父做些什么。
他多年来为我付出心血,我也想要帮助他,想要拯救他。
我就是觉得,只要是为了他,就算要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已经拖累的他够多了,没想到最大的拖累,竟是我本身。
这一生,这一件事,我被老天爷耍的最厉害。
后来,单罗大叔见我已经说不出话,也不再多劝,他的手拍了一会我的肩膀,起身想要离去。
“单罗大叔……”我叫住他。
“我知道你为他好,你要他和迪柔在一起……我懂了。”
他提气,长长地一叹。
我对这个人的喜欢,我以为能够百年不变。
可是它竟会遇上这样的不可抗力。
不知不觉,满脸都是湿的,怕被沈策发现自己不对劲,我拿毛巾枕在脸上。
谁能告诉我,单罗大叔的话我应该相信几分?
为什么拼命想要寻找的平静,怎么都不能够到来?
为什么,它变作了一曲摧枯拉朽的绝唱。
师父,师父。
我要怎么办。
我还能够,怎么办。
、37。【偿还】
怕自己钻牛角尖,我慎重地翻来覆去考虑几遍,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而这个朋友的首要条件是,无理由爱着夜英,不会随便把这事泄露出去,所以能够做到这些的,想来想去唯有周暮彻莫属。
(小戏,他们这样基真的没问题吗?)
“我知道族里氏族通婚的惯例,但是对于其中的原因,不敢随便肯定。”
阿彻抱着受伤的胳膊,靠在窗边看外面的光景,“不过……单罗大叔确实不像是会说这种谎话的长者。”
周暮彻沉定的身影,让我糟乱的心获得些许安慰。
“那到底有没有办法,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我的声音,即使努力压抑,还是在不停地颤抖。
大概他也明白了我的无助,眼神微微带些柔和,不像平时那么倨傲。
我皱着眉头,“阿彻,我说真的……真的。”
“以前的我肯定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什么通婚……什么血缘相交就能改善师父的病,但是现在……”
现在,我亲身体会过灼龙族的蛊毒与降头,也见过夜英病发时的痛苦,他的躯脉骨骼都像浸满了剧毒,只要是能减轻他一份病症,我怎样都愿意!
“要是真就像单罗大叔说的……”
难道我就要走,离夜英远远的吗?
周暮彻语风犀利,不给予我们任何人留有余地,“就怕他失去你,活着也只是一种折磨。”
“……”
彼此都不再言语,知道这一刻说什么都是徒劳,过了不知多久,周暮彻道:“有一种方法,可以验证。”
“是什么?!”我惊喊。
“在英雄碑另一端,有供奉‘姜氏家族’起源地的祠堂,如果单罗大叔说的属实,祠堂里的族训必会有记载。”
我正奇怪为什么阿彻不直接带我去看,他补充说,能够进普化寺拿族训的……只有龙萨与王。
换句话,只有姜修可以带我去辨认真假?!
“……”
要不要去找他帮忙,我当下选择不了答案,因为不确信自己可不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但这一刻,我又知道有件事是非做不可的。
“阿彻,你可不可以先……再多教我一点灼龙族的古语?”
族训上所写的一定是灼龙族古语,除了我自己的眼睛,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周暮彻看向外边白茫茫的大雪,清风对月,风间他的黑发骤动,正气浑融苍天。
“其实,你为了龙萨,也变了很多。”
然后我发现阿彻轻微的,但是很坚定的就像在给予什么承诺般,背对我点了一个头。
“我会竭尽所能的帮忙。”
……
天色临近黄昏,周暮彻送我回竹楼,我关上门发觉屋子里静悄悄的,但如果夜英不在,我应该能看见沈策在附近。
放轻脚步往里间走,总算看见夜英静静侧身在那儿忙着什么,他穿着一身藏色的族袍,浑身气息似敛翅的飞鹰,收起了锋芒。
师父用一块干净的布压住手背,而手边桌上放的是一把精致小刀。
奇怪的是……他的面前还有一碗热腾腾的中药。
我嗅了嗅,发觉这是自己常用来治手伤喝的那一味药,鬼使神差居然记起姜修与我都中了蛊毒的过往之夜。
当时鲜血的味道与姜修身上的药香所融合,那种熟悉的气味令我想起不仅闻过、甚至还喝过这样的东西……?!
原来……是在这里,答案就在这里!
为什么会觉得闻过、喝过,因为当他们兄弟两个的血液与中药味合二为一,形成的气味就是如此!
夜英也告诉过我,他从小被灼龙族人灌喂各种中药、进行药浴,而且他的血对于自身来说是毒,对于旁人却能利于全身血液循环……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疼,看着面前的师父就像是命定的天神般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生命中,他比黑暗中破光的火焰还要不可思议……
原来师父万能的血早已经在我的血液中,我们不仅仅是身体,就连粘缠的鲜血都已经无法轻易分清……
这时夜英从他困解的思绪中恢复警觉,他发现站在外间的我。
我两眼通红,已经气得不成样子,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恨得全身打颤。
“小戏……?”他应该已经察觉疏忽。
我们对视,像在深究对方眼睛里的情绪。
我想起昨夜彼此还在不知青涩与收敛的纠缠……
我们,是不是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只有这样自己才更像是他的女人,而非被喊做“徒弟”的小女孩……
“我不喜欢你这样做。”
夜英本欲解释,听见我的口气,他话到嘴边又止住不说了。
“为什么一直要瞒我到现在?”
如果我不发现,他就要永远瞒下去吗?
这些一个接一个的事实,直逼我的全身要害,要我无处可逃!
“你让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不过一直、一直,就是个